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觀主辦的南粵奇門經驗交流會圓滿的結束了,最後長生觀不但客氣的請大家會餐了一頓,臨走還每個門派都送了五個小塊的法器基質,算是對他們讚助山門建設的謝禮,這樣算來,他們用五千萬買了十個小塊的法器基質,雖然稍嫌貴了點,但是也不算太吃虧,而且這些基質的品質難得,也許真還算得上物有所值。謝軍與顧元誌一盤點,算得上收支平衡,不過長生觀的威望和形象算是豎立起來了,也算是達成了當初的目的,能跟各個門派和解那算是意外收獲。至於參與此次切磋交流的陳珂妍等人,自然收獲是最大的,將以往所學的東西,真正的融會貫通一次,能夠做到學以致用了。八月十八日,終於結束了長達一個月左右晴好天氣,迎來了鵬城今年第一場台風,這個小小的風卷,隻是輕輕的動了動,就將那戀棧不去的炎魔掃出了鵬城,讓這燥熱不已的城市好好的降了降溫。晨練又去不成了,謝軍正慢悠悠的將陽台上的植物一盆盆給搬進屋裡,以免被台風給刮跑了,刮跑了倒也罷了,要是掉到樓下砸到人那可就麻煩了。顧元誌對謝軍的那些小楊樹倒是有些興趣,蹲在陽台的門邊上,仔細的看著青翠欲滴的樹葉,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電話這時卻響了起來,原來是朱正德打來的,謝軍有些困惑接了起來。“朱老,早啊!這麼一大早就打電話給我,有事?”“嗬嗬,我是沒什麼事,說起來,這還是你的事情。記得我那個老友黃柏宇麼?我將你的是要求跟他說了,這不,他非要今天就過去見見你,說是要當麵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哈哈……““今天?這可正準備刮台風那!”“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固執的一個人,如果你今天有空的話,我們中午之前就能到。”“有空,當然有空,那我就先在風揚茶樓定好包間等著您了,不過路上可要主意安全,千萬彆勉強。”“知道了,那就中午見。””好的,再見!”謝軍掛掉電話,對這個非要頂著台風來鵬城的老人有些無奈,還真是一個固執的人,隻怕不大好大交道,對於是否還要他請他來做研究室的顧問,謝軍不由得有些猶豫了。顧元誌見謝軍盯著電話發呆,發下手裡的楊樹葉子,站了起來,用力伸了伸有些酸的腰,笑著問道:“誰要來鵬城啊?”“啊?哦……是黃柏宇,上次我給他治療過中風後遺症的那個。””哦,他呀,著名的植物學家,對植物的遺傳變異研究很出名,他來見你做什麼?”謝軍疑惑的看了看師傅,不知道師傅怎麼忽然對這件事關心起來,往常有誰來師傅都不大關心的。“師傅,我手裡不是有一個植物研究室麼,我想能不能找他來做做顧問,本來我想著這人名氣大成果也不差,應該能對我們的研究有所幫助,但是現在看來,這個老頭的脾氣相當的固執,也許找他做顧問不是個好主意,說不定會跟研究室的其他人鬨矛盾呢。”顧元誌點了點頭:“你就是因為這個躊躇?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所有已經有所成就的人,其實都有著一個相同的性格,那就是持之以恒,換個詞彙,你也可以叫它‘固執’,所謂固執,既是‘執之以固7。’“執之以固,持之以恒,唯心唯明,以神和之。”這本是清心決的最後幾句口訣,卻被顧元誌用來說明性格與命運的關係,這便是哲學的普遍性,這人心和世情其實本來就是一回事。“我明白了師傅,您是說他固執才能成功是嘛,我是說他過於固執了,容易鑽牛角尖,您隻看到了性質,可是沒看到量度啊,再好的性格它一旦過了度,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顧元誌翻了個白眼,這些事情他豈能不知道,謝軍這個家夥鑽著字眼來找顧元誌話裡的漏洞,自然是在跟師傅開玩笑。“少在這貧嘴,去廚房端早飯去,順便叫老陳來吃飯了。”謝軍是帶著陳珂妍一起去的風揚茶樓,因為謝軍猜測朱芷馨這個丫頭肯定會跟來。謝軍的猜測沒錯,來的正是兩位老人和朱芷馨。“謝師傅,上次沒來得及謝謝你,實在是太失禮了。”黃柏宇拉著謝軍的手,用力的握了握,這老頭的手枯瘦有力,粗糙得跟砂紙似的,一點也不像是個學者,到有些像老農。聽他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的樣子,一點不像一個剛剛中風後康複的老人,謝軍對朱正德的醫術也得說聲‘服’。打量了一下老人,謝軍笑著說道:“您老也不必客氣,我可是有償服務,禮不禮的不用說,隻要服務費給了就行了,嗬嗬……““哈哈……好,我這就是來繳費來了。”