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雅不在這的話,我興許真的會同意陳衝的建議,畢竟我那五千塊錢掏的太冤了,而且一隻耳後來沒少說諷刺我們的話,讓我在蘇雅跟前丟了臉麵。我覺得我得狠狠的乾一隻耳一頓,但蘇雅在這呢,她因為今天的事已經嚇得魂都快沒了,估計她長這麼大,頭一次經曆這種事,已經給她心裡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了,所以我這時候隻想安撫蘇雅的情緒,沒有其他的念頭了,加上蘇雅這時候也一個勁的跟我說,彆跟他們鬨了,她現在要嚇死了,隻想回家。所以我給陳衝示意算了吧,先帶兄弟們去找個飯店啥的坐著吧,我去把蘇雅送回去之後就找他們去,畢竟兄弟們幫我忙了,得請客吃飯。陳衝看了蘇雅一眼,估計明白我的意圖了,完事就領著那幫人走了,鄭虎自然也跟著他們去了,不過鄭虎臨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滿是歉意,估計他覺得他跟一隻耳是朋友,結果這件事還辦成了這樣,心裡麵對我有愧疚吧,我當時想安慰安慰他的,畢竟這件事跟他沒什麼關係,想讓他彆亂想,但這時候人太多了,我也沒好意思說。他們走了之後,我就送蘇雅回家去了,我還問她:“你放學都這麼久了,現在還沒回去呢,你爸媽不擔心你嗎?”蘇雅說她那會打完報警電話後,就給她爸媽打了電話了,說她今天中午去朋友家吃飯。不回去吃了,說著,她還小聲嘀咕了一句,說她長這麼大,都沒騙過她爸媽呢,這算是第一次撒謊。不知道咋的,如果彆人跟我這麼說的話,我肯定會覺得這個人裝,就算是再誠實,誰還沒有跟家裡人撒過謊啊,我覺得隻要隨隨便便拉出來一個人,肯定都對家裡說過謊,但是蘇雅這時候這麼說,而且說的還這麼認真,我心裡便也相信她了,因為她確確實實是這樣一個人。我安慰她說這個是善意的謊言。不算是撒謊,她歎了口氣,沉默了片刻後,跟我說:“今天的事真的對不住了啊,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了,還害你掏了那麼多錢!不過你放心,我會找兼職賺錢還你的,就是可能我賺得有點慢,得慢慢還你,你彆急哈!”我一聽,趕緊擺擺手,說:“那五千塊錢是我打了人家賠人家的,派出所裡都說了,責任在我,你還什麼還啊,這事跟你也沒關係啊!”蘇雅搖搖頭,說:“不行,一碼事歸一碼,今天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會跟他打起來啊,不跟他打起來的話,你就不會去派出所,然後你也就不會賠錢了啊,而且還是我報的警,如果我不報警的話,你可能打完他咱們就跑了,所以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這錢得我出啊!”我知道蘇雅這人是個愛較真的人,她一旦認為這件事是她的責任,可能會死認這個理,然後給我賠錢,這五千塊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她一個學生,而且她家的條件也不是多富裕,那這錢簡直就是一筆巨款啊,她要是慢慢兼職給我還的話,那得到了猴年馬月去了?或者說,她去告訴她家裡,讓她家裡拿錢,這樣的話。更是我不願意看到的,因為這樣的話,她爸媽豈不是知道這件事了,她爸媽知道的話,就肯定覺得我是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不然怎麼會跟鄭虎認識的呢?這樣一來,老兩口對我肯定就有意見了,八成還會偷悄悄的讓蘇雅遠離我呢,雖然我現在沒有考慮太遠,也沒想過跟蘇雅以後結婚啥的,但是這個壞苗頭,我覺得不能有,得掐掉。當然了,她去告訴家裡人的情況應該不會發生,因為她剛才都說了,她要兼職打工賺錢來慢慢還這筆錢,這就說明她不會跟家裡人說了。我給蘇雅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人是我打的,所以這個賠償得我來給,而且人家派出所的民警判定的責任,你難道還能不遵守不成?”蘇雅說話是這麼說,但是這筆錢要是我來出的話,她心裡麵很不自在,覺得這樣總欠著我什麼一樣。我知道我這樣跟她說也很難打消她的想法,所以突然腦子一轉,想到了個法子,我說:“我給你說實話吧,其實我那個兄弟,鄭虎,就是剛才一直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他早就見那個挨打的人不爽了。他們之間有過節,隻不過是表麵上表現出是朋友的樣子,實際上兩個人恨不得收拾對方一頓呢,我今天之所以動手,也是因為我兄弟鄭虎,幫我兄弟出口惡氣,所以並不完全是因為你,所以那錢的話。跟你也沒關係,這都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你就彆瞎想了!”我這話說完之後,蘇雅抬頭盯著我的眼睛,好半天後她才問我是不是真的,沒在這騙她吧,我說沒騙她,都是真的。她沉默了片刻後,又突然說道:“那也不行啊,起碼警是我報的啊,如果我不報警的話,你也不會掏錢啊!”