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要是問我後不後悔去找黑點女,我同樣不後悔,我覺得如果這時候不出麵說說她的話,她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在蘇雅麵前搞小動作,我倒是挺希望能跟她乾一場呢,哪怕她多叫幾個人,隻要我不慫,乾趴下一兩個,讓她知道我不是慫包,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就行了,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蘇雅,就怕她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要是一直相信黑點女,相信她的話,我就麻煩了,畢竟人家跟蘇雅在一起的時間要長得多,而且蘇雅以後要在這裡上學好幾年呢,她為了以後的同學關係啥的,肯定也會比較在乎黑點女的。打這天開始,蘇雅就一直沒搭理我了,一開始我也沒多想,以為她就是生氣,但是後來好幾天跟她說話都不見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吧,我隻要去她跟前,她就會端著飯碗去一邊吃,我要是再挪過去,她就會重新找地方,這樣來回折騰,我也怕她吃不好飯,就沒繼續往她跟前走了。而晚上想跟她在宿舍樓下聊會天,這就更不可能了,人家壓根不搭理我,而且她還總是跟這個黑點女在一起,我總不能上手去抓她吧,大概自己也心涼了,我就想回老家了,不過眼看國慶節就到了。我尋思再忍忍吧,等國慶節的時候跟她一起回。可我又擔心蘇雅自己偷偷的買票,所以離著國慶節還有幾天吧,我給蘇雅發了消息,問她國慶節的票買了沒,要是沒買的話,我幫她一起買了一起回吧。這下蘇雅回我消息了,她說:“不用了,我已經自己買了票了,你自己回吧!”當時我還以為蘇雅騙我呢,說的都是氣話,我說國慶節客流量大,到時候你的行李什麼的,自己肯定不方便來回倒騰,我跟她一起回,可以幫她搬行李,隨後蘇雅給我發了一張圖,是她手機的截圖,上麵顯示她已經出票成功了,但是出票的車次跟時間她給用東西遮擋住了,這也就是說,蘇雅真的已經自己買票了。說真的,這讓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蘇雅的事,之前不還好好的麼,怎麼突然間就這樣對我了?我哪裡做錯了?還是說那個黑點女,在她心裡的地位就這麼重要?她難道就分不清我跟黑點女誰更在乎她?以後她大學畢業了,跟黑點女還聯係不聯係的,這都說不準,但我好歹跟她都是一個省的人,我的公司也在省城,她應該分清誰比較重要啊,真是讓我想不明白。雖然她已經買下票了,但我還是不死心,我尋思我也可以買跟她一趟的車,隻要能上了車,哪怕我走到她車廂那站著陪她呢,隻要能在關鍵的時候幫她拿行李就是了。我問她買的哪趟車,她說她不告訴我,我問她為啥,她說她有一起回的人,都是她們學校的學生,我一個社會人跟著太那啥了。她這明顯是借口,但這話在我聽來也挺不舒服的,我問她一定要這樣?她就回了我一個恩,這下我也放棄了,不說就不說吧,我自己找人打聽。之後我就沒跟她聊天了,而是跟王琪琪說話,問她知不知道蘇雅國慶節回家買得哪趟車,王琪琪說她不知道,不過可以幫我問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吧,王琪琪給我發來一個尷尬的表情,說:“她好像知道我是幫你問的。不給我說,而且看起來她也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沒繼續問了!”王琪琪這話,讓我有點無奈,我給她說那算了吧,大不了我們各回各的,王琪琪說也隻有這樣了,隨後她還跟我聊了聊,提醒我小心點黑點女,她說蘇雅這麼對我,跟黑點女也有關係,王琪琪的意思是,蘇雅經常跟黑點女在一起,對她已經產生了點依賴,或者說偶爾有點害怕黑點女,不敢得罪黑點女。她說要想改變這種情況,就必須讓黑點女害怕我,讓蘇雅明白我才是她的靠山,這樣她才會慢慢的放棄黑點女。如果在我們老家的話,我感覺這根本就不是事,隨便找點人跟黑點女鬨鬨就是了,但現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也沒什麼兄弟。我去哪裡找人?總不能把老家的那幫人給叫來吧,畢竟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再乾這種事,他們肯定覺得我幼稚,不著調。我問王琪琪這個黑點女有啥來頭啊,王琪琪說反正隻知道她是本地人,經常有外校的人開車進學校找她,看著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剩下的就不清楚了。王琪琪說的這些吧,我覺得也沒啥,畢竟自己經曆的事和見過的人多了去了,黑點女這種貨色,完全就不放在心上,隻是心裡麵覺得有點無奈,這蘇雅真是眼瞎了,宿舍裡麵那麼多人呢,你說你跟誰黏糊到一起不好,非要跟黑點女黏糊在一起,以後黏糊的時間越長,就越麻煩。所以我考慮後決定,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把這個黑點女給收拾了。