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頭,說:“這麼好的事怎麼能放下呢?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跟我爸忙這件事啊,他挺支持我乾這個的,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選地址裝修啥的,現在差不多也弄妥當了,等來年開春了,就準備開業了!”我說那這可是個好消息啊,完事還問他那省城的那幫姑娘呢,你們這段時間一直在這忙活,那她們呢?她們總不能一直閒著等餓死吧,陳衝歎了口氣,說:“這個就是我比較擔心的啊,之前雷哥剛出事那會,還是有不少人願意跟著我回來的。現在都小半年過去了,人家好多都找到新工作了,還有的可能覺得我拖了這麼久也不叫他們過來,不信任我了已經,估計明年開春開店的話,沒什麼人願意過來的!”我說這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咱們中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你回頭再找幾個人就行了,陳衝這時候還笑了笑,突然問我還有沒有陳可可的電話,他的意思是陳可可那姑娘長得就挺水靈的,而且一直都比較騷,要是能讓她過來幫忙的話,那也算不錯,我說那還是算了吧,陳可可也就上學那時候長得好看,現在都成了土鱉了,沒以前那姿色了,而且我跟人家也算是朋友啊,我總不能拉人家來這地方乾這種工作吧。我這麼一說陳衝不樂意了,陳衝白了我一眼,說:“啥叫這地方這工作?這工作咋啦,你看不起啊!”我說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啊,完事陳衝還跟我說,陳可可雖然現在沒以前長得好看了,而且也俗氣了很多,但是來洗浴中心消費的,大多都是年紀大的人,這幫人才不管什麼時尚不時尚呢,而且陳可可這種類型的,足夠滿足他們的胃口了,隻要她願意來,其他的就不是什麼問題。我說那我回頭給你聯係方式,你自己去聯係聯係吧,不過要把工作性質給人家說清楚,而且不要強迫人家,人家自願來再讓人家來,陳衝說這不是廢話麼,難不成人家不願意來,他還能強迫人來不成,陳可可的腿又不長在他身上,不管陳衝怎麼說,我都覺得陳可可能過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一方麵是因為陳可可跟陳雅靜可是一直有仇啊,陳衝又是陳雅靜的哥哥,陳可可為了自己的麵子,應該不會來的,另一方麵陳可可原來可是老鷹的拍拖對象,要是她來這地方上班了,那老鷹的臉上肯定掛不住,估計他也會從中阻撓的,雖然他們兩個現在已經不是對象關係了。不過也不缺陳可可這麼一個人了,隨便怎麼樣吧,陳衝後來還問我在省城的工作室乾的咋樣了,我說拖你陳老板的福,乾的還行吧,陳衝還問我具體賺了多少錢,我告訴他之後,他也顯得特彆驚訝,他給我豎起一個大拇指,說:“你厲害啊你,這麼短的時間就賺這麼多錢。以後要開大公司成大老板了啊!”我說你可彆在這給我帶高帽子了,我這隻不過是一個工作室,你那可是洗浴中心啊,你才是大老板呢,我這隻是小生意,陳衝搖搖頭,說:“不一樣的。你那個不管是生產成本還是管理成本,都太少了,基本上可以忽略啊,就是給工人們發發工資就行了,而我這邊的投資需要非常大啊,而且就算正常開店了,能不能盈利還是一說呢,大部分都是麵子工程,賺大錢,這個我也不怎麼指望!”我說既然要乾,那就好好乾,做大做好,最好是做成咱們老家的招牌,到時候一說起什麼什麼的,大家都知道是你陳衝開的,多拉風啊。陳衝說那還是算了,要是做成我們這邊的招牌,上頭領導能答應嗎,早晚得把他給端了,我說你要是以後乾的規模大了,手裡有資金了。也有這方麵的經驗了,你就去投資乾點其他的啊,或者給自己洗白什麼的,總不可能一輩子乾這個吧,他說管那麼多呢,反正現在還早呢,以後走到那一步了再說吧。我的工作室之所以能這麼順風順水的開起來,白姐那邊的作用其實挺大的,陳衝說我必須得請白姐吃頓飯,給人家點好處,我說這個肯定不用你說,我之前就沒少給她好處,基本上接到大活的話,都會給她返點的。陳衝說那個返點是返點,我這過年了,該給人家送禮請吃飯的,一樣都不能少,這樣的話,以後才能保證一直有活乾。