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喬兔能給我發這麼一段話,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換位思考下,如果我聽到喬兔跟彆的男的在一個房間,而且那個男的身上還一絲不掛,就算我相信喬兔沒跟他乾啥,那心裡肯定也不舒服,而且這樣的感情肯定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喬兔此時肯定是這麼想的。我是真的想跟喬兔在一起的,我也不想跟初中高中生談戀愛一樣,一吵架就互相賭氣誰也不理誰,如果我現在也因為她這番話生氣不搭理她,不跟她解開這個疙瘩的話。那對我兩的以後是真的沒好處,既然喬兔對我沒有安全感,那我就更要好好對她,隻要我不放棄,我兩還是有希望的。我給喬兔回了個信息,我差不多是這樣說的:“不管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我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給我發這段話我也能理解,不過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會用時間證明的,等著我!”這段話發過去後,喬兔並沒回我話,我也沒有繼續糾纏她啥的,我知道她此時內心的情緒肯定特彆不穩定,我要是多跟她糾纏,那肯定沒好處,還不如就這樣,給她一點冷靜的時間呢,這也算是我長大後,處理事情跟以前不同的變化吧。雖然我這晚上努力讓自己情緒穩定,儘量早點休息,可我發現這太難了,我覺得有時候這人的感情真是太奇妙了,她也就是發了條短信,卻能讓我徹夜難睡,終於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心事”的力量。第二天是陳衝出院的日子,我跟鄭虎專門去醫院接他去了。陳衝這人好麵子,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請客吃飯,叫了一大幫兄弟,吃飯期間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陳衝這話就多起來了,嚷嚷著這兩天就把老鷹給收拾一頓。他還說了他一些計劃,比如打算在哪裡堵著老鷹,怎麼把他也給綁起來,然後帶到哪裡怎麼處理之類的話。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還發生了一點讓我不太愉快的小插曲,因為這些暗算老鷹的計劃,都見不得光,得放在陰麵上來,所以這種事一般都是保密,而不是到處給人說,陳衝今天喝了不少酒,所以在屋子裡肆無忌憚的說,這樣讓他跟前的幾個人有點擔心起來了,讓他彆嚷嚷了,等回頭傳到了老鷹耳朵了,計劃就全泡湯了。尤其是陳衝跟前有一個戴眼鏡的大胖子,外號四眼胖,這人我跟他不是很熟,之前見過他幾次,都沒什麼交集,這人一個勁的給陳衝說,現在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也靠不住,這種事在實行之前,還是不要說了。陳衝給他說不礙事,在座的都是他親自請來的,都是他自家兄弟,他信得過。這四眼胖冷笑了一聲,說:“那這是你自己的看法,要知道,你這幫兄弟裡麵,可有人跟老鷹關係也挺好的呢,你就不怕人家把這話傳到老鷹那裡去?”說著,這四眼胖還往我這邊撇了一眼,我這時候才明白他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懷疑我會給老鷹告密唄,說真的,這四眼胖這種眼神讓我覺得特彆惡心,也特彆窩火,我尋思我跟陳衝是啥關係,我們從小到大都好多年了,從來都沒有互相懷疑過之間的兄弟情,你這狗日的跟陳衝才認識多久,居然用這種眼神跟說話的口氣懷疑我?可能是我瞪他了,四眼胖還趕緊衝我笑了一下,解釋道:“童哥,我這話可不是說你呢啊,我知道你跟衝哥的關係最鐵了,我是說其他的人呢。你可彆誤會我的意思啊!”說著,他還掃了一圈在座的人,給他們說他說誰誰心裡應該清楚。他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是跟我解釋,就說明他越是在說我,陳衝這家夥喝醉酒糊塗著呢,並沒看出四眼胖的意思來。所以也沒替我說話什麼的,說真的,我當時心情本來就不好,差點就指著那四眼胖大罵了。不過後來還是忍住了,畢竟人家沒表明說是說我的,我要是太衝動的話,那反而給他們落下了話柄了。反正我跟陳衝之間的關係如何,這陳衝最了解了,不是彆人三言兩句就能拆散了的,更何況我現在跟老鷹是什麼情況,陳衝也了解,隻不過是陳衝的這幫兄弟不了解我而已。這天下午高萌還給我qq發消息了,她問我跟喬兔咋了。為啥今天跟喬兔出去玩的時候,喬兔的情緒看起來不太對,眼睛也有點紅,應該是哭過了。聽到高萌這麼說,我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因為我知道她這樣肯定是因為我,那就說明她在乎我。我本來想給高萌說的,但是又怕一說了高萌去問喬兔,這喬兔本來最近就嫌我跟高萌走得近,要是高萌再去問她,她肯定就會想:這狗日的童童,一有什麼事就跟高萌說。