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鷹一個人出來,往我們這邊走的時候,他還嬉皮笑臉的跟陳衝打招呼,開玩笑的說道:“哎喲陳老板,你叫這麼多人過來乾啥?我這心臟最近出問題了,可經受不住嚇啊!”說著,他可能是注意到我了,還朝著我這看了一眼,同時衝我招手,裝作一副很激動的樣子喊道:“童童也回來了啊,啥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啊,兄弟我好請你吃個飯喝個酒啥的啊,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啊,我”他話剛說到這,情緒激動的陳衝直接讓他閉嘴,讓他彆裝了,接著他就過去要跟老鷹乾仗,而他一動身,他跟前的那幾個兄弟自然也跟著跑過去了,不過陳衝眼看到了老鷹跟前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轉過了身,給我們說:“現在他就一個人,我自己上就夠了,免得彆人說我陳衝以多欺少!”說著,他才繼續朝著老鷹衝去,到這我也算是確定了老鷹的意圖了,他知道陳衝這人心高氣傲,以多打少不是陳衝的作風,所以他才單槍匹馬出來,也好跟陳衝單挑,這樣不管輸贏,他都不至於太丟人,畢竟在我們市混的這個年齡段的人,都知道陳衝幾乎是單挑王,沒人能乾的過他,老鷹就算輸了,也合情合理,而且老鷹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兄弟沒出麵,這就隻能算是老鷹跟陳衝兩個人之間的乾仗,談不上什麼團夥對團夥,這樣就涉及不到什麼體育街地盤之爭了,看來一段時間不見,老鷹的腦子又精明了不少,我猜測他身邊應該是有了一些比較有腦子的人幫他出謀劃策,類似於古時候的軍師。e Δ小 說wwom陳衝衝到老鷹跟前後,先是放慢了腳步,等自己的步子紮穩之後,直接一拳朝著老鷹的臉上打去了,不過老鷹早就有防備了,用左手一格擋,給擋開了,接著他也朝著陳衝打了一拳,也被陳衝給擋住了,陳衝可能也是太著急了,這時候又急著踹了一腳,不過老鷹直接用手勾住了陳衝的小腿,接著往後麵一拉,然後順勢一個掃腿將陳衝給放倒了,反正老鷹的這一連串動作,基本上一氣嗬成,明顯是練家子才用的,真的沒想到一段日子不見,老鷹居然去練了武,乾仗的技巧明顯提升了不少,他本身跟陳衝的體格就差不了多少,兩人都是那種壯碩的身子,這時候他又練了武,陳衝自然會吃虧了。話說陳衝被老鷹放倒之後,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呢,老鷹直接跨過陳衝的身子,直接騎在了陳衝的身上,同時兩個腳開始向內並攏,好束縛住陳衝的腿,防止陳衝翻身,與此同時他的拳也不停的朝著陳衝的臉上打去,陳衝一開始還能格擋,但是後來他又想格擋又想翻身掙脫,以至於自己先亂了陣腳,挨了老鷹好幾拳,到這我也算是徹底明白了,人家老鷹確實練過了,應該練的是綜合格鬥之類的吧,陳衝很明顯已經不是人家對手了。陳衝就這樣一直被老鷹打著,我自然不能乾看著,但也不能這時候去偷襲人家老鷹,不然會被人覺得不地道,所以我隻是過去大喊著給老鷹說可以了,僅僅是勸架,當我把老鷹拉開之後,陳衝看上去精神都有點恍惚了,差點被人家老鷹給ko了,我這才趕緊過去把陳衝給扶起來,問他要緊不。過了幾秒鐘後,陳衝才反應過來,他晃了晃腦袋之後,罵了句臟話,還想起身跟老鷹乾仗,但是被我攔住了,我說你現在打不過他的,他專門練過了,陳衝還不服氣,還要叫嚷著衝過去,我趕緊叫了其他幾個兄弟一起攔住他。這時候最得意的莫過於老鷹了,那臉上那表情得瑟的啊,我都想過去收拾他,不過這時候我也沒有理由去收拾人家,如果非說要幫陳衝收拾他的話,陳衝估計也會覺得沒麵子,畢竟他剛剛是自己要跟人家老鷹單挑呢,單挑輸了他隻能自己受著。雖然陳衝這時候叫嚷的也比較凶,一個勁的讓我們鬆開他,同時說了一堆刺激老鷹的話,目的就是希望能跟老鷹再乾一次,但老鷹卻不接他的招了,他笑了笑,說他還有事情忙,今天就不跟陳衝多玩了,先走了,說著,轉身就走了,不過走了沒幾步吧,他就轉過身笑著跟我們說:“現在都是新社會了,總是打打鬨鬨的也不好啊,咱們兄弟幾個沒事的話坐一起吃頓飯好好聊聊吧,有活大家一起乾,錢一起賺是不是?