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裡,師妮可坐在椅子上,脫衣洗澡。跟向南膩歪了一天,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病服!這實在太誇張了!陷入戀愛中的女人不僅智商為零,就連觀察力也都是零。是誰幫自己換衣服的?不會是向南吧?要是他幫忙換的,自己豈不是被他看光光了!師妮可想到這個,臉紅的像剛從鍋裡撈出來的蝦。師妮可糾結了幾秒,才開始脫衣服,上衣自然很利落的脫去,但褲子可就不好脫了。左腿被石膏裹得跟僵屍一樣,雖然病服蠻寬鬆的,但脫褲子的時候,師妮可還得擔心弄傷了腳。師妮可小心翼翼地褪去褲子,但最後還是卡在石膏處,石膏和褲管雖留著一絲縫隙,但腳不好彎師妮可真是鬱悶死了。真想用剪刀一把剪開褲腿!可是衛生間哪有剪刀啊!所以她還得繼續和褲子搏鬥,僵持地拉扯中,一個用力,總算跨越了臃腫的石膏隧道,可也因為太用力,“嘭”地一聲踢翻了墊腳的凳子,自己也往前傾,沒有站穩的師妮可一屁股摔在地上,“啊”地驚呼出聲。就在她痛得抽氣的瞬間,浴室門開了。“啊”師妮可再度驚叫出聲,比剛才摔跤時還叫得更加慘烈。師妮可現在四腳朝天,完全曝光在向南的眼皮底下,還不急死。“可可,怎麼了?”向南聽到裡麵那麼大的動靜,心知不妙,一時緊張沒有敲門推開浴室門,衝了進去。看到師妮可近乎狼狽地坐在地上,一時之間擔心著她是否受傷,向南直接撲到她麵前,右手將她扶起來,擔心道:“可可,你傷著沒?”向南突然闖了進來,讓師妮可措手不及,被他這麼一扶,沒東西遮掩的身體便靠在他懷裡,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向南你進來乾嗎,快出去”剛才太擔心了,向南所以沒注意太多,這時反應過來,不由呆住了。她是那麼的美,隻看一眼就有強烈的衝動。師妮可本能地抗拒著,一手忙著遮住胸前的風景,一手用力掰著向南的左手:“向南,你這個大色狼竟敢這樣輕薄我,快放手!”咋聽到輕薄,向南立馬神色一凜,此刻的自己確實有乘火打劫的嫌疑:“對不起,可可,我我剛才聽到你的聲音,怕你摔傷,沒有多想就衝進來,我沒有要非禮你的念頭”“哼有沒有,你自己心中有數。快放開你的鹹豬手!”師妮可又羞又惱的命令道。向南這才趕緊放開左手,但一失去他的扶持,師妮可立馬站不穩,最後還是倒在他懷裡。這姿勢要說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師妮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啊”隨後,隻聽到浴室傳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向南深怕林嫂聽到叫聲闖了進來,右手連忙攬著師妮可的腰際,將她淩空抱起讓她坐回椅子上,隨後快速離開浴室。替父從軍:腹黑中校惹不得浴室的空氣裡漂浮著令人迷醉的玫瑰香,師妮可在裡麵足足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洗完澡,穿好衣服,收拾一番後,又調整了半天的心情,才從浴室跳出來。向南立馬走到她麵前,攬住她的芊腰,扶她往床走去,但撲鼻而來的香氣,讓向南心頭一酥:“真香”經曆剛才浴室肌膚之親的那一幕,師妮可心裡又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幸好床離洗手間的距離就幾步,不然自己真要酥倒了。師妮可被向南攙扶著躺回床上,低著頭羞赧道:“謝謝”向南知道剛才浴室摔倒師妮可被自己看光,難免有些羞澀和尷尬,於是道:“我去洗澡了,你看會電視!”低著頭不敢看他的師妮可點了點頭:“恩”向南拿著剛才準備好的衣服走進浴室,但沒一會兒門被打開,向南直直的走了出來。剛讓自己平息下來的師妮可,見向南走到自己麵前,有些小小的緊張:“乾嘛?”向南嘴角微彎,桃花眼一片燦爛:“幫我脫衣服”什麼!師妮可聽到這五個字,眼珠都快要瞪了出來。向南,剛才被你看光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讓我幫你脫衣服!!“向南你彆得寸進尺啊!小心我把你見習男友的資格取消了!”師妮可羞惱的罵道。向南聽到這話不僅不惱,還挺開心的,嘴角勾著一抹好看的弧度,桃花眼微挑,曖昧的說道:“可可,我手不方便脫衣服,才求助於你,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彆想歪了”師妮可有些哭笑不得,誰讓他說的話讓她產生歧義啊!