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我也給陳雅靜回了消息,我說:“我不但有口臭,我還有腳臭,腋臭,甚至某些地方也特彆臭呢,就等著以後你要是嫁給我了好好伺候我給我洗呢!”陳雅靜給我了一連串的嘔吐,說:“惡心死我了你,趕緊滾回去做夢去吧,我才不會嫁給你呢!”我正準備繼續逗陳雅靜呢,陳衝突然給我來了個電話,接聽後,他跟我說他那邊現在出了點事,現在正在派出所呢,要讓我跟一個民警談談,人家怎麼問我怎麼說,實話實說就行了,我還沒明白陳衝這搞的哪一出呢,電話那頭說話的人就已經變了,有個聲音比較有磁性的男聲問我道:“你就是童童麼?”我說對,然後問他咋了,出啥事了,人家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繼續問了我幾個問題,基本上都是關於那天我們在體育館門口的事,比如陳衝的那個兄弟被打啊,老鷹跟陳衝單挑啊等等,他還問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比如陳衝找人砍老鷹什麼的,這就讓我一頭霧水了,我說我回省城已經一段時間了,他後麵問的這些,我完全不知情。e┡ Δ1反正墨跡了好半天我才明白事情是咋回事,原來,前兩天老鷹晚上回自己住處的時候,被幾個戴口罩的男的給砍了,當時湊巧有個派出所的領導經過,人家本想上去救老鷹,結果也被人給砍了兩刀,現在這個領導特彆生氣,決定要把這個背後凶手給揪出來,前一陣子陳衝不是跟老鷹在體育館門口單挑了麼,而且陳衝吃了敗仗,老鷹覺得這幾個砍人的,肯定是陳衝吩咐去的,所以給派出所的人說肯定是陳衝,這不,人家領導把陳衝給叫了去,一個勁的質問他是不是他搞的鬼,陳衝說這次真的不是他,雖然他心裡麵一直記恨那天的事,老鷹被砍他也很幸災樂禍,但他真沒有找人砍,他說肯定是老鷹得罪了其他人,其他人砍的。而關於陳衝的這些解釋,沒人相信,所以派出所的人讓陳衝給我打了個電話,畢竟那天我也在場,看看我這邊有什麼可疑的情況沒有。我把我的實情說完後,電話那頭就掛了,至於這件事會怎麼處理,我其實也不是很擔心,因為陳衝說了,他這次真的沒動手,不是他乾的,我相信派出所的人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抓陳衝,肯定現在叫他去隻是了解下情況,當現陳衝沒嫌疑之後,會放了陳衝的。同時我還尋思呢,就算是陳衝找人乾的,那又怎麼樣呢?陳衝家裡在我們本地是比較有關係的,派出所這邊,應該是可以打點好的吧?不過這次有點戲劇性的是,人家派出所的領導當時見義勇為了,而且受了傷,這時候人家要是追究起來,再走關係什麼的,估計不太行得通。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都已經打算收拾收拾去公司了,這時候陳衝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已經出了派出所了,我讓他給我說實話,老鷹被砍到底是不是他乾的,他說不是,這次真不是。我說那派出所的人就拿你沒辦法啊,陳衝說那肯定沒辦法,他還說如果不是這次派出所的領導也被砍了,他根本就不會被吆喝到派出所來,不過來了也沒壞處,剛好排除了自己的嫌疑,我讓陳衝彆高興的太早,就算是排除了嫌疑,那也是派出所那邊排除了嫌疑,在老鷹那裡,肯定還是認定陳衝就是幕後主使,他估計也會找人用陰招對付陳衝,陳衝說他才不怕呢,等著老鷹自找上門呢。後來陳衝還用那種很可惜的口吻跟我說道:“給你說實話啊,我是真的想過找人陰那小子,不過這兩天太忙了,我就沒顧得上找人去收拾他,現在他已經被砍了,派出所的人也盯上我了,我現在就算是真的想陰他,那也沒可能了,隻能過了這段風頭再說吧!”我說你也彆老想著陰人家了,就算是陰十次八次的,你跟人家單挑還是乾不過啊,除非是你心狠點,陰斷他一條胳膊一條腿什麼的,我這話讓陳衝不爽了,陳衝直接罵了我兩句,很不服氣的說:“誰說我單挑乾不過啊,那天他能贏了我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啊,不信改天讓我跟他再乾一場,看我不打廢他!”