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條發給一個叫陸向晚的人:“快來關心我,你閨蜜今天收到了死亡警告!”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睡的睡,拍的拍,開會的開會,浪的浪裡個浪。腿蹲麻了,她乾脆戴上口罩,席地而坐,無論如何都不想一個人回到房間裡。戴口罩是避免來往的人認出她。直到某一刻,對門哢嚓一聲,又開了。程又年打量她片刻,緩緩開口:“你表達感謝的方式,就是替我守門嗎?”昭夕:“?”友好不過三秒。你怕不是有什麼妄想症?她剛想反駁,就見男人把門推開了些。“進來吧。”“……”她乾嘛要進去?“不是在等人?”到嘴的臟話轉了個圈,變成了一句哦。她麵色如常,好像對那隻貓完全沒有什麼心理陰影,卻非常聽話地跟在男人身後,乖巧地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