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毫無征兆的收到了主家的通知,本書二月一日將會上架!這有點突然啊。。。不過!嗬嗬。好了,還是先要感謝熱心讀者‘言古月’的慷慨打賞!非常感謝,另外,懇請各位喜歡本書的讀者大大儘量訂閱吧,如果不行,那麼能不能彆的地方看完之後,抽點時間來點擊一下,投個票什麼的,謝謝了!】與蔣定軍商量了行動方案之後,謝軍當天夜裡就再次潛入高振圖的房間,對他施加了幻神咒,種下一個種子,有了這個種子高振圖會開始懷疑和追究此事的真相,最後會發現自己做的事情危險度極高,與自己收入的那點錢是非常不相符的,從而向雇主提出漲價的要求,之後的劇本就會由謝軍引導他來表演了。謝軍並非是覺得此事好玩,才獨立將這事攔下而不上報給十三處,關鍵是上次十三處的行動太過失敗,居然沒有抓住天武門背後的主子,給謝軍和長生觀留下了巨大的隱患,還有再上一次,顧元誌身邊的監視者也沒能找到具體的目的,這讓謝軍對十三處的行事方法產生了懷疑,謝軍不是一個喜歡將自己的命運放到彆人手裡的人,因此,他寧願自己冒些風險也不願意將此事報給十三處處理。謝軍的風險來自於對手的強大,這樣的對手不可能沒有強力的打擊手段,謝軍一旦激怒了對方,或者摸到了對方的狐狸尾巴,都可能會招致對方嚴厲的打擊,甚至可能會出動中級術士,當然,除此之外,謝軍似乎也大害怕其他的招數,而中級術士想要偷偷摸摸的在鵬城行事,恐怕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永遠都不要小看國安十三處的能力,如果連中級術士這種極其危險的人都看不住,十三處的人都應該回家種地去了。衡量了可能的危險之後,謝軍還是決定單乾,當然,還有將定軍會給他一定的技術支持,另外,一些需要官麵上處理的手尾,蔣定軍也會幫謝軍處理乾淨,蔣定軍如此積極固然有與謝軍的深厚交情,其實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本身的挑戰性,對蔣定軍這種人,這事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謝軍當夜去高振圖家裡的時候,順便將加密的優盤給帶了出來,蔣定軍立刻將東西交給在樓下待命在技術支持車內的警方技術人員,有了高科技的裝備,加密的優盤三兩下就被複製了下來,然後謝再給放了回去。一係列神乎其神的操作,在普通人的眼裡完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即使高振圖第二天醒來似乎覺得自己做了個有些奇怪的夢,但是,他絕對沒有往自己被人動了手腳這個方向去想,誰平白會有這樣的懷疑呢。高振圖本人是不會唇語的,但是,昨天監控下來的情況太過奇怪了,那四個來長生齋的是什麼人?來此的目的又是什麼?那兩個將他們攔住的又是什麼人?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他們被帶到哪裡去了?乾什麼去了?這一係列的問題,始終困擾著高振圖,做了多年偵探的他,覺得自己這回似乎惹上了大麻煩。為了弄搞清楚這一切,高振圖從網上找到了一份唇語的資料,對照著自己拍攝下來的畫麵,一邊用鏡子比對著自己的口型,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終於弄清楚了事情大大概過程,當時畫麵裡能見到的對話場麵,他幾乎都破譯了,隨後,就被嚇得僵在了當場。“我靠,老子為了貪圖拿點錢,居然惹上了國家安全局!”彆人可能不知道國安局的厲害,他是一個一直在這個行當裡打滾的人,加上還有一些戰友那聽來的情況,他很明白國安局的厲害,他是真的害怕了,可惜這事自己已經乾下了,而且已經乾了三個月了,想要無聲無息的洗清怕是不可能了,再說,自己這麼突然不乾溜掉,雇主那邊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敢跟國安局對抗的勢力,哪裡是自己一個小人物能招惹的。高振圖陷入了極度的恐懼和矛盾當中,他甚至想過去國安局自首,可是想起家裡等著吃飯的一家人,他又猶豫了,自己雖然是自首可以減輕一點處罰,但是也不敢保證就不會進去蹲幾年,自己進去了是小事,可是那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可要怎麼過呀?不自首的話,難免有一天就被國安局盯上,那個時候還是一樣的結局,想要打破這種結局,就要有大量的金錢,而且,這些金錢還不會被國安事後追走,那麼就隻有往外跑了,移民到國外去,問那幫孫子要更多的錢,美金!