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也說不上接到他電話時是一種啥心情,反正腦海裡瞬間回想起了以前很多事,從認識雷哥開始,到他一次次的幫我,還有最後因為唐三炮死亡的事他進牢等等,我曾經都覺得他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來了,或者在裡麵少說也得呆幾十年,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我當時都有點激動,叫了一聲雷哥,然後問他在哪,是不是從牢裡出來了,他並沒告訴我他在哪,隻是說他出來了,而且出來好幾天了,這才剛從彆人那打聽到我現在的電話,說著,他問我明天有事麼,中午想請我吃頓飯,跟我聊聊。我說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說地方就行,他說我還是跟原來一樣爽快,就這麼說定了,完事就把電話給掛了,說真的,掛完電話後我都有種做夢的感覺,真的不敢相信雷哥居然出來了,當初他可是因為唐三炮的命案進去的啊,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出來呢?不過也不好說,唐三炮的死,其實跟他並沒有直接關係,他是被人下套了,有人要整他。想讓他進去而已,現在能出來,要麼是唐三炮的案子被推翻了,要麼就是雷哥上麵有人保他了,具體咋回事,等明天見到他問問就知道了。我後來還把這事告訴鄭虎了,鄭虎倒是沒怎麼表態,隻是說出來就出來吧,以後要是有啥事的話,還能找他幫幫忙,我說當初他讓你背鍋坐牢的事。你心裡麵不記恨他啥的吧,鄭虎笑著搖搖頭,說:“那有啥記恨的啊,我那時候進去,人家不也給了一大筆錢呢麼,而且在牢裡的生活吧,咋說呢,雖然很差很煎熬,但對咱們男人來說,那也是一種閱曆不是!”我說隻要你心裡沒什麼怨念就行了,明天吃飯的時候。也跟著一起去吧,鄭虎點點頭,說行。當初砸唐三炮的店時,也是我跟著陳衝去砸的,所以我覺得這件事得讓陳衝知道,隨後我給陳衝打了個電話,把雷哥出獄的事告訴他了,陳衝聽完後,說他出獄就出獄吧,要是回頭有機會來省城的話,就請雷哥吃頓飯。畢竟當初雷哥挺看得起他呢,反正從陳衝的語氣啊啥的能感覺的出來,陳衝對這件事並不是很激動啥的,有點滿不在乎的感覺,這我也能理解,畢竟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雷哥出事的時候,陳衝還在省城混著呢,那時候肯定還是比較在乎雷哥的,而現在呢,他已經在老家站住腳了。也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省城的人和事,對他來說也沒啥重要的了。反正我們聊了沒多久吧,陳衝就把話題給岔開了,又跟我聊起陳雅靜的事來了,他說他跟林若一現在在西雙版納呢,反正不在麗江了,跟陳雅靜分開了,他今天中午才給陳雅靜打了個電話,讓陳雅靜買機票回老家,但是陳雅靜不理會他,還說她們的人已經湊得差不多了,可能這一兩天就要出發去拉薩了,他給我說這個事的目的就是,讓我勸勸陳雅靜,最好是彆跟著他們去了,就算去,也彆徒步搭車,太費時費力,還不安全,直接坐火車或者飛機去拉薩玩兩天就是了。我說陳雅靜那脾氣,你都勸不了,我能勸得了啊,陳衝笑了笑,說:“你在人家心目中的地位,那真比我要高多了,你的話她肯定聽啊!”說著,他估計以為我要罵他了,就趕緊又笑著說道:“沒事沒事,你要是勸不了的話,也沒事,那你天天跟她打打電話聊聊天啥的,隨時掌握她的動態,這樣也放心不是!”我說你剛才說的那番話,以後最好是彆說了,這個月蘇雅就要回家了,到時候她回來跟我在一起了,你有事沒事跟我開這麼個玩笑,我真吃不消,要是我們兩因為你這臭嘴鬨分手了啥的,我肯定饒不了你,陳衝嘖嘖了一聲,問我怎麼饒不了他,難不成乾他一頓不成。我說乾你一頓都太便宜你了,到時候我就挑撥你跟林若一的關係,讓你們鬨離婚。陳衝罵了我句賤人,然後說:“做夢呢你,我們兩現在這關係,哪是你說挑撥就能挑撥得了的!她可是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呢!”我說你快拉倒吧,那是因為她不知道你以前那些勾當,我可知道你很多秘密啊,就比如說你在雷哥這乾的時候......我的話剛說到這,陳衝直接在那邊咋呼了一聲打斷了,接著他小聲說道:“行了。這種事你千萬不能說知道不,我不跟你墨跡了,先掛了啊,林若一要過來了,記得我跟你說的啊,以後千萬彆說這種事了!”