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人?”陸銜洲伸手敲了下他的額頭:“我怎麼欺負人了?”喬燼吸吸鼻子, 小聲說:“你才給我一分鐘換衣服的時間,我們演出後台換衣服都沒有那麼短。”陸銜洲冷哼了一聲:“他們跟我能一樣嗎?”喬燼搖頭。“好了,跳吧。”陸銜洲雙手抱胸靠在牆邊,好整以暇的挑了下眉:“跳錯了就要被懲罰, 好好跳。”“你想看什麼舞?”陸銜洲被他這麼一問愣了下, “你不是隻會芭蕾舞嗎?”喬燼也沒氣惱他沒去了解過自己,“其他的舞也會一些的, 不過專業是芭蕾,其他的可能跳得沒有那麼好看,芭蕾你看、看過了……問你想不想看其他的。”陸銜洲摸了摸鼻子,有些汗顏的咳了一聲,湊近他耳邊問了句, 喬燼立即瞪大了眼睛, “這個……不、不行。”“不會跳?”喬燼為難的低下頭, 紅著臉說:“會……可是……”“不想跳給我看?原來喬喬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得了,回去睡覺吧。”“不、不是的。”喬燼怕他誤會,忙不迭握住他手臂,輕吸了口氣說:“我……跳給你看, 隻不過我、我隻學過一點點, 跳的不好,你彆嫌棄。”“嗯。”喬燼找到自己手機搜了個曲子出來,與悠揚婉約的芭蕾舞伴奏不同,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量, 一個個鼓點恰到好處。喬燼閉著眼聽了一會曲子,猛地張開雙臂又倏地收回來,彎腰的同時踮起一隻腳尖,柔韌中透著一股力量。貼身的舞蹈服突出他四肢漂亮的肌肉,點踩的極穩,但因為跳慣了芭蕾,在這種大開大合的動作裡少了剛硬力量,反倒多了一絲柔軟。曲調一轉,喬燼猛地停了下,遲疑的看了陸銜洲幾秒忽然咬了下唇,在他疑惑的眼神裡微微閉上眼睛,將手往下擱在kua間。陸銜洲倏地站直身子,眼神一下子暗下來,渾身的肌肉全繃緊,喬燼偏頭微微閉著眼,手掌虛虛擱著,柔軟的腰一送一收做了幾個充滿yu////望的頂///胯動作。他長得極乾淨,卻又做著充滿誘//惑力的舞蹈動作,甜軟純白到極致,也欲到了極致。隨著音樂,喬燼動作漸收,陸銜洲覺得自己莫名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又有種他再跳下去自己可能會當場被他勾到主動發///情。這小孩兒從清純芭蕾舞演員秒變//性//感撩漢能手幾乎隻有一秒的功夫,小細腰擺送之間讓他體內的信息素都快抑製不住的爆出來。他不懂舞,不懂節奏和技巧,但他覺得世界上最好看的舞,一定就是喬燼跳出來的那支。“師兄,我……跳得好嗎?”喬燼站在原地,喘了幾口氣緊張的看他,等他評價。陸銜洲輕舒了一口氣,朝他伸手,“過來。”喬燼快步走過來,伸手抹了把汗,有些難為情的說:“這種舞我跳的不好,其實周訴很會跳這種的,我……”陸銜洲掐住他的y將他擱在了把杆上,嚇的喬燼本能的按住他肩膀,“師兄!”“喬喬。”“嗯、嗯。”喬燼被他的眼神盯得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不由得放慢了呼吸,“我……我跳的不好嗎?”“不,跳得很好。”陸銜洲低下頭靠近他的頸窩,咬了他的鎖//骨一口,低聲說:“以後不許在彆人麵前跳這種舞,知不知道?”“嗯。”“你不問我為什麼嗎?”陸銜洲抬起頭,額頭抵住他的,又補了句:“我不讓你跳你就不跳,你不好奇也不想反抗嗎?”