笑著寒喧了一番之後,大家各自坐好,朱芷馨乖巧的搶過陳珂妍手裡的茶壺,給大家斟上茶水,謝軍待大家都喝了口茶水之後,開聲說道:“黃老冒雨專程老鵬城一趟,讓我可是很有些慚愧啊。”“嗬嗬,客氣了,謝師傅是高人,我也是急著來見見你這位高人啊!恕我直言啊,在我以往的觀念裡,術士跟玄學是密不可分的,折騰的都是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與我們這些搞科學研究的,天生似乎就不大對付,說老實話,我是看不起那些入的……黃柏宇甩了甩朱正德偷偷扯著他衣襟的手指,抬頭看了看謝軍,謝軍臉上倒是沒有什麼不喜,沒有理會臉上有些尷尬的朱正德,仍是很和氣的笑著,也在認真的聽著黃柏宇的話。“直說吧,我認為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都是騙人的,即使像風水之類的東西,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卻缺乏能夠量化的數據,基本上也屬於不可信,就像老朱的醫術一樣,能信得過的就是他拿手的針灸和方劑,至於把脈那套東西,我是不相信的,他用的多是驗方和經驗數據,說老實話,真的很難取信於人,所以中醫的衰落成為了必然。”謝軍點頭讚同:“不錯,是這個道理,隻要不能定理化、數據化的東西,都很難成為人們共同認可的東西。但是,請您注意,不認可並不代表它們不存在,隻是我們暫時沒有正確的總結它們的規律而已,所以,我不讚同您後麵的說法,神神鬼鬼玄而又玄的或許隻是一種未認知的東西而已,而研究這些東西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騙子,我就不是,哈哈……黃柏宇也一起笑了起來,點點頭繼續道:“是啊,現在我才知道,我是鑽了牛角尖了,那些或許就是未知的知識而已,所以老朱說你需要我幫忙,我就迫不及待的趕來了,我是急著想見識見識那種以前完全忽略和抵觸的知識體係。”朱正德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老朋友說話的方式真是有些讓人不好接受,太直了。好在謝軍也不是個小氣人,不然好好的一次見麵可就毀了。謝軍正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我現在正在研究植物變異與人體生物能量的關係。首先,植物變異是確實存在的,我也可以帶您去看那已經變異的植物,它們在某種現在還無法確定的因素影響下,細胞結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甚至已經發現生長了超過六千年的榕樹。”“在哪?!”黃柏宇嗖地站了起來,見大家驚訝的看著自己,有訕訕的坐下,眼神裡掩藏不住那種驚訝和心癢難耐。“嗬嗬,不著急,肯定會讓您看到的。先說說我想研究的東西,我是希望能找出影響植物發生變異的因素,以及這些因素是如何引發植物變異的。”“我明白了,你現在傾向與認為是人體的某種能量,引發了植物的變異,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將範圍圈定在人體能量上的,不過人體能量真的有這麼大的力量,或者說能持續的提供給植物進行變異的能量?”黃柏宇困惑的看著謝軍,在他的認識體係裡,人本身能散發的能量是很有限的,那麼連這種很有限的能量都能改變植物細胞,那使用其他強烈的能量不是更好麼?“嗬嗬,黃老對人體的能量持懷疑態度啊。這樣吧,我讓你感受一種人體的能量,可能會有些難受,不過你不必害怕,不會傷著您的。”黃柏宇眼神閃了閃,快速的點頭:“好,好,來試試!”謝軍嗬嗬一笑:“開始了哦!”黃柏宇隻覺得心頭一顫,然後一種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開始的時候如同正在室外肆虐的台風,讓他的呼吸略微有些困難,隨後這種壓力越來越強,強的仿佛一座大山,整個海洋,甚至最後整個世界都壓在了他的身上,彆說呼吸了,連思維都轉不動了。仿佛過了一萬年,黃柏宇終於回過神來,剛才那種將思想都凍結的力量,已經幽幽消失,好像從來都不曾出現一樣,黃柏宇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感覺似乎也剛剛回歸,隨著心臟裡血液奔流,身體的各個部分正在逐漸的回到自己的感知中,他還是頭一次這麼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血液奔流的情形,那麼溫暖那麼親切。【火力支援不夠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