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明明看到她跳下去了,怎麼又出現在欄杆上,而且現在的情況分明就是我剛才來甲板第一眼看到的一幕。不對勁。轉頭一看,那個死去的男人正滿臉焦急的道:“老婆,你快下來,快啊。彆跳下去。”這個男人也複活了!此時此刻,僅僅用震驚根本無法形容萬分之一。難道是鬼打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想要破鬼打牆信手拈來就破了,眼睛一眨,開啟通靈術向遠端的女人望去,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雨水早已經打濕了她的衣裳,衣裳貼在了她玲瓏的身段上,胸前劇烈的起伏著。活人,大活人!這,這怎麼可能,難道他們剛才故意演戲騙我?遇上先人跳了?這時這個男人拿出了白晃晃的匕首。對準了自己說道:“你要是跳下去。我就死給你看。”說著往前走了一步。女人被嚇得大叫了起來:“你,你彆過來。”還把一支腳伸到了欄杆外,做勢要跳。剛才我就是這個時候出來勸阻的。可即便懷疑他們演戲騙我,可看到她把腳伸出欄杆外,我還是失聲的道:“彆跳。”低央廳血。她絕望的望著我,眼中之中充滿了去乞求之色,看到她的眼神,我心中不禁一顫。難道我剛才誤會了,其實是這個男子在迫害她,在逼她,還冤枉她是神經病。我道:“大姐你先下來再說。”說著,伸出手很善意的向她走去。待我走近的時候,女人聲音顫抖的說道:“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認識他啊。”這個時候男人吼道:“你下不下來,你不下來我就死給你看。”說著就拿匕首紮自己。這一次我不打算攔他了。他雙手高舉匕首。猛的向自己的心臟紮去,噗嗤一聲,鮮紅的血液就從他的胸膛飆了出來,倒在了甲板上,猩紅的鮮血流淌了一地。一動不動了。肯定是假死,我走了過去,伸手握住他的脈搏,沒了,再探他的氣息也沒了。我愕然的瞪大眼睛回頭望向那個女人。不是仙人跳嗎?怎麼會真的死人。女人的目光變得呆滯了起來,身體緩緩往後倒去。我大喊起來,不,衝過去想要抓住那個女人,卻太遲了,普通一聲濺起一朵水花,便被奔流的江水淹沒了。我猛然回頭,看向地麵,那個男子還倒在血泊當中。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整個人蒙圈了。剛才用通靈術照過了,活人,絕對是活人。事情太詭異了,剛才是女的先跳河男的自殺,這次是男的先自殺女的再跳河。再一次確定這男的真的死了。可操蛋的是客服部的那小子不管事,我打算去把林東叫出來,他畢竟是警察。於是就往船艙裡麵走。可我跨過艙門,走出來的依舊是在甲板,又看到了那個女人坐在欄杆上,而那個男人站在對麵。我整個人呆住了。這絕對是撞上鬼打牆了,難道是很高程度的鬼設下的鬼打牆,通靈術等級太低看不出來,不對,如果是很高程度的鬼,他要對付我根本不用這麼麻煩。那這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樣我又目睹了一次這兩人自殺的一幕,看他們自殺完,我走向船艙出來又是甲板,再看他們死一次。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而我想離開都沒辦法了。我嘗試了無數的辦法,甚至我還在男子死前死後都用混沌之火燒他的屍體,可一回頭還是老樣子。我不得不麵對一個現狀,被活活的困死在了甲板上。我開始感到崩潰,任何人看到彆人在你麵前不斷的自殺,都會感到崩潰的。這個迷局到底要怎麼破?空氣中彌漫來一種熟悉的香燭味道,在甲板上,風雨這麼大,怎麼還能聞到氣味,而且還是香的味道。我突然醒悟,是瞎子他們。一定是發現我出了狀況來救我了。但是用香能救我出局嗎?香味越來越濃,隨即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傳來,是瞎子沒錯:“名瞳,名瞳。”我大聲回應道:“先生。”瞎子道:“你快醒醒。”我昏迷了,還是在夢裡?慌忙答道:“先生我很清醒,我困在一個局裡麵出不去了。”瞎子道:“你是不是在河底遇上怨靈了。”怨靈!我不由的想遠端還在自殺的男女望去,他們是怨靈,不對,就算是怨靈通靈術也能看的穿啊。我道:“在水底確實看到了一張扭曲的鬼臉,可被我打散了啊。”瞎子道:“這才糟糕,你打散的隻是怨氣,怨靈最可怕的是他們心裡的執念,你不讓他們放下執念,你就出不了局,你就醒不了。”我叉,這麼說來,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意識產生的。難怪用通靈術也看不出來。我有些焦躁的道:“那要怎麼破局,我辦法都試編了。”瞎子歎息道:“我也不知道,這要靠你自己了,隻有讓他們放下心中的執念,你才能醒來,要不然。。。。。。”還在不停的自殺,還在重複同樣的對白,這麼繼續下去,我覺得自己會被折磨瘋的。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放下心中的執念。試著拉住他們跟他們談心,可還是沒用,話都說儘了,無論你說什麼他們還是先後自殺。隨著香飄進來瞎子的話,已經天亮了,名瞳。可這裡還是晚上,風雨交加。就這樣熬著想到一個辦法,就用一個。瞎子告訴我白天又過去了。我很疲憊,人也很難受,開始抓頭發,人變的很焦躁。又一天過去了。我不說話了,目光呆滯得看著那對男女不停的去死。瞎子說話我也不願意搭理了。看著他們不停的死,腦海中湧現出一個喝可怕的念頭。這些死得冤枉滿心怨氣的人,都是帶著恨的,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跟他們一樣慘。是不是要我死了才會罷休。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會放過我了。想到這裡,我打算試一試。不過,不知道這麼做有沒有危險,不會到最好真的死了吧。可我實在想不出其它的辦法,打算試一試。那個男人又舉起了匕首,用力的向自己的胸口紮去,我伸手一把把他抓住,說道:“大哥,你死這麼多次也累了,也讓我死一次行不。”說著把他的匕首奪了下來。我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彆鬨了,有什麼事需要死來解決,如果死能解決的了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那男子見我拿著匕首對準自己吃驚的道:“小夥子,你做什麼?”我道:“自殺啊!”那女的也道:“小夥子,你可彆想不開啊。”我咬一咬牙,對準自己的心臟部位猛的紮了下去,一陣鑽心的刺痛,鮮血飆了出來,那對男女都衝了過來,大聲的喊著什麼,可我什麼都聽不到了,倒在血泊中,漸漸失去了意識。猛然我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坐在船艙的座位上。心中頓時大喜。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真的管用,原來要破這個迷局竟然也要跟他們一樣自殺。林東驚喜的大叫道:“名瞳醒了。”瞎子跟淩風還有鐘老祖跟鐘小慧全都圍在身邊。瞎子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道:“我被困了多久。”外麵陽光明媚,是一個大晴天。林東道:“三天,足足三天,對了你是怎麼醒的。”我剛要回答,瞎子則說道:“不要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領了,等以後你學了怨靈咒,可以用來對付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