我說事情都鬨到那一地步了,你不報警的話,彆人也會報警的,而且當時確實有好些人報警了,我在派出所的時候都聽人說了,當然了,我給蘇雅說這句話的時候,當然是編瞎話騙她的,我並沒有聽到有人說其他人報警了。我還給蘇雅說,如果不是她報警的話,我可能都走不了,而且他們很可能會一起打我,到時候把我腦袋開瓢了可咋整啊,所以我還得謝謝蘇雅報警呢,反正對我來說,腦袋可比那五千塊錢重要多了。反正在我一連串的解釋下,蘇雅最後動搖了,她說那好吧,就這樣吧,還說為了彌補我。請我吃飯,我還問她是不是又要請我去吃麻辣燙?她瞪著驚訝的大眼珠子,笑道:“你咋知道啊?”我繼續問她:“那這次請我吃飯,你還打算叫誰一起去啊?”蘇雅噗嗤就笑了,說這次就單獨請我一個人,不會再叫其他人了,我還問她大概啥時候請我吃啊,不會等太久吧,她說不會太久的,隨後我也差不多快把她送到她家小區附近了,她便不讓我繼續送了,跟她道彆之後,我給陳衝打了個電話,要了酒店的地址,然後打車過去了。等我找到陳衝的時候,他們正在那一邊吃飯一邊商量著怎麼報複一隻耳,尤其是陳衝,這家夥的呼聲最高了,他說這個虧一定要找回來,而且那一隻耳在派出所的時候,叫囂的太厲害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這心裡真是憋屈的不行。我給陳衝說還是算了吧,這不馬上就要回老家了麼。還跟他計較啥啊,哪裡有那麼多時間,陳衝說可以拖幾天再回去啊,反正好不容易來省城一趟,多跟兄弟幾個玩幾天也行。陳衝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用眼神給他指了指鄭虎,意思是人家鄭虎剛出獄,著急回家呢,咱們玩幾天沒關係,人家心裡麵肯定著急啊,陳衝也明白我意思了,他笑了笑,改口道:“那行,咱們可以先回去啊,回頭有時間了再來找那家夥算賬!”其實咋說呢,我雖然心裡特彆反感那個一隻耳,但是這時候並沒有太強的**去找他算賬,一方麵他是鄭虎的朋友,我要是找人家算賬的話,鄭虎夾在中間肯定不好受,另一方麵我覺得跟他適可而止也就行了,如果非要找人家麻煩的話,回頭我們回老家了,這家夥找我們報仇找不到的話。去欺負蘇雅可咋整啊?蘇雅可是我的軟肋啊,這才是我最擔心的地方。吃完飯後,我們還去街上給鄭虎買了張手機卡,那時候手機卡隨便去小超市啊啥的地方都是可以買到的,不像現在,都需要實名製,買不了了。這天傍晚的時候吧,回到酒店後。鄭虎就在房間的角落裡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去了,我尋思可能是給他的那幫獄友打電話呢吧,後來他們聊天的時候,鄭虎還說起今天中午的事來了,看這架勢,他那幫朋友應該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不過好像不是鄭虎說的,是那個一隻耳或者他身邊的人給說的。到了這天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鄭虎的手機突然響了,當時我兩都躺著打算睡覺了,這個手機鈴聲自然是把我給吵醒了,鄭虎接聽後,我隱約能聽見電話那頭說話,好像打電話的人跟那個一隻耳還有點關係,這人也是受了一隻耳的囑托給鄭虎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打聽我的情況,還問鄭虎要我的聯係方式。鄭虎自然是不給那人,而且勸那人彆計較這件事了,隨後可能也是怕我聽見些啥,他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再後來那人似乎還打了幾個,鄭虎都沒接,後麵還直接把電話給掛了,我這時候心裡麵也有點緊張起來了,這一隻耳是什麼意思,沒完了這是?他都拿了我五千塊錢了,現在還想找我的麻煩不成?本來想問問鄭虎的,但是這時候也太晚了,也沒好意思多問,到了第二天早上吧,鄭虎就問我今天回不回老家去,我能感覺的出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充滿著期待,估計是太著急回家去了吧,我說句心裡話,此時我是不想回去的,畢竟蘇雅昨天才出了這樣的事,我很難保證一隻耳今天中午不去找蘇雅的麻煩,如果他真的去找了。蘇雅一個弱女孩,她哪能對付得了啊,到時候受了人家欺負,出了什麼事,怕是我後悔都來不及了。我當時還尋思呢,不行就讓陳衝先送鄭虎回去,我繼續在省城呆幾天再回去,但是一想這樣也不行啊。鄭虎這剛出獄,我要是不親自送他回去的話,他這吧倒也好說,但是鄭虎鄭嬸那,難免會多想啊,所以我還必須得回去一趟。後來我尋思還是讓陳衝找點人,明天去校門口悄悄看著蘇雅比較好,如果一隻耳還出現的話,隻要欺負蘇雅,就上去跟他乾,如果沒找蘇雅麻煩的話,就不用搭理他了,我給鄭虎說等下看看陳衝醒了沒有,問問他今天回不回去。吃早飯的時候,我們三個合計了下,陳衝說他無所謂了,啥時候回都行,我說鄭虎鄭嬸也挺著急的應該,咱們就今天回吧,隨後我還把蘇雅那邊的情況給陳衝說了下,他說放心吧,一切包在他身上。本站訪問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 即可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