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照片(1 / 1)

靈棺夜行 看門狗 1145 字 2個月前

馬明宇斜眼看來,他還不知道我是誰,在他的眼中,今日到場的所謂的陰陽師都隻不過是跑江湖的,跟自己的高貴身份能比。見我出言警告,這讓自視高人一籌的馬明宇心中很是不爽。一股怒火從胸腔噴出:“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從這裡給我滾出去。”師嫣然臉色一變,我是她請來的客人,這裡還是馬家的府邸。當著他的麵辱罵我,無異於打她的臉,性格一貫溫柔的她,大急道:“名大哥是我請來的客人,是你從這裡滾出去才對。”馬明宇冷冷一笑,根本不拿正眼去瞧師嫣然。他盯著我道:“你就是名瞳”我道:“不錯,正是。”馬明宇一臉的輕蔑。他看起來成熟穩重,眼神流露出的不屑卻比一個年輕人還讓人討厭十倍,道:“名頭很響啊,毛家的嫡傳弟子。葉家的女婿。還是什麼白無常,其實說穿的了就是三個屁,毛家就剩下一個老家夥還是個瞎子名存實亡,葉家也剩下一個老家夥半死不活,白無常更是個笑話,好端端的一個人卻偏偏要去當鬼差,最可憐的還自以為是,自視甚高。”在場的賓客聞言咋舌不起,竊竊私語起來。我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正色道:“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放棄了,將來就彆怪我無情。”馬明宇失聲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笑得都停不下來。師嫣然怒聲打斷道:“閉嘴,馬明宇,從今以後,你跟我馬家再無半點瓜葛,從這裡滾出去,以後不準踏進馬家半步,滾”說道最後她幾乎是吼出來的。馬明宇的笑聲停了下來,臉頰的肌肉抽搐了兩下,狠狠的瞪了師嫣然一眼,眼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眼底的陰霾讓人不寒而栗,轉身而去,坐進了象征著他高人一籌的黑色紅旗轎車。葉小晴寒著臉道:“差點沒忍住就要抽他一巴掌,可是為了小寶寶的胎教,隻好委屈你了。”我氣節的道:“德行”師嫣然則一臉歉意的道:“對不起,名大哥。”我一揮手,意識她彆說這種客氣話,而經此一鬨,賓客們看向師嫣然的眼神都變的,本來就覺的她年輕,現在馬家笑傲陰陽行當的一脈脫離,更被人看衰,更覺得她軟弱可欺。這可真不是個好兆頭,不禁為師嫣然暗暗捏把汗。馬家也擺了酒席招呼客人,但大多數人都匆匆離去,甚至很多人都未曾入席就離開了,從他們得這麼老氣橫秋的。我道:“你有辦法”小丫頭烏黑的眼珠子一轉,調皮的示意我附耳上去,輕輕吐出的熱氣撲打在我的耳輪上酥酥麻麻的:“找個人嚇唬一下那位高高在上的人物。”我驚道:“玩這麼大”葉小晴道:“馬家的手段很厲害,不僅對付僵屍,對付鬼祟也是,鬼靈恐怕不行,得需要一位鬼王出馬。”現今認識的並且知道的鬼王隻有風神一位,可他已經回了鬼都。除了他,還認識的鬼王就隻有血淚鬼王禦心流了,可這位老兄,不知去向啊,另外還有一位,他應該是認識葉小晴不過現在葉小晴不認識他就是劍客小天,自從去攔截步香塵後,他至今不知去向。我道:“一時半會去哪裡找一位鬼王。”葉小晴要成冥王需要五位鬼王的獻祭,眼下連一位都沒有。葉小晴揚起鼻子有些傲氣的道:“知道鬼榜是誰排的嗎”我忍不住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道:“你真當你老公吃素的,是夜家,說是個隱世家族,這家人好收集陰陽行當的密文。”葉小晴道:“不錯,找到夜家的人,不難找到鬼王。”當然這也是個辦法,從大局來說,找到夜家是最好不過,但眼下,我更偏向於找到禦心流,活著打電話給風神。當天夜裡。東南西北各插了三香,鬼王之所以難找是因為不知道其根腳,比如血淚鬼王禦心流,這個禦心流絕對不是他自己的真實名字,根本沒法用陰陽術尋找。地上冒上來四道人影,全都藏匿在黑影裡:“小差,見過白無常大人,聽從吩咐。”我道:“傳令下去,給我找到血淚鬼王禦心流,這是他的畫像。”當即把畫著禦心流圖像的紙張給燒了。四位鬼差一人手中各拿一張圖畫,恭敬道:“是”進屋內沒看到葉小晴,有件事我是怎麼都料不到的,葉小晴跟師嫣然都沒有朋友,碰在一起竟然很投機,竟然廝混上了,屋內的大堂隻有瞎子一人:“名瞳,你剛才是出去召集鬼差尋找鬼王嗎”我也不避諱點頭道:“是啊”瞎子道:“可否讓他們一塊找那個軍閥頭頭。”我道:“你有他的畫像嗎”瞎子道:“有的。”說著從衣袖內拿出一張發黃了的紙,攤開來給我,隻見畫像上一個穿著青色軍裝留著鞭子的男子,那個時候的畫像,不是素描,隻有一個大致的輪廓,說實在的,就算那個軍閥頭子站在我的麵前,我都認不出來。我苦笑道:“現在,這樣子能認得嗎”瞎子的眼睛瞎了,可他以前不瞎啊:“認不出嗎是你不會認人,以前畫師作畫都會有些誇張的,把麵部的特征凸顯出來,他既然成了僵屍容貌就不會發生變化,應該好認得。”把馬家的管事找來,讓她拿出複印了幾份。馬家的管事拿著看了一下道:“確實有點難找的,天下長的像的人可不少,有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長的都像雙胞胎,我看著這人,跟我剛才看到的一張照片上的人挺像的。”嗎何共圾。我問道:“什麼照片”馬家管事歎了口氣道:“那一脈不是脫離咱馬家了嗎我就把他們的院子整理了一下,裡麵有張老舊的照片,有個人跟他長的真有點像,嗨,你彆說,越看越像。”瞎子道:“快,去拿來看看。”馬家的管事也知道毛飛的身份不敢怠慢,應了一聲就去了。我心裡嘀咕,你都瞎了,還激動啥。沒過多久,馬家的那位管事就回來了,手裡拿了一本相冊,他攤開之後,指著泛黃的一張老舊照片道:“名先生,你看這人像不像。”照片上是一個穿一身老舊的八路軍軍裝的男人,留著板寸頭,精神奕奕的,還彆說神韻上跟瞎子給我的畫像上的軍閥頭頭還真有點像。我不禁問道:“這是什麼人”馬家的管事道:“具體不知道,不過跟他們一家相交的應該都是那裡麵的人,不過,按照時間來算,他應該早不在人世了。”我盯著照片上的男子看,總感覺他的胡子有點奇怪,好像這個胡子是粘上去的。本站訪問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即可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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