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南下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殺氣為誰?(1 / 1)

北上南下 不老的江湖 1246 字 2個月前

第一百八十一章殺氣為誰?這是一次難度堪比長征的大撤退一離開四平,自治軍主力在前麵跑,杜聿明的大軍就在後麵緊追不舍。打不過就跑,那說的小規模的遊擊戰,那麼幾萬人的隊伍,跑起來哪裡會那麼輕鬆?杜聿明為了徹底消滅小師弟的部隊,讓老蔣談判桌上心情更好些,他親率多路大軍,緊咬自治軍不放。一邊是跑步撤退。一邊是汽車和坦克追擊。撤退的隊形很快被打亂。本來就是來自不同地方的部隊,從未互相配合過作戰,防禦時根本難以協防,撤退時同樣各自為戰。秀水河。沙嶺堡。這兩個地方對於幸存下來的自治軍很多官兵來說,是絕對難以忘懷的。就在這兩個地方,他們有幾千名戰友永遠留在了這裡,靜靜地於這片黑土地相依。大老遠,來自山東,來自蘇北,來自華北,為了zhōng yāng的東北攻略,卯足了勁,沒想到,踏上白山黑水沒幾天,就連打敗仗,犧牲了那麼多經過抗rì烽火考驗的老。隊伍的士氣,不言而喻。更要命的,還不是這個。戰爭嘛,哪能沒有犧牲,為新中國而死,死得其所,東北大地永遠嗬護著他們那年輕的生命。致命的一擊,來自敵人。主力撤到哪裡,杜聿明追到哪裡。終於,總司令倒下了。平型關戰鬥後,林總被閻錫山的部隊誤傷。子彈擊中肺部血迸出來,傷勢很重,延安悄悄地都準備開追悼會了。後來去蘇聯治療,據說脊髓神經受傷,結個疤,造成植物神經紊亂。據說這種病人喜靜,怕光,失眠,憂鬱,且病情會隨年齡增長而加劇。根治辦法是手術,把疤取掉。可是這種手術非常危險。九死一生。不知是醫生不敢做,還是他不想做,反正手術是沒做。從沈陽到錦西、撫順,再到四平,林童鞋的身體和jīng神都挺好。從四平撤退到吉林,也沒看出兆頭。到舒蘭的時候終於病倒了。據說是“交感神經發炎”,發燒不退。39歲的他,當時負擔和壓力太大了。四平打得那樣艱難,成百上千的官兵犧牲,部隊眼前的撤退那樣不順利,敵人那樣猖狂,下一步究竟辦?東北,**最大寄托,黨內高度關注,眼前的情況與原先料想的,已經完全不是一回事了。不但要打仗,還要大硬仗。不但難以取勝,一連幾站,都被大師兄pk了下去。毛偉人最得意的門生,紅軍之鷹,常勝將軍,丟不起這個臉啊。最奇怪的是,杜聿明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自治軍撤到哪裡,他就尾隨到那裡,馬上展開攻擊。延安十分泄氣,據說曾經考慮了兩個方案,一個是自治軍撤退到朝鮮境內,另一個是退入蘇聯,請求蘇聯出麵暫時保護收留。好在,最終一路潰逃以後,指揮部臨時想了個主意,渡江。鬆花江。以滔滔江水為天塹,暫時把杜聿明部隊攔在了鬆花江以南。幾年以後,百萬東北野戰軍直取遼沈,逼走杜聿明的時候,不杜聿明的心裡是何感受 。後悔,沮喪,還是兼而有之?如果當初乘勝追擊越過鬆花江,如果不是聽信下麵的建議,那麼,結果會是如何呢?在鬆花江北岸,部隊進行了休整。就在這個時候,延安一個電報,改番號了:東北境內所有**正規武裝,全部改為東北mín zhǔ聯軍,各部隊重新進行編號。dú lì支隊因為在長主動撤退,損失較小,反而在沿途中招收了一些當地青年,此刻人數已經超過一萬六千,堪稱奇跡。