其實吧,我這麼多年上學啥的,人脈還是比較廣的,以前的很多朋友,也有來山東打拚的,比如工作啊啥的,雖然不一定在我這個地方,但我可以出路費讓他們過來,然後每個人再給一筆不少的錢,估計會有人願意來的,其實這性質就跟自己買人乾仗差不多,隻是認識的話應該會比較靠譜,也不會擔心會出現什麼後續的麻煩。陳衝其實比我認識的人更多,有來山東的估計也不少,如果我找陳衝幫忙的話,應該會很容易解決的,但礙於陳雅靜這層關係,我是不可能找他的,找他他肯定也會逼逼叨叨好半天。所以他這邊,我就直接pass掉了,還是找找自己的人吧。經過一天的問詢,我認識的人裡麵,來山東的雖然有,但是比較遠,而且根本就走不開,反正一時半會想要找點人。確實困難,後來我還尋思呢,不行我就自己一個人去找黑點女,反正我也不害怕。國慶節的前兩天吧,我在學校堵住了黑點女,我開門見山的跟她說:“我知道你一直在撮合蘇雅跟懦壯在一起,也說了我不少好話,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都要最後警告你一次,彆太賤,如果以後蘇雅沒跟我在一起,我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黑點女一點不怕我,她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你也就敢跟我一女的叫喚,有種你讓我叫我哥來,你跟我哥叫喚啊?”我笑了笑。說彆說你哥了,你就是叫你爸叫你爺爺來我都不怕,想叫多少叫多少,黑點女點點頭,說:“行,這是你說的哈,你自己要來找刺激的,可彆說是我不給蘇雅麵子!”說著,她就掏出手機去一邊打電話去了,應該是叫人去了。我自然一點不害怕,不過這地方離著她們教學樓太近,我怕一會跟她的人乾起來的時候被蘇雅看見,到時候她肯定又會覺得我找事,所以黑點女打完電話後,我給她說能不能去學校外麵找個地方,我不想在校園裡麵惹事。她說她們宿舍後麵有個小花園,就在那吧。我說那你有本事彆在蘇雅跟前瞎bb,今天的事彆告訴她,她斜楞了我一眼,說:“放心吧,我才沒那麼傻呢,你是蘇雅朋友,我把你打壞了啥的再去告訴她?你能保密我就謝天謝地了!”既然黑點女這麼說了,我也就放心了,隻要不讓蘇雅知道,我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一會隻管跟他們乾就是了,唯一有點不爽的就是自己手頭沒有家夥事,萬一人家來的人多,我怕是應付不來。我先是一個人去了她們宿舍後麵,在那一邊抽煙一邊等,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黑點女領著兩個男的過來了,這兩個男的年紀看著跟我差不多,塊頭啥的一般般吧,我尋思這黑點女真是看不起我啊,隨便叫兩個人就想收拾我?如果這兩個人沒有練過武的話,基本沒希望。他們走到我跟前的時候,黑點女指著我說道:“就是他。一個外地狗,在這天天跟我得瑟,我早看他不爽了,實在是跟我舍友是朋友,不然我早就叫你們來收拾他了!”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凶的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後,很不屑的往我跟前走,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說他也最看不慣外地狗,今天拿我好好出出氣。說著,他已經走到我跟前了,右手也伸出來了,想抓住我胳膊,我也沒跟他墨跡,直接一個擺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這家夥的臉比較胖,肉很多,這一拳上去後,他臉上的肉都顫了起來,身子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了,其實我這一拳已經收了些力氣了,如果剛才用了全力,估計他這時候已經躺地上不省人事了。挨了我這一拳後,這家夥惱羞成怒了,直接就伸手往自己褲兜裡麵掏,應該是要掏家夥事,我也不傻,趕緊往後麵退了退,跟他保持著安全距離,同時趕緊四下觀察了下地形,以便找一個對自己有利的地形。在我的後方不遠處,有一個凸起的小土丘。我尋思站在那比較好,居高臨下啊,就算他拿著刀什麼的,我完全可以站在那用腿鞭打他的胳膊或者腦袋,儘量把他的家夥給打掉,實在打不掉,我還可以跑。跟我猜測的一樣,這家夥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來。接著就瘋了一樣的朝著我跑過來了,而他旁邊的那個人這時候也衝我衝過來,罵罵咧咧的想攔住我,我也沒傻愣著,一邊往後麵的小土丘那撤退,一邊盯著他的手跟彈簧刀,感覺距離差不多了之後,我突然汀身,一個高鞭腿就抽打了過去,準準的打到了他的手腕上,這一鞭腿的力度非常大,直接就把他的彈簧刀給打掉在地了,而且他的手腕估計是被我給抽麻了,在那一個勁的甩著手,臉上的表情也蠻痛苦的。而另外一個人見狀,趕緊朝著地上的彈簧刀跑去了,估計是想把那玩意拿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我直接快步上前,揪住他的頭發往下麵一拽,同時一個膝蓋頂頂了上去,直接頂在他的鼻子上,當時都聽見一聲很脆的響聲,估計是鼻梁骨被我乾斷了。緊接著我趕緊從地上撿起那彈簧刀,衝他們兩個喊道:“來來,誰在給我得瑟一個我看看,整不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