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一個大男人我怕啥啊,我就是三十歲結婚,那也不算遲啊,而且我覺得男人越老越有魅力,等我到了三十歲的時候,那肯定是一個迷倒萬千的成熟男人,高萌給我發了幾個嘔吐的表情,說再跟我聊下去,她今晚得做噩夢了,完事跟我說她明天還有事情得忙呢,就不跟我多聊了,要睡覺去了。高萌睡覺之後。我一個人還躺在那想了很多,反正高萌的這番話,更是給了我一絲希望,我覺得我跟蘇雅以後還真的有可能的,反正自己現在也在打拚事業呢,也不著急結婚呢,等就等著吧,不過我自己還想了想,如果到時候這丫頭上大學的時候跟籃球王分了,然後又重新在大學裡麵找了一個對象的話,那我可就真的得放棄了,因為那時候再找個對象。可能會繼續好四年的,我可真的沒時間等她那麼久了,最主要的是,她那時候要是再放棄我一次的話,說明她心裡確實沒有我,我再上趕著等人家那也太下賤了。鄭虎這天晚上是幾點回來的我不清楚,反正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見他迷迷糊糊的,估計昨晚上沒睡好,這家夥起來之後,還打算去收拾屋子什麼的,我直接給攔下了,我說等會娘娘腔來上班呢,讓他打掃打掃吧,鄭虎也沒多說啥,就是後來吃早飯的時候,他跟我說了個事,他說昨晚上他跟三角眼在一起呢,然後幾個人唱歌的時候,那個一隻耳給三角眼又打了電話了,打電話的目的,其實是要我的具體住址跟聯係方式的,說是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找我的麻煩收拾我。鄭虎問我跟那一隻耳又鬨啥事了啊,我說了之後,鄭虎也沒說啥,他說當時三眼角問他我的事,他沒有說,但是估計他們還會想其他的方法打聽到我的,讓我最近小心點,我說咱們都這麼多年兄弟了,我啥事沒經曆過啊,這一隻耳根本就沒啥的啊,能應付得了。鄭虎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讓我有點不明白的話,他說:“坐牢這事,你可沒經曆過吧!”因為我也想不透他說這話是啥意思,所以也沒回他的話。今天第一天上班,娘娘腔這狗日的就遲到了,到了十點多才醒來,他說他沒有定鬨鐘,平常都是這個點醒來的,所以來的有點晚。還說下不為例,我說反正也沒啥活,來晚點也無所謂,娘娘腔也沒多說啥,直接拿起掃把啥的,去了一邊打掃衛生去了。你彆說,這家夥看起來還挺聽話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這裝呢,可能呆幾天就原形畢露了。十月一國慶節前,是一個顧客的高峰期,十一一過,有一個小低穀期,因為這段時間沒什麼節日了,下一個高峰期,就是到了聖誕節啊,元旦節前了,所以公司裡麵很閒。我給她們說沒活的情況下,也不需要每天按時按點的上下班,有私事的話也可以處理處理私事,比如陪男女朋友去看個電影啊吃個飯啥的。虎妞還說我在這逗她們樂呢,她說:“我們幾個都是大光棍呢,你說這話不是埋汰我們呢麼!”我說你們三個沒事的話,就你們去逛街看電影啊,該玩的時候就玩,等活比較多的時候,就多加加班啥的,時間上總體還是比較自由的。虎妞說她知道了,說著,她還笑著跟我說:“那你可彆想著偷懶啊,公司現在總體的業績,可很不景氣啊,你得多出去跑跑,看看能不能拉到什麼高質量的活啊,這些事情我們幾個可幫不了你啊!”虎妞這話說的也是,我要是能認識一些像白姐那樣的人,估計公司立馬就起來了,到時候直接就翻身了,可問題是:我去哪裡認識這些人呢?我後來還想了想,不行就給陳衝打個電話,讓陳衝他姐去聯係聯係白姐,看看有沒有活,雖然這樣做有點低聲下氣了,但要是能說成的話,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錢啊,不過後來我一想還是算了,我這才剛開始打拚就去求人家的話。也有點太沒誌氣了,還是自己繼續打拚打拚吧,說不準自己靠著自己的能力就翻身了呢。當然了,暫時我是沒什麼好想法,所以後來中午沒事又悄悄溜到了蘇雅她們學校門口,一方麵是想看看蘇雅。另一方麵也是想看看那一隻耳今天還會不會來。不過按照我的推測,一隻耳可能今天早上來送那兩女生來了,中午估計不太可能會過來,我猜得還挺準,反正是沒見一隻耳跟他的車,倒是看到了籃球王。