經過聯總的考慮和這支部隊的曆史,將它們和原東北自治軍三旅、新四軍七旅整合為dú lì縱隊,屬機動力量,總部直接管理,魏國權擔任司令員,支隊馬天立司令員擔任副司令員,蔣康凱擔任政治部主任。從山東到山海關,再到長,喬向文屢建功勳,此時走馬上任dú lì縱隊社會部長。社會部下設三處一室,分彆是情報處、行動處、對敵工作處和機要室。劉勝和文靜繼續擔任情報處副處長,白兵擔任對敵工作處副處長,許一梅擔任機要室主任。就在新成立的社會部根據鬥爭形勢,有條不紊地投入工作時,突然,總部來電,請喬向文速去一趟。會是啥事呢,他跳上吉普車,半個多小時,到了。這是一座古sè古香的老建築。紅sè的大木門,嵌在灰sè的水泥牆中。院內青磚鋪地,六根紅sè木柱,擎著兩米寬的廊簷。簷下青磚上雕刻著鳳凰、麒麟、花草,做工jīng細,栩栩如生。和jǐng衛一說,進了院子,就看到了在院子中等著的參謀處長老李,兩人親切地打招呼。這李處長因為在山東鬼子大掃蕩時,被毒氣熏壞了一隻眼睛,所以平時總帶一副墨鏡。現在他擔任了總部的參謀處長。不久前,北上渡海,三人指揮小組,兩人還一起合作過一段。“向文,你快總算來了,首長在等你?”喬向文一聽,不知啥事,隨口問:“老李,101找我啥事啊?”李處長一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不清楚,反正最近101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老把關在房間裡看地圖,剛才讓我把你找來,我還奇怪呢,你們啥時候認識的?”喬向文把興城的事情一說,李處長點頭:“看來他對你印象不,快進去,有好事告訴一下。”說完一指東院,然後輕聲說和其他參謀住西院。各一四合院,中間一道月亮門。喬向文大步走入東院的正廳,雙腳並攏,聲音響亮:“報告,dú lì縱隊喬向文前來報到。”房間很暗,牆上一張地圖,一個人背著手,對著地圖。聽到聲音,轉過身,勉強一笑。“向文同誌 ,坐下,你是我來東北的第一批老,不要客氣。”說完,坐了下來,一顆黃豆塞進了嘴裡。101吃黃豆的習慣是從秀水河戰鬥初開始的。那時候,部隊軍需十分困難,一天有時隻能吃兩頓飯,有一次一個戰士弄到一點黃豆,在烤火時放在小鐵鍬上炒了填肚子。**意中碰到了,嘗了幾顆,沒吭聲。回到總部,覺得炒黃豆的香味還在,他便讓jǐng衛員按照戰士們的炒法去炒了一點黃豆。打仗行軍攜帶不便,jǐng衛員又給他縫了個小布袋,裝上炒黃豆。從此,這個大司令愛吃炒黃豆,成了一種嗜好,一個習慣。炒黃豆、或炸黃豆、或煮鹽豆、或是豆腐,反正黃豆必不可少。不但飯桌上頓頓有,平時也抓著吃。來了客人,也稀哩嘩啦倒一盤,好象誰都象他一樣喜歡吃炒黃豆。“向文同誌,記得你在山東時候就是鋤jiān高手,現在交給你一個特殊任務,你把這個人找出來,不管用方式,哪怕挖地三尺。”林童鞋,向來不繞彎子。喬向文急忙接過照片,一看,是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文弱生,穿著mín zhǔ聯軍的軍服。“這個人的具體情況,你讓李處長詳細告訴你,任務非常困難,但我你能完成”貌似平和的表情,流露出了一股殺氣。昨天,殺氣還屬於杜聿明,他隻有逃命的力氣。今天,這殺氣為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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