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在半路上的時候,我手機還響了,是陳衝打來的,我估計我們吃敗仗的事他那幫兄弟已經跟他說了,所以這時候他才給我打電話的,估計是想問問我咋回事,但我可能接這個電話麼,根本就沒機會,直接被一隻耳給接了,一隻耳接聽後,也不問對麵是誰,直接就開罵,說:“童童在老子手上呢,老子今天要弄死他,你要是想救他。就給老子打一百萬過來!”罵完這話後,他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也不等陳衝要說啥,直接就掛了,其實我也明白。他剛說那話,也就是吹牛逼的,怎麼可能真的要打死我,真的要一百萬呢,他就是這時候覺得自己乾仗贏了。瞎嘚瑟唄,陳衝後來還又把電話給打過來了,不過一隻耳沒接,直接給我手機關機了,至於鄭虎的手機,也是同樣的下場,我尋思陳衝這時候聯係不上我們,不知道我們的情況,而且又被一隻耳給罵了一頓,心裡麵肯定都要氣炸了。而且我有種預感,這狗日的八成還會為了這件事專程來省城一趟呢。當然了,按照以前陳衝的脾氣,這種預感可能是會實現的,但是陳衝現在年紀也大了,性子也穩了很多,現在又有自己的洗浴中心要管呢,他會為了這麼個小事來嗎?這個真不好說了。至於我們這車,最後停在了紅葉娛樂城的附近,那有個地下倉庫,用來存放遊戲機啊器械什麼的,他把我帶到裡麵之後,就把我跟鄭虎綁在了兩個鋼管上,還對著我們兩一陣拳腳,不過大部分都打在我身上了,他並沒怎麼動鄭虎,就是罵鄭虎罵的比較難聽,說他一直把鄭虎當兄弟,沒想到鄭虎居然跟彆人一起算計他,說鄭虎真的讓人寒心。鄭虎估計也是想跟他撕破臉了。這時候就罵他道:“你少在這瞎逼逼了,你他媽什麼時候把我當兄弟了?把我當兄弟你還會乾出這麼一堆事?我找他們給你說過好話沒?給你送過錢沒?你怎麼就不記好呢?你要是把我當兄弟,還有今天這事發生嗎??”一隻耳聽鄭虎說完這些後,笑了笑,然後用手指了指他。說:“行,老子也不多跟你廢話了,看在在麼呢原來在監獄裡還有點交情,我今天就不怎麼為難你了,你就在這眼睜睜的看著你兄弟是怎麼受苦的吧!”說著,這一隻耳直接又過來用膝蓋頂了我肚子一下,而且這一下頂的比較靠下,挨著我那地方了,這家夥給我疼的,要不是自己現在被綁在鋼管上呢。可能我得直接癱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的,我這時候也不想跟他多廢話,隻是給他說有種的今天就弄死我,不然我出去了,倒黴的就是他。一隻耳拍拍我的臉,說:“彆急,今天晚上老子好好伺候你,你他媽要是跟我求饒,你就是老子孫子!”說著,他就拿出他自己的手機,去了一邊打電話去了,鄭虎這時候就問我咋整呀,還問我是誰走漏了風聲,那一隻耳怎麼會知道的?我說估計是那個小七出問題了,說著,我還問鄭虎剛才在酒店的時候,見那個小七了麼?鄭虎搖搖頭,說:“沒瞅見她啊,也沒聽見她說話。不過咱們當時在老後麵躲著呢,沒看見她也正常啊,你應該問問陳衝那幫衝進屋子裡的兄弟,他們應該看見小七了!”我說那回頭咱們出去了問問吧,看看屋子裡當時是怎麼一個情況。鄭虎還罵了幾句臟話,說要真是小七反水了,回頭非去撕爛她不行,我兩正說著話呢,那一隻耳就衝我們吆喝了,完事一邊往我們這邊走,一邊壞笑著說:“你們兩在那嘀咕啥呢,是不是商量著怎麼求我放過你們呢啊?”我說你彆在這做夢了,讓老子求你,門都沒有!一隻耳壞壞的一笑,過來扯了扯我的耳朵後,陰陽怪氣的說道:“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人家蘇雅啊,我已經找人打聽了,你跟蘇雅半點親戚都不沾邊啊,而且你們認識也沒幾天啊,怎麼每次我一在校門口攔著她,你馬上就出來了,是不是暗戀人家小姑娘。天天在門口守著呢?就為了見人家一麵啊?其實我......”一隻耳的話還沒說完呢,我就不願意聽了,我給他說彆在這廢話,想怎麼我就趕緊來吧,磨磨唧唧的沒意思。他擺擺手,說:“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其實吧,老哥我也不願意跟你作對,你要是願意跟我混的話。我可以把咱們之前的恩怨都一筆勾銷啊,而且你不是喜歡那蘇雅麼,我可以幫你追人家啊,隻不過追到手之後,咱們兄弟兩一起玩啊,你玩嘴,我玩她下......”一隻耳的話說到這,我感覺肺都要氣炸了,如果現在我不是被幫著的話,我撕爛他嘴的心思都有,我給他說侮辱我可以啊,要是再侮辱蘇雅,我整死他。我越是這麼激動,這一隻耳就越是來勁,看得起來他這時候的興致很高。他在那賤笑了一會後,跟我說:“我剛才跟我一哥們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他一件事,你猜猜是啥事,要是猜對了,今晚上老子給你買點好吃好喝的,要是猜不對,今晚餓肚子吧!”當時我也不知道咋的,看著一隻耳那壞笑,猛然間就想到蘇雅來了,他剛才不還一直提蘇雅呢麼,難道他嘴裡說的這事,跟蘇雅有關係?猛然間,我心裡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了,我問一隻耳到底想乾啥,大家都是大老爺們的,能不能痛快點,這麼藏著掖著的,算是男人麼。一隻耳掏出煙抽了一口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老實跟你交代吧。我剛給我一哥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蘇雅學校門口等著,看看一會蘇雅放了晚自習後,能不能把她給請過來,要是能請過來的話,你可得抓緊機會,好好的跟人家表白啊,給人家證明你有多愛人家,興許過了今晚之後,人家就喜歡上你了呢!”聽到他這麼說,我更是著急的不行了,我給他說有什麼事就衝我來,這件事關人家蘇雅什麼事啊,而且人家現在也已經有對象了,能不能讓人家好好的過完這高中最後的時光,彆打擾人家行不行?一隻耳撇撇嘴,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我已經給我那哥們打了電話了啊,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去往她們學校的路上了吧,你彆慌,我又不會怎麼她,就是帶她來看看你,讓你證明證明有多愛人家,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你彆生氣!”我知道我這時候說啥也改變不了一隻耳的想法了,蘇雅今天晚上也很有可能被他帶到來,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蘇雅會不會受到驚嚇,而且她過來後看見我心裡麵會怎麼想?會不會覺得這一切的麻煩事,都是因為而起的?這樣的話,心裡麵肯定會討厭我的啊,這一隻耳啊一隻耳,你他媽彆有一天落在我手裡,看我怎麼整你。與此同時我心裡也在不停的祈禱,希望蘇雅今天沒被一隻耳的那哥們帶來,隨後一隻耳也沒跟我們在這多說,留下兩個人在這看著我們之後,他領著其他的人出去了,我當時也是太著急了,啥方法都想過了,我還對那兩個看著我的人說,求他們兩個能放了我跟鄭虎,隻要放了,我回頭給他們每人五千塊錢,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