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白雪的這番話,在我聽來特彆刺耳,說的我心裡很難受,畢竟這種事男歡女愛,我跟關青青都有責任,但白雪這說的好像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一樣,而且說啥是我害關青青,我怎麼可能會害她呢,出現這種事,肯定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啊。不過總歸是自己有錯,我如果對關青青沒有那種想法,我兩也不會發生那事了,現在最痛苦的,肯定就是關青青了,人家白雪作為好姐妹,說我幾句也正常。就是我心裡突然有了個念頭,我覺得我不能繼續呆在這個家裡了,我得去彆的地方住。關青青可能是怕白雪一直說我會讓我心裡不好受,她便把白雪拉到她屋子裡聊天去了,雖然她們進屋子裡了,但白雪仍然故意大聲說著一些埋汰我的話,我還聽見她跟關青青說:“我已經找那誰聊過天了,他說他都喜歡你那麼久了,都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隻不過是一想到你們好了之後,你還跟所謂的弟弟做那種事,他對你太失望了,而且我還試探性的問了問他,感覺他遲早還是會原諒你的,這個你放心!”白雪這話說完後,關青青的情緒似乎有點高漲了,她問白雪真的假的啊,大豆子真的能原諒她嗎?白雪說:“我感覺是可以的,不過大豆子也說了,他最擔心的是,就算是他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但是你以後還跟童童住一起,他怎麼能保證你們兩個不出問題啊,雖然他說他願意相信你,可他心裡多多少少不踏實啊,所以按照我的意思,你彆跟童童住一起了,讓他自己去外麵住吧,他也老大不小了,都成年了吧,這麼天天在你這蹭吃蹭住,學費啥的還得你掏,他親媽都不管這些事,輪得到你管啊!真是!”白雪越說,聲音越是故意放大,關青青讓她小聲點,白雪偏不,她說她早都想跟關青青說這些話了。就是不好意思開口,這次乾脆借著大豆子的事,說個痛快吧。反正白雪那些話的意思,就是讓關青青跟我做個了斷,至於關青青的選擇,讓我還是特彆欣慰感動的,她說她是不會趕我出去的,也不會跟我斷了關係,說如果大豆子真的讓她在我跟他之間做選擇的話,她會選擇我。反正聽著關青青這些話,我眼眶都濕潤了,有種想哭的衝動,白雪生氣的罵關青青是大傻逼,還質問她:“你都這麼大了,該嫁人了,你這麼護著童童,以後等他長大了,他能娶了你嗎?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你......”我這時候也沒心思偷聽她們兩個在屋子裡說啥了,我尋思關青青為了我能犧牲那麼多,我也不能太自私了,我也得為她付出我該付出的,起碼不能讓她因為我為難吧,想來想去,我覺得是時候離開關青青了,我要是不離開的話,她在我跟大豆子之間,肯定特彆難選擇。我當時也沒跟關青青打個招呼,趁著她們兩個在屋子裡爭吵的時候,我悄悄的收拾了點東西,然後出了家門,我當時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反正就是急於離開這個家。此時新年的氣氛。也沒有之前幾天濃了,我給陳衝打了個電話,本來尋思叫他出來喝酒,但是他去遠房親戚家了,還沒回來,後來我一個人瞎溜達,去了ktv唱歌去了,依然還是去年去的那個ktv,而且陳可可依然在那裡上班,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打拚,陳可可已經是其中一個小組的小組長了,混的還算不錯,她還專門給我開了一間大包房,跟我唱了會歌,後來關青青還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知道她這時候肯定發現我出來了,我沒接她電話,直接把手機關機了。因為我心情不好,我還喝了不少酒,這酒一喝多,話就多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糊裡糊塗的就把我跟關青青的事說出來了,陳可可倒是沒說我啥,她說男人年輕的時候都這樣,以後彆亂來就是了,完事她還跟我說,晚上沒地方去的話,就去她那裡,她宿舍還有兩個姐妹呢,我們到時候可以一起打牌玩啥的,總比我自己一個人玩好多了。我當時喝多了,也沒多說,後來直接睡在包房裡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陳可可她們此時也換班了,她宿舍另外的兩個姐妹,之前都是職高護士班的,不過我並不認識,兩人都挺健談熱情,一路上跟我有說有笑的,到了家裡後,陳可可想打牌鬥地主,但是那兩個人都表示太困,要睡覺了,陳可可也隻好跟我收拾收拾,打算睡覺。