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房間自然不會太好,就是簡單的小房間內有個衛生間和木板床。我看過房間後,要出去跟旅館的老太婆兌換木牌,卻發現老太婆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不出意外的話,估計她是被送去醫院了。我把木牌遞給中年男人兌換鈔票。得到了五百八十美元,加上我搶奪來的和自身有的美元,已經有了一千四百八十美元。這樣一來,絕對能獲得名次,畢竟殺死一個奴隸主得到的錢,實在是太過豐厚。我拿出計算器。開始計算了起來。九十個黑奴,每個黑奴價值三十美元,那就是兩千七百美元。十個白人,每個白人價值五十美元,再加上他們原本有五十美元,總價一千美元。五個奴隸主,每個奴隸主價值五百美元,加上原本就有的五百美元,那就是五千美元。合計起來。八千七百美元,隻要前十的人就能活下來,那平均一下就是八百七十美元,隻要能得到比這個多的數額,就能安全地活下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遠遠超出了。我根本不需要再戰鬥,隻要熬到三天後就行。說實話,原本這時候我會再出去戰鬥爭奪名次,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每個人都想殺我,我不能傻乎乎地出去給人當靶子。我躺在木床上,現在的情況明顯不難。這兒有衛生間,我完全可以三天不吃飯隻喝水。到時候也能撐過去得到名次。“江成,出來決一死戰!”就在這時,外麵忽然響起了一道吼聲,我疑惑地把窗戶打開,隻見那個男人正怒氣衝衝地看著我,他大罵道:“你敢殺我兄弟。我要殺了你為他報仇。”“真是笑話,你兄弟殺我可以,我殺他就要償命?明顯是這家夥太過自以為是斷送了性命。怪不得我。”我平靜道。那男人咬牙道:“那你敢不敢出來跟我決一死戰?”我搖頭道:“不敢。”我的回答讓男人錯愕了一下,這時候我躺在床上,平靜地看著天花板。餓三天肯定不是問題,隻是希望其中不會出什麼變故。而男人在外麵開始破口大罵:“江成,你這個孬種。你今天要是不敢出來與我決一死戰,你就是烏龜王八蛋。”我根本沒理會男人的罵聲,這時候正好我來電話了,是陳園打來的。我連忙拿出手機,焦急道地問道:“陳園,陳小妹怎麼樣了。”陳園小聲說道:“成哥,有點麻煩。陳姐手術做到一半,有個溫柔鄉富豪過來做手術,那些醫生竟然要把陳姐給推出來,先給那富豪做手術!”“什麼!”我聽得一怒,連忙問道:“那富豪做的是什麼手術?”“好像是做鼻子的手術,說是那富豪鼻子骨頭比較凹,影響到呼吸道和大腦了,要開洞把兩塊骨頭給取出來。”陳園解釋道。我頓時火冒三丈,低吼道:“草他大爺,又不是什麼緊急的手術,就不能晚一點再做嗎?那陳小妹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我們不肯讓醫生將她推出來,陳姐現在很慘……”陳園快速說道,“她傷口還沒縫合,血一直嘩嘩地往外流。我草!我草!你做什麼!你他媽把手拿開!”陳園那邊忽然怒吼出聲,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趕忙問道:“怎麼了?情況怎麼了?”“成哥,出事了……”陳園的聲音滿是焦急,“那家夥正在摸陳姐,我們幾個不讓摸,被他的保鏢們揍了。陳哥你快來啊,他們聽說陳姐是奴隸後,要把她拖到自己的病房裡去,陳姐還在昏迷呐,這幾個畜生!”我瞪大眼睛,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我咬牙道:“把電話給那個富豪,我要跟他說話。”陳園連連說好,我聽見他在電話另一邊叫道:“我們主人要你接電話,快點接!”電話那邊一陣吵雜,沒過多久,那邊傳來了一個傲慢的聲音:“喂。”“這幾個都是我的人……”我咬牙道,“你彆碰他們,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保證。你小子是誰,敢不敢把名字說出來?”