等你們的好消息哈!”說完這話他才走,陳衝直接罵道:“打打鬨鬨的也不好?那你他媽的還打我弟兄?你彆給我得瑟,這次算老子輸,下次彆讓我抓住機會!”說真的,以前吧,我還覺得陳衝不管是在戰鬥力方麵,還是在處理人際關係,運用腦子方麵等等都比老鷹也高一籌,但是現在看來老鷹明顯優勢要大於陳衝,未來的市場資源,不就是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在競爭麼,誰的競爭力大,誰以後就能擁有更多的資源,我還真的開始為陳衝捏一把汗了,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在陳衝這個人性子太直太魯莽,做事情啥的容易衝動,一衝動就不去考慮後果啥的了,這感覺就好像是原來的劉邦跟項羽一樣,陳衝就相當於項羽,隻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我尋思陳衝身邊必須得找幾個懂得用腦子的人,這樣才能幫助陳衝更好的掠奪地盤跟資源。可能是今天吃了敗仗,而且是單挑老鷹吃了敗仗,這讓陳衝覺得特彆沒麵子,他先是讓趕來的弟兄們都散了,然後跟我往回走的時候,一個勁的在我跟前罵老鷹,我後來聽他罵的都聽煩了,就給他說:“你彆光在這罵人家啊,你也得提高自己的實力啊,人家老鷹這明顯是去學綜合格鬥去了,你們兩體格差不多,人家學會了格鬥技能的話,你肯定乾不過人家啊,我看你沒事也去學吧,學會了基本上沒人能單挑過你!”陳衝說都這麼大年紀了,再去學那個是不是有點丟人了啊,人家不應該都是打小就開始學麼,我說這是一項技能,你什麼時候想學什麼時候就能學,哪裡分年齡限製啊,說著,我還給他提意見,說:“人家老鷹現在的腦子明顯轉的也快多了,我估計他身邊有人給他出主意啥的呢,你沒事的話也多留意留意這方麵的人,彆光知道找那些頭腦簡單四肢達的,現在不是原始社會了,不是誰拳頭硬誰說了算,拚的是腦袋!”陳衝這次倒是挺讚同我的話的,他說這個道理他明白,但是這種腦袋轉得快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得看機遇,他說他回頭留意留意吧,要是有合適的人,就留在自己身邊做事了。陳衝的事,到這也暫時告一段落了,至於他跟老鷹的這筆賬怎麼算,以後他們兩會如何鬥智鬥勇的爭奪體育街的地盤,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現在留在老家唯一關心的事就是半仙,不過可惜的是,我等到了第二天,半仙也沒有聯係我,然然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所以我按照跟鄭虎的約定,買了車票回了省城,不過臨走的時候,我請陳雅靜吃了個飯,跟她好好聊了聊,至於為啥請她吃飯,我也說不上來原因,反正心裡麵就是覺得走之前應該跟人家說一聲道個彆。我到省城的時候,鄭虎跟馬朵朵已經走了,至於公司這邊前幾天出的問題,也差不多已經解決了,解決的法子就是這個虧我們公司自己吃了,不去追究那個老顧客的責任,畢竟這個損失已經形成了,去跟人家追究已經沒什麼意義了,而且說不準這個老顧客以後還會來找我們合作,做生意嘛,跟國與國之間也是一樣的,沒有永遠的朋友跟敵人,都是看利益來交往的。而回到省城之後,在觸景生情的作用下,我的思緒也幾次聚攏到蘇雅的身上,不過現在對她的這種思緒,已經不帶什麼感情了,我覺得純粹是一種習慣而已,不過這種習慣我覺得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消散的,我後來沒事的時候,還去了蘇雅的網店看了看,她的網店規模現在也更大了,看起來生意蠻好的,可能是她也比較忙,我們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聊過天了,基本上可以說成了陌生人了,這種變化不得不讓人傷感,但同時也讓人心裡有種踏實的感覺,為啥有這種感覺,我說不清楚。到了九月份下旬的時候吧,公司裡的業務開始變的多起來,這主要是因為十一國慶節快到了,在節日期間搞活動的公司跟顧客特彆多,我們這裡自然也忙起來了,鄭虎這狗日的說好回去三四天的,可結果這都十天了還沒有回來,他期間給我打過電話,說是家裡麵有事情來不了,我尋思可能是鄭嬸的身體情況不樂觀,所以也沒多說啥,不過後來有一天晚上閒著沒事看朋友圈的時候,突然現馬朵朵了一個動態,是一張照片,上海外灘的照片,還配了一句話,說:“外灘的夜景就是美!”