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他怎麼說,我就是不肯去職業班,其實我還有一點考慮,那就是職業班裡的女生太少了,就比如汽修班跟電焊班,基本上全是男光棍,鄭虎想去的電腦班,男女比例也在四比一左右,隻有美術班跟音樂班的女生比例要高一些,但我哪有這個藝術細胞啊。倒是護士班女生比例幾乎百分百,我也特彆想去,但這是不可能的,就算去了,絕對成為所有人都笑料了,所以適合我的,也就隻有普通班了。陳衝的意思也是讓我去普通班,而且想讓我去他們班上課,但是他們班現在人數滿了,而且他們班主任現在跟陳衝鬨得很僵,想說服班主任讓我去估計不太可能,隻能等以後看機會了,他說三班這一學期有幾個同學不念書了,剛好有空座位,我可以去3班上課。而且這個班的女生特彆多,班主任是個美女政治老師,很好說話的。我說那你跟那個三班的班主任說說吧,要是要我的話,我就去,他說這個班主任腦袋可能有點問題,哄一哄是沒問題的。這天晚上回到家後,關青青還專門把我叫到屋子裡跟我聊了會天,她跟我聊的內容也挺奇怪的,說啥我爸以後要是沒錢了我咋辦?或者他出了什麼事,沒法繼續當我靠山了我咋整?她問我有沒有想過以後的事。她這些話問的我懵懵的,我能感覺的出來,她是故意這麼隱晦的問我的,估計是有啥事不敢直接告訴我,我問她咋了?為啥好端端的這麼問啊?是不是我爸那出問題了?問這話的時候,我又想起了那個馬臉了,他既然能讓我爸跟大頭叔那麼惶恐,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有種直覺,我爸跟大頭叔早晚要栽在這個馬臉手裡。關青青笑了笑,說沒啥事,就是隨便問問我,她雖然這麼說,但是我看得出來,她神情有點不自然,明顯撒謊了,我給她說要是有啥事了,千萬要跟我說啊,她說她知道。第二天早上關青青並沒有跟著我和鄭虎去職高,她讓我兩自己去,還說我得試著讓自己長大成熟,自己能做的事就自己去做,除非是特彆重要的事,不然以後她都不會幫我了,關青青的這些異常。讓我心裡更不踏實了,雖然心裡頭很不舒服,但我也明白,她這樣也是為了我好,她肯定也不願意這樣。職高在我們市的東北方向上。那地方不算偏也不算繁華,學校的大門很簡陋,但是裡麵的教學樓還是挺氣派的,比鐵路高中要好很多,不過校園四周的圍牆並不是牆,就是柵欄,我尋思這家夥太好翻了,晚上翻牆出去玩的人肯定特彆多,我到校門口的時候,陳衝已經跟他兩個同學在那等著我了。這兩個人我之前也見過,就是那次跟陳雅靜打賭,我去遊泳館遊泳的時候見過的。這兩個人一個叫王瑞,一個叫王亮,雖然都姓王。穿著打扮也是一個風格,長得還有點像,但並不是親兄弟或者親戚啥的,我尋思陳衝不管走到哪都帶著他們兩個,那關係肯定特彆好。陳衝領著我和鄭虎進校園的時候,還有幾個男生站在馬路邊蹲著抽煙呢,在我們鐵路高中學生們抽煙的時候,基本都是躲在廁所或者沒老師的時候抽的,沒人敢光明正大的抽,但是他們幾個蹲在這。來來往往還有老師經過,這讓我有點震驚,職高不愧是職高,這風氣確實夠亂。當然了,職高的風氣遠比我想象的要差得多,到底有多差,這裡先不多說,後麵咱們慢慢說。職高的校園非常大,我感覺頂得上好幾個鐵路高中了,校區分兩個。普通校區跟技術校區,兩個校區之間就隔著一條大馬路,並沒有護欄什麼的,陳衝說技術那邊的校區非常大,裡麵還有專門的汽修廠跟數控車間。還有專門給挖掘機班準備的挖掘場地,他說學生們乾仗的話,一般都是在挖掘機的場地上乾仗,寬敞。我問他普通校區跟技術校區那邊經常乾仗不?他說高三的不怎麼乾仗,雙方都認識熟悉了,高二的跟高一的經常乾,不過十次乾仗有**次都是技術那邊贏,就一個原因:他們那邊的男生多,一乾仗就是整個班出動,而且教室裡麵有很多用來學習的工具,比如扳手什麼的,一乾起仗來,全成了武器了。單單是聽陳衝說這些,我感覺我的血液就要沸騰了,我問他那高萌呢,技術校區那麼亂,高萌在那邊咋辦?不會有很多男生騷擾她吧?陳衝說騷擾肯定有騷擾的,畢竟高萌長得太好看了,而且還是個混血兒,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注意,好在現在尚海瑞過去了,而且藝術班跟其他技術班不同,他們宿舍跟我們普通校區的宿舍在一起呢,陳衝說到這,還一臉壞笑的小聲跟我兩說:“你們知道為啥藝術班的宿舍跟我們在一起嗎?因為前幾年有個學音樂的女生招惹了汽修班的天了。人家晚上直接叫了一群人溜進了女生宿舍,當著其他女生的麵,把那個女生給糟蹋了!之後學校才把藝術班的宿舍跟咱們這邊安排到一起了!”說著,陳衝還罵罵咧咧了幾句,說技術班那幫人。都跟土匪一樣,全是村裡來的土炮,估計是沒見過女人,他們看藝術班的女生時,眼珠子都瞪直了。一個個色迷迷的。我說那護士班的女生不是也很多麼,她們豈不是也要被糟蹋了?陳衝笑著抿抿嘴,說:“這護士班咋說呢?全是一群騷婊子,咱們整個學校,就屬她們最騷了,她們班裡沒男生,所以一個個跟八輩子沒見過男的一樣,巴不得被人糟蹋呢,有時候你走在校園裡,她們會直接上來搭訕。很直接的告訴你想跟你開房去呢!而且要是護士班有女生找到對象了,她跟這個對象好不了幾天就會發現,自己班裡很多女生都會勾搭上他,這種關係太亂了!”說著,他還碰了碰旁邊的王亮,問王亮是不是。王亮是個平頭男,長得挺普通的,他比王瑞要白一些,王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可不是,我之前跟護士班一女生談戀愛了,談了還沒幾天呢,她們宿舍的女生就全都認識我了,而且會偷偷的要我電話號跟qq號,約我出去玩,跟我開房,反正她們就愛乾那種勾搭姐妹對象的事,經常有女生因為這在校園裡乾仗!”其實這些以前我就聽說過了,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我也覺得陳衝說的可能有點誇張了,還是等自己見識過再下結論吧。職高的教學樓很多,都是按照顏色來區分的,我們這邊的教學樓是黃色的樓,跟鐵路高中一樣,高二的在二樓,陳衝先是領著我去見了見年級主任,年級主任是個40歲左右的大媽,雖然陳衝他爸打過招呼了,但是人家對我的態度依然很不好,估計也明白我不是啥好學生,簡單說了幾句後,讓我直接去找三班的班主任。前麵陳衝說過了,三班的班主任是個政治老師,長得還挺好看的,就是年紀有點大,而且她的嘴很怪,有點像老太婆的嘴,陳衝說彆人給她起了個外號,就叫老婆嘴,他說老婆嘴的腦袋有點不正常,但我跟她接觸後並沒發現這個毛病,感覺跟正常人沒啥兩樣,她簡單問了問我情況後,要領著我去教室,而陳衝則跟王瑞王亮領著鄭虎去技術那邊了,說是先把鄭虎安頓下來,回頭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