第十一章 為人善惡 趨吉懲凶(1 / 1)

眼前的三人,時機與機會把握的恰到好處……….等到前邊的三人與檢票口距離不足兩米時,恰恰呈圍堵之勢,阻礙了藍習二女前進的路線,那俊朗的年輕人,此時一轉方才輕鬆的步伐,趁機一個飄逸的快步,閃身到兩女的身後,與此同時,這男子狀似很隨意的扯了一下隨身挎著的斜肩包,卻是在不經意間遮擋住了小夥子的右手。無端的被彆人近身,一般人都會帶著警醒意識。那年輕人一靠近,藍習就皺著眉頭看了那俊朗年輕人一眼,至於那冷豔女子則是絲毫沒有將目光灑向那男子,那中年婦女拿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是拉扯小女孩的她走的很慢,二女都靜靜的站著等著中年婦女過去,卻沒有察覺到四周這幾雙彆有用心的眼睛。這一切都是如此的順利,當然前提是沒有離淵旁觀的話。忽然一聲鈴鐺驟然響起,那檢票的門口打開之際,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水流泄洪一般,人群的壓力便是大了起來,此刻眾人之間的間隙不足一尺,近乎是人挨人的狀況,藍習兩女此刻也頓感壓力之大,兩人四顧小心的防範著,故意靠近妄圖占便宜的男子。此刻,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那俊朗年輕男子,隔著一個人得距離,精準的伸出兩指劃開包裹拉鏈,再順勢夾出藍習的粉色錢包,整個過程快速而熟練,如水流婉轉,沒有絲毫的停滯,看來此男子做如此勾當的時間,早已熟稔無比之極了。俊朗男子快速得手之後,便是迅速的往旁邊撤去,眼下的情況,後邊早已被重重人包圍著,隻有旁邊尚有一些空隙之地,那男子退後的間隙,還出聲吹了個口哨,聞聲的另外兩個生意人模樣的人,緊隨著俊朗男子的方向撤去。倒是那原本被中年婦女拉扯的小女孩,不知道何種的緣故,忽然大哭起來,怎麼也不願意進入檢票口,眼看無論如何哄也哄不住,一時間整個檢票口嘈雜異常,那中年婦女麵容無奈的向後邊人道了歉,拉著小女孩狀似無奈的往旁邊一轉,看樣子倒似準備出了人群。幾人的謀劃,一切都如計劃般的完美,各司其責分工悠然,無論是負責吸引注意,還是創造機會,亦或者這臨門一腳的最後收獲,都顯得井然有序,略微的疏忽,皆可以失去最佳的時機,可是他們儘皆是把握住了………..那俊朗男子得手之後,通過掂量著手指錢包的重量,那人自然曉得今日收獲非同一般,心情當然不會差到哪裡去,身形不由得加快了幾分!這俊朗男子眼看就要出了擁擠的人群,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清秀的人影朝著他的方向而來,那俊朗男子處於興奮之間,尚且顧不到太多,正準備擦肩而過的時候,莫名覺得肚臍上部與那肋骨中間的位置,突然之間一麻。緊接著年輕男子隻感覺渾身一股酸脹感彌漫全身,一口氣似乎緊緊的憋在胸前,上不去也下不來十分脹的難受。身子定在那裡不敢動,因為隻要動一下,胸肋之間就如岔氣般一陣牽扯的刺痛,這種痛楚讓他一瞬間不知道如何發出聲音。緊接著,那俊朗男子便是察覺到,方才收獲的粉色錢包,被人用一隻更為敏捷的雙手從上衣身上摸出,“黑吃黑”-------那俊朗男子忽然腦海間湧過這般的念頭,腦海中立刻明白呼喚同伴而來,那年輕的小夥子想大聲的喊出聲來,引起前邊三名同伴的注意。卻不料那道清秀的身影,根本就給一絲機會,又是一掌輕輕的拂過俊朗男子的咽喉,似乎毫不著力,那男子卻似乎如同被掐著脖子的鴨子一般,再無一絲力氣,長大的嘴巴,在這一瞬間疼的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隻能在一旁重重的呼吸著。他顯然是被人暗算了,出手的人正是一直笑著觀察的離淵。方才在那一刻人流湧動的時候,離淵並未選擇緊緊的跟著那年輕小夥,而是走的不快不慢,正好與那小夥差了兩米遠的距離,那男子伸手從藍習背包中的扯出錢包之際,離淵看的清清楚楚,趁此功夫,卻是早已算好那男子的退卻路線,在原地靜靜守株待兔罷了。就在那俊朗男子擦肩而過的時候,離淵卻是靈巧的側過身子,突然一個加速就在小夥子側身的時候,右手快速的虛握成拳,頂出指食與中指的指節,閃身而出在那年輕小夥的腹部一擊重擊,如寸拳般在一刻之間爆發出來。離淵自從修習風水秘法以來,風水地緣漲勢雖然不高,身法格鬥也大幅度的進階,動作迅速之極對付這幾個車站的盜竊團夥,這已經是綽綽有餘了,離淵出手的那一瞬間,在旁人看來,如同一次恰到好處的碰撞,看上去感覺不輕不重,就像兩個陌生人無意間擦肩而過。