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他們在那說我才明白,這條狗是條馬犬,之前我就聽說過馬犬,據說是用來當警犬的犬種,很聰明敏捷,彈跳力特彆好,會上樹上牆。我當時還納悶呢,他們整一條馬犬來乾啥?就在我納悶的時候,那鐵狗指了指娘娘腔,讓彆人把娘娘腔給綁到一棵大樹上去,聽到這我心裡更納悶了,這是啥意思?綁娘娘腔乾啥?娘娘腔這下也慌了,特彆緊張的看著我,那眼神似乎是在向我求救,問我咋整,我趕緊衝那鐵狗喊道:“你們乾啥呢?要打要罵隨便你們,把人綁樹上乾啥呀?”那鐵狗看都沒看我,饒有興致的抬頭看著書。同時說道:“收拾你們兩,還用不著老子親自動手呢,正好讓我的呂布練練手!”鐵狗說的這個呂布,應該就是旁邊這條馬犬,我心裡也明白個大概了,他們把娘娘腔綁樹上。應該是想訓練這條馬犬,可具體怎麼訓練,會對娘娘腔造成什麼樣的傷害,這我就不得而知了。隨後幾個男的過來,不顧娘娘腔的反對與掙紮,很快將他綁了起來,用一個繩子將他吊到樹上,高度差不多就是腳離地麵兩米多不到三米的樣子吧,我這期間也想過去幫娘娘腔,但是被兩個男的按住了,還挨了好幾拳腳。娘娘腔被吊上去後,一個勁的問鐵狗要乾啥,這家夥應該是被嚇壞了,說話的時候都打哆嗦了,鐵狗笑著給他說等下就知道了,完事他抓住那條馬犬,將它脖子上的繩套給解開,將狗帶到離著樹乾差不多四五米遠的地方,隨後他指了指樹上的娘娘腔,給狗示意娘娘腔就是敵人,完事他嘴裡吆喝了一聲“去”,手一鬆,那馬犬就跟豹子一樣嗖的竄了出去,我當時還納悶呢:這狗日的這麼小個個頭,還沒牧羊犬大呢,娘娘腔的腳離著地麵差不多有三米呢,這家夥能跳上去咬住娘娘腔?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啊。可讓我萬萬也想不到的是,這馬犬並不是直接跳起來去攻擊娘娘腔的,而是助跑加速後,朝著樹乾衝去的,到了樹乾跟前後,縱身一躍,完事跟貓上牆一樣,腿直接蹬著樹乾,完事借力再一躍,整個身子就又像一個彎鉤一樣鉤了回來,同時那嘴也朝著娘娘腔的腳上咬去了,這娘娘腔大概是知道馬犬要咬他的腳,提前就把腿往一邊閃,給躲開了。而這個馬犬從將近三米的地方跳下來,也不用人接什麼的,落地後身子一伏。接著就起來沒事了,隻是一個勁的對著娘娘腔狂吠,我尋思這狗真了不起啊,真是條好狗,隻不過這時候我可對它喜歡不起來,畢竟它的進攻目標是娘娘腔。與此同時我這時候也求鐵狗放過娘娘腔。我說可以給他一筆錢,讓他放過我們兩,鐵狗笑著搖搖頭,問我:“我這院子裡這麼多條狗呢,我給你指一條,你隻要能買得起,我就放過你們,你覺得如何?”之前就聽他們說了,他這裡有的狗二百萬都不賣,他這時候隨便給我指一條,估計最少也得幾十萬,我怎麼可能買得起啊,而且就算有這個錢,也不至於花到這啊,我知道給鐵狗說好話是沒用的,乾脆就來硬的了,我說我們跟雷哥關係可好著呢,你要是動了我們,回頭雷哥肯定會找你算賬的。我拿出雷哥也不管用,人家鐵狗說我要是不提雷哥的話,他本來就隻打算拿娘娘腔練練手,現在打算連我也一起練了,說著,他抓住那狗。給狗指了指娘娘腔,說了一聲上後,那狗就又衝了上去,這次可能是狗有了經驗了,知道娘娘腔的腳會動了,跳的更高了。娘娘腔仍然用腿躲了一下,不過沒躲開,被那狗一口咬到小腿上去了,疼的娘娘腔當場就大叫起來了,而這狗咬住娘娘腔的腿之後,死活不鬆口,跟著娘娘腔的身子一起在空中晃蕩著,而且它還會使勁甩身子,似乎是想用力把娘娘腔小腿上的肉給撕扯下來,這家夥看的我都覺得疼,估計再這麼扯幾下,娘娘腔小腿上的肉都要被扯掉了。至於鐵狗跟他的人。似乎很享受這個畫麵,鐵狗還問我感覺如何,看著自己的兄弟在上麵疼著叫喚,心裡麵滋味如何啊,我罵了他兩句後,他讓其他的人把我也給綁起來。