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是往藍色教學樓走的,這個女的剛好是從那邊過來的,看她這架勢應該是打算往校門方向走,而且在她的後背上,還背著一個黑色的布袋子,裡麵裝的應該是個小提琴。記得之前跟陳衝在體育館門口時,他指著一個騎自行車背著小提琴的女生說特彆漂亮,我當時隻注意到人家的側臉,具體長啥樣並沒有看清,陳衝還說人家長得比周藝希還好看呢。此時看見眼前這個女的,我立馬聯想到體育館門口看到的那個了,雖然我沒看清楚人家的臉,但這個氣質跟那股子勁完全一樣,而且眼前的這個人也是綁著個馬尾辮,看頭發也差不多一般長,應該是一個人。說真的,她長得確實是好看,但並不像陳衝說的那麼誇張。比周藝希好看好幾倍,我感覺也就跟周藝希同一個水平吧,不過這人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橢圓的腦袋,小瓜子臉,眼睛不是特彆大。但也絕對不小,雙眼皮,皮膚很白很乾淨,臉上一點雜質都沒有,最主要的是那雙腿,細長細長的∵路的時候腰板筆直,氣質特彆好,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電視裡的明星一樣。不過她跟周藝希的氣質完全不一樣,周藝希是那種看著比較文靜溫柔,女人味很濃的女生,跟人相處的話也比較好相處。而眼前的這個看著時尚氣息要濃厚一些,而且她的眼神裡充斥著一股子傲氣,果然如陳衝說的那樣,他們學校搞藝術的人,比如音樂班跟美術班的人,都特彆傲,從這個女生身上就感覺出來了。可能是見我在看著她,這個女的用那種很厭惡的眼神撇了我一眼,完事從我跟前走過,朝著學校大門那邊走去了,我還回頭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咋的,可能她此時背著一個小提琴的原因,讓我覺得她非常的特彆,背影也好看的很,這種感覺很奇妙,心跳好像也加速了不少,記得也就很久以前剛認識夏雨的時候我有這種感覺,真的想不到,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居然又有了這種感覺。可能是自己被人家給迷住了,我在這一直看著人家消失在遠處的拐角處後,才去找陳衝他們,當到了陳衝他們跟前的時候,鄭虎注意到我胳膊那的衣服被扯爛了,他問我這是咋了,說真的我剛才都沒注意到衣服被扯爛了,應該是剛才乾仗的時候鬨的,我把剛才的事告訴了他們,還說跟我乾仗的那個人聽老師叫他的名字,應該是馬康。陳衝一聽就開罵了,說這個叫馬康的男的特彆能得瑟,之前他剛轉過來的時候,第一個就是跟馬康起得衝突,不過後來收拾了馬康一次,馬康老實多了。他說剛好這次可以借機再去收拾馬康,但我說不用了,一方麵剛剛是我打了人家一頓,我並沒有吃虧,另一方麵我這才剛轉過來,還不想樹太多敵。不想招惹麻煩。我既然說不用了,陳衝也隻好放棄了這個念頭,我後來還跟他說我杠杠跟那個背小提琴的女生碰頭了,長得確實挺好看啊,不過跟周藝希比的話,兩個人都差不多吧,沒好看太多吧,陳衝說反正他覺得比周藝希好看多了,可能每個人能的眼光不同吧,他還問我對人家有興趣麼,要是有興趣的話,就幫我追到手。我說那還是算了。看著那家夥高傲的很,我可不想找那刺激,我們正說這話呢,二樓走廊那的窗戶口突然冒出來一個女生,衝我們招手吆喝呢,正是高萌。她叫了我一聲後,完事從窗戶那消失了,應該是打算下來找我了,陳衝這時候還壞笑著說:“好了,我們幾個先去給鄭虎搬桌子去,你跟你的老相好好好聊聊吧,我們就不當電燈泡了!”我罵了陳衝幾句,說瞎說啥呢,誰是我的老相好,陳衝沒搭理我,壞笑著走了,他們走了沒幾米遠呢。