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思恩則眼巴巴的等著龔小夏說出讓自己負責那句話,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龔小夏在一起了。然而龔小夏隻是默默的穿上了衣服拿起了背包,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這一走,就是兩個月沒有跟靳思恩搭腔。靳思恩幾乎用儘了各種方法,換來的卻永遠是龔小夏冷冰