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青青這下不說話了,陷入了沉默,她這麼一沉默,基本上也算是默認了,就是大豆子打的她,我其實吧,就是見不得彆人欺負關青青,這個可以算是我的紅線,誰觸碰了都不行,以前大兵欺負關青青的時候,我都會找大兵算賬,這次也一樣。我在心裡暗罵了幾句大兵後,想掙脫開關青青的手出去,但是關青青這時候死死拽著我,繼續跟我說:“就當是姐求你了行嗎?這次的事情你不了解情況,所以你彆亂來了。我們兩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你要是摻和的話,怕是會越來越亂啊!”不管關青青怎麼說,我這時候心裡的怒火都很難消退,我沒理會她,直接推開她出去了,她還追了我一段,但是沒追上,我出了她家單元樓的時候,她還給我打來了電話,我也沒有接,後來她還給我發了個短信,讓我彆去找大豆子,說我要是找了大豆子的話,她跟大豆子可能就會離婚的。她不想這樣。看到這個短信後,我有點猶豫了,我這時候開始考慮到底要不要去找大豆子了,說實話如果換成以前的話,關青青還沒結婚,那時候大豆子要是欺負了關青青,我鐵定去收拾他,這個是必然的。沒得商量,管誰求我說情都沒用,但是現在不同了,關青青已經結婚了,她打結婚那一刻開始,就不單單是她自己一個人了,而是人家大豆子的女人,而且我這這段時間也早就接受了關青青是彆人老婆的這個現實了,說的直白點,人家兩口子的事,我在這摻和啥呀,而且我確實也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我這麼盲目的去找大豆子,不知道是在幫關青青還是在害她,如果我這麼一鬨,真的害的她跟大豆子離婚的話,那可咋整?更何況我以前跟關青青還有過不正當的關係呢,這件事大豆子也知道,我還尋思呢,難不成是因為大豆子還記恨著這件事,所以現在對關青青不好了麼?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更不敢去見大豆子了,躲還來不及呢,所以經過綜合考慮,我還是放棄了,這次就算了吧,希望關青青自求多福吧,我實在是幫不上忙了。我後來還給那個陌生號發去了短信,希望他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那邊再也沒有給我回音了,我後來還猜測了下這個人會是誰,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白雪了,白雪跟關青青這麼多年的姐妹了,兩人的感情那肯定好的不得了,關青青如果過的不好的話,白雪肯定也很難受,她估計也是不好當麵跟我說這些事,所以才會用陌生的號碼給我發短信的,我本來還想親自去找白雪問問這件事的,但是後來一想還是算了,畢竟我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萬一不是的話,白雪對我一直都有意見,我這麼去找她的話,那不是自己沒事找事麼,還是算了吧。雖然沒有去找大豆子,但我也沒有就此撒手關青青不管了。我打從她那回來後,心裡就一直掛念她,晚上睡覺都睡不好,後來我還偷偷去她家小區蹲了兩天,倒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關青青現在的生活狀態是啥樣的,她這兩天基本上沒出門,出門也就是去買點菜和生活用品啥的。至於整個人的狀態,看起來一直都不太好,而我這時候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躲在遠處偷偷的看著。至於大豆子,這兩天也一直沒見他的麵,估計他在外麵住呢吧,我後來還尋思呢,如果大豆子一直讓關青青活著比較痛苦比較累的話,那我還真倒是願意他們兩個離婚呢,離婚後雖然關青青會一時難受,但我相信她早晚有一天會走出陰影,然後活出原來的關青青那個狀態的,這點我還是相信她的。初七過了之後,年也就差不多過完了,陳衝這時候也找到我,說可以找人去幫我教訓東東那夥人了,我這時候還尋思呢,這年都過完了,他們那幾個狗日的估計早把我錢都敗光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們償還起來的話就比較發愁比較費力了,讓他們也好好吃吃苦頭,看看以後還敢不敢再這麼搶人錢了。陳衝之所以能很快查清楚他們那幫人,主要是陳衝認識的兄弟裡麵。有個人認識高村的一個小夥子,這個小夥子是個見錢眼開的主,陳衝給塞了點錢,這人就把東東他們那夥人的事給抖落出來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出賣人的人,但這次他也算是幫了我們忙了,我們糾集夠了人之後,也是這個人給我們通風報信,然後我們開車出發去抓東東。