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這才是陳雅靜該有的暴脾氣,不過她畢竟一個人在外,我覺得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我給她說最好還是換個地方吧,讓旅行男找不到她就行了,反正明天就去機場坐飛機了,到時候就解脫了,陳雅靜說她偏不,她就要留下來,看看旅行男還有沒有臉繼續來找她,說著,她又開始罵起來了,說自己看人一向很準,這一路走來感覺旅行男人也不錯啊,怎麼就能看走眼了呢,社會上的人都這麼複雜,這麼虛偽?這時候了本不該替旅行男說好話的,但我也不知道咋了,居然給他說起了好話,我說他估計人還是沒啥大問題的,就是喜歡上你了,迷失了自己了,所以有些事情做的不那麼理智了,陳雅靜聽完還笑起來了。我問她笑啥啊,這時候了還有心思笑啊,她說這就更說明她魅力大了唄,一個好人都因為她的魅力變得壞了起來。陳雅靜這麼一自戀,我就想逗逗她,我說:“你快算了吧,就你魅力還大呢啊,你魅力大你追了我這麼多年。我不一樣沒跟你好麼,你......”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陳雅靜直接罵了句滾,接著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了,這狗日的居然給我掛了,我後來再打過去的時候,她也沒接,不過緊接著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她明天就要回來了,現在先去洗個澡,我還回了她個短信,說洗澡的時候跟我開會視頻啊,讓我看看你的魅力在哪呢。她沒有回我消息,估計是已經去洗浴室了吧。陳雅靜去洗澡之後,蘇雅也剛好跟我聊天了,她把今天她爸去學校處理的事給我說了一遍,說他們去找尚瑤了,但是尚瑤否認她們流露出了照片,她說反正她當時沒拍照,手機裡麵根本就沒有蘇雅的照片,更談不上流露出去了,至於其他的幾個女生,那兩個賤b一號跟二號,雖然拍了照片了。但是當初就刪掉了,也沒有給彆人發過,而賤公主沒見她人,但是打了電話了,她也說早就刪了,沒往外麵發。這下事情就蹊蹺了,四個人都沒往外麵傳,都把照片刪了,難道這照片會自己恢複,然後自動發到彆人手機裡去麼?很顯然她們裡麵有人撒謊了,不過我覺得這次蘇雅她爸跟校領導找她們,也算是給她們提個醒,希望她們能自己查查照片是流露到誰手裡了,以後最好是小心點。反之鬨了這麼一出事吧,整的蘇雅也不想上課了,她說她都不想考試了,想直接退學然後回來,她說也給她爸說這個事了,她爸說不行就回我們省城上學,省城有一些大專院校,隻要掏錢,都可以上的。我說那你看你自己吧,要是真的不願意上,那就彆上了,回來上也行,剛好離家裡也近點,有啥事的話,也好有個照應,其實說句心裡話,我也蠻希望蘇雅能回來上學的,因為山東實在是太遠了,去找她的話。來回一趟很累,還很麻煩,如果她在省城附近上學的話,那就近得多了,想啥實話去找她就啥時候去找她,而且我覺得她一旦回了省城,似乎我們以後結婚的時間都能提前呢,為啥會這樣想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她要是在山東上學,那起碼也得等好幾年,等她畢業才能談結婚的事,而她回來或者輟學,那就說不準了。蘇雅說她這兩天跟她爸商量商量吧,不行就回來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陳雅靜給我發了個短信,把她航班的時間點給我說了下。讓我到時候去機場接她,我洗漱完去了公司後,給她發了個短信,問她現在啥情況了,到機場沒有,她說已經在機場了,剛過完安檢,隨後我把電話給她打了過去,問她航班的具體情況,簡單了解了下後,我還跟她聊起旅行男來了,我問她旅行男早上沒在門口堵著她麼,她說堵了,給她一個勁的道歉呢,但是她沒搭理,直接下了樓打了個車就來機場了。我說那他沒跟著你一起到機場?陳雅靜說跟沒跟著她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沒見,說著,她還沒好氣的說道:“咋了,就算是他跟著過來,又能咋?他還能在機場裡把我拽走不行啊,真是,大不了就跟他乾一仗,誰怕誰啊!”我笑了笑,說看看你現在說的話,這麼恨人家啊,之前我給某人說那家夥不是好東西的時候,某人還給我保證人家絕對是好人,還說我心裡狹隘呢,咋了,現在你心裡也狹隘了?陳雅靜讓我少埋汰她,她說她想起來這事就氣的不行,當時她身份證丟了的時候,她感覺整個天的顏色都變成灰色了,真是沒想到居然是她在外麵最信任的朋友乾的,她恨自己有眼無珠。我說這也正常,反正以後出門在外的話,多留個心眼就是了,她說要是有下一次的話,絕對不自己出來了,要跟人一起出來,我說那之前陳衝跟林若一去了雲南找你的時候,你乾嘛不跟著他們兩個去玩啊。