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的楊夢夢是動作快速的摸上了床,而慕容青雲是坐在床上瞧自己喜歡的床頭書。他知道小丫頭在走之前是不會消停,肯定有許許多多的話需要說,能同自己鬥一次嘴是一次,要不然真對不起她身為話嘮神的光榮稱號。楊夢夢是坐直身子,身體的下半截蓋住被子,偏過頭,雙眼是睜的又圓又大地盯著慕容青雲。他的原則是她不說話,自己是絕對不會說話。晚飯的時候,婆媳兩人討論了自己不願意加入進來探討的話題。男人都有“多吃多占”的小心思,致使女人是不能理解和接受。慕容青雲是繼續氣定神閒的翻開亞當斯密的《國富論》。楊夢夢瞧見他的神情是相當的平靜,本想等待他先開口,向自己解釋一下“納妾”的事情。他的耐性可要比她好很多。小丫頭實在是忍不住,於是雙腳是用力的蹬了幾下被子,目的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慕容青雲是假裝沒有瞧見,保持動作是目不轉睛的翻閱著書。楊夢夢看見他沒有反應,再加大動作的來了一次。他仍舊是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隨手翻了一頁書。小丫頭心底的那一股小女孩兒脾氣是頓時竄了出來,有意識的用舌頭舔了一遍白白地牙齒,側身就向他撲了過來,而慕容青雲眼睛的餘光是早瞅見了她嘴巴上麵的動作,提前有了一定的準備。她張開雙手正要撲過來的時候,他是動作敏捷的朝外麵坐了出去。楊夢夢是一下子撲了一個空,上半身是爬在他的枕頭上麵,雙眼可憐巴巴地瞅著他,漂亮的朱唇是撅的老高的埋怨道:“討厭鬼,你躲什麼躲,人家摔疼啦!”慕容青雲是心想,自己不躲就隻能慢慢地等待被咬的唯一結果,畢竟沒有被小丫頭咬的癖好,不躲才怪。自己是一聽她這一個話就明白是借口,而她根本就不可能摔疼。倘若她真要是摔疼,自家的女人不是血肉之軀而是沙所做,一碰就散。他知道楊夢夢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在自己麵前撒嬌,想得到自己的體貼和溫柔。慕容青雲是一想到她二十多歲的人,幾歲的心,腦袋就有一些疼。兩人都已經結婚,她還是像過去一樣沒有長大。小丫頭總是帶著小女孩兒過家家的心態,認定自己這個當大哥哥的人就應該讓她,要不然就是犯罪。有的時候,他真的很頭疼,完全感覺是在帶女兒。慕容青雲是很不情願的靠近她,雙手把她扶了起來,強顏歡笑道:“摔到那裡?乖,夢夢是一個勇敢的女孩子,爹幫你吹一吹就會好的?”自己的腦子一時斷路,把哥給說成了爹,心裡想麻煩,恐怕小丫頭是要更來勁。“哎呀,人家叫你爹是無所謂。”楊夢夢是臉上是帶有淺淺地歡笑道:“今後,我看見媽就喊奶奶。說不一定,某人又會被收拾一次哦!我的下一代就讓他們喊你爺爺,不叫你爹,那麼他們喊媽就應該叫祖奶奶。”“我是實話是說,畢竟某些時候,你那裡像我的老婆,完全就是我的女兒。”慕容青雲是一隻手摟抱住她的腰間,另一隻手撫摩她的麵龐道:“你成熟一點兒好不好?讓我也少操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發家治富上麵。”“哼……你有我這麼漂亮的女兒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楊夢夢是把身體的著力點放在他的身上,嗔怪道:“既然你都是人家的爹,那麼我就是女兒。誰是你的老婆,不知道?你在人家的床上做什麼?還不回家去找你老婆。”慕容青雲是知道小丫頭的小姐脾氣已經上來,說得再多話也無濟於事。自己是安安靜靜地抱住她就好,順利親一親她的小臉和小嘴,而雙手再合情合理合法的吃一吃她身子上麵嫩豆腐。長期的鬥爭經驗告訴他,這一套方法是非常行之有效。楊夢夢自然不會真生氣,畢竟自己可不是那麼小氣的女生。她就是要他哄自己開心。這樣,自己才覺得做女人挺好。小丫頭心裡清楚慕容青雲多半是去了白冰那裡,畢竟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可不是自己所用的香水。自己之所以不說,不想大家都不高興,畢竟這個事情已經成了及定的事實,無法改變。以前,她已經說過很多,但他是一星半點兒都沒有聽進去。楊夢夢不想太羅嗦,真惹的他心煩,吃虧的是自己,而得到便宜的人可是白冰。自己可是很貪心,連人帶名分都要。楊夢夢清楚他隻要願意像從前一樣哄自己,那麼證明他的心中還是有自己。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懶得哄她,還補充說她真是麻煩類似的話,小丫頭估計兩人的愛情是沒有了。沒有愛情的婚姻等同於賣-淫,所以她堅決是要他真心的愛著自己。“你給人家老實一點兒,嘴巴和手規矩一些,要不然我可要喊啦!”楊夢夢是儘力的忍住發笑,指責道:“色狼是一有機會就毛手毛腳,整個腦子裡麵隻知道吃人家的豆腐。”“大聲喊,這一次我可不怕你再把警察招來。”慕容青雲是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道:“我就不相信警察還敢跑到我們家裡來捉奸。國家可是給我們打過發票,所做的一切都是受法律保護。我不吃你的豆腐,難道逼迫我出去找豆腐吃嗎?”“討厭,人家就知道你的肚子裡麵憋著壞水。”楊夢夢是沒有立即去阻止她的雙手對自己的輕薄,佯裝歎了一口氣道:“算了,我隻能認命,心甘情願被你欺負一輩子啦!”“一輩子怎麼夠?”慕容青雲的雙手在她的身體各處遊走和輕輕地捏揉,一副壞人的表情道:“明明知道我最喜歡吃你的豆腐,所以永生永世都會這樣欺負你。”楊夢夢是狠狠地罵了一句‘去死’,但內心是極其的受用。自己興奮和幸福的表情是自然而然的從麵部上麵流露出來,甚至變相的鼓勵他吃自己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