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 找到了(1 / 1)

逆青春 帝吧 1759 字 2個月前

尚海瑞當時是跟著周胖一起來的,他說還有幾個廠子裡的人一塊跟著出來的,不過他們負責去郊區找陳衝去了,他還問我身子有事沒事,我說就是被人踹了一腳,不礙事,周胖並不知道鞭腿的厲害,這時候還埋汰我,說:“我看你這也是老了不行了啊,人家踹一腳就給你踹過去了啊,我......”他的話剛說到這,我還沒收拾他呢,陳雅靜就先用手拍了他一下,讓他閉嘴,周胖還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這麼護著童童,我看你們兩有一腿啊!”我讓他彆在這瞎說,剛說完我手機就響了,是喬兔給我打來的電話,陳雅靜還緊張的問我是誰,是不是陳衝,我笑了笑,說不是,完事就往一邊人少的地方走。我還聽見陳雅靜在那嘀咕:肯定是喬兔那丫頭。喬兔給我打電話就是問我在哪呢,說她在家裡憋得慌,想找我出去逛逛街,我給她說今天不行了,今天我得找陳衝去,然後我簡單把陳衝的事給她說了下,喬兔倒是挺理解我的,她讓我彆跟她聊了。趕緊找陳衝去吧,這個要緊,完事她就把電話掛了。掛完電話後,我們幾個也去了郊區,臨走前陳雅靜還讓我把車開到了體育館,她跟周胖兩人去體育館裡麵轉了轉,估計是覺得老鷹會把陳衝帶到這裡來,但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而且我們在體育館門口的時候,還碰到了老鷹手底下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之前跟我一起吃過飯,也算是認識了,按理說我們認識,他們見了我之後應該跟我打招呼的,可這次他們居然沒搭理我,裝作沒看見一樣直接走了,這更加讓我斷定了老鷹心裡已經對我有意見了。至於張瑤,我們對她的疑心依然沒有消除,她要找陳衝算賬的話,肯定不會自己出麵,我們就這麼找到傍晚那會,一直都沒啥線索,後來打算回市區的時候,陳可可突然給我打電話了,這陳可可現在可是老鷹的女人,她這節骨眼給我打電話,我有種預感:她八成知道了陳衝的線索要跟我說?想到這,我心裡激動了起來,正如我猜測的那樣,陳可可給我打電話,確實是為了陳衝的事,不過她跟我說之前,跟我賣了個關子,她說:“你現在是不是找陳衝呢啊?想知道他在哪麼?”她這麼一說,肯定就是知道了,我問她在哪呢,趕緊告訴我,她很騷了笑了笑,然後說:“可以告訴你啊,不過今天晚上你能不能陪我啊,要是今晚不行的話,改天也行,隻要你同意,我這就告訴你......”這騷包跟我說話的時候,陳雅靜她們就在跟前聽著呢,整的我還挺尷尬的,我給她說彆鬨了,要告訴我就告訴我,不告訴我就自己去找了,陳可可罵了我一句,說我真沒勁,不經逗,說著,她把事情告訴我了,她說她跟老鷹手底下一個人有點私交,剛跟那人聊天的時候。得到消息,老鷹找了幾個人偷偷把陳衝綁到西山礦區那邊了,說是要好好收拾他,為張瑤報仇。我問陳可可消息可靠麼,她哼了一聲,說:“肯定可靠啊,不然我主動給你打電話乾啥,閒的沒事啊,要是消息不可靠的話,你就來打我吧,我隨時等著你......”說著說著陳可可的語氣就又變味了,旁邊陳雅靜還一臉嫌棄的看著我,我趕緊問陳可可具體在西山礦區的哪一片啊,那地方那麼大,陳可可說這就不清楚了,她隻知道這麼多。我因為著急找陳衝,所以也沒跟她多說,給她說回頭聊,然後把電話給掛了,掛完電話後,陳雅靜還學著陳可可那騷氣的口氣逗我,她說:“可以告訴你啊,不過你今天晚上得陪我啊,今晚不行的話改天也行.....”說著說著。她自己都嫌惡心了,趕緊罵了句惡心,還問我是不是還跟陳可可勾搭著呢,太不要臉了。我給她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陳可可那德行,她跟誰說話都是這麼騷,跟我可沒關係,陳雅靜撇撇嘴,說:“我才不願意拆穿你呢。趕緊找人去吧,陳衝在哪呢?西山礦區?那不是四哥的地盤麼?”陳雅靜這麼一說,我也反應過來了,確實,那地方是四哥的地盤,如果老鷹真的把人帶到那邊了,那豈不是更容易找了?陳雅靜還讓我給四哥打個電話,但是我打是打了。可沒人接,估計四哥有事請正忙呢吧,剩下的時間我們也沒耽擱,趕緊朝著西山去了,不過在半道的時候,我們的車剛從一輛三輪蹦蹦車旁開過,尚海瑞就趕緊大聲吆喝,說:“快掉頭,陳衝好像在那三輪車上呢!”我這才趕緊一個急刹車將車給刹住了,周胖跟陳雅靜還趕緊扭頭往後麵看,我看了下反光鏡,確定沒有其他的車後,直接掉了個頭,眨眼工夫就追上了那三輪蹦蹦車,這車當時拉著一堆麥秸稈,在麥秸稈的上麵躺著一個人,可不就是陳衝嘛。當時的心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激動興奮的同時也有點緊張,因為陳衝當時躺在那沒動靜,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還有血,特彆明顯,應該是讓人狠打了一頓,我趕緊按了好幾下喇叭。