要是他們不肯,大不了大家抱著一起死。高振圖的思想鬥爭謝軍與蔣定軍無需猜測,因為這都是他們事前就分析過的情況,高振圖家裡的情況很容易知道,他過去的檔案裡,也很容易分析出他的性格和思維方式,加上顧元誌這個行為心理學的大師級人物,高振圖的反映可以說完全在謝軍的控製當中。謝軍安安心心的過了一天,此事謝軍沒有跟陳珂妍說,倒不是擔心陳珂妍不夠鎮定露出破綻,女人的表演天賦一向比男人要好得多,他隻是覺得沒有必要讓陳珂妍擔心。高振圖經過一番思想鬥爭,終於在當天晚上彙報監控資料的時候,將自己的要求用密語發了出去。高振圖的要求其實是謝軍在他心裡暗示的結果,因為這個要求很合理,所以當這個想法有些突兀的出現在高振圖的腦海中時,他絕對沒有感到任何異常,就認為那就是自己想到的。很多時候,人的腦袋裡會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讓自己都感到驚奇,多數時候,這個冒出來的主意是來自你的潛意識,也有些時候,這是來自外界的影響,比如超聲、次聲或者輻射乾擾,可是,普通人是很難分辨出來的,他們都將之歸結為自己突發奇想,為這些不大合理的事情,找了一個讓自己安心的合理借口。高振圖的要求並不複雜,他要求對方一次性支付一百萬美金,此後按每個月十萬美金補償給高振圖,他還告訴雇主,自己已經看出了這次工作的危險性,如果對方不滿足自己的要求,自己為了能減輕罪責很可能會倒向國安局。這番話自然也是謝軍的引導結果,這種要求可以說是不輕不重,剛好讓雇主非常的難受,錢的問題到不是問題,不過這次高振圖能要一百萬,就難保他下次要一千萬,這裡就給高振圖埋下一個‘麻煩’的標簽,接著那句倒向國安的威脅,這裡就非常的有意思,其實就是在告訴對方,自己是有要挾的籌碼的,甚至也是持續要挾的籌碼,但是這麼一來,會讓雇主非常的不安,甚至會產生滅口的想法。高振圖自然也知道雇主有可能會因為擔心的自己泄密而滅口,他也做了相應的準備,將一些證據和資料都另外存了起來,想著靠這些秘密來保障自己的安全,等將來安排好了家人,自己再想辦法脫身。可惜,他根本就不了解雇主的底細,如果那幕後的雇主真的是謝軍推測的那些人,高振圖的任何自保行為都是沒有意義的,他能不能繼續活下去,完全取決於雇主的心情和想法。高振圖的雇主很快就給出了回應,他們的回複謝軍與蔣定軍也在看著,企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你這次的請求我們答應了,瑞士銀行的秘密帳戶和密碼隨後就會給你,但是類似的要求請勿再談,否則我們會采取必要的行動,勿怪言之不預。”很簡短的一句話,很難看出什麼東西,不過在經驗豐富的蔣定軍眼裡,卻傳遞了不少的信息。“首先,注意個這個‘我們’,那代表這事的背後不是個人,而是團體。另外,注意‘請求’這個詞,假如你是他們,你會如何稱呼高振圖的這次要挾?”謝軍認真的想了想,回道:“我會用‘要求’這個詞。”“對,我們華夏人都會用這個詞,請求和要求是有親疏之彆的,這在外國人眼裡往往容易被忽視,特彆是倭國的那些人,最喜歡用‘請求’這個詞。”顧元誌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倭國的可能性最大,倭國在幾百年前,就曾經乾過類似的事情,他們最喜歡在華夏發展內線勢力,幾百年來謀我之心不死呀!”謝軍驚訝的與蔣定軍對視了一眼,沒想到背後的大魚竟然可能是倭國這麼一個國家級彆勢力,謝軍甚至有些猶豫,要不要立刻將此事通告給宋福,這事已經涉及了國家力量的對抗了,不再是個人或者門派之間的恩怨,當然,現在僅僅是一種可能性。“謝軍,這事。。。可能太大了,要不還是通報國安那邊吧?”蔣定軍的想法與謝軍的不謀而合,不過謝軍想得更多一些。謝軍看了看師傅,顧元誌並沒有乾涉謝軍決定的意思,這事他是教給了謝軍處理的,他自己也就不會在謝軍決策時候再加以乾擾的。“暫時還不用,畢竟我們隻是猜測,至少等我們證實了之後才可以,這樣才能引起他們足夠的重視,而不會再次打草驚蛇,讓對方有壁虎斷尾的機會,如果這次再讓對方給溜了,下次想揪住他們的尾巴就很難了。”蔣定軍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這事現在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事實上很難保證,在國安的內部,有沒有對方的針,在這種級彆的對抗中,還是多加幾個心眼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