這富豪冷笑道:“應該說你是誰,碰下你的奴隸怎麼了,還這麼多廢話。”我咬牙道:“我是五級戰神,江成。”“草你媽就一個五級戰神還敢跟我講電話,老子跟七級戰神喝茶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電話忽然就被粗暴地掛掉了,我連忙再次撥打過去,過了一會兒電話才接通,但卻沒有人說話。我隻聽見陳園他們發出痛哭聲和大罵聲,其中陳園喊得最撕心裂肺,他大聲地吼叫道:“成哥!死人啦!有兄弟死了,成哥你在哪兒啊!”“我草!”圍諷央圾。我感覺腦袋轟得一下簡直要炸開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這是要引我出去!外麵的那些人們都已經圍聚在一起了,但偏偏沒人對那幾個參賽者動手,全都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這時候任何人都能看出來,這完全就是衝著我來的一次比賽。我怒火衝天,隻覺得自己要煩死了!我要殺人,要殺人,要殺人!那邊的哭喊聲越來越淒厲,我甚至還能聽見利器砍人的聲音,那是一種特有的聲音,我身經百戰,完全能分辨出來。這個時候,電話那邊忽然又傳來了那富豪的聲音,他嗤笑道:“你很在乎這些奴隸?”我隻覺得腦袋昏沉沉的,這時候的我隻能咬牙道:“我會殺你,你彆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會殺你。”“殺我啊?我怎麼聽說有個叫江成的小子,正在參加屠戮盛會呢?話說,你出得來嗎?我給你看點東西。”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就收到了一條彩信,是我不認識的號碼。我腦袋空白地將彩信打開,卻不由得愣住了。在這彩信裡,陳小妹的衣服已經被人扒光,她還處在昏迷狀態,身上有許多血跡。就在這醫院裡,就在這還有一大堆人看著的醫院裡,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正在玩弄陳小妹。其中一個男人還趴在陳小妹的身上,有個男人正站在病床上撒尿,但他卻是對準了陳小妹還沒有縫合的傷口!昏迷的陳小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還要承受如此大的侮辱!畜生!畜生啊!我氣得全身發抖,而那富豪繼續笑嘻嘻地說道:“江成,你知道嗎,都說女人身上有三個地方可以給男人玩。一個是嘴,一個是屁股,一個是……嘿嘿。不過你這女奴隸不錯,有四個地方可以給男人玩,雖然可能會玩死她。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這是在溫柔鄉很流行的遊戲。”我感覺喉嚨發堵,說出來的話都十分沙啞:“我現在就來找你,你可以死了,無論你怎麼逃,我都能找到你。”“那就求你來找我咯,啊……不好意思,我已經開始玩了,這傷口刺得不夠大,不過沒關係,夠緊。”又是一條彩信發來,在新的照片上,有個肥胖的男人正趴在陳小妹的肚子上。而陳小妹才剛拔出弩箭的傷口,已經承受了不敢置信的傷害。我要殺光他們……我一定要殺光他們……雖然外麵有百人阻攔,但我已經克製不住心中的暴怒。所有人,都該死。我需要力量,需要力量讓我去殺死那些人……隻有一個危險的辦法,可以讓我得到力量,然而這時,我卻絲毫不覺得恐懼。我收起手機,抓住慈悲,跌跌撞撞朝著旅館外麵走去。見到我出來,那叫罵的男人大笑道:“江成,你還真敢出來,是為了保護你的女奴隸嗎?沒用的,不過我真想知道……直接弄在她的肚子裡,她會不會懷孕呢?”他們……果然是串通好的。“一個也好,兩個也好……”我握著慈悲,喃喃道,“我的性命,你們要就拿去。而你們的性命,一個也好,十個也好,百個也好……”我抓緊慈悲,朝著男人飛奔而去,怒吼道:“老子全他媽殺了!”刹那間,我將刻著梵文的刀鞘,遠遠丟了出去!妖刀離鞘,我的全身,瞬間被冰涼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