那開三輪車的大叔回頭看了我好幾眼後才把車停在了路邊,我的車當時還沒停穩呢,陳雅靜他們就開了車門跳出去了。等我下車過去的時候,那三輪車上的大叔也下來了,他看起來特彆質樸,像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他眉頭緊皺,問我們認不認識車裡的人。說是他在半路撿到的,正打算往醫院送去呢,他說陳衝那會還有知覺會說話呢,這會不知道咋的昏迷了。其實陳衝當時並沒有昏迷,還有點知覺,他的腿根胳膊還會動,不過當陳雅靜把他身子翻過來的時候,啊的就叫了一聲。因為陳衝的左手上全是血,再仔細一看他的小拇指不見了,而他的臉上,也被人用刀劃開了一個口子,看得我心裡都各應的不行,這他媽這幫狗日的下手也太狠了,手都給砍掉了。因為時間要緊,我們也沒耽擱,趕緊把陳衝抬到我車上,然後朝著醫院去了,臨走的時候,陳雅靜還給那好心的大叔塞了五百塊錢,大叔一開始不要,但是陳雅靜一再堅持,還讓他彆耽誤我們時間了,我們還得趕緊去醫院呢,這大叔這才收下。在去醫院的路上,陳衝的意識清醒了一些,我問他那幫人的底細知道了麼,他搖搖頭,說不知道,但心裡清楚這件事肯定跟老鷹脫不了乾係,我說我從陳可可那得知,確實是老鷹搞得鬼。說是給張瑤報仇呢,這件事張瑤參與沒有,我們就不清楚了。陳衝哼了一聲,說等他這次身子養好了後,他非去弄死老鷹跟那臭婊子,陳雅靜讓陳衝彆說話了,安靜一會省點力氣吧。到了醫院後,醫生看見陳衝那樣子也特彆震驚,人家還問我們要陳衝的那個小拇指,說是有小拇指的話,興許能把指頭接上,我問陳衝那指頭呢,他搖搖頭,說找不到了,他還問我們他爸媽知道這件事麼,陳雅靜說打過電話了,不過還不知道在醫院的事呢。說著,陳雅靜就掏出手機,打算給陳衝爸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陳衝很沮喪的歎了口氣,說:“我媽要是看見我這樣子,還不得哭死啊!”陳衝很快就被推進手術室去了,他家裡人也在十來分鐘後到了醫院,陳衝她媽來了後就哭。問我們是啥情況,因為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是老鷹搞的鬼,便說事情怎麼樣還不清楚呢,還是等陳衝出來了問他吧。陳衝雖然傷勢比較重,但是並沒有生命危險,臉上那道口子縫針就縫了二十多針,醫生說臉上要留下疤,算是毀容了,陳衝她媽看見陳衝那樣子後,整個人都差點暈倒,她倒也是個聰明人,說陳衝之前把張瑤給毀容了,現在自己又被人劃了臉,那肯定也是張瑤報複的,不過劃臉就劃臉吧,還把手指頭剁下來一根。這讓陳衝他媽怎麼也接受不了,她說非要去張瑤家鬨騰一番不成。陳衝他爸倒是看得開,他還斥責陳衝,說本來跟張瑤好好的,還等著抱孫子呢,非要把人家孩子打沒,還把人家毀容,現在自己也遭了報應。這都是活該,陳衝他爸這麼一說,他媽便跟他吵了起來,說兒子都這樣了,還說這樣的劃,陳衝他爸哼了一聲,說:“都是你從小把這狗日的慣壞的,要不是你他能成這個樣?”反正當時病房裡的氣氛並不是太好,因為陳衝已經沒啥事了,我們幾個便也先走了,尚海瑞領著周胖回去後,我開車送陳雅靜回家,陳雅靜還給我說,這件事肯定沒完,陳衝好了之後,肯定還要鬨一番大事的。我歎了口氣。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啊,陳衝為啥就不能跟老鷹和好呢,兩人要是一起發展互相幫助,那未來的天下,還不就是他們的麼,陳雅靜撇撇嘴,說:“陳衝骨子裡就看不起老鷹,畢竟老鷹是白手起家的,而陳衝從小家底就那麼厚,他覺得自己有一番作為那是應該的,而老鷹混得似乎不比他差,他心裡不平衡唄,至於老鷹,可能是受上麵謝大鵬管著,反正我是這麼理解的,搞不懂你們男人。”快把陳雅靜送到她家的時候,她還問我跟喬兔的事,問我們兩現在是個啥情況,已經算是在一起了麼,我說差不多吧,估計這次去了學校就要在一起了,看看晨晨那邊是怎麼回事,陳雅靜斜楞了我一眼,嘴裡小聲嘀咕著,說:“我看你這人還是不太靠譜,太花心,成天挑逗挑逗這個挑逗挑逗那個,跟喬兔估計也好不長久,遲早得分!”陳雅靜這話說的我就不樂意了,我說敢打賭不,我兩要是好到結婚咋辦?陳雅靜說還沒她怕過的事呢,她才不怕呢,還說要是好到結婚,我說咋她就咋,我想也沒想,直接說:“要我兩好到結婚,你就把你的處給我!成不?”我這話一出來,陳雅靜愣了,接著她就掐了我胳膊一下,說:“你能不能正經點,真不要臉!就你這天天想東想西的,你們兩能好到結婚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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