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哥哥我還要“宏哥哥,我要!”小丫頭的聲音象蜜糖一樣,甜甜的,酥酥的,聽得謝宏心裡癢癢的。(!.贏q幣)“這不太好吧,現在天sè還很早呢,再說了,早上不是做過了嗎?”謝宏抬頭看了看天sè,有些為難的說道。“不嘛,月兒還要,就要!”小丫頭在謝宏的懷裡一陣亂扭,搞得他有些虛火上升。“誒呀,月兒你也太任xìng了,要知道,有些東西必須得有節製,太多了會傷身的……”謝宏喻之以理。“和哥哥一起,月兒就不怕。”小丫頭不扭了,而是用亮晶晶的眼睛盯著謝宏,讓他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那……”謝宏無奈的摸了摸下巴,開始尋找援兵:“晴兒,你也要嗎?”“嗯……還是等晚上好了。”謝宏和月兒都在打眼sè,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小姑娘有些為難,最後隻好依照自己的本心回答道。“晴兒果然很乖……”一句話沒說完,另一個不乖的就不滿了,月兒好像開足馬力的發電機,搞得謝宏都快流鼻血了,無奈之下,他隻好妥協:“好吧,好吧,現在就做,現在就做,很快就好,你們倆乖乖等著喔。”“嗯,好呢。”兩個小丫頭齊聲歡呼。唉,晴兒被月兒帶壞了,沒有原來那麼乖了,謝宏仰天長歎,午後的陽光好刺眼,手藝好的男人真命苦。“不過,這東西真的不能多吃,否則會變胖的……”謝宏不甘心的提出了勸誡。“不要緊,都吃了這麼多了,也沒見胖呀,嗯,也不都是,月兒這裡就變胖了,宏哥哥,你看,晴兒也是呢。”一手托著自己的,一手指著晴兒的胸前,小丫頭笑得甜蜜蜜,不但能吃到好吃的,而且還能向靈兒姐姐看齊,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兒嗎?“好吧……”謝宏敗退。隻可惜做不出來x光,否則他還真想研究研究,也不知這倆小丫頭的消化係統到底是怎麼長的,居然吃那麼多nǎi油製品都不變胖,所有的脂肪都長到了胸前,要是讓後世那些為了瘦身,拚命虐待自己腸胃的美女們見到了,還不得羨慕得口水都流出來啊?怪也隻能怪自己手賤,明明已經搞出來那麼多新廠子了,乾嘛非得做什麼nǎi油啊,做nǎi油也就罷了,偏偏還把冰淇淋、nǎi油蛋糕、nǎi油烤魚神馬的都弄出來了。(.贏話費,)結果現在麻煩了不是,三個老婆中,有兩個未成年的,就算成年那個,其實也隻能說是少女,這玩意的吸引力那叫一個大,每天不來一份冰淇淋,這倆小丫頭就吃不下飯。唉,好在現在是明朝,不然的話,天天在天朝吃nǎi製品,還不得吃出人命啊?肚子大了那是膽結石,胸脯大了那就是rǔ腺癌了,慶幸啊!現在這nǎi油好啊,純天然的,一點都不摻假,哥要不要幫那個幾個廠子寫點廣告詞兒呢?搖頭晃腦的慶幸了一番,謝宏又想起了一件事,嗯,說起來,這東西是不是應該給二弟送點過去?要是夏皇後她們吃完後,跟自家這倆夫人的效果也差不多,那不就省事兒了?謝宏捏著下巴,想得極為入神,去年接到他的密令後,錢寧就派了不少得力人手去大同,開始了尋找正德的天命天女的行動。隻可惜,搜了好幾個月,把大同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找到正主兒。開酒館的鳳姐不少,姓劉的也多,可是符合標準的就沒有了。首先良女這個名字就比較怪,一點都不大眾化,就算叫良民也不能叫良女啊,良家女子誒,山西那麼多惡霸,這不是找挨搶嗎?名字神馬的還無所謂,那玩意就是個代號,屬於軟件範疇,關鍵還得看硬件,豐滿的身材才是最重要的。對於謝宏的命令,又關乎正德的幸福生活,錢寧當然不敢不用心,有了他的耳提麵命,番子們也不可謂不賣力。隻可惜,雖然他們走遍了整個大同城,可目標人物就是不出現,這就讓人心焦了。番子們倒也沒有什麼怨言,反正厚餉拿著,又沒啥風險,哪怕是找不到人,也沒啥損失,何況這消息是侯爺給出來的,找不到不能怨朝廷,隻能怪自己水平不夠。所以,他們也不氣餒,反而擴大了搜索範圍,開始向大同周邊擴散。不過謝宏卻有點著急,自宋代理學盛行之後,女人的地位就越來越低,哪怕是皇後,也很少會有名留青史的,即便史書上記載了,八成也隻有個姓。而劉良女連後妃的名號都沒有,有關於她的記載,多半都是在野史上的,再加上謝宏的曆史知識本來也不過關,所以,他真就沒法肯定這個名字的正確xìng,甚至都沒法確認對方是不是在大同。以二弟那xìng子,說不定他是在路上勾搭上的也說不定啊,他一向就不喜歡起居官什麼的,又是行軍在外,沒人記錄也很正常。