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雯雯還問我會不會因為這個生氣,我說這有啥生氣的,黑熊知道就知道吧,反正隻要我確定這個電話是大一馬超的就行了,完事馬雯雯還給我說:“黑熊知道是你問的之後,依然告訴了我電話號碼是馬超的,看樣子他心裡還是挺樂意幫你的,不然也不會告訴我了!”馬雯雯這話說的也倒是,黑熊如果心裡麵還討厭我記恨我的話,他應該不會告訴馬雯雯這人是誰的,既然說了,說明他願意幫我,這會不會是黑熊在向我釋放一個信號?我們有和好的可能?其實我跟黑熊本來就是那麼鐵的兄弟,互相之間也了解了,他這人的人品那是沒話說,如果不是鷹鉤鼻跟馬超一直在中間挑撥離間的話,單單是因為一個馬雯雯,我們兩不會鬨到這一地步的,如果要問我黑熊真的打算跟我和好,我會不會同意,對於這點。我覺得應該會同意。當然了,現在我可沒太多的時間去想這些,我現在隻在乎馬超這狗日的該怎麼收拾他,他從哪來的狗膽子敢給喬兔發那麼惡心的話?可能是自己太生氣了,一下都等不及了,我讓娘娘腔和王百萬先回去,我自己則打了個車朝著學校去了。在路上的時候,曹園園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她乾哥昨天被派出所的人帶走了,後來他乾哥沒兜住,把我跟陳衝他們全給供出來了,反正他意思就是,乾仗的事全是我們三個帶頭的。跟他沒啥關係,曹園園給我打電話的意思,也就是說派出所的人可能會找我們了解情況,到時候要是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話就跟她說,大不了她給她爸說一聲,讓她爸幫幫我,我說我知道。掛完電話後。我差不多也到了校門口了,下車後我就著急火燎的去了男生宿舍了,我當時是直接去的大一樓層,因為不知道馬超具體在哪個宿舍,我基本上是在宿舍裡麵吆喝的,吆喝著馬超的名字,讓他趕緊滾出來,後來有個人應該是知道馬超,他給我指著一個宿舍門,意思是那就是馬超的宿舍。我尋思這個給我指門的人,應該跟馬超有過節,畢竟我這時候喊馬超明擺著就是找麻煩的,如果他跟馬超關係好的話,怎麼可能會給我指呢?話說回來,我走到馬超宿舍門口後,一腳就將宿舍門給踹開了,宿舍裡麵是有人的,不過並沒有馬超,我指著一個人問他馬超在哪呢,那人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支支吾吾的說:“你去上麵大二的宿舍看看,他應該在大二宿舍裡呢!”我尋思這人說的大二宿舍,應該就是鷹鉤鼻他們宿舍,我也沒多想,迅速上了樓,跑到了鷹鉤鼻宿舍門口,當我踹開門的時候,確實見到了馬超,他們宿舍裡麵的人還挺多的,擠得滿滿的,除了馬超外,鷹鉤鼻跟黑熊都在呢,而且看他們這架勢,應該是在收拾人呢,說真的。看到黑熊的時候,我心裡還咯噔一下,黑熊既然知道我打聽馬超電話的事,那他有沒有把這個事告訴馬超呢?要是告訴的話,馬超現在看見我肯定就明白我是因為啥來的了。可能由於我是踹門進來的,讓鷹鉤鼻他們覺得很沒麵子,但是也沒人吭聲。看來自打小馬尾的事出了之後,鷹鉤鼻他們確實老實多了,最先說話的是馬超,他一邊往我跟前走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喲,啥風這是,居然把童哥給吹來了,我聽說你現在搬到外麵住去了啊,怎麼現在來宿舍了,有事還是......”馬超的話還沒說完呢,我直接上去朝著他胸口踹了一腳,因為我很生氣,這一腳幾乎是用了全力,這家夥直接被我踹退好幾米,要不是後麵有人扶住了他,怕是他要摔一跟頭了。我這一腳幾乎讓全宿舍的人都愣住了,而馬超當時反應最激烈,他直接衝我喊了一聲,問我為啥要打他,我這時候也沒回他的話,繼續衝上去揪住他就打,一開始他也沒還手,但後來可能是覺得被我這麼打著有點丟人,他還手了,他這一還手,我打的就更狠了,沒片刻功夫就把他放倒在地了,而這期間周圍的人根本就沒有一個敢勸架的。我又朝著馬超踹了幾句,這才罵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是嗎,以後要是再給喬兔發那些亂七八糟的短信,老子弄死你!”說完這話後,我注意到馬超的眼珠子瞪得很大,估計他怎麼也想不到我會知道是他搞的鬼,隨後他還看了看鷹鉤鼻,那架勢似乎是在問是不是鷹鉤鼻走漏了風聲,我當時也看了鷹鉤鼻一眼。正好跟他對上眼了,而且這家夥看我的時候,明顯慌張的很,還很快的把目光轉移了,我這時候也立馬就明白了,鷹鉤鼻估計也知道這件事。本來想質問鷹鉤鼻的,但一想我也沒證據。問也白問,隨後我又踹了馬超一句,然後轉身就走,反正往外麵走的時候,我身後靜悄悄的,不過在走廊裡走了有七八米遠的時候,我聽見馬超的叫罵聲了。應該是罵我呢,但是這時候我已經聽不清他具體罵的啥了,我知道這家夥既然敢罵我,那就說明還不服氣,本來想繼續回去乾他呢,但後來一想還是算了,這次就先這樣吧,要是他下次還敢造次的話,再狠狠地收拾他。