這家夥騎著一個電車,就在校門口等著呢,明顯是來等蘇雅的,等蘇雅從學校裡麵出來之後,就坐上了他的電車,然後朝著一邊走去了,我看著這一幕,那叫一個羨慕啊,還尋思他們昨天不是吵架了麼,怎麼現在就有說有笑的了啊,真是讓我有點失望。從蘇雅學校離開之後,我還尋思去高萌她們的工作室那邊看看去呢。結果走到一半的時候,曹叔突然給我打電話了,他這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有點挺驚訝的,之前我出事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都直接給我掛了的,而且後來都沒有給我回過電話,我尋思他這時候給我打電話乾啥呢?雖然不知道是啥事,但我還是接聽了電話,他一上來就給我道歉,說上次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在忙事情。所以沒有接,後來也就忘了我打過電話這事了,也就沒有給我回電話。我尋思嘴是你自己的,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不信就是了,而且我也明白。他這時候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事,我也沒尋思在這聽他多廢話,很乾脆的問他:“你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啊?”曹叔咳嗽了一下,說:“事情是這樣的,你手機能接受彩信嗎。我先給你發個彩信啥的,給你發個照片,你看看認識不!”我尋思這曹叔葫蘆裡賣的啥藥這是?我說行,那你發來吧,隨後曹叔把電話給掛了,給我發來了一張照片。這照片是在一個街道上拍的,街道看上去並不像是省城這種大地方,而像是小縣城什麼的,比較臟亂,而在照片的中間,有個人。距離當時離著比較遠,並看不太清楚,但給我的感覺特彆眼熟,仔細一尋思,這好像是半仙,之前曹叔給我看過一張跟我爸的合影。裡麵就有這個半仙,而且跟之前在派出所碰到的那個人特彆像,基本上我這時候可以確定,這照片裡的人確實是半仙。如果是半仙的話,曹叔給我看這照片的目的是啥呢?看這照片的拍攝角度,還有半仙當時那模樣,明顯是偷拍的,很明顯曹叔在派人打聽半仙或者是監視人家,看來他對我爸的那份財產還是念在心裡啊。隨後曹叔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圖片收到了沒有,我說收到了,然後問他咋了。他問我認識照片裡的人麼,雖然我猜出來了這人是半仙,但我還是裝傻的告訴曹叔說我不認識,拍的也不清楚,看不清反正。曹叔讓我再仔細看看,說就算不認識的話,那有沒有覺得這人跟誰像。我還是說不知道,這時候曹叔也不跟我在這繞舌頭了,很乾脆的問我:“我以前不是給你看過一張照片啊,關於半仙的那張,還記得麼,你再看看我剛給你發的這張照片。裡麵的人是半仙麼?”我說你之前給我看那照片的事,我還記得呢,但是照片裡的那個半仙長什麼樣,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印象了,所以現在看著這個照片,也沒啥感覺!曹叔沉默了片刻後,說那好吧,完事話鋒突然一轉,問我道:“哦對,你之前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什麼事來著?是不是有事情要找我幫忙呀?現在還需要幫忙麼?”我尋思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這時候幫得哪門子忙,在這假惺惺的,怎麼曹園園那麼直爽的姑娘,有這麼一個爹呢,我給他說不用了,我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完事我還問他還有什麼事麼,他說沒什麼事了,還說以後要是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話,就給他打電話,隨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