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靜罵了我句滾,還說我太自戀了,完事就把電話給我掛了,我尋思我自戀不自戀你自己心裡清楚,肯定是被我說中感覺不好意思了,所以才罵我然後掛電話的。晚上十點多快十一點多的時候,家裡不知道為啥,突然沒網了,這可給鄭虎急壞了,他說他正做著很重要的任務呢,沒網了可咋整啊,我說家裡的寬帶怕是到期了,不然你去網吧玩去吧,鄭虎還非要叫我跟他去通宵,但我困得想睡覺。並沒有去。第二天早上在教室上課的時候,鄭虎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有人給他打電話,這家夥昨晚上通宵了,這時候睡的特彆死。半天都沒反應,我把他叫醒後,他拿著手機看了一眼,眉頭皺起來了,喃喃道:“咋回事?她咋好端端的給我打電話了,出事了?”我問她誰打的電話?他沒告訴我,而是把腦袋埋在課桌下麵,偷悄悄的接聽了電話,我就見裡麵有個女人的聲音問他現在玩沒玩遊戲。鄭虎說現在上課呢,怎麼可能在玩啊。接著那個女的就問:“那你號現在誰上著呢啊,你朋友嗎?剛我跟你說了半天話你都不搭理我!”鄭虎的眼珠子當時就瞪直了,他問那女的真的假的,可彆開他玩笑啊,那女的說要是騙鄭虎,出門立馬讓車撞了去,鄭虎直接喊了句:“壞了,老子號被盜了!”他喊的聲音比較大,在前麵講課的老師都嚇了一跳,然後斥責他:“不願意上課就出去!”鄭虎沒搭理老師,繼續跟那個女的說話,讓這女的跟盜號的人聊聊天,問問這人是哪裡的,叫啥名,最好是把qq號要下。說完這些,鄭虎先把電話掛了,他這時候特彆煩躁,一個勁的嘀咕著臟話,我說不就一個破遊戲號麼,至於麼,大不了重新玩一個,鄭虎說這個號現在起碼值好幾千塊錢呢,最主要的是自己玩了這麼久了,那都是自己的心血啊,要是就這麼被盜了,心都在滴血啊。他後來想起什麼來了,一拍腦門,說他懷疑是網吧的網管搞的鬼,我問他為啥這麼說,他說他昨天玩到一半的時候。網管突然走到他跟前,跟他說他的機子需要安裝個啥軟件來著,他也不太懂,完事自己趁機去廁所拉了泡屎,讓網管暫時用了下電腦。等回來的時候,他就發現電腦主機上麵的usb口那,多了一個u盤,他當時也沒多想,現在想想,難道是那u盤有問題?我說聽陳衝之前說過,有人專門在u盤裡麵裝木馬,安在網吧的電腦上盜彆人的號,估計你的號就是這樣被盜的!鄭虎罵了句臟話,說要真是這樣的話。必須得打那個網管一頓。過了有五分鐘左右,這個女的又把電話打過來了,她給鄭虎說她跟那個人說話人家根本就不搭理,她後來著急了,就罵了幾句臟話。結果那人也回罵了幾句,還說就不還號,氣死我們。鄭虎這時候也坐不住了,非要去網吧找那網管理論去,因為還不知道事情是咋回事呢,所以我並沒有跟著去,讓他自己去,這天上第三節課的時候吧,鄭虎回來了,看他那樣子好像被人打了。身上全是腳印子,臉也腫了一塊,他說他去找網管理論去了,網管的脾氣衝的很,沒說兩句話呢,就跟他乾了起來,後來還叫了好幾個人把他打了一頓。我說你咋不給我打電話呢?鄭虎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後我才發現,手機已經被摔裂了,他說他當時掏出手機要給我打電話呢,結果那網管看見他掏手機後,直接過去將手機給摔了,不能用了。