喬燼小幅度的搖了下頭,“我不想、不想讓你不高興。”“那我高興的事情,你都會答應嗎?”陸銜洲勾唇一笑,伸手擱在他的腺體上,另一隻手作勢鬆開,喬燼本能的一勾。!!!陸銜洲信息素險些就此爆開,激的他頭暈眼花,咬牙啞著嗓子喊了聲“喬喬。”“師兄,我……要掉下去了。”“不會,彆怕。”陸銜洲有時候覺得,自己跟喬燼的撩人本事比起來簡直是班門弄斧,要不然怎麼他使勁渾身解數喬燼都紋絲不動,而喬燼輕輕一個動作他就要丟盔卸甲。要命。陸銜洲伸手按在他的腺t上,低頭將wen落在了j側,喬燼整個人輕//顫,無力的抓住他的手臂,“師兄……”“嗯。”“好奇怪。”陸銜洲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逐漸充//血的腺t,感覺到他呼吸變重,信息素的味道濃鬱了不少,連身體的抖也嚴重了許多。“哪兒奇怪?說清楚一些我才知道是什麼症狀。”陸銜洲誘哄著他把感覺一字字說出來,那種感覺就像是,親手摧殘了一朵純淨的花,把他變成自己的顏色。“……熱。”“你咬重一點……不舒服。”陸銜洲繼續哄他說,“還有呢?想讓師兄抱你嗎?”“嗯~”喬燼n受的仰起頭,猝不及防從屋頂的鏡子裡看到自己c紅的臉頰還有m亂的眼神,一下子傻了。那是!“師師兄!你……”喬燼這下才反應過來,帶著哭腔控訴他,“你在屋頂裝鏡子!”陸銜洲知道他這是反應過來了,將他從把杆上抱下來,抵在了他身後的鏡子上,含笑說:“我不是說了嗎,鏡子多,才看得清楚。”喬燼難為情的彆過頭,結果又從身後的鏡子上看到自己的臉,冰涼的鏡麵熨帖著薄薄的舞蹈服帶來彆樣的c//激。“師兄……”喬燼哭腔更甚的撲進他懷裡試圖躲開鏡子。陸銜洲明知故問:“怎麼了?”“鏡子。”“鏡子怎麼了?”喬燼難為情的直搖頭,小聲說:“能不能不要鏡子,我……”“害羞了?”陸銜洲想看看他到底能聽話到什麼地步,故意說:“可是我很想看,喬喬乖,我們在這裡好不好?”喬燼紅著眼睛,眨巴眼睛看了他一會,就在陸銜洲妥協的時候,輕輕的點了下頭。“嗯。”陸銜洲被他驚了一秒,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自己,“我說要在這裡標記你,你確定不反抗嗎?”“你說想、想看,我……聽你的。”陸銜洲長舒了口氣,歎息似的低頭輕舔了下他的腺體,壓低了聲音說:“喬喬,你這麼乖,我怕自己忍不住想把你欺負到哭出來。”喬燼沒聽懂他話裡的含義,但欺負兩個字他明白,害羞的輕輕“嗯”了一聲,“給、給師兄欺負。”陸銜洲猛地睜開眼,又輕輕閉上,這小孩,捏著他的七寸了怕是。**喬燼的發情期還沒來,做不了徹底標記,儘管他能分泌,但還是不夠,每次都疼得哭著說不要。陸銜洲又比常人更壯觀一點,他更是受不住,一來二去對這件事有點本能的畏懼。每每被他撩起來想要他抱,但是等他進一步了又害怕的往他懷裡縮,太疼了。“想什麼呢?”陸銜洲擱下早餐,伸手敲了敲喬燼的後腦勺。陸默喝著牛奶,頭也沒抬說:“他說自己吃完飯想打一會遊戲,不好意思問你。”陸銜洲掃了他一眼,“我看是你想打遊戲了吧,小兔崽子。”陸默彆過頭,看著喬燼一會,忽然垮下臉賣慘:“嬸嬸,你也想玩遊戲的是不是?”喬燼呆了呆,“啊?啊是,是。”反應過來又去看陸銜洲,小聲跟他打商量,“師兄,讓他玩一會?”“你就慣著他。”陸銜洲涼涼掃了陸默一眼,又進廚房了,喬燼跟了過去,在他身後小聲說:“師兄,我今天能去看看霍泰嗎?”陸銜洲手一頓,半晌才說:“要我陪你去嗎?”“要。”陸銜洲臉色稍霽,“嗯。”