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大興,這才是祖師留給我們的寶庫!”段無終和東方鳴喜極而泣,可以預見到羅天宗的輝煌會超越羅天祖師的時代。“羅天祖師是一個妖,我至今還想不明白他來天辰帝國建立羅天宗,就是為了等我嗎?”說到羅天祖師,秦陽心中有太多疑惑。羅天祖師是幾百年前的人,而妖帝已經死了幾萬年,兩者是如何關聯起來的?“我更疑惑的是,原罪塔是如何來到羅天宗的?”冥也有疑問,聽段無終說,原罪塔是羅天祖師留下的。“老頭,我要去化月湖看看。”秦陽把金厄丹拿出來給段無終,沒有跟他說原罪塔的事情,原罪塔牽扯太大,泄露出去羅天宗可能要滅亡。“好。”段無終沒多想,以為秦陽隻是想去懷念一下。東方月得到了月神傳承,但她現在還是凡人,秦陽沒有讓她跟來。“無妄是原罪塔的主人,我進去之前,必須要跟他說一下。”秦陽去化月湖,是想去找無妄。“果真是那座造成無邊殺戮的塔……”古滄瀾在輪回圖裡靈魂悸動,他遠遠觀望原罪塔,靈魂止不住地顫抖。“如果不是特意去關注,根本無法發現那是原罪塔。”以冥天命主宰的精神力掃過去,都沒有發現原罪塔有靈力波動,仿佛隻是一座普通的塔,連靈器都不是。“我在不滅生靈的身上,感受到跟永恒神皇一樣的氣息……”噬靈天火曾經見過無妄,跟永恒神皇一樣可怕。秦陽的心緊張起來,他可以確定無妄認識他,但無妄理不理他還是一個問題。以秦陽的速度,眨眼之間就到化月湖,他一頭紮入化月湖裡。“嗯?青銅古棺怎麼不見了?”化月湖並不大,秦陽用天魔豎眼能看到儘頭,但他沒有發現青銅古棺。“會不會是回原罪塔了?”冥猜測,原罪塔還在羅天宗,無妄不可能離開,唯一的可能是他回到原罪塔了。“有可能。”秦陽飛出化月湖,回到羅天宗。原罪塔在中間的巨峰上,這裡沒有建築,也沒有人,荒涼一片。一座三層古塔,靜靜矗立,古樸神秘的氣息流轉,不知存在了多少萬年。在羅天宗的弟子眼中,這是死亡之塔,進入原罪塔有死無生。“這就是與輪回圖同等級彆的兵器,原罪塔!”古滄瀾近距離觀察原罪塔,越看越驚悸。見到原罪塔,秦陽身上的輪回圖震動了一下,一股超越世間的氣息從蒼穹深處傳來。“輪回圖的兵魂覺醒了!”冥他們瞬間變色,輪回圖與原罪塔都被列為玄天榜排名第一的兵器,但它們沒有在同一個時代相遇過,誰也不清楚究竟是原罪塔強,還是輪回圖厲害。如今,兩大神兵在同一個時代相遇了,會不會爆發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戰?“糟糕,要是原罪塔與輪回圖大戰起來,彆說羅天宗了,天辰帝國也有可能被擊沉!”秦陽心急如焚,他之前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如果兩件神兵都複蘇,他會害了東方月他們。他雖然是輪回圖的主人,但輪回圖的兵魂從來沒理會過他。無妄是殺戮之眼的主人,一旦陷入殺戮中,將沒有理智可言。幸好,輪回圖兵魂的氣息僅僅是是釋放了一下就收斂,原罪塔也沒有複蘇,依然矗立在原地。讓秦陽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他暗鬆一口氣。“不好,有股力量傳來了!”可是,讓秦陽始料未及的是,一股力量從原罪塔傳出,把他吸了進去。時隔三年,再次進入原罪塔,回到熟悉的地方。原罪塔的第一層,依然放逐著幾百個武者,十個房間都有主人,三千群山還是光禿禿的。“有新人進來了,這回是一個白白嫩嫩的小白臉!”“我三十年沒有見過女人了,小白臉也認了,他是我的,不許搶!”秦陽一進來,一雙雙眼睛明亮起來,不懷好意盯著他。人群中,走出一個刀疤大漢,擁有通靈五重的實力,是這裡境界最高的武者。“我怎麼覺得這小子有些熟悉?”有些見過秦陽的人說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小子?”也有武者撓頭,說道。“天還是那個天,地還是那個地,人還是那些人。”秦陽望著灰蒙蒙的天空,看著周圍一臉凶狠的眾多武者,竟感覺有些親切。“等等,我怎麼看不透他的境界?”那名刀疤大漢停下腳步,望著秦陽。“跪下來,饒爾等不死。”秦陽把九劫五重的氣息釋放出來,讓所有武者嚇得血色全無。“九劫強者,他是如何進來的?”在這些武者眼中,九劫武者已經是絕頂高手。沒有人敢反抗,全部對著秦陽跪下來。“冥,他們究竟是不是真實的?”秦陽經曆過原罪塔的夢境,感覺原罪塔裡的一切都是夢。“都有生命波動,也有靈魂,應該不是假的。”冥也不是十分肯定,因為他丟失了昆天界的記憶,隻有秦陽還能保留。“無論是真還是假,或許都不重要,他們遲早都要死。”秦陽歎息一聲,在無妄的眼中,這些生命連微塵都不如,意念一動,這個演化出來的世界毀滅,所有生命都歸於寂滅。這些人的命運已經被注定,秦陽也沒興趣理會他們。他來到斷崖,在刀疤大漢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秦陽右腳踏出斷崖。“他要乾什麼?”所有人都疑惑。但眾人很快明白,秦陽想要乾什麼了,他們見到秦陽踏出斷崖,沒有墜落,好像是踩到平地上。“原來斷崖是虛幻的,我被騙了三十年!”刀疤大漢見秦陽走入虛無空間,激動大哭起來,然後也衝向斷崖。“走到第二層,就能活著出去!”所有的武者也衝向斷崖,眼中有求生的渴望。刀疤大漢邁出斷崖,沒有像秦陽那樣穩穩地踏在虛空,而是一腳踩空,墜落到斷崖下的虛無空間裡。“虛幻的,一切都是虛幻的,這是在考驗我們,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見到刀疤大漢墜落,沒有武者退縮,反而一擁而上,他們太渴望活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