說著,這狗日的著急火燎的就把電話給掛了,看來是真的害怕林若一知道啊,這倒也是好事一件,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想找陳衝辦的話,拿這個威脅他就是了。跟陳衝聊完後。我就趕緊看我的qq,剛才跟蘇雅聊得好好呢雷哥就來電話了,這老半天了也沒跟她說話,估計她也著急了,果然,我一打開qq就收到了她好多條消息,問我乾啥去了,是不是在跟其他的妹子聊天。我趕緊回複她,說我剛接電話了,她問我誰的電話,我說一個是雷哥,你不認識,還有一個是陳衝,蘇雅當時還不信,說讓我截圖手機屏幕給她看,這讓我有點無語,這不明擺著不相信我麼,前兩天去山東的時候,才跟她講了一大堆,讓她多給我一點信任,現在看來完全沒什麼用啊,我說這樣不好吧,必須得截圖啊,你這是不相信我啊。她似乎還以為我故意在這拖延時間呢,讓我趕緊的,彆墨跡,雖然覺得有點無語,但我還是給他截圖通話記錄發過去了,因為雷哥的號碼是個沒有備注的號碼,完事蘇雅還問我:“那個沒備注的是誰啊?就是你說的那個雷哥?”我說對,接著她就問我雷哥是誰,我說是以前一個經常幫我的人吧,算是我的一個大哥哥吧。蘇雅說那既然認識,為啥不給人家備注啊,反正蘇雅那意思,覺得雷哥有“問題”,我可能騙了她啊啥的,說真的,我當時都有點不耐煩了,想衝她發火了,或者質問她到底啥意思啊,既然跟我好,為啥這麼不信任我啊?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真的太讓人難受了,尤其是我明明很老實,我沒做對不起她的事,她怎麼就偏偏這麼不相信我呢?但最後想了想,我還是按耐住自己了,畢竟自己才把人家蘇雅的第一次給拿走,現在這麼快跟人家吵架啥的,人家心裡麵肯定想我不是真的喜歡她,得到她就不在乎她了,所以我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忍。我給她說雷哥之前進監獄了,所以我們的聯係也就斷了,現在人家出獄了,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我的電話,剛才那個電話就是人家出獄後給我打的第一個電話,接電話之前,我都不知道他是誰呢,所以就沒來得及備注呢,你不信的話,就等你回省城,然後我當著你的麵打這個電話,你看看是不是男的。我這話說完後,蘇雅說那倒不用了,她就是考驗考驗我,沒彆的意思,說著,還給我發了幾個吐舌頭的表情,這更是讓我無語了,我給她說以後彆這樣了,隨便猜忌我真的不好,會影響咱們兩個之間的感情的,除非你有了確鑿的證據,證明我出軌了或者啥的,然後你再跟我說,當然了,我肯定沒出軌,這個你放心。蘇雅給我發了個白眼的表情,說:“那誰讓咱們是異地戀啊,見不到麵,你身邊女孩子又那麼多,我不放心啊!”我說我身邊哪裡有那麼多女孩子啊,也就高萌跟陳雅靜跟我走的近好吧,而且一個在老家,一個在雲南旅遊呢,我還能跟她們偷偷亂搞去啊,蘇雅這時候了還跟我開玩笑,她說:“那誰知道啊,興許你們在夢中約會呢!”我說行了,我不跟你多廢話了,等你回省城的時候,看我不草翻你,草得你在床上嗷嗷叫,蘇雅先是罵了我句不要臉,然後才開玩笑的說:“就你啊?快拉倒吧,那玩意那麼小,我都沒啥感覺呢!”我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彆求饒。跟蘇雅這麼一開玩笑,氣氛倒也緩和開了,我覺得天天要是這樣跟她聊天乾啥的話,那多好啊,乾嘛沒事總是猜忌我呢,整的我好像真的是那種愛出軌不老實的人一樣,不過仔細想想,自己以前確實挺不老實的。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我聽見公司裡的人偷偷議論,說是小王剛剛在自己租住的房間裡被人砍掉了一隻手,目前人還在醫院裡接手呢,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咋的,我隱約覺得這件事可能跟眼鏡男有關,可眼鏡男走的時候,我都跟他商量好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沒必要找我員工的麻煩啊,而且他自己的貨也已經找到了。他犯得著這樣嗎?或者說,眼鏡男已經知道了小王從我這裡辭職了,那這樣的話,小王跟我公司也就沒啥關係了,人家收拾小王,自然跟我也沒關係,這樣跟承諾好的也就不起衝突了。不過即便是這樣,眼鏡男也不該這麼糊塗啊,他找人砍了小王,小王心裡難道猜不出是他們的人麼?