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家門口我徘徊了好半天,就是不敢敲門進去,除了有點不好意思見馬朵朵外,我還害怕見到老馬,雖然我也很清楚,馬朵朵不會將這件事告訴老馬的,但不知道為啥,這心裡麵就是害怕的不行。可能是我在她家門口走來走去的,門外麵還有一些鄰居用那種特彆奇怪的眼神看我,我這時候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就推開老馬家的門進去了。老馬家不知道啥時候養了一條小狗,我進來後就一個勁的狂叫。這家夥讓我心裡更慌張了,估計這狗一叫喚,家裡麵的人很快就知道有人進來了。果然,沒片刻功夫呢,我就聽見屋子裡的老馬吆喝聲了,他問誰進來了,緊接著他家北房的門就推開了,老馬從裡麵走出來了,當看見是我之後,老馬的嘴角立馬就咧開了,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很明顯他並不知道馬朵朵的事,因此我心裡也放鬆了下來,老馬叫了我一聲,笑著說:“這是啥風啊,把你給吹來了?昨天回來的吧?昨天見老鄭家門口團車了!”我說是啊,昨天回來的,老馬隨後把我請進屋子裡。而我這時候就四下看,想看看馬朵朵在不在,老馬給我倒水的時候,看了我幾眼,估計也看出來我是來找馬朵朵的,他就笑著跟我說:“你是來找我家朵朵呢吧?朵朵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去同學家裡玩去了,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啊!”老馬一開始說的時候,我也沒多想,以為馬朵朵就是單純的去同學家玩去了,但是後來一想有點不太可能啊,她現在都這樣了,怎麼還有心思玩去呢?而且昨晚上她對我那麼生氣,還說她自己一個人去打胎,難不成今天一大早,她自己一個人去醫院打胎去了?想到這,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丫頭也真是,脾氣怪硬啊,因為我的手機給馬朵朵打不通電話,我這時候就給老馬說:“叔啊,我手機欠費了,我用下你手機給馬朵朵打個電話吧,我有點事找她談談!”老馬自然很樂意把電話給我,完事還給我說:“以後沒事就來家裡多坐坐,多找朵朵玩玩,她一放假回來,也沒個朋友玩什麼的!”我說我知道,因為害怕老馬聽見我跟馬朵朵的談話,我還專門去了院子裡一個沒人的角落,畢竟我用的是老馬的電話,這一打過去,馬朵朵很快就接了,而且接聽後就吆喝了一聲爸,問找她有啥事。我這才說我是童童,我這話一出來。那邊先是沉默了下,完事我就聽見她緊張的問我:“你怎麼拿著我爸的手機呢?你去我家裡了?你跟我爸他們說啥了?我爸現在在哪呢?在你跟前嗎?你......”馬朵朵這一連串的問了這麼多問題,可見她有多緊張多害怕啊,我趕緊打斷她解釋道:“你放心吧,你爸不知道咱們的事,我現在給你打電話也是偷偷的打的。我的電話又打不通,隻能用你爸的電話了!”說著,我還把我昨晚上喝多的事告訴她了,她聽我說完後,也沒過多的指責我,隻是說她還以為我是故意不搭理她的,都快要氣死了,隨後我問她現在在哪呢,是不是一個人偷偷的去醫院了,她說是打算去醫院呢,不過現在還在路上呢,沒到醫院呢。我問她去哪個醫院啊,是不是縣城的醫院,我這就找她去,她冷哼了一聲,說:“縣城有我多少認識的人啊,我能去那嗎?我去彆的地方的醫院!”我問她具體去哪裡的醫院啊,她說不知道呢,反正隻要是外地的就行,我尋思這時候在電話裡麵也說不清,就問她現在具體在哪呢,我去找她,她說她快到車站了,打算坐車走呢。我讓她在車站等著,我這就過去。掛完電話後,我把電話還給了老馬,完事就匆匆回鄭叔家去了,在路上的時候,我尋思乾脆讓陳衝把我跟馬朵朵都帶到我們那去,完事我再自己開車帶她去醫院,等我回到家的時候,陳衝還睡著呢,我把他給叫醒,給他說趕緊走吧,有個朋友在車站等著咱們呢。她要跟著咱們一起回去。陳衝問我是誰啊,我說馬朵朵,馬雯雯她姐姐,她要去咱們那邊找同學玩呢,咱們兩正好能順道捎上她。陳衝這一聽有女的,自然很是樂意。完事我兩收拾了下急匆匆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鄭叔鄭嬸還不舍得讓我們走,他非要讓我們留下來吃了午飯再走,我撒謊說我還有點事呢,同時我也對鄭叔千叮萬囑,鄭嬸這邊有什麼情況了。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回頭去醫院前先跟我聯係,我來帶他們一起去。