這樣的話,喬兔就會更覺得沒安全感。所以我給高萌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同時給她說我跟高萌挺好的,沒什麼事,高萌應該明白我撒謊了,但是她也沒多問。這天下午到了快六點的時候,我依然去體育館那等喬兔去了,我尋思如果她從裡麵出來。看見我在門口等她的話,心裡肯定是暖暖的,不管她最終坐不坐我的車,估計對我兩的感情那肯定是有好處的。隻是在體育館的門口等了好半天也不見喬兔從裡麵出來,我尋思她難道是提前下課走了?我後來還專門進去找了一趟,問了問她們練琴房的人之後才知道,喬兔今天就沒有來練琴。我心裡聽完還是蠻失落的,等我回到了車跟前的時候發現,我的前擋風玻璃不知道被誰用磚砸了個大蜘蛛網,那磚依然還在我的引擎蓋上放著,明顯是有人故意鬨的。因為這裡是老鷹的地盤,所以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可能是他的人搞的鬼,而他的人之所以敢這樣,肯定跟他的態度也脫不了乾係。越想我心裡越火,我覺得這老鷹越來越過分了,彆讓我有一天找到機會,不然弄死你狗日的。至於我的車,我後來直接開到尚海瑞那了,尚海瑞說把車在他這放一晚上,明天一大早就能給我鬨好,他還問我是誰鬨的,我說可能是老鷹,尚海瑞也沒多問我,隻是說回頭用到他的時候,隻管給他打電話就是了。反正打這一天開始,我連著好幾天都在體育館門口等喬兔,不過跟之前一樣。根本就沒見到她人,看樣子她是在家裡練琴或者去了其他地方練琴去了,我想給她發信息問她呢,最後還是忍了,還是讓她多考慮考慮吧,估計長時間不聯係我,她自己肯定也會難受,這其實就跟放風箏一樣,一定要把握好這個鬆緊的度。至於陳衝的計劃,差不多到了八月中旬的時候,他叫我出來吃了個飯,跟我閒聊了一些,他說自打他出院之後,就很少見老鷹在公眾場合露麵了,這家夥現在變得跟個狡猾的老狐狸一樣,特彆警惕,沒什麼重要的事根本就不出來,反正陳衝的意思就是,老鷹那狗日的肯定也明白陳衝要報複他,所以躲起來了,陳衝還說不管老鷹怎麼躲。他都有法子讓他出來。至於啥法子,陳衝也告訴我了,他說老鷹前一段喜歡上了韓國城一個賣首飾的姑娘,經常跟人家聯係,走的比較近,最近雖然收斂了,但是晚上會偷偷的去找人家,他可以從這個姑娘這裡下手。我還問老鷹到時候行動的時候能不能叫上我啊,我現在恨老鷹也恨得牙癢癢,這狗日的經常給我背地裡搞麻煩。陳衝笑了笑,說:“那你不也說了,人家是背地裡給你搞麻煩,你又沒證據不是?你要是跟著我去直接找他的事,那不就擺明了要跟他鬥了?那你在他那邊就會率先落下個不義的名頭。到時候人家想怎麼收拾你都有理由,而且我不建議你這樣,畢竟你現在在咱們本地沒有自己的勢力,我也不可能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著你吧,而且你還喜歡喬兔呢,你還是老老實實過你的大學生日子吧,彆摻和這事了,我幫你把老鷹收拾了,給你出氣就行!”陳衝這麼說了,我也隻好同意,他給我說這天晚上他就行動,時間差不多在晚上十點吧,還說到時候等他的好消息吧。說真的,雖然這天晚上我沒能參與,但是我心裡一樣激動,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就跟鄭虎說了陳衝要收拾老鷹的計劃,鄭虎還非要嚷嚷著要去看看熱鬨,但我給攔住了,我說人家陳衝這次準備的人比較充分,壓根用不著咱們兩個去幫忙,等好消息就是了。就這樣,我兩一直等到了晚上十點半,這時候陳衝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趕緊開車去一趟人民醫院,說他的那些兄弟大部分都受了重傷了,現在都正在往醫院趕呢,他現在缺人手過去幫忙。我一聽心裡咯噔一下,他不是陰老鷹去了麼,怎麼還自己的人受重傷了?我問他咋回事啊,怎麼自己人還受傷了?陳衝罵了句臟話,說:“彆他媽提了,這狗日的老鷹肯定知道我們的計劃了,我本想把他給抓住呢,但是他事先就埋伏好人了,家夥事準備的還挺全的。直接給我們來了個措手不及,要不是我當時反應及時,怕是我也受傷了!”不知道咋的,我聽老鷹說完這些後,居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件事雖然跟我沒太多的直接關係,而且我也沒有給老鷹報信,但是陳衝跟前的人,肯定會覺得我們中間出了內鬼了,前幾天那個四眼胖在吃飯的時候還專門給彆人提了個醒,意思就是我是個“外人”,此時他們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這內鬼的最佳人選,不就安到了我頭上了麼?不過這時候可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我得趕緊去醫院,話說我跟鄭虎到了醫院的時候,這幫兄弟們已經亂成一鍋了,據陳衝說,有三個人都被推進急救室了,其中屬王亮傷勢最重了。這王亮也是個倒黴鬼,上次老鷹暗算陳衝他們的時候,王亮就被砍得住院了一次,這才出來沒幾天呢,又進來了,而且直接被推進急救室了,陳衝還給我把去找老鷹的過程講了一遍,他說覺得自己太丟人了,全程連老人的人影都沒見到,結果被人家搞成這b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