同時我也想了,這家夥既然不服氣,可能還會找人找我的麻煩的,至於到底找不找,這就看上次小馬尾的事有沒有震懾到他了,反正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出了學校後,我將我打馬超的事告訴了喬兔,喬兔也很奇怪,她說她跟馬超根本就沒有過交集,為啥馬超會有她的電話,我說那還能為啥,肯定是鷹鉤鼻黑熊他們搞的鬼唄。喬兔說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彆再跟他們計較了,她說怕衝突起多了以後我受傷害,我說這我就做不了主了,就算我不跟他們計較的話,他們估計也會找我事啊,喬兔還說她這兩天就去重新辦個電話號,以後除了關係最好的人,其他人都不告訴電話號碼了。我回到住處的時候,隻有娘娘腔一個人,我問他王百萬去哪了,他說跟二妹不知道乾啥去了,說著,他還笑著跟我說:“這王百萬不會是真的跟二妹搞到一起去了吧,我感覺這種趨勢越來越明顯了啊!”我說我也不清楚啊,誰知道二妹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喜歡王百萬這種類型的啊,娘娘腔說他覺得兩人很有戲,我說就算是有戲的話,兩人頂多也就是談談戀愛,以後根本走不到結婚那一步,娘娘腔笑了笑。說結婚那一步現在來說想的太遠了。到了這天傍晚的時候,民警果真來找我們了,因為鄭虎跟陳衝都還沒回來呢,人家就隻把我一個人給帶走了,臨走的時候,娘娘腔還特彆緊張的問他們帶我去乾啥,還問我犯了什麼事了。我當時也是想逗逗娘娘腔,就忽悠他說我強奸了個姑娘,估計人家姑娘報案了,結果我這話一出來,其中一個民警就沒好氣的跟我說:“你要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的話,現在就彆亂說話哈!”我聽民警這麼一說,有點哭笑不得,人家畢竟是民警,我這時候開玩笑確實有點不妥當。我這次到的派出所,跟我們上次去的不是一個地方,所以這兩個民警根本就不認識我,在去的半路上,我還給曹園園打了個電話,曹園園說她給她爸打個電話。看看她爸能不能過來幫我。話說我到了派出所門口,打算進去的時候,有個穿黑色西裝的男的從裡麵出來了,剛好跟我們打了個照麵,也就是這樣,我看到了這個男人的長相,看著很麵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但是仔細想又想不起來,而且這個男的看我時的眼神也有點怪,我們都錯過十幾米之後,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正好發現他也看我呢,這更是讓我覺得奇怪了,我們之前見過嗎?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到了辦公室,這兩民警問了問我那天乾仗時的事,還問我要陳衝跟鄭虎的電話,我尋思把他們兩叫來也好,我們三個也好湊個伴,所以就把電話告訴民警了,也就是在民警給鄭虎陳衝打電話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曹叔給我看了一張關於我爸的合影照,上麵除了曹叔跟我爸外,還有一個年輕人,曹叔說這個人外號叫半仙,剛剛從這個派出所出來的人,跟這個半仙長得真是像。難不成是年老後的半仙?想到這,我心裡咯噔一下,實在是現在時間過去很久了,我要是出去追的話,應該也追不到了,我趕緊問民警,剛咱們進來的時候。那個穿著一身黑西服的男人是誰啊,他是因為什麼事來派出所的啊?民警自然是沒回答我問題,還斥責我不關我的事彆多問,完事就繼續問我關於那天乾仗的事,反正那意思是,讓我給對方賠錢,還說我要是想私了的話。就多賠點,要是不想私了的話,就等著負法律責任吧,當時民警說的也挺嚇唬人的,我說我們不就乾了一仗嗎,怎麼還涉及到法律責任了,那民警白了我一眼,說:“你們這是故意傷害啊,你說要不要負法律責任?”完事另外一個民警還給我說了一堆題外話,說什麼這年頭都是靠錢靠關係來辦事的,他跟我說話的時候,手還在一個勁的做手勢,反正那意思就是要錢呢,這時候我也明白了,這兩民警估計是想從我們這個案子上撈點錢,讓我們多給點錢唄,我嘴上給民警說都好說,心裡則尋思等會曹叔來了再說吧。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曹叔跟曹園園來了,這次曹叔親自來還是讓我挺驚訝的,不過人家既然親自來了,那這件事自然不用我擔心了,他也就是打了個電話就解決了,而這兩個民警對我的態度也很快就發生變化了。也就這時候吧,我想起那個半仙來了,我趕緊給曹叔說我今天來派出所的時候,好像在門口看見那個半仙了,曹叔聽我這麼一說,先是眉頭一皺,完事趕緊晃著腦袋說:“這怎麼可能呢,你肯定是認錯了,他怎麼可能在省城呢?你又沒有見過他,跟他也不認識,奔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