這家夥一報警,不就一股腦把事情都給供出來麼,這對眼鏡男來說,也是壞事一件啊。想到這,我心裡也開始慌了,要真如我猜測的這樣,警察肯定也很快會來公司詢問情況。果然如我猜測的這樣,不到十分鐘吧,就有警察來公司了,人家進來後,問我關於小王還有眼鏡男的事,我簡單說了下之後,人家問我:“那紙箱子裡麵裝的是啥東西,你知道嗎?”我本來想說可能是毒品的,但是一尋思我可不能這麼說啊,如果說是毒品了,人家問我為啥不報警,我這不等於是包庇罪犯呢麼,到時候給我也安個罪名啥的我多冤啊,所以我搖搖頭,說:“我哪知道那是啥啊,人家東西寄存到我公司後,我就沒有看見過,後來東西不是也被公司裡的小王給扔了嗎,然後也是被那幫人自己找到的,我從頭到尾根本就沒看見裡麵的東西!”警察讓我老實點,還質問我心裡麵就沒質疑過裡麵是不是毒品或者槍械啥的,我搖搖頭,說:“沒有啊,難不成我心裡想啥,你也能猜得出來?然後就因為猜測我的想法,來給我定罪不行?傳出去不搞笑呢麼!”我這話說完,那警察也沒啥話說了,隻是說想不通我為啥要幫著那幫罪犯說話,我說我沒幫著誰說話。我隻能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們,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我隻是在保護我的員工跟我公司的財產,至於他們控製我們人身自由我為啥沒有報警,那是因為我覺得公司的員工沒有人受什麼傷害,公司也沒有多大損失,我站在一個公司老板的位置上,做出的一個我認為是正確的決定而已,如果這也犯法的話,那你們就帶我去警局好了,這些跟我公司裡的員工都沒什麼關係。當然了,我能說出這番話,那也是因為我有底氣,我做的這些,根本就不構成犯罪,他們也拿我沒辦法,果然,那警察歎了口氣,說很多罪犯就是在我這樣放縱包庇下繼續犯罪的,他雖然拿我沒辦法,但是挺鄙視我這種人的,說著,他還給我公司裡的人說,讓他們不要跟我學,他還是相信有很多人想報警的,隻不過是礙於我的壓力,不敢報警罷了。他這麼損我,我自然也沒認慫,我也回敬了他一句,我說:“那你們警察要是能早點把這些犯罪分子都抓住的話,我相信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我這話一出來,公司裡的員工們這時候也七嘴八舌起來了,說他們並不是迫於我的壓力不敢報警啥的,隻是覺得不報警對公司好,公司給他們發工資呢,他們自然要為公司考慮,完事還有人說現在警察的辦事效率,有時候確實不怎麼高。反正我當時看了一眼,那警察的臉色明顯難看了,隨後他也沒繼續跟我頂嘴啥的,而是繼續做他的工作,看了看監控,還問我事發時的監控。為啥都不能看,我說這你就得問你的報警人,也就是小王了,監控是他自己搞壞的,隨後警察還領著我去了大樓地下,在那裡看了看監控,當看到眼鏡男跟他的人出去之後,就問我是不是這幾個人,我說對,就是他們。到這的時候,我心裡麵還尋思呢,眼鏡男啊眼鏡男,這你可怪不得我了啊,並不是我報警要抓你的啊,這可不算是我不守信啊,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太沒腦子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還去砍人家小王的手乾啥?警察在這了解了情況之後,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我還問他們小王到底是啥情況,看他手的人到底是誰啊,有沒有線索啥的,他跟我說這些事跟我沒關係,我不要問,後來也隻是告訴了我小王在哪個醫院,給我說畢竟之前是我員工,我應該看看。我尋思這倒也是,看看他也好,警察走了之後,我就買了點東西,然後去醫院看小王去了,在路上的時候我還尋思呢,小王你這也算是活該了,事情因你而起,現在你自己也受到報應了吧,到了醫院後,小王仍然在手術室呢,沒辦法見他,所以我又回來了。回來後簡單收拾了下,我就尋思該去見雷哥了,但是剛收拾完,山東的王琪琪突然給我來電話了,我尋思她給我來電話乾啥?要來的話應該也是蘇雅給我打啊,難不成蘇雅出事了?接聽電話後,那邊傳來王琪琪焦急的聲音,她說:“你趕緊來吧,蘇雅被幾個女生帶到她們宿舍去了,看樣子是要打她,我們幾個不敢過去啊!”本站訪問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 即可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