與其說那個劉良女是大同人,還不如說她第一次在公眾麵前現身是在大同呢。愁啊愁,二弟就是個麻煩的代名詞啊,解決個人問題都這麼複雜,謝宏用力攪了攪盆裡的nǎi油,非常鬱悶。算了,幸福生活要靠自己的雙手,哥還是趕快培養幾個做冰淇淋的師傅,然後送到京城去好了,說不定夏皇後她們吃過,會有令人驚喜的變化也說不定哦。嗯,順便還能讓哥省點力氣。謝宏並不知道,為了解決正德的個人問題而引起的麻煩,遠不止他知道的這些,一場巨大的風暴正在醞釀著,由於他的蝴蝶效應,也同樣因為曆史的慣xìng。……京城,王府書房。“明仲,你終於來了,江南的準備可完成了?謝閣老可定下了發動的時間?”見到王鑒之,王鏊甚至連寒暄都沒顧得上,眼中驚喜的神sè一閃,立刻就直入正題,以他的身份做出這樣不顧禮儀的事,急切之情可見一斑。“準備已經差不多了,”王鑒之被他嚇了一跳,於是也緊張了起來,“王閣老,可是京中又有什麼變故?”“變故,唉!”王鏊麵sè愁苦,嘿然長歎道:“明仲你一直在外奔波,還不知道,如今天津那邊也建了港,不但從事海貿,還興建了許多作坊,向外廣招流民,聲勢極大,影響甚至還在旅順之上……”“又一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王鑒之大吃一驚,建海港倒和安置幾十萬流民那是兩個概念啊,前者隻有有個好地方,足夠的銀錢砸下去就行,可後者考驗的可不單單是財力、物力。以史為鑒,封建王朝最怕的是什麼?他們最怕的就是流民,沒有之一。唐末藩鎮為禍,可殘唐還是苟延殘喘了幾十年;漢朝宦官外戚為禍,可若是沒有黃巾大起義,漢朝四百年江山也不會就此斷送;蒙元入寇,神器淪喪,最終驅除韃虜的還是以流民為主的義軍。所以,解決流民問題,不使其擴大化,是每個士人都要思考,很可能麵對的難題,王鑒之當然知道,以區區一個天津衛,驟然安置以十萬計的流民的難度有多大。錢糧當然要有,可更大程度上,看的還是組織力和營建能力。就算之前有將近半年的準備時間,可在短短數月內,不但安置下了流民,並且還能將其組織起來進行生產,甚至天津的繁榮已經讓王鏊這樣的大學士憂心忡忡,這其中蘊含的味道實在可敬可畏啊!“唉,李西涯一直在說書院的問題,可大多數人都沒重視,隻是將注意力集中在兵權、財權上麵,可到頭來,做出致命一擊的正是這個書院。”王鏊搖頭苦笑:“嚴惟中去天津,身邊帶的就是書院的學生,也正是這些人,如今正在天津奔走效力,那裡能有如今這番局麵,固然少不了謝宏運籌之功,嚴嵩督促之力,可卻也不能不提這些人啊。”“閣老說的是……”王鑒之默然。“還有科舉……”越說心裡越不是滋味,王鏊擺了擺手,轉移話題道:“嘿,算了先不說這些了,總之,對付謝宏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必須一擊即中才行,明仲,江南如今籌備可足?”“那jiān佞果然狡詐,在賣給我們的船隻上麵,動了不少手腳,材料是當場就檢驗出來的,還有其他的,是回航後才發現的。”王鑒之恨聲道:“那船承載量不大,頂多隻能裝下三十來人,而且船身又輕,與大船相撞的話,很容易傾覆,傳統戰法根本用不上,所以,關鍵就在於船上配備的武器。”“那武器上有陷阱?”王鑒之搖搖頭:“陷阱倒沒有,不過,那霹靂炮靠的不是炮本身,而是發shè出的彈藥,那種火用水撲不滅,發shè又快,所以才犀利非常。買回來的船上倒是有武器,也有彈藥,可那彈藥卻是普通的硝磺所製,用以作戰也不是不行,可威力就要小得多了。”“真是……狡詐。”王鏊咬了咬牙,吃過太多次虧,他也懶得罵了,何況形容謝宏,也就是這個詞最貼切。“此外,船尾的驅動裝置,都是用jīng鋼所製,用普通鑄鐵的話,效率會差很多……”王鏊也不罵了,這種事謝宏乾了不止一次,多這一次也不多,反正依王鑒之最初說的,這些問題都應該已經被克服了才對。“隻是,那jiān佞未免小覷了天下英雄,自視過高了,以為隻有他才能做到這些。哼哼,實則,江南同道集思廣益之下,已經克服了諸多困難,等到圖窮匕見之時,必然讓那jiān佞大吃一驚,乖乖授首!”果然,擺明困難之後,王鑒之傲然一笑,低聲在王鏊耳邊敘述了一番。“好,很好,太好了!”聽到王鑒之這話,王鏊已是jīng神一振,聽到後麵,就更是笑容滿麵了,到得最後,他更是撫掌大笑,高聲讚歎起來:“如此甚好,明仲果然不愧為實乾之才,江南事,就拜托明仲了。”“不敢,不敢,閣老謬讚了,鑒之愧不敢當。”王鑒之笑容滿麵,連連謙遜。賓主皆歡,將書房內晦暗之氣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