陳衝這明顯是不願意麵對自己的不足之處,性子太傲了,我說你先彆急眼呢,人家現在明顯練過綜合格鬥了,就算是麵對比自己高壯的人,也很有把握能贏,更何況你跟老鷹的體格差不了太多,光靠以前那些乾仗的經驗,沒有什麼技巧的話,你是很難贏他的,說完這些,我還建議陳衝也去學學綜合格鬥,如果嫌老家那個武館教的不好的話,可以來省城找個大的武館啊,不說學多長時間,學上三個月,掌握了一些基礎的技巧後再多加練習,回去應該是可以暴揍老鷹的。陳衝說總感覺那些都是花架子,沒什麼實用性,而且他現在都馬上要三十的人了,老婆都有了,孩子也快出來了,這時候再去學什麼綜合格鬥,彆人聽了不笑話麼,而且以後的路還很長呢,他又不是靠乾仗活一輩子,他靠的是自己的事業,所以陳衝的意思是沒必要去學那個,純粹是浪費時間。我覺得陳衝說的這些也有道理,但學綜合格鬥,也沒什麼壞處啊,還可以強身健體啊,又不是說讓他學會後就去跟彆人打架。我說你不行就在咱們老家學,每天或者每周去上一節課就行了,浪費不了你多少時間,就當是你自己去健身房鍛煉身體了,等以後你兒子生出來了長大了,到那時候你的格鬥技術也成熟了,還可以教你兒子啊,那樣的話,他上學之後,估計會跟他爸一樣,在學校裡麵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啊。我這麼一說,陳衝樂了,說這倒也是,自己現在學這個沒啥意義,但是以後可以教自己兒子啊,他說他這兩天就抽空去找個武館,練練綜合格鬥,完事還問我我以前學的那個散打班,現在還開不,那裡有綜合格鬥不,我說之前我去那邊路過了,散打班已經不開了,據說是搬走了,但是搬到哪裡去了我就不知道了,我說你認識的人那麼多,隨便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跟陳衝聊完電話後,我心裡麵也感慨呢,自己也好多年沒練武了,現在感覺身子有時候都有點乏力了,沒有原來練武時的那種精神頭了,當然了,這也可能是跟年齡有關,但我覺得運動運動對自己還是有好吃的,當然了,我現有的散打技術,就足夠我應對平常生活中的突事件了,我沒必要再去學格鬥或者散打什麼的了,我覺得我去健身房辦張卡,沒事的時候去聯係聯係就行了。這天晚上八點多左右,我正在家裡看電視呢,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個短信,當我看到這個短信的人時,立馬傻眼了,居然是馬朵朵給我來的。我之所以驚訝傻眼,那是因為當時馬朵朵就在我跟前的沙上坐著呢,她也在那看電視,在她的另一邊,就是鄭虎,不過兩人隨便坐在一起,但各乾各的,鄭虎在那認真的看電視,馬朵朵則一直在玩手機,誰能想到,她好端端的給我了個短信啊,何況當著鄭虎的麵,這怎麼能不讓我緊張。當時緊張的我都忘了看短信了,而是直接看向了馬朵朵,我想用眼神示意她彆在這給我搞亂子,但馬朵朵似乎猜到了我這時候要看她,她根本就不看我,隻是低頭繼續玩著手機,我實在沒辦法了,不知道馬朵朵這葫蘆裡賣的啥藥,所以隻好打開了短信,不過我並沒有坐在原地打開短信,而是裝作要尿尿,去了洗手間之後才打開的。馬朵朵的短信是這麼說的:“我現在有點事要跟你談談,你能不能先區門口等我一下,我一會就出去!”看到這短信的第一反應,就是在心裡大罵馬朵朵,這狗日的想搞什麼啊,有什麼事非要這時候急著跟我說?等回頭了鄭虎不在的時候不能說?而且她到底有啥事要說啊,這麼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當時想回馬朵朵短信呢,但是又不敢回,因為我怕我回了短信,萬一要是讓鄭虎看見了,那我可就真的完了,所以我僅僅是看了這條短信,然後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下後,才繼續回到沙上看電視去了。不過看了沒十分鐘吧,馬朵朵就又了個短信,我這時候又看了馬朵朵一眼,剛好她也正在看著我,而且兩個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絲毫沒有要轉移目光的意思,這家夥讓我更慌了,這節骨眼上要是鄭虎往我們這邊看一眼,那肯定能看出點問題來啊,所以我沒敢多想,也沒繼續跟馬朵朵對視,直接站起身打算區門口,鄭虎這時候還問了我句要乾啥,我說沒事乾出去走走,他還說不行陪我去走走吧,剛好跟我聊聊天,我趕緊笑著說:“不用了,我想跟陳雅靜打會電話呢!”