陳雅靜罵了我句,說那樣的話豈不是當了電燈泡了,她說她看不慣林若一那人,不想跟她一起玩,我說那咱們回頭一起去玩吧,她嘴裡嘖嘖了兩聲,說:“咋了?跟你一起玩?我才不呢,我都不願意當陳衝的電燈泡,你覺得我會去當你跟蘇雅的電燈泡嗎?”我說拉倒吧你,自己一個人玩去吧,到時候再碰見個渣男,把你拐到大山裡給你強奸了,你到時候自己哭去吧,她說她樂意,完事給我說不跟我廢話了,她要去拉屎了,說著就把電話給我掛了。陳雅靜回來的事,陳衝並不知道,但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一點風聲,後來還給我打電話,問我陳雅靜是不是快要回來了。我說我不知道,她沒跟我說啊,陳衝讓我彆裝,他說我肯定知道,我畢竟答應過陳雅靜,所以嘴硬就是沒說,後來他也明白從我這裡套不出什麼話,也就不問我了。而是跟我轉移了話題,聊起四哥來了。他說四哥前一段時間低調了一陣子後,現在又高調複出了,我問他啥意思,他說:“咱們這邊要建一個陸地碼頭,也就是貿易商城,據說是南北樞紐什麼的,反正挺大的,而你知道建這個除了政府投資外,還有誰占股最大嗎?”我自然已經猜出來了,四哥唄,我問他是不是四哥,他說是,還說四哥本身在我們老家的名聲就大,現在又投資了這麼大一樁生意,基本上家喻戶曉,到處都在談論這個事呢,我說那人家這也算是建設家鄉啊,算是好事一件啊,到時候肯定能增加很多就業崗位,還給咱們市帶來巨大的經濟效益,他說這個也確實是,但他就是想不通,去年還流傳著有高官要搞四哥。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怎麼今年突然又牛逼哄哄的複出了,我說這個也很正常,官場上本來就是這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興許想整四哥的那人現在下台了沒權了唄。陳衝說這個他也想過,但是聽他爸說,那人沒下台呢,而且還掌權著呢,所以事情蹊蹺就蹊蹺在這裡了,我說是不是這人跟四哥的關係緩和了,兩人已經站在同一戰線了呢,陳衝說這個就不知道了,但四哥這次真的是要再次走向輝煌了,等陸地碼頭一建起來,給市裡麵帶來經濟效益,那四哥跟政府上的關係,就更近一步了,這才叫黑白通吃啊,估計到那時候,他也會給自己洗白,成為大企業家啥的,從此一馬平川啊。陳衝說到這的時候,還不住的歎氣。說不能眼睜睜看著四哥就這樣起來啊,他要是起來了,以後他們家的生意啥的,肯定就不好乾了,雖說兩邊做的東西沒什麼直接關聯,但四哥以後肯定會打壓他們家的,而且陳衝說他的目標是以後成為我們市的商業龍頭,四哥要是起來了。對他肯定沒好處。我說你小子口氣還不小呢麼,現在你還年輕啊,有的是機會呢,等以後四哥老了入土了,資源會落到誰手裡還不一定呢,到時候你再努力成為商業龍頭吧,現在不管是年紀還是閱曆手段,你都不如人家啊。陳衝說也是。慢慢熬吧。其實吧,四哥再次輝煌不輝煌,跟我倒是沒多大關係,畢竟我的公司在省城呢,四哥再牛逼,他能把他的爪子伸到省城來?當然不可能,但即便是這樣,我心裡也不希望他能再次輝煌起來,畢竟他心裡麵就沒把我當一回事,在他輝煌跟陳衝輝煌之間選一個的話,我肯定是選擇陳衝。至於這個陸地碼頭什麼時候動工,陳衝說已經動工了,估計要不了幾個月樓房什麼的就都建起來了,到時候周邊的商鋪什麼的也會起來,他說如果要是跟四哥關係好點的話,還能趁機包幾個商鋪。然後賺一筆錢,但是以目前跟四哥的關係,這筆蛋糕肯定是吃不上了,我說那咱們就自己賺錢唄,不是自己的眼紅也沒用啊,陳衝說也是。後來他還跟我聊了聊老鷹的事,他說老鷹回來這一段時間,一直混得沒什麼起色。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四哥接了這個陸地碼頭的大工程之後,老鷹也算是有乾的了,他聽彆人說,老鷹昨晚上專門請了一大幫弟兄們去花天酒地去了,花了不少錢呢,也算是下了本錢了,在吃飯的時候,他也給他的弟兄們說,東山再起的日子到了,反正陳衝給我說這些的時候,能感覺的出來他相當不爽,但是他也沒辦法,他說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在找點其他項目,爭取把自己的市場拓展出去,不然什麼都被四哥老鷹他們霸占了,他就隻能等著餓死了。至於謝大鵬那邊如何了,陳衝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他啊,現在不行了,他本身就是個大老粗,沒頭腦的,現在已經不是原來靠拳頭靠菜刀說話的時代了,他已經不行了,而且他年紀也大了,前一陣子聽誰說他得了啥病了,反正挺嚴重的,我估計也熬不過幾個年頭了,大兵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呢麼,大兵現在混得也不咋地,據說是有犯了事進監獄去了,仔細想想,這小子又是吸毒又是乾啥的,也蠻可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