說也要讓我嘗嘗這個滋味。他話一落,有兩個人也找來根繩子,開始綁我,也就這節骨眼上吧,我突然想起曹叔跟原叔來了,之前幫我對付了年輕男那事的。就是原叔幫忙的,按照曹叔的話說,這原叔在省城的地位重的很,我尋思把原叔給抬出來,會不會嚇唬得到鐵狗?我也沒敢多想,趕緊給鐵狗說:“你知道原叔不?你要是再不放了我們。回頭我們就讓原叔來收拾你!”我這話一出來,鐵狗的臉色一變,緊接著他一抬手,讓綁我的人先停下,隨後皺著眉頭問我:“原叔?哪個原叔?”我說省城混的好的原叔有幾個?我說的哪個你自己不清楚?這下鐵狗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開始仔細打量起我來。同時問我道:“你認識原叔?這怎麼可能呢,我之前找那麼多關係想跟原叔說上話都沒機會,你這小b崽子,能認識他?在這糊弄我呢吧?”我假裝很鎮定的說道:“信不信由你,你自己也不動動腦筋想想,雷哥跟唐三炮兩人的實力都差球不多。誰也不怕誰,我要是隻有雷哥一個靠山的話,我敢找人去砸唐三炮的店嗎?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反正我也不多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得罪了原叔會是啥下場。你自己心裡也清楚!”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鐵狗有點慌張了,他這麼一慌張,我心裡也有底了,這家夥肯定也不是特彆有來頭的人,不然不會這麼懼怕原叔的。隨後他趕緊讓旁邊的人把娘娘腔腳下的那條馬犬放下來,同時也把娘娘腔給放下來,而他自己則去了一邊打電話去了,我估計是給劉哥或者唐三炮打電話呢,而我這時候也隻關心娘娘腔,他腿上本來穿著的是條判褲。現在褲子也被咬了好多窟窿,窟窿的附近全是血。這家夥落地後,那條被狗咬了的腿都伸不直,腳也沒辦法挨地,隻是一個勁的喊著疼,我看他額頭都出了一大片的汗了,應該是疼出來的,我讓我旁邊的人放開我,趕緊過去把娘娘腔給放倒在地,讓他躺在地上,同時問他要緊不,感覺咋樣。他隻是一個勁的說疼,還問我腿不會就這樣廢了吧,我說應該不會的,去醫院包紮下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與此同時,我還衝周圍的人吆喝,讓他們趕緊送娘娘腔去醫院。這些人都是些牆頭草,可能是見剛才鐵狗都有點忌憚我了,這時候也不敢對我大吼大叫什麼的,不過他們也做不了主,隻是站在旁邊不吭氣。那鐵狗打完電話後,過來又問了我一遍跟原叔是什麼關係。我說我憑什麼告訴你,出了什麼事你後果自負,說著,我還讓他趕緊把娘娘腔給送到醫院去,他站在那遲疑了片刻後,衝旁邊兩個人一擠眼睛。意思是讓那兩個人去,完事那兩人就攙扶著娘娘腔朝著前院那邊走去了,應該是要帶娘娘腔去醫院,我本來也想跟著去呢,但是被鐵狗給攔住了,鐵狗說我得留下。娘娘腔他們走了之後,鐵狗就又把我給關到那個屋子裡去了,同樣在門口綁了一條大藏獒,我尋思這裡的馬犬都這麼凶,要是一條藏獒的話,那不得把我吃了啊,所以一丁點想逃跑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心裡麵有點犯嘀咕,這雷哥到底現在乾啥呢,他到底有沒有想辦法救我們兩個,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還不如給曹叔打電話讓曹叔來幫忙呢,曹叔出麵找那個原叔的話,估計現在我跟娘娘腔早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