高萌從出口那跑過來了,她跑得比較快,頭發被風吹的都亂了,到了我跟前後,兩個手在那不停的擺弄著頭發,小臉也紅彤彤的。她跟我說了個來了,我點點頭,說人都站在你跟前了,肯定來了啊。這裡是教學樓的大門口,來往出入的人比較多,高萌又是哥混血兒,太吸引彆人的眼球了,我覺得這裡說話不方便,就領著她去了一邊的花園跟前,在這裡人少多了,她問我在哪個班呢,我說在三班。完事我還問她在這邊上課的感覺咋樣?她搖搖頭說不咋樣,要是自己一個人在校園裡麵走的話,不管是上廁所還是啥的,總有男的在她背後衝她吹口哨,還有人跑到她跟前攔住她給她塞紙條,都是些要電話或者要qq,還有處對象的紙條,都快把她給煩死了,最讓她難受的是,她可能是有心裡陰影了,現在根本就不敢交新朋友了,就害怕有了朋友之後,人家再知道自己以前的那點醜事,到時候豈不是尷尬死了。我給她說沒事,我們幾個這不是過來陪你上學了麼,你不用交其他朋友了,有我們就足夠了,我說這話的時候,高萌的臉更紅了,她還小聲嘀咕了一句,說:“要是你真的過來是為了陪我上學的話那就好了,可惜不是......”反正我跟夏雨已經分手了,這時候怎麼跟高萌說都無所謂了,所以我給高萌說就是來陪她的。要不是她轉過來,我還不過來呢,高萌說她明白我是在安慰她,但她還是特彆高興,笑的很開心,後來她還突然問我跟夏雨的事,問我兩是徹底分手了麼,我說按照現在的情況看,應該是吧,她說那還有沒有和好的可能性啊,我搖搖頭,說沒有了。當然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其實並不是很確定,畢竟未來的事會怎麼發展誰也不知道,反正高萌之後跟我聊天的時候特彆開心,連課都不上了,我還說你要不去上課的話,老師不說你啊,她說她們今天一整天都要畫畫,沒有文化課,不用一直在畫室呆著。後來還是高萌的班主任來了,她才很不樂意的回了畫室,我這時候也打算回教室了,隻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時候按時間算,應該算是上午第三節課,離著放學還有一節課呢,但是我們班的教室門卻上了鎖了,我還尋思班裡的人是不是上體育課了,完事還專門去了操場一趟,不過並沒有我們班的人,事後才知道,我們班是全校逃課曠課最嚴重的一個班,基本上上午第二節課下了後,教室裡就沒人了。這讓我更是無語了,這他媽的上學跟不上學有區彆麼?感覺就是來玩的。因為進不了我們班的教室,我便去陳衝他們班上課了,他們班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在教室上課的也就三十多人,而且他們班的男生比較愛鬨騰,教室後麵的角落堆著一堆廢棄的凳子跟桌子。腿都被卸了,陳衝說都是乾仗的時候把這些東西給拆了,有時候學校突襲檢查的時候,要求全班的人必須到,結果人來齊了,但是發現桌子不夠了,因為都被拆了。我說就這種情況,到時候高三那畢業的時候,有人能考上大學嗎?鄭虎搖搖頭,說整個學校一年都考不上一個大學生,能考上的,全是對口走的。要麼走的體育,要麼走的美術音樂或者舞蹈。我說那在這呆著有啥意思,高中畢業後,直接混社會去嗎?陳衝說要是想去上大學也可以,找那些掏錢就可以上的就行,不過他說他是不打算上大學了,高中畢業後就混社會去了,趁著自己年輕,好好闖蕩闖蕩。我兩正聊著天呢,高萌突然給我發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既然你現在沒有對象了,那我可以追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