**霍泰在醫院住了一周,每天不是喊這兒疼就是喊那兒疼,明裡暗裡給基因管理局施壓。信息素契合度監測出錯,是他們的問題,但這太嚴重了,不可能承認是他們出錯導致了霍泰受損。他們要跟霍泰達成協議。“如果真的讓民眾以為是我們不嚴謹,那麼以前的婚姻配對也會遭到質疑,難免有人想要借著這個借口離婚,或者鑽漏洞偷換概念。”霍泰坐在病床上,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起來禮貌又溫和,“我知道,可是我的權益又有誰來保障呢,我難道就不算民眾的一份子了嗎?”負責人忙道:“我知道,知道,可這件事的影響太惡劣了,霍先生您看我們對您做出相應的經濟補償,咱們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可以嗎?”霍泰說:“可以,你讓陸銜洲和喬燼公開給我道歉,我就考慮答應這個補償。”負責人眼前一黑,這怎麼可能,陸銜洲不把基因管理局拆了就算好的了,還讓他公開道歉。道歉那就等於把這件事徹底捅開了,還要補償,這人在想屁吃。“你先考慮一下吧,我改天再來看你。”負責人站起身,理了理毫無褶皺的西裝,冷哼了聲出了門。霍母“哎”了一聲:“劉副局,這就走……哎劉……”她擱下東西,嗔怪似的看了霍泰一眼,“你們聊什麼了,把他給氣成這樣,我看他來的時候不是態度還挺好的嗎?要是給補償,你就認了算了,那個喬燼有什麼好的,說不定都是二手貨了,你搶到……”“媽。”霍泰一開口,忽然停住了,倏地回頭看向門口。喬燼。作者有話要說:啊!我可!【今天的更新早了半個小時,驚不驚喜意不意外】qaq,安利一下你川的預收【不是荒川,是祝川】《撩過的冰山找上門了》又a又狠悶騷攻x傲嬌風流受祝川這輩子順風順水,結果在一個叫薄行澤的三字帶倆水的冰山身上翻了兩次車。人人都說他高冷、對什麼都麵不改色。祝川忍著一個冷笑——他們都沒見過薄行澤失控的樣子,明麵兒上任他欺負,背地裡把他按在體育場牆上,怎麼狠怎麼來。祝川一個beta,硬件軟件都實在很難兼容,臨時刹車跑了。——八年後,高冷冰山找著他,滿身壓抑的偏執狠戾。薄行澤靠在他肩上,話裡透著隱隱的委屈:“你為什麼不要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蜻蜓捕手 2個;顧飛同學、海洋 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逸鱻鱻鱻鱻 11個;一曲紅塵 3個;wangsh、吱吱奶蓋茶 2個;君九留、鄉下來的刁民、紫月閣主、酒卿、、疏也、夢夢在這裡、cooky、鑽石吉、桔梗、喬燼、涼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黃 65瓶;淡色、yui 30瓶;愛吃餡的團子、季人間 20瓶;巴拉巴拉變酷 11瓶;阿雲、自帶bgm、甜甜 10瓶;笙歌 8瓶;琴子 7瓶;艾葉子、安歌、24225303、顧清弦弦 5瓶;戚槭念qisè 4瓶;緣聚 3瓶;涼苡傾、楊玘容、暮夏-微涼、38832039、可惜陌生#、今晚夜色真美、白糖堿水粽 2瓶;-audacity。、孤負、 sssssuri、墨音mio、ll、瑞腦消金受、吳鰥也是三哥了、我為神仙愛情爆哭!、沈雋意我的崽、喝柚子茶嗎、桐韶、wanly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