我這時候也忍不住了,我說必須得找回這個虧來,正好第三節課下了去廁所的時候碰到了老鷹,便跟老鷹說了這個事。老鷹說他這就找幾個人,中午放學後跟著我們去一趟網吧,把那個網管打一頓。中午放學後,老鷹叫了七八個人,完事我跟鄭虎領著他們朝著那家網吧去了,這個網吧並不是黑網吧,而是正規的網吧,但是人家老板的幕後關係比較硬,所以不滿十八周歲的人進網吧也無所謂,我們進了網吧後,鄭虎指著吧台一個長頭發的男的喊道:“就是那個長毛,他打得我!”這個長毛的年紀在二十二三歲左右,個頭很高,差不多跟老鷹一樣高了,就是長得很瘦,看著有點營養不良,最顯眼的就是他那頭發了,長長的偏分頭,遮擋住了一半的臉,可能是天天泡在網吧裡。也不洗漱,看著人特彆邋遢,頭發都成片了。這人見我們進來後,也知道我們是來找事的,而且一點都不慫,直接從吧台下麵取出一根一米多長的鋼管來,指著我們罵道:“小b崽子們,就你們這b樣的還來找老子事呢?都給老子滾出去聽見沒?”他可能以為自己吼兩嗓子我們就怕他了,但不可能,我直接抓起離我最近的一個凳子朝著他砸了過去,但是他用手把椅子拍到一邊去了,剛好椅子砸到了吧台那台電腦的顯示器上,顯示器摔到地上去了,屏幕給摔碎了,接著老鷹他們也一起上。圍著吧台一頓亂打亂砸,這網管這時候也認慫了,鑽到桌子底下不出來了,等我們進去把他揪出來後,鄭虎給了他好幾個耳光。問是不是他盜得號。反正不管我們怎麼打,他就是不承認,後來也拿他沒招了,而且不知道誰報警了,有警車朝著這邊來了,我們趕緊從網吧的後門那溜了,臨走的時候,網管還衝我們大喊,問我們敢不敢說在哪個學校上學的,我當時也是乾仗乾的正在興頭上呢,直接就衝他喊:“老子鐵路高中,高二一班的,老子叫童童,有種你去我們學校,去了整不死你!”在回學校的路上,鄭虎還是覺得特彆不爽,因為他的號沒要回來,我說人家要是一口咬定不是人家盜的,你再怎麼打也沒用啊,不行就重新練一個號吧。他歎了口氣,說那還得花多少心血多少錢啊。這天下午第一節課上了還沒一半呢,教室外麵的走廊裡傳來了一陣嘈雜聲,我還聽見了趙大寶的聲音,他吆喝著:“你們要乾啥啊。再不走的話我可要報警了啊!”接著我聽見有人罵趙大寶,叫他滾遠點,鄭虎這時候特彆緊張,問我是不是那網管找人尋來了?他的話剛說完,我們班的教室門被人踹開了,緊接著湧進來一大波人,領頭的確實就是那個網管,在他跟前還跟著一個絡腮胡男人,長相挺凶的,網管朝著我們班裡掃了一眼,當看見我跟鄭虎後,直接用手指著我,給絡腮胡說:“虎哥,就是那兩小子去網吧找事的,電腦也是他們砸壞的!”我尋思這個絡腮胡,應該是網吧的老板什麼的。他的話說完,立馬帶頭朝著我們這邊跑來了,同時從教室外麵一直往裡麵湧進人來,基本上都是二三十歲的成年人,我也明白,這時候要是跟他們在教室裡動手,我跟鄭虎肯定吃虧,被開瓢的可能性都是非常大的,也不知道咋的,我想起之前範軍跳窗戶時的情景了,趕緊跟鄭虎指了指窗戶,說快點跳窗戶跑!鄭虎當時還有點愣,說這麼高呢,跳下去跟範軍一樣摔壞了腿咋整?我也沒理會鄭虎,直接跑到窗戶那,三下兩下跳到了彆人的桌子上,當時坐在那的女生還啊呀呀的叫喚著,整的我更心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