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句話,這位冰冷的美女沒有絲毫的感觸,更多的是當做一個江湖人故弄玄虛的口號,揚起一抹戲謔的微笑:“客人見過僵屍”端起清酒一口飲儘:“見過”一位穿和服的女郎靠近過來道:“僵屍都長什麼樣是不是一雙藍色的可怕眼睛,嘴角有兩顆猙獰的獠牙。d7cfd3c4b8f3”是剛才迎我進店的圓臉女生,樣子很可愛。圓嘟嘟的,隻不過她現在的表情有些緊張,臉色也有些蒼白,眼神閃閃的很是慌亂。我道:“你見過”命案就發生在後巷。她要是無意撞見也不稀奇。和服女郎道:“沒,沒,沒,就是好奇。”我道:“你說的沒錯,你看到的確實是僵屍,是第三代藍眼僵屍。那一雙獠牙就是用來吸人血的,紮進脖子的大動脈,吸乾全身的血液不超過五秒鐘。”和服女郎失聲叫道:“啊”慌忙揪住胸口敞開的和服領口,聽到遠端有人叫服務員幡然醒悟,慌忙應了一聲小跑著過去。女廚師道:“小女生膽子小,讓客人見笑了。”我笑著搖頭,隻是看到不會嚇成這樣,她一定是親眼目睹了昨天僵屍吸血的過程。藍眼僵屍。那就是第三代,極有可能是離羽的後代。僵屍是可以進階的,葉文強就是從藍眼僵屍進階到綠眼僵屍王的。向女廚師望去:“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女廚師道:“櫻子,渡邊櫻子。”把錢放在桌上,說道:“櫻子,好名字。幫我轉告你爺爺一聲,歡迎他回國”隨即起身離開了這家日本料理店。渡邊櫻子眨眨深邃的眼眸,冰冷的俏臉顯得很吃驚。來到後巷,這裡應該是案發現場無疑了。往裡走了一段路,隱隱的聽到重金屬聲音,再往裡麵竟然是一家夜店,這種娛樂場所在歐美很風行,但在國內卻還不多,這陣風才剛刮來。出沒這裡的都是食色男女,生活比較混亂,也願意跟陌生人交朋友,是僵屍比較容易下手的對象。吸血僵屍跟人類在外表上是沒有任何區彆的,從外表是沒法識彆的。拉開鐵門走進了這家夜店,跟門口的餐飲不同,夜店的生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燈光搖曳,李克強的護花使者使得舞池裡的男女亂舞做一團。劍指夾住一張黃符,配合這金光術,對著舞池一圈,一道光圈將舞池罩住,口中念念有詞,猛然劍指點出。舞池之中一個青年猛然回首望來,隻是他身上籠罩著濃鬱的暴戾氣息,慌忙轉身往另外一邊逃去,一下子就鑽進了洗手間內。隻不過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撞上了,這隻藍眼僵屍的膽子還真不小,昨天在這裡殺了人,今天還敢過來。追進廁所,裡麵根本沒人,廁所的窗戶則開著,看樣子逃出去了。一張紅底金字的黃符翻飛而出。遠端的閣樓上,一道人影一陣模糊的沿著樓梯往上衝,速度極快,來到陽台時卻突然停了下來,一轉身,我就站在他身後,饒有興致的望著他,看起來二十多歲,顏值很高,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弧度:“竟然追來了,剛好,我正在找食物,把你吸乾了,再從陽台上扔下去。”我來到煙台邊往下一看,十幾層高,膽子小的往下望一眼,兩腳都會發酸:“主意不錯。”他憤怒的一聲嚎叫,張開嘴巴露出僵屍獠牙,眼睛也變藍了。見識過僵屍王的驚天動地的怒吼,這種怒吼實在不帶勁,忍不住搖頭,這樣的表情落入他的眼中讓他感到非常的憤怒,猛然衝了過來。他這樣的速度在普通人眼裡應該是極快的,足以讓人瞠目結舌。但在我的眼中實在太慢了。他一拳向我的胸口砸來,這樣的力量也足以砸碎泥牆,也足以砸碎普通人的胸骨,重創內府。但......嘭的一聲,那雙綠色的眼睛露出驚愕無比的神色,身軀卻倒飛了出去,結結實實的趴在了地上,吃了滿嘴的灰塵。不,不可能的。他艱難的抬頭向我望來,我還是站在原地,好像並沒有動作:“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我拉了一下褲子在他身旁蹲了下去:“你說呢”他驚恐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剛才明明看到我站在遠端的,為什麼突然就出現在身旁了,內心的恐懼給了他強大的支撐力,猛然站了起來,往後飛腿,背後卻裝在陽台的欄杆上:“你,你,彆過來。”我道:“小僵屍,彆怕,我不會殺你的。”他拚命搖頭:“不,你彆過來。”我很友善的攤開雙手道:“完全沒有惡意,隻是有點好奇,實際上,我認識你的上一代,也就是咬你的那個人,那叫離羽對嗎”記餘儘扛。他搖頭道:“你是陰陽師”我道:“陰陽師是抓鬼的,不抓僵屍。”他咆哮道:“胡說,陰陽師也抓僵屍的,老板告誡過我。”老板我無奈的苦笑道:“那是一般的陰陽師,我剛好是例外,我不抓僵屍的,你老板在哪裡我們也已經很多年沒見了,恐怕得有一百多年了吧。”他突然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了,你不是不想殺我,而是想騙我帶你去找老板。”心裡有點小失落,看樣子,這種騙人的手段,我學得還不到家,太早表露自己的意圖了,收斂笑容道:“乖乖的告訴我,離羽在哪裡”他道:“我不知道離羽是誰”突然間,他放聲尖叫起來,整個人已經被我舉起,懸掛在陽台的外邊,風很大,吹的他的衣裳咧咧作響,俯視下方的車河,車輛在道路中來回穿梭,宛如一隻隻小小的甲蟲,甲蟲在他的眼中變成了一條條迷人而美麗的光帶,這要掉下去,不知道會摔成什麼樣。誰說僵屍死不了,但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驚恐的大叫起來:“彆彆鬆手啊”可話音未落,他的身軀往下掉落,他藍色的眼瞳驟然收縮,想罵都沒心情了,我一臉抱歉的道:“對不起,手滑了。”他的身形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就在觸碰到地麵時,我感覺心一揪,連我自己都不敢看,耳邊聽到嘭的一聲巨響,估計摔成爛泥了,等我睜開延時,愕然的瞪大眼睛,這家夥瘸著一條腿正拚命逃呢,橫穿馬路,引得兩車都追尾了。我叉這都沒事,僵屍就是硬。探出腦袋往下望去,這麼高,跳下去恐怕夠嗆,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還是跑樓梯吧,反手間拿出一張金黃符籙慢慢悠悠的往下走。剛才已經塞了一張到他的衣服裡了。下到一樓時,正由兩個人飛奔而來,其中一人見到我道:“手段真夠毒的,剛才那人是你扔下去的。”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青年,身材修長,麵容俊朗,卻是久違了的帥哥淩風,呼道:“淩風”自從青城山走散了,已經好些日子沒見了。淩風盯著我半響,眼睛倏地一亮也叫了起來:“名瞳,你是名瞳,你的樣子怎麼看起來老了那麼多,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我摸摸自己的臉,道:“這叫成熟。”淩風啞然笑道:“對啊”剛才說話的男子臉色緩和了一些道:“小淩,怎麼認識的。”淩風點頭,興奮的拉住我的衣服道:“隊長,這位是我的朋友,名瞳,我們可是過命的兄弟,這是我的隊長,叫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