還有我我才沒想歪呢?是你自己老是不正經!果不其然,向南的下一句話,確實不太正經:“不過想歪了也沒關係,剛才你不小心被我看光,我想我也應該禮尚往來一下”“向南,你真是壞死了!”師妮可聽到這句,直接臉紅到耳後根,伸手捶了向南一下,又羞又惱的罵道。向南抓住師妮可的手,嘴角含笑,眼底儘是深情:“我就對你一個人壞”師妮可抽回手,彆過臉:“我才不跟對我壞的男人交往呢”“都已經開始了,豈有反悔的道理,反正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向南抓回師妮可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前。當手觸摸到向南那堅實的胸膛時,師妮可的心不禁開始砰砰直跳,想抽回來,卻被向南牢牢的抓住。“可可,幫我!”向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師妮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師妮可斷然拒絕。要她幫向南脫衣服,這實在是太曖昧了!“可可,求求你,行行好!”這次向南連口氣都帶著撒嬌的意味纏著師妮可。師妮可聽了全身起了一層厚厚的疙瘩皮,不過心卻軟了幾分,抬頭瞥了他一眼,目光隨之落在他受傷的手臂上,嘟嘴道:“你不放開,我怎麼幫忙啊!”“哦,我馬上放手!”向南放開師妮可的手。隻見向南筆直的站立在床邊,等候師妮可為他寬衣解帶。畢竟從來沒有幫男人脫過衣服,師妮可難免有些羞澀,遲遲動手。“可可”向南見師妮可還沒開始,不由催促道。師妮可瞪了向南一眼,就知道這男人純粹是故意的,就想著占她便宜。不過想到他這隻手是因為自己而再次受傷,師妮可最後心一橫,緩緩伸手過去。師妮可的小手搭在向南襯衣扣子上,明顯有些緊張,連手指都在顫抖,鼓搗了半天隻解開了一顆扣子。向南把她的緊張全然看在眼裡,但卻並沒有幫忙的意思。師妮可心裡那個急啊,小手卻不使喚一直在那抖啊抖啊,滿臉通紅,極為羞澀的說:“這扣子太太難解了”向南嘴角不禁微揚,抬起左手覆蓋上她的手,帶著她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身上襯衣的扣子。師妮可急著想抽回手,殊不知卻被向南死死的抓住。“還沒脫完呢”向南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師妮可的手,牽引著她褪去襯衣的紐扣。“你明明自己能脫”師妮可的臉頰又紅又燙,都快可以煎蛋了。“脫扣子是沒問題,但袖子就得你幫忙了!”向南低沉著嗓音道。似乎大部分的男性更樂於看見女性害羞,因為這是男性強於女性的一種標誌,而女性害羞的時臉紅之時不僅引人矚目,而且更加激發男性的征服欲。向南說的是實話,不過讓她幫忙脫衣服,純屬為了培養情侶之間的情趣。“向南,你就知道欺負我”師妮可瞪著眼睛嬌嗔的罵道。向南勾唇一笑,欺負這詞在情侶之間有著極為曖昧的成分。他當然想欺負她,想狠狠的欺負她。其實吧,幫向南脫衣服的時候,她腦海的想法也特彆多,幾乎和向南腦中的想法如出一轍。向南的身材絕對和雜誌上的模特有得一拚,以師妮可看過的而言,裡麵的總裁形象躍然紙上。不管是作為藝術來欣賞,還是心中有所向往,作為女孩子固有的矜持,師妮可隻是不動聲色的咽了一下口水。不過這個細微的動作還是被向南撲捉到了,嘴角不由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那深邃迷人的桃花眼釋放著千萬伏的電壓,看著師妮可,手上的動作放緩,放慢,像是在享受師妮可注視著他的眼神。病房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就當兩人的眼神交織的不可開交之時,林嫂站在外麵敲門。師妮可快速回神,急忙抽回手。向南看了門口一眼:“請進”林嫂看到向南的襯衣敞開著,以為自己又打擾兩人的親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對對不起”說完又想退出病房。不過也算是打擾他倆的親熱啦。師妮可見林嫂誤會,紅著臉,急忙喊住她,解釋道:“林嫂,彆走,他要洗澡,你幫他把襯衣脫了!”林嫂停住腳步,看了他倆一眼,難道是自己誤解了?向南聽了這話又想鬱悶,讓林嫂幫他脫衣服這得多彆扭啊!