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那個青年的拳頭猛地一捏,橫跨而出,落在大廣場上的高台上,“欺我誅仙無人,我岩鬆來戰你,你想怎麼戰!”唰唰唰!頓時,人群的目光落在高台上。“是岩石族的岩鬆,雖是巔峰聖賢,但他的戰力在誅仙聖院位列前麵,可戰凝聚聖靈法身的高手!”人群注視著高台上的青年。而遮天鵬鳥上的君常客嘴角勾勒出一抹戲謔的冷笑,“巔峰聖賢,修為的確是到了,但是戰力,太弱了,難道你們誅仙聖院就是以這種貨色待客嗎?”“我們來此,是來挑戰貴院的最強天才,難道貴院的最強天才,就隻有巔峰聖賢!”……嘲諷的話音從君常客口中吐出,帶著濃烈的不屑!金靈、悲白發、趙廣城三人都臉色不大好看,這般張狂的姿態,是吃定了他們誅仙聖院嗎?“君常客,你之前說要挑戰,我岩鬆站在了這裡,而今你卻在那裡放屁,是在宣揚你的高傲,顯擺你的狂妄嗎”“你要戰便戰,如一個娘們一樣,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狂妄!”岩鬆臉色難看地盯著,鋒芒話語吐出,讓君常客眼眸一凝,冷意綻放!“怎麼,高傲的你,自負能上天的你,被幾句話就激怒了,不知這樣的你,又有多麼強大!”岩鬆再度揚言,諷刺之極,一開始來,便帶著高傲的姿態,羞辱了一番誅仙聖院,要挑戰,而今有人站上了挑戰台,卻廢話一堆,而不戰,娘們!“很好!”君常客吐出了一句,此刻,被打臉了,有人說他是娘們!呦!遮天鯤鳥都仰天厲嘯一聲,君常客身上彌漫著一股冷冽的鋒芒!“他,一個莽夫,何須你親自動手,讓我去吧。”越龍慶跨前一步,攔住了君常客!“那麼,我要你掌他的嘴!”君常客淡漠道。越龍慶點了一下頭,飛身而下,落在了戰台上!“老規矩,我們三人挑戰誅仙聖院青年一代天才,若無人能敵,那麼今日我蓬萊再取走一劍!”“倘若敗,蓬萊歸還誅仙凶劍,另外奉上一株蓬萊仙草!”越龍慶盯著岩鬆。而同時,巽晴也盯著悲白發,這是一個規矩,十年前定下的!悲白發的神情不動,宛若一個失去了心的人,絲絲銀發在孤風中飛舞!“一言為定!”半息,他吐出了一句話。“岩鬆,狠狠教訓他,為我誅仙聖院奪回誅仙劍,雪恥!”圍觀的一群學生群情激憤,誅仙劍,永遠是誅仙聖院所有人的痛,因為,他代表著恥辱!鎮院之寶,在聖院中,被人奪取,沒有什麼比這更恥辱的!“轟隆!”岩鬆雙眸一凝,眼眸中有著黃色的聖輝在繚繞,他一步橫跨,宛若一尊太古神峰撞了過去。“神岩千鈞錘!”岩鬆大吼一聲,重拳狠狠砸下去,無儘的大地之力被拘入虛空,凝聚成為一隻巨大的聖錘,砸爆虛空!整個大廣場都顫動起來!“大地之力嗎!”越龍慶冷哼一聲,身體也閃動,身後浮現一天驚天浪濤,宛若無儘大海蔓延而來,天地都像是隨著那一片大海移動,一種可怕的勢瘋狂壓迫過來。兩種氣勢撞在一起,便見無儘海洋逐漸消融了那一隻巨大的聖錘,萬丈浪花在蒼穹翻滾,巨顫不斷,相互消融!“給我敗!”越龍慶張口一吐,雙手徐徐張開,無儘的水汽在虛空凝聚成為一道道水幕之劍,齊齊朝岩鬆殺去。“越龍慶掌控的是玄水靈身,岩鬆的土克他的水!”下方的人群見狀,頓時一喜!“殺!”岩鬆亦是大吼,手臂暴漲,如岩石一般褶皺,他一拳拳朝虛空轟殺上去,恐怖的重力崩碎殺上來的水幕之劍!但是,那些水幕之劍在崩滅之後,並未消散,而是越聚越多,盤旋在岩鬆的身體外,形成一個水幕風暴,快速朝岩鬆收攏!“破!”岩鬆怒吼,身體的皮膚逐漸乾癟,逐漸化作岩石表狀!轟隆一聲!一道黃光從水幕風暴中衝天而上,岩鬆化身一堆岩石,盤旋而出,轟擊在水幕風暴上,爆發驚天的震顫!那水幕風暴瞬間炸裂開來,讓圍觀的人群都後退了幾十米,才頓足,一切風暴結束,人群的目光才再度凝聚在高台上。隻見岩鬆半跪在地上,身上被全部打濕,混雜著鮮血流淌而下,他的一張臉抹上一沉泥土,道痕在不斷潰散!而且,他的身體在顫動!另外一邊,越龍慶站著,冷笑注視著岩鬆。“敗了,是岩鬆敗了!”望著這一幕,人群難以相信,土克水,岩鬆要勝過一籌,但是,而今勝負已分,是岩鬆敗了!“如何?”越龍慶嘴角一張,嘲諷道:“你以為隻有土才能克水,但是,極致的水,也能反克土,萬物皆如此,強大決定一切,你敗了!”“玄水靈身果然強大!”岩鬆嘴角鮮血橫流,剛才那一擊,讓他本體都受到了重創!他艱難地支撐著身體站起來,準備走下去。“之前你那般狂傲,如今我答應了君常客要抽你一耳光,那麼你不能這麼容易走下去!”越龍慶突兀說道。岩鬆身體一頓,轉頭而望!轟隆!越龍慶的身體一動,一耳光朝岩鬆抽來,啪的一聲,將岩鬆抽飛出了高台,重重砸在地上!“太過分了!”“太放肆了!”人群頓時憤然,敗了就敗了,卻被抽一耳光,這是對岩鬆的羞辱!越龍慶神情不變,轉頭看了一眼遮天鯤鳥身上的君常客,兩人的嘴角都綻放出一抹冷笑!“現在,你們想見的強大,已經給你們了,但是,我們想見的強大,卻沒有見到,難道任平生之流,比他岩鬆還差嗎”越龍慶收回目光,吐出一句話,眼眸掃視人群,當落在了一道白衣身影的時候,他的瞳孔一縮!“可惡,太欺負人,我去戰他!”“若不是萬古蕭學長等人進入須彌境閉關了,豈容他們再次放肆!”不少誅仙聖院的學生憤慨,這三人句句帶著羞辱,欺人太甚!不過,這一次,越龍慶卻沒有反駁,而是閉口不言,死死盯著下方,隻見眼眸中那一道白衣身影逐漸走到了人群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