我這麼一說,鄭虎直接愣住了,馬上他的臉上就綻開了一朵花,他笑著用手指了指我,說:“你小子,可以啊!”我嘿嘿一笑,然後拉開家門出去了,等我關上門的時候,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我做了兩個深呼吸,心想好他媽懸啊,這馬朵朵真是要害死人啊,看我一會見了她不罵死她。我到了小區門口後,並沒有站在大庭廣眾之下,而是找了個光線比較暗的角落裡坐下了,心裡麵也一個勁的祈禱,但願馬朵朵出來的晚一些,不要太早出來,這樣的話,鄭虎應該不會亂想。但讓我想不到的是,我才剛坐下幾分鐘,便看見馬朵朵從小區裡麵朝著這邊走來了,這家夥給我氣的在心裡直罵她,說真的,她這麼不顧及我跟鄭虎的兄弟情,我都想直接過去給她兩耳光。她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似乎是沒看到我的身影,還四下觀望呢,而我先是看了看她身後,確定身後沒人之後,才小聲吆喝著她,讓她往我這邊走,她聽見我聲音往我這邊走的時候,嘴裡麵還嘀咕呢,她說:“你藏在那疙瘩地方乾啥,搞的好像咱們要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我說你他媽的好端端的給我個短信讓我出來,你才是要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有啥事不能等鄭虎不在的時候說,非要這時候讓我出來?我沒有給你短信的意思,你自己不明白?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出來,你後來居然還敢給我短信,這他媽要是讓鄭虎現什麼了,你說讓我怎麼辦?你想害死我是不是?我當時都快到了歇斯底裡的境界了,但聲音卻壓得很低,馬朵朵一點不覺得自己錯了,反而還怪我,她說:“我就是跟你聊點正事,但是聊的事鄭虎不方便知道而已,你怕啥啊,再說了,我現在跟鄭虎吵架冷戰呢,他是不會看我手機的,我就是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放在桌子上,他也不會看的,何況我手機還有密碼呢,他打不開的!你怕啥啊!”說著,她還指了指小區外麵的馬路,說:“咱們兩躲在這疙瘩地方,這要是被人現了,那才是讓人懷疑呢,走吧,出去去街上走走,鄭虎就算知道了,就說咱們兩在路上碰見了,你勸我跟鄭虎好好過日子呢唄,到時候鄭虎興許還感激你呢!你要是”馬朵朵的話還沒說完呢,我直接打斷她了,我說彆廢話了,你有啥事就趕緊說吧,說完趕緊回去,我才不去馬路上跟她聊呢,她說要跟我聊的事情有點複雜,一時半會肯定說不好,得去外麵好好聊。說真的,我當時真想給她兩耳光,但人已經出來了,這時候也隻能硬著頭皮跟她聊了,最後也隻好跟著她出去,在小區外麵的馬路邊一邊散步一邊聊事情,而馬朵朵跟我說的事情,居然是想讓鄭虎自己出去開公司。她說她早就給鄭虎說過了,想讓鄭虎自己出去開個公司,一方麵好看看鄭虎的個人能力如何,也希望她能長點出息長點本事,另一方麵這樣賺錢也比較多,她說這人嘛,都是自私的,誰不希望賺錢多啊。如果說馬朵朵真的希望鄭虎能有出息能增強個人實力,這我都不說什麼,但是馬朵朵的真實目的我是知道的啊,她就是想揮霍錢,買名牌的包和化妝品,過那種奢侈的生活,所以我這時候也沒給她留臉麵,直接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我說:“你快算了吧,你在這嘴上說是為了鄭虎好,但實際上你為了啥你我心裡都清楚,不就是嫌現在的錢不夠花麼,沒法買更多更貴的名牌包跟化妝品麼,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樣的啊,鄭虎現在雖說沒有賺大錢,但他的收入,在省城來說也算是特彆高的吧,足夠讓你過上好生活了,你這麼著急讓他自己出去開公司,你就沒想過萬一賠了呢?到時候你跟著他去喝西北風去?你想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