可可,你也真舍得,萬一林嫂被我這身材迷住了,看你怎麼辦?“哦,不用了,林嫂,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向南連聲拒絕,隨帶把襯衣扯了扯,遮住自己的胸膛,“對了,林嫂你有什麼事嗎?林嫂畢竟是過來人,想必兩人剛才肯定在親熱,不由笑道:“我老公帶了一大筐剛荔枝過來,分給大家吃,這荔枝是自家種的,很甜,給你們嘗嘗”說完,林嫂從門外抱了一小籃荔枝進來。市是荔枝之鄉,也是全國荔枝生產基地之一,這裡出產的荔枝,果肉不僅細嫩爽脆、而且特彆的清甜幽香。“謝謝林嫂”見林嫂這麼有心,師妮可笑著道謝。“嗬嗬,不客氣,可可小姐要是喜歡吃,我明天再叫我老公帶些過來!”林嫂和善的笑道,今天聽到向南叫她可可,所以林嫂也就稱呼師妮可為可可小姐。林嫂把荔枝放到師妮可的床頭櫃後,沒多做逗留,主動把病房還給這對如膠似漆的小情侶。師妮可雖有些尷尬,但接連被林嫂撞見自己和向南卿卿我我,臉皮不知不覺也變得厚了一些,不再龜縮的低著頭。向南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邊看著師妮可。師妮可拿過一顆荔枝,正要剝皮,卻被向南搶了過去。“你搶我的荔枝乾嘛?”師妮可抬頭瞪向南。向南把荔枝放回籃子裡,嘴裡吐出兩個字:“繼續”額繼續?繼續什麼?繼續幫他脫衣服?“你剛才不是跟林嫂說自己來嗎?”師妮可的小臉渲染著紅暈,嘟嘴道。“小丫頭,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身體更是不會隨便給彆人看!”向南嘴角微彎的笑道。“誰知道啊!越說自己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就越不是人!”師妮可抿唇不客氣的回道。“說什麼呢?”向南捏了一下師妮可的臉頰。師妮可拍掉向南的手,“杵在這乾嘛,還不快去洗澡”“衣服沒脫,我怎麼去洗啊!”向南賴皮道。“你自己有手”已經緩過神的師妮可,決定不再上當了。向南見她不肯,不由俯身湊近師妮可的麵前,聲色低迷道:“你是不是怕自己抵擋不住誘惑,把我給撲了!”“你胡說什麼啊?”師妮可羞惱的掐了一下向南的腰。向南的腰沒有一絲贅肉,所以師妮可掐的時候,簡直就是扯皮。隻聽到向南輕呼:“彆掐腰啊!男人的腰可是掐不得的,以後咱兩的性福可全靠這腰啊!”師妮可聽到這話,羞得不由更加用力的掐向南。向南大叫:“痛,痛,痛!”“可可,彆掐了,這腰對咱兩以後的性福真的很重要!”向南一邊抽氣一邊繼續調戲師妮可。向南越是這樣說,師妮可掐的更重,兩人打情罵俏了一會,不知道是師妮可深怕自己以後性福,還是懶得理會向南,最後還是師妮可先放的手。向南伸手揉了揉被師妮可掐過的地方,繼續嬉皮笑臉:“可可,腰也掐了,就快幫我把衣服脫了吧!”“想得美,自己脫!”師妮可斷然拒絕。“可可”向南又使出他的秘訣撒嬌。師妮可往床上一躺,懶得理會他。見師妮可不從,向南隻好使出殺手鐧:“好,我自己脫,等會弄傷手臂,記得幫我按緊急呼叫鈴啊!”師妮可將頭偏到一旁,依舊置之不理。向南隻好自己左邊的袖口脫去,到了脫右邊的袖子時,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師妮可,突然輕呼的叫了起來:“啊”師妮可聽到輕呼聲,還是沒轉過頭來。向南又繼續啊幾聲,但依舊沒有任何效果,向南隻好將音調提高幾個分貝:“啊”師妮可終於轉過頭,看到向南皺眉的樣子連忙坐起來:“你怎麼這麼笨啊,脫個袖子都能弄上手”見師妮可緊張,向南咧嘴大笑:“騙你的!”師妮可雖有些氣惱,瞪了向南一眼,還是小心翼翼的幫他把右袖口慢慢的脫了下來。脫去了上衣,但向南還杵在那。“已經脫好了,你還愣在這乾嘛啊!”師妮可瞥了他一眼。向南指了指下身。“向南你你流氓!”師妮可立馬羞惱成怒。“我說的是皮帶,褲子我自己脫,但是皮帶不好解!”向南的確有耍流氓的態勢。但皮帶真心不好解,每天早上穿褲子,還有晚上洗澡脫褲子的時候,向南就得為此折騰好一陣子。“向南,你簡直人麵獸心!”師妮可罵道。男人就是急功近利的動物,才剛答應讓他做自己的見習男友,現在竟然要求幫他脫衣服而發生這些事情也就一天的時間,實在是太得寸進尺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向南有這麼齷齪的一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