這家夥直接讓我懵逼了,鄭虎跟馬朵朵不是在老家麼,怎麼跑上海去了?難不成鄭虎這狗日的騙我呢?也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吧,我刷新了下朋友圈,結果現馬朵朵剛的那個動態又消失不見了,這整的我都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眼花了,不過仔細想想,我覺得馬朵朵跟鄭虎可能真的在上海玩呢,之所以馬朵朵了動態又刪掉,估計也是鄭虎不讓她的,怪不得這狗日的這麼就沒來省城,原來是玩去了。說真的,此時此刻我倒也不生氣,因為我能理解鄭虎,他們突然去上海玩,這肯定也是馬朵朵的主意,鄭虎之所以不告訴我,可能也是馬朵朵那邊給施加壓力了,鄭虎這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兄弟,夾在中間確實挺為難的,所以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不去問他這個事了,反正之前我自己有事的時候,都是人家鄭虎在公司忙著,他現在出去好好玩玩也應該。國慶節的前一天吧,陳雅靜突然來省城了,她說這到了國慶節了,她爸給她放了幾天假,讓她出來好好玩玩,我說那你玩的話應該也去一些風景好的地方玩啊,比如三亞啊雲南啥的,來省城有啥好玩的,她還跟我開玩笑的說:“省城有我想見的人啊,所以我就來了啊!”我拍拍自己的胸脯,說你想見的人就是我吧,陳雅靜說我在這臭美,完事問我有事沒事,想讓我帶她逛逛街,而今天剛好是國慶前一天,我們的工作差不多在今天都結束了,我也剛好沒什麼事,就跟著陳雅靜逛街去了,逛完街我們還一起看了電影,晚上也去公園坐著聊了會天,說真的,這時候我感覺我跟陳雅靜兩人的關係,似乎就好像是情侶一樣,雖然名分上還差個說法,但實質可能已經是情侶了,晚上陳雅靜也沒有去住酒店,而是去我那住下了,本來我打算讓她睡我屋,而我去鄭虎那邊睡,但後來一想有點不太好,畢竟鄭虎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住那邊了,人家跟馬朵朵已經結婚了,我要是就這麼睡那邊,鄭虎可能覺得沒啥,馬朵朵指不定心裡麵有意見呢。所以後來我讓陳雅靜睡我屋,而我去客廳的沙睡,反正現在的天氣還蠻熱,晚上睡沙也不會覺得冷,不過快睡覺的時候吧,陳雅靜突然在裡麵吆喝我了,她說:“你在外麵睡著不舒服吧,不行就回屋子來跟我睡一起吧,你這個床也蠻大的,能睡下的!”我說那還是算了吧,孤男寡女的睡一張床多不好啊,陳雅靜呸了一聲,說:“你在那裝啥啊,咱們去西藏自駕遊的時候,也開過大床房吧,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快過來吧!”我笑了笑,說:“那可不一樣啊,在西藏的時候,我高反比較嚴重,你就是不穿衣服勾引我,我估計也拿你沒辦法,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啊,我精神頭足著呢,要是晚上睡覺忍不住了把你給那啥了,你說這可咋整?”陳雅靜也跟著我笑了笑,說:“那沒事,那就當我兌現了咱們之前的那個賭約了吧!”陳雅靜這話,直接把我整的有點不淡定了,我尋思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就進去跟她睡得了,等我進了屋子躺下的時候,還開玩笑的問她剛才說的話當真不,是不是現在要兌現賭約了,她罵了我句,說:“想得挺美呢你,趕緊睡吧,不早了!”大概也是自己太長時間沒有做那種事了,這時候跟陳雅靜躺在一起,心裡麵總是亂想,這一想的多了,身子就難受起來了,陳雅靜當時是背對著我的,借著昏暗的光線,我能看見她腰部的輪廓,後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直接把手伸了過去,摟住了陳雅靜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