因為我跟馬朵朵已經算是解除矛盾了,所以她的電話我也能打通了,隨後我給她打了個電話,給她說我跟我兄弟等下一起去車站接她,讓她在那等著,其實我給她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也是希望能給她提個醒,告訴她我是跟陳衝一起接她的,讓她有個準備,免得到時候陳衝突然出現。她跟我說漏嘴了。等我跟陳衝到了車站見到馬朵朵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眼睛都腫了,很明顯是哭腫的,估計昨天晚上沒少哭,陳衝這狗日的見了人家還開了一堆的玩笑,差不多意思就是說我跟馬朵朵有一腿啥的。不過人家馬朵朵心情不好,所以根本就笑不起來,也不搭理陳衝,陳衝可能是覺得比較尷尬,之後就沒有說話了。等到了我們本地的時候,我把陳衝送到他家。完事就開著車帶著馬朵朵走了,因為今天比較晚了,我們隻能明天去醫院了,所以我兩隻好開了一間房,當時開的是一個標間,裡麵有兩張床,要是以前的話,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我肯定會有點其他的想法,但是今天我一點想法都沒有了,同時我心裡還尋思呢,這馬朵朵這次算上的話,已經打胎兩次了,估計這會給她心裡留下陰影,以後她肯定就不願意跟男人再乾那種事了,而我跟她肯定也不會再有什麼不該有的了。不過這樣也好,我現在最在乎的就是馬朵朵打胎成功,以後身體沒什麼問題就行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正躺著玩手機呢,喬兔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她說她跟高萌正在那吃飯呢,突然聊起我來了,所以給我打個電話。可能是因為馬朵朵在旁邊呢,我接這個電話的時候提心吊膽的,跟喬兔說話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的,聲音特彆小,喬兔今天不知道咋的,跟我聊的特彆有興致,一個勁的在那說,她說的這麼有興致,我也不好掛電話,也就這麼一直跟她聊,後來她也察覺到我有點不對勁了,就問我:“你咋回事啊,感覺你跟我打電話不高興啊?”我說怎麼會啊,你哪裡看出來我不高興了?喬兔說感覺我說話時候的情緒什麼的一點不高漲,你說她說這個就說這個吧,她還突然開玩笑的說:“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啊,不喜歡我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這時候屋子裡特彆安靜,所以我估計馬朵朵應該也能聽見我兩的談話,這喬兔又說了這樣的話,那這氣氛真是太尷尬了,我說那怎麼可能啊,我就是今天從鄭虎家過來,這兩天光顧著開車了,現在困的不行了,所以說話啥的有氣無力的。喬兔哼了一聲。說:“那你困了你就早點跟我說啊,我也就讓你睡覺去了,真是,不打擾你了,你趕緊睡覺吧!”完事她還問我要不要跟高萌說幾句話,我不知道喬兔為啥好端端的這麼說。我說不用了,我都困的快睡著了,完事喬兔也沒多說,給我說了拜拜後,將電話掛了。掛完電話後,我發現馬朵朵在旁邊那張床上看著我呢。她臉上的表情很怪,說不上來的感覺,我正要問她為啥要這麼看著我呢,她突然就歎了口氣把臉扭到另一邊去了,我尋思她心裡估計也挺不舒服的,完事我兩也沒說話,就這麼睡覺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我兩收拾了下去醫院了,因為夏雨的媽媽在人民醫院上班呢,我自然不能去這個醫院,剛好我們這地方才開了一家婦科醫院,裡麵就有專門做人流的,所以我帶著馬朵朵去了那邊。雖然夏雨她媽不在這邊,但我去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慌張,畢竟這裡是我老家,認識我的人也不在少數,如果我帶著馬朵朵進去這事讓彆人撞見了,那人家肯定能猜出來我們是去打胎了,我倒不是害怕丟人啥的,主要還是怕這件事傳到了喬兔那裡,她要是知道了,我可真就完了。所幸的是,我們進去之後一直也沒碰見熟人,這讓我放下心來了,從我們進來到做完手術,一共也就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完事我在外麵等馬朵朵做完康複治療的時候,很不幸的碰到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