但是相對於那年輕小夥而言,可謂是生死煎熬,腹部是人的丹田所在,丹田壓抑輕則身手被廢,重則對生命有關聯,此刻離淵的手法可夠重的,至少在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要坐在凳子上,倒吸一天的冷氣了不能好好的動彈了。現如今內家功夫就算隻學練法不學打法也可以,側重於身心修養,但一定要問其中有沒有陰損招數。方才對那男子的腹部這一擊,離淵手法也不太複雜,並不會傷及人得內腑五臟,但是正常人腹部突然被擊中,會一瞬間疼痛的難以呼吸,難以說出話來,離淵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般下來,這俊朗男子的三個同夥更不會發現異常,隻會事後發現什麼不妥,到時候離淵藍習等人已經上火車了,他們去哪裡找人,更陰損的是,因為那腹部都是軟*肉,全身上下沒什麼異常,想來就算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掃描,也查不出任何毛病來。或許還可以弄一個不大不小的內訌出來,畢竟三人皆是看到男子到手錢包,卻未曾看到離淵從這男子身上得手錢包,而且這俊朗男子身上,檢查不出任何的傷痕,恐怕那三人多半會認為這男子想獨自吞贓,這個團夥成員之間的信任度也會大大下降…………..那年輕小夥子伸出去的右手捂著肚子,站在那裡動彈不得,緊接著身子一側,被人從後邊硬擠了開來,疼的那小夥子直吸涼氣,直接一下子趴在地上直冒冷汗,旁邊的那三個人還未明白什麼事情,那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就被離淵使用輕便力氣,狠狠的推出了檢票口的範圍。對於這種帶著孩子來欺騙的人,離淵心中實在是提不起一點好意,這般做已經算是離淵做的更好了,如果此人是男子的話,此刻或許早已躺在地上不能夠動彈了,離淵也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這一切都是在眾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藍習二女更是不知所以的慢慢出了檢票口,向著站台走去,離淵則是回頭看了下那四人,眼神狠狠的一瞪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看著四人的手段身手,想必肯定不是第一次如此作此行當了。按照往常的話,離淵想來會狠狠的懲罰一番,可是如今擔憂藍習二位女子,加上心中實在對這種小偷也沒有任何的興趣,瞪了下眼,便不停歇的追著那二女走去。等離淵扭身進入了這檢票入口,跟隨著藍習二人的背影,匆匆忙忙登上了北去的火車,離淵這才發現他的軟臥與藍習兩女的位置並不是太近,中間隔了好幾個包廂的位置,當初看來自己的火車票,是黃牛特意早幾天買來的,這般以來,離淵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如果挨得近的話,說不好還可以裝著是拾到東西一般的樣子,來歸還錢包,而開始如今卻是不能夠如此做了,離淵還未確定如何歸還錢包,總不能上去就說自己替她們抓了兩個小偷。這樣的借口感覺有點蹩腳,恐怕在她們二人看來,小偷最大的嫌疑就是自己,抑或者在那冷豔女子眼中,更可能是自偷自還,贏得什麼好感,離淵可不想無端的惹上這種名聲。該怎麼歸還錢包,以前倒還罷了,現如今這樣的社會,弄不好自己這個做好事的人,會惹上不大不小的麻煩,什麼樣的方式,的確算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離淵自從登上車還沒休息一會,這有些古舊的綠皮火車,便在一聲嘶啞的長鳴聲中起步,緩緩地朝著北方廣闊的原野駛去,從上車到車子起步不足五分鐘的時間,離淵所能夠做的也隻是匆忙將行李放在臥鋪單間內的床上。偶後離淵便是開著臥鋪單間的門,坐在火車軟臥鋪車箱的窗邊發呆,正在凝眉思索該如何交換手中的錢包的時候,軟臥過道的走廊中走過一道熟悉的倩影,卻是藍習端著一個杯子過來了。藍習端著一個水杯正從車廂的另一側打水回來,想來水勢剛燒開的緣故,一路小心翼翼的避讓著走道兩側的胳膊和腿,慢慢的挪動著身姿,上身保持不動,下身小心翼翼的,這一動一靜顯得兩腿非常的勻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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