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女屍(1 / 1)

靈棺夜行 看門狗 1255 字 2個月前

這,這到底是什麼鬼,我啊的一聲大叫,轉身就想逃,卻發現人臉好像被紅布給封印住了。怎麼掙紮都衝不出來。見此才鬆了口氣。饒是這樣也把我嚇得不輕,心臟嘣嘣的狂跳。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這塊紅布在地下也不知道埋了多少年了,顏色居然一點都沒有褪掉,鮮紅如血!邪的讓人心裡發毛。而人臉就像一隻魚兒在下麵遊一般。當時在山洞內的有五個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三個人,林東跟淩風兩人都中了凶煞,為何偏偏就我一個人沒事?這確實讓人費解。我不敢解開這塊紅布,萬一裡麵衝出來的東西是個大禍害就遭了。可既然是因為這個東西的煞氣衝了林東跟淩風那就好解決了。這些泥土既然能把煞氣擋住就說明能鎮煞。我把書包拿了過來,把地上的泥土往書包裡麵裝,想把一個人掩埋住,泥土要可不老少。轉滿背包我先爬了下去。想了想這樣實在太慢了。就想到了葉辰東家裡的洛陽鏟,把林東跟淩風拉進隱秘的草叢就往葉辰東家裡跑去。他家門被樹林包圍著。所有的樹上都掛滿了黃符。也是邪氣的很。葉辰東被老和尚抓走了,家就空了,我進去拿東西也就肆無忌憚了。推開雙排木門,徑直的走了進去。眼睛不由的瞪了起來。沒了!放在牆角的衣櫃沒了。我趕緊跑了過去,空空如也,剛才還在的,難道葉辰東發現有人進了的房間特意把櫃子轉移了?沒理由啊,如果發現了,他怎麼還會上床睡覺。他當即就可以逮我。那他為什麼把衣櫃轉移了?難道,不是他,另有其人。想到這個可能,我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我,頓時間,我後背的毛孔張開,冷氣直往頭頂冒。猛地的轉過身來。門外的樹枝搖曳,掛在上麵的黃符隨風飄動。根本沒有人影。我感覺這裡也邪氣的很,拿了洛陽鏟就離開了。來到林東跟淩風的跟前。找了一處泥土鬆軟的地方,就開始挖了。坑要挖夠四尺深。這可把我累夠嗆的,幸虧我農村孩子能乾活,以前也下田。家裡需要把子力氣的活我也都乾。可也足足挖了三個多小時。挖得天都黑了。瞎子的書上說過,隻要是埋人,一定要挖夠四尺深。先把林東搬了進去。我的心裡直打鼓。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隻是根據理論推測而已,一不小心可能就把林東給悶死了。我就這麼個好兄弟,要死把他給害死了,我自殺都不足以謝罪。保險起見,我在他的頭頂三寸點了一盞長明燈,在他腳前三寸也點了一盞長明燈。把從岩壁裡麵帶出來的紅褐色的泥土蓋上去。一書包的泥土還遠遠不夠。我又爬了幾次岩洞。弄了足夠多的泥土出來,然後把林東整個人都掩埋了。做完這些我就在旁緊張的等待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明燈,但凡有一點熄滅的跡象,我立刻就把林東挖出來。低剛呆巴。時間一點點得過去。我的心情越發的緊張了起來,好幾次我都想挖開看看裡麵的情況。但卻一直忍耐著。突然泥土動了一下,一隻手伸了出來,然後林東就坐了起來,我泥土埋的很鬆,隻聽他呸呸吐著嘴裡的泥巴道:“哇靠,怎麼回事?”看著這家夥一臉滑稽的倒黴樣,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隨即不禁想笑,好事沒他的份,壞事都有他。我道:“你中了煞了,剛才你在岩洞裡麵看到什麼了?”林東道:“我看到一張紅臉,然後就暈了。”應該就是紅布下的那張臉了。林東看向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淩風道:“他也中了凶煞了?”我點了點頭,示意他一起幫忙,把淩風也扔進了坑裡,再用紅褐色的泥土填上。有了林東的先例,這一次就放心多了,連長明燈都不用點。林東道:“鬼嬰怎麼樣了?”我道:“被禪院的和尚帶走了,就算不能正常的成長,禪院也會妥善安排的。”林東道:“那倩倩呢?”提起倩倩,我心中一陣刺痛,她的話在我耳邊回繞,名瞳,回不去了,是啊,一切都變了。泥坑動了一下,淩風猛然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裡呸呸的吐著泥土,看到我兩坐在旁邊,他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被活埋了。”我道:“你中了凶煞,我隻能用這麼辦法解煞。”淩風歎了口氣道:“那岩洞真是邪氣,好像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而且很凶,我看到一張紅臉,來不及反應就暈了。”我道:“沒事就好。”淩風問了倩倩跟鬼嬰的事情,聽到我讓倩倩走了,冷風有些惱怒的道:“她是厲鬼啊,你就這樣放她走,她會闖禍的。”我道:“我知道。”我對倩倩總是懷著歉疚,現在她有了心理寄托應該不會亂來。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道:“事情總算有一個了結,我們回吧。”沿著來時的路,一直來到支流邊。葉辰東劃的小船還停靠在邊上,我們也沒有交通工具,就上了船。本來是想掉頭的,林東說再往前麵走不遠就有一個碼頭,到時候可以坐車回去。這裡劃回去還不知道得要多久,就欣然接納了他的建議。夜晚的河岸靜謐的讓人害怕,沒有一點聲響,隻有船槳劃過河水發出的聲音。前方籠罩在一片朦朧煙霧之下。我道:“前麵陰氣好重。”淩風點頭附和道:“確實,好像有點異常。”夜晚走河道,可比走夜路危險的多。林東道:“要不我們折返回去。”但凡遇上點事,倒黴的都是他,這貨終於也怕了。淩風道:“犯不著,就算遇上了又怎麼樣,這裡兩個陰陽師,還怕他作甚。”碧波蕩漾的河麵上飄來一張紙條,近了定睛一看,是一個囍字剪紙,而且是白色的。我剛想叫林東彆撈,這個倒黴蛋子已經撈了起來,說道:“好像有人辦喜事。”我道:“你見過白色的囍字剪紙嗎?”林東道:“見過啊,上一次在青雲山,你結婚。。。。。。”說著,他停住了,表情僵在了臉上:“不是吧。”趕緊就把囍字給扔了。我聞言則是眼睛一瞪,陰婚,有人結陰婚。我想起了被擄走的詩雨小姐。拐過一道水路,月光被山崖遮住,頓時漆黑一片,我來到船頭點了一盞蠟燭。眼前是煙蒙蒙的黑霧。林東道:“名瞳你看。”河麵漂著一具屍體,穿著大紅色的中式新娘服,我急忙道:“快劃過去。”淩風趕緊劃船過去。我跟林東動手把女屍撈了上來,待我看到女子的模樣時,驚道:“詩雨小姐!”見我認識這女屍林東跟淩風都大吃了一驚。林東道:“你認識?”我點了點頭道:“算是朋友。”心中滿是苦澀,對於詩雨小姐的遭遇,要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在我的眼皮底下被搶掠走得。我把事情跟他們說了。迷茫的煙霧中傳來亮光,隨即嗩呐聲傳來,緊接著鑼鼓就響起了,好像婚禮還在繼續。林東怒道:“新娘都死了,這婚還怎麼結。”我聽到心裡卻是一喜,說道:“死了才能結。”淩風道:“搶陰婚的有可能是水鬼。”我道:“不錯,詩雨小姐死了應該不到一個小時,隻要天亮之前魂魄回來,她還是能還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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