我聽了陳衝的建議,給白姐打了個電話,剛好白姐說她晚上沒事,可以跟我吃頓飯,我本來還想叫陳衝到時候跟著我一起去呢,但是陳衝說這頓飯算是我謝謝人家白姐,他跟著不好看,還是讓我自己去吧。不知道咋的,這一想起自己一個人獨自見白姐。我突然就想起之前我跟白姐那事來了,後來喬兔這丫頭也不止一次的提醒我,不能跟白姐再有任何的親密舉動了,雖然現在跟喬兔已經分手了,但想起這件事,心裡還是有點唏噓。當然了,我也明白,我跟白姐這次就是單純的吃頓飯,不會節外生枝的。這天下午的時候,鄭叔還給我打了個電話,他的意思是塊過年了,讓我回去過年呢,說真的,鄭虎進監獄之後,我心裡總覺得多多少少對不起鄭叔鄭嬸,而且鄭虎也不在,我一個人回去了,估計也沒意思,還不如在這城裡麵呆著呢,沒事的話還沒出去逛逛街,或者找周胖陳衝什麼的玩一玩。如果回去的話,估計天天就在家裡呆著了,連個電腦也沒有的玩。所以我找了個理由,給鄭叔說我不回去了,鄭叔聽我說的之後,也隻是歎了一口氣,並沒有說什麼。估計他心裡也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吧,不想讓我為難。至於這天晚上跟白姐吃的飯,倒是簡簡單單的,沒發生什麼額外的事,白姐還說讓我好好乾,以後肯定少不了我的好處的,有白姐這話,我也算是放心了,不過這頓飯我還給白姐送了三萬塊錢的禮,這讓我有點小心疼。第二天吧,陳衝找人給我打聽出了一點線索,說那天劫我的那幾個人,很有可能是高村的幾個小夥子,這個高村,就是高速口附近的一個村子,比較窮,偏僻,陳衝說那村子裡就有幾個年輕人,一到了過年的時候沒錢花,買不起新衣服啥的,就會去街上偷搶,有的還因為這個坐過牢呢,不過這種事一直都得不到遏製,陳衝還給我打聽出來了裡麵一個帶頭的,外號叫東東,估計這個就是那天騎摩托車帶我的那個,至於我說的那個看著很麵熟的男的,陳衝說他打聽不出來,畢竟他不清楚我具體說的到底是哪個,他也沒有照片什麼的作參考,他說想要打聽出來也不難,從這個東東身上下手就是。陳衝還問我什麼時候下手,是在年前啊還是年後啊,我其實是挺希望年前解決的,畢竟等到年後的話,我的那些錢,估計都被這幫孫子給花完了,但是陳衝說現在到年根了,他的那幫兄弟們該忙的忙,該回老家的回老家了,現在不好糾集人,而且他這幾天也是忙。估計沒時間跟我去收拾那幾個孫子了。既然這樣,我也隻好說那等過年後再找他們算賬吧,陳衝還安慰我,說那些錢他們花了多少,到時候都得給我補回來,不會便宜他們的,我尋思但願是這樣。不過他們要是家裡真的窮的揭不開鍋了,到時候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咋整呢?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太可能,這都馬上2011年了,這時候的錢已經不像原來那麼值錢了,誰家就是再窮,一兩萬塊錢也是拿得出來的吧,記得我小的時候,萬元戶就已經是非常了不得了,那時候一分錢我都還花過呢,想想現在,地上掉個一塊錢,估計都很少有人撿吧。時代在變,年也一年接一年的過,但是年味卻一年比一年少了。尤其是今年,鄭虎進牢之後,這年就是我自己一個人在酒店過的,這種沒親人沒朋友陪伴的年,尤其是跟喬兔分手後,連對象也沒有了,想給人發個短信都不行,這種感覺讓我覺得挺沮喪的,似乎就像是自己是個孤兒一樣,其實陳雅靜跟陳衝還有尚海瑞倒是在大年三十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去他們家裡吃年夜飯,但是我給拒絕了,要真去了人家家裡,我自己不自在不說吧。人家這個年夜飯肯定吃的也不爽,我還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至於喬兔,自打上次高萌眼角受傷之後見過一麵,我們到現在也沒聯係了,她的qq倒是也一直沒拉黑我,隻不過發的動態什麼的,再也跟我沒關係了,到這時候,我心裡基本上也接受了她從我生命中離開的這個現實,或者說是我自己走開的,總之現在我一個人了,乾什麼都是一個人了。本站訪問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內輸入: 即可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