當時這人報信,東東在西郊那片的一家遊戲機廳打遊戲呢,這家遊戲廳並不是那種正規的遊戲廳,而是一戶人家將自己家裡改造成的遊戲機廳,這種營業模式其實在上世紀九十年代還有零幾年的時候比較流行,那時候管理比較鬆散,而且也沒什麼人管,尤其是網吧後來出現後。到處都有這種黑網吧,不過到了零八年之後,我們這邊的黑網吧跟這種黑遊戲廳就少多了,取代的都是一些大網吧跟大型的遊戲機廳,像這種黑遊戲廳都很少見了,沒想到在西郊這邊還藏著一個呢。不過說句不好聽的話,這黑遊戲廳估計也乾不了幾年了,因為來這玩的都是一些小學生,或者附近村裡的人,本身這些人的消費能力就不行,而且現在好玩的地方太多了,人家沒必要來這地方。這裡扯的就有點遠了,話說回來,我們幾個到了這家黑遊戲廳後,確定要找的人在裡麵後,就把這家店給圍起來了。這是一個小院,不但有個大門,在後方還有個後門呢,這後門是遊戲廳老板專門用來防查時讓人逃跑用的,我們把前門後門還有院牆都給圍得死死的,在圍堵期間,有一些不明事理的人估計是想進來玩,看見我們這架勢後也被嚇跑了。我們圍得差不多了之後。還有個四十多歲的長得挺凶的男的從院子裡麵出來了,打量了我們一眼後,他就問我們是乾啥的,因為我們也不認識他,就沒人搭理他,完事這家夥就沒好氣的撂下幾句話,說想找事都去一邊找事去,誰要是在他家找事,他拿刀砍死誰,我尋思這人應該是黑遊戲廳的老板,怕我們進去找事影響他的生意,所以才這麼說話的吧,陳衝說這老東西還算是有點骨氣呢,畢竟我們這麼多人呢,他居然不害怕,還敢說出這樣的話,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個混社會的好手。我說彆說他了,趕緊去裡麵找人去吧,陳衝點了下頭,然後叫上兩個人跟著我們兩一起進去了,剩下的人則在門口守著,我們進了院子後,朝著一間東房而去,那裡就是改造好的遊戲廳。進去後,在裡麵還真就見了那天騎摩托車的那個男的了,也就是東東,在他跟前還坐著一個人呢,這人那天劫我的時候也在場,又仔細看了一圈,就沒再發現其他眼熟的人了,估計就隻有他們兩個了。我們四個往東東跟前走的時候,這家夥一直都沒往這邊看,估計在那打遊戲打的正儘興呢,走到跟前後,我才拍了下他肩膀,本來以為他會回頭的,但是他並沒有,繼續在那玩遊戲,同時不耐煩的說道:“老子就快要過全關了,不要動我啊!”我尋思你這狗日的,死到臨頭了還在這想著過全關呢,等下老子就讓你過個“全關”,雖然東東沒有發現我們,但是他旁邊坐著的那個男的這時候卻看見我了,而且從他那慌慌張張的眼神來看,他明顯已經認出我來了,他這時候就趕緊用胳膊杵了下東東。示意東東往我這邊看,估計是他杵東東的那一下,讓東東沒有操作好,遊戲裡的人物直接掛了,他這時候就一邊不耐煩的罵著臟話,一邊扭頭看我,跟我對眼的時候,他的眉頭立馬就皺起來了,緊接著他“騰”的站起身,整個人顯得慌慌張張的,似乎還想逃跑呢。這時候我們幾個趕緊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同時我笑著跟他說:“不好意思啊,害你沒有過全關,年你算是過去了吧,遊戲也打爽了吧,現在可以跟哥們走一趟了嗎?”說著,我就要拽著他往外麵走,他自然明白我們拽他是想乾啥,這時候想掙脫開來,我直接就朝著他臉上給了他一巴掌,同時惡狠狠的罵道:“你他媽最好是給我老實點啊,外麵全是我們的人,將這地方都給包圍了,你他媽能跑得了嗎?”我這話一出來,東東這家夥的眼神看著彆提多沮喪了,而他跟前的那個人這時候也想起身跑,不過被我們的人也給拽住了,我給我那哥們鬆開他,讓那狗日的儘情的跑,我說你能跑出去,我今天給你叫爺爺。我那哥們鬆開他之後,那家夥也不敢跑了。估計也明白跑是沒用的,隨後我們四個就押著他們兩個往外麵走,這時候遊戲廳的老板還過來了,問我們這是乾啥呢,是不是來找事的。我說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會在你遊戲廳裡鬨事的,隨後人家也沒多說啥,估計他覺得隻要不在他裡麵打鬨就行。話說我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這個東東嘴還挺硬的呢,他給我說:“你那錢我早就給你花完了,你今天要是給我來要錢的,那我就跟你說一分也沒有,要打要罵就隨便你吧,有種的你今天就弄死我!要不就帶我去派出所,大不了我進去蹲幾年!”我說你小子嘴倒是挺硬的。我們要是想把你帶到派出所,年前我就報警了,之所以不報警,就是想多跟你玩玩呢!我這話一出來,這家夥的臉上露出一點放鬆的神情,估計覺得我們沒打算報警,他感覺慶幸呢吧,不過當他跟著我們出了院子。見到外麵聚集著那麼多的人之後,眉頭瞬間就皺起來了,臉色也變得比剛才難看多了,估計明白我們不是一般人了,他這時候還問了我一句,說:“你是乾啥的?街上的混子?”我沒理會他,隻是問他是不是害怕了?他搖搖頭,說那有啥害怕的。大不了就是挨頓打麼,有本事就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