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傲嵐嬌軀輕輕一顫,她並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眼神中反而很興奮。身上的祭師袍脫落,雪白如凝脂的美妙嬌軀一絲不掛呈現在秦陽麵前,纖細的腰肢平滑雪白,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青色的長發垂落至胸口,那兩團高聳的嫣紅讓秦陽渾身燥熱,玲瓏有致的玉體,泛著誘人的色澤,引導秦陽走向墜落的深淵……長樂宮,大祭師的鎏金大床上,兩個靈魂交融,羞澀地探尋陰陽之道。他們雖然是靈魂,但在天衍圖裡,都擁有肉身,合修時,靈魂完全交融,比現實世界裡的肉身合修還強烈。大祭師坐在長樂宮外的石階,仿佛沒聽到寢宮裡傳來的輕吟,她凝望蒼穹上的九輪血月,不知在想什麼。三天後,大祭師回過神來,她掃了一眼寢宮裡麵的情況,發現兩個靈魂還在交融。十天後,大祭師再次用精神探查進去,發現第二次交融剛剛開始,秦陽和傲嵐好像不知疲倦,精氣神沒有一絲萎靡。一個月後,大祭師忍無可忍,她破門而入,看到自己的鎏金大床一片狼藉,細細的秀眉皺了起來。幸好,此時合修已經結束,沒有讓大祭師碰見尷尬的一幕。大祭師進來時,秦陽正伏在傲嵐雪白的肚子上,用耳朵聆聽裡麵的生命跳動。“成功了?”大祭師用強大的精神一掃,感應到傲嵐的肚子裡,一個新的生命正在孕育。“懷上了,真是不容易啊。”秦陽渾身光溜溜的,他也不覺得害羞,反正他的身體早被大祭師看光了。“那就好。”大祭師微微點頭,她身形又模糊起來,消失在原地。這回她是真的離開天衍圖了。“小家夥還要十個月後才能出來,我豈不是要在這裡煎熬十個月?”秦陽欲哭無淚,一想到要被關在天衍圖十個月,他就難受。就在他難受的時候,傲嵐把紅潤的香唇送了過來,讓他的煩躁一掃而空。有美人陪伴,莫說是十個月,哪怕是十年也嫌短。天極殿裡,大祭師坐回皇座上,十幾個老祭師也沒有走,事關祭師族的生死存亡,她們都要留下來。天衍圖懸浮在秦陽和傲嵐的頭頂,以十倍的流逝速度運轉,外界過了一個多月,天衍圖裡過了十一個月。坐在皇座上的大祭師忽然睜開眼睛,一步邁入虛空通道,分出一道精神降臨天衍圖。長樂宮裡,傳來女子痛苦的分娩聲,秦陽能做的就是握緊傲嵐的手,給她鼓勵。雖然這隻是虛幻的,但傲嵐的痛苦卻是真實的。大祭師來到長樂宮時,嬰兒的啼哭聲響起了。“是男是女?”大祭師緊張的問。“是男的。”秦陽把男嬰抱在手中,他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睛有憤怒的怒火燃燒。“天要亡我祭師族……”大祭師看到秦陽手中的男嬰時,整個人愣在原地,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傲嵐臉色蒼白,虛弱無血,她見大祭師和秦陽都沒有說話,就知道事情不妙,勉強坐起身,她看到了秦陽手上的男嬰。“不!”傲嵐驚聲大叫,秦陽手上的男嬰,渾身有一道道詭異的魔紋,那些魔紋散發著漆黑魔氣。每個祭師都明白那些魔紋代表著什麼,代表著這個男嬰被詛咒了。“李不凡,你的臉……”傲嵐忽然看到秦陽的臉也有變化,秦陽的臉也出現了魔紋,像是被鋒利的刀割過一樣,那些魔紋縱橫交錯,把秦陽的兩邊臉都毀了。“你也被詛咒了,快把你手上的男嬰毀滅掉,是他將災難之力傳染到你身上的!”大祭師看到,男嬰身上的災難之力傳染給秦陽。“不……我絕不!”秦陽任由男嬰將災難之力傳染給他,他望向男嬰的柔情始終沒有改變。“你瘋了嗎?男嬰本來就是虛無的,根本不存在,但災難之力卻是真真實實的,你被詛咒後,也會傳染給身體!”大祭師不能理解秦陽的行為,她發現自己看不透秦陽了。“快把男嬰殺了,不然你出去後會形神具滅!”傲嵐焦急大喊,秦陽臉上的魔紋開始蔓延,從臉部向胸膛以下蔓延。“讓它蔓延吧,我倒是要看看,災難之力有多可怕。”這一刻,冥不在身邊,噬靈天火和輪回圖也不在,秦陽能依靠的隻有自己。秦陽抱著男嬰,任由魔紋蔓延全身,大祭師看著眼前的男子,那一刻她古井無波的內心有些悸動了,這是怎樣一個男人?“李不凡,那個孩子不是真實的,大不了我出去後再跟你生一個,聽話,把他殺了!”傲嵐急哭了,這十一個月的相處,兩人不僅靈魂交融,內心深處也有了彼此的印記。“三災九難十劫,能耐我何?”秦陽大吼一聲,他飛出長樂宮,在天衍圖的半空抱著男嬰懸浮。這個時候,魔紋已經蔓延了他的全身。“不好,魔紋一旦全部蔓延,就代表他被詛咒成功,現在不光是他的靈魂被詛咒,連外麵的肉身也會被詛咒!”大祭師和傲嵐也走出長樂宮,大祭師看到魔紋蔓延到秦陽的腳底,全身的魔紋形成一個猙獰鬼頭的圖案。秦陽手上抱著的男嬰,魔紋圖案不是猙獰鬼頭,而是一張血盆大口,不知是什麼凶獸的。外麵,星辰池內部空間裡,天衍圖懸浮在秦陽和傲嵐的頭頂上,自從秦陽進去後,冥和噬靈天火就在這裡等待。輪回圖與秦陽的身體融為一體,無法帶進去。“秦陽進去一個多月了,就算流逝陣法以最低的十倍速度流逝,按理說孩子也該生出來了。”噬靈天火估算著,秦陽的孩子應該出生了。冥盤起龍軀,百無聊賴等待中。忽然,冥察覺到秦陽留在外麵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漆黑的魔氣繚繞,一道道魔紋出現在秦陽的身體上。“不好,秦陽被災難之力詛咒了!”冥大叫,他雖然不在天衍圖裡,可看到秦陽身上的魔紋就知道秦陽被詛咒了。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