她們住的地方,是個小戶型,隻有兩間小房間,晚上我是跟陳可可一起睡的,我記得我那時候喝的太多了,衣服跟鞋子都是陳可可給我脫下來的,不過秋衣秋褲她沒脫,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覺有手往我秋褲裡麵塞,是陳可可的手。後來這家夥還把手放在我胸脯上,還捏了捏,小聲說我的胸肌挺結實的,而且比較有塊,她說以後我結婚後我老婆肯定特彆喜歡摸我的胸肌。其實我之前有一段時間瘦了,就是我爸走了之後,我頹廢的那段時間,但是後來隨著生活慢慢步入正軌,我的體格又恢複了,而且上了大學後,胖了一些,看著人更壯了。我當時也是喝的比較多,但我不想讓她碰我,一方麵我覺得陳可可一直都比較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我嫌棄她,另一方麵我感覺自己就是因為管不住自己的老二,比如周藝希跟關青青,所以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高萌跟人好,陳雅靜跟我的關係也沒以前鐵了,我要是不改掉自己這個臭毛病,估計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事。但我當時喝得太多了,而且陳可可又騷得厲害,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真的把持不住,最後隻能任由她摸我,後來稀裡糊塗的就被陳可可扒光了,然後她把我給上了,而且全程都是她主動,後來叫喚的時候,聲音都還挺大的,我當時還特彆怕她同事聽見呢。早上醒來的時候,陳可可就依偎在我懷裡,跟個小貓一樣,說真的,當初上初中的時候,陳可可那時候的姿色,可真是沒話說,但現在年紀大了,變得土氣了,沒氣質了,至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已經沒多大印象了,反正可以肯定的是陳可可把我給上了,因為怕陳可可有病啥的,我還趕緊去了洗手間,直接用涼水衝了下身子,大冬天的用涼水,大家可想象一下那感受,就一個字:爽。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啥都沒有穿,而且往屋子裡走的時候,陳可可的一個同事也從另一間房間裡出來了,她當時也隻穿著一個褲衩跟胸罩,一臉惺忪。明顯沒睡醒呢,她迷迷糊糊看了我一眼後,我還清楚的看見她突然朝著我褲襠那瞅了一眼,完事沒忍住笑了,至於她笑啥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比較驚訝,她跟我又不熟,穿這麼少出來,而且看見沒穿衣服的我後,居然這麼淡定?果然物以類聚,陳可可這麼騷,她身邊的人,能好到哪裡去呢?肯定也很騷。回到屋子後,陳可可依然還在那睡覺,我坐在床上後,低頭擺弄了下自己的玩意,尋思剛陳可可的同事笑啥呢?我這玩意長得奇怪?其實之前我跟周藝希上床的時候,周藝希就說過,她說我的長得跟她對象的太不一樣了,說我的是帶鉤啥的,反正我也不是很懂,她問我看沒看過《白鹿原》,說裡麵的男的,就是下麵那玩意帶鉤子比較厲害。整死了好幾任老婆,她還開玩笑的說,跟我整完之後,她都要提心吊膽一段時間,怕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掛了。當然了,周藝希說的有點誇張,我可不覺得我床上功夫有多厲害。後來我穿衣服的時候,陳可可醒了,她迷糊著問我要乾啥去,我說有事,出去一趟。其實我根本就沒事,我隻是不想在陳可可這呆下去了,畢竟我昨晚上跟她乾了不該乾的事了,我怕一會我們都起床後尷尬,出了她這後,我一個人開著車在市裡麵溜達,手機我也不敢開機,怕關青青給我打電話,後來我突然想起鄭虎來了,便開了機,給鄭虎打去了電話,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關青青今天一大早就給鄭虎打過電話了,問鄭虎我在不在他家。鄭虎問我咋回事。關青青怎麼會給他打電話,怎麼不直接聯係我,是不是出啥事了,我給鄭虎說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要去他家住幾天,他特彆激動,讓我敢進去,說他爸媽還一個勁的嘮叨。說想我了,讓我去住一段時間呢,不過臨去前,我格外提醒他,我去他家的事,千萬不能讓關青青知道。鄭虎問我這是為啥啊,我說電話裡也說不清楚,等去了你家再仔細跟你說,掛完電話後,關青青的短信果然也過來了,她從昨天到現在,給我發了十幾條短信,基本都是問我在哪的,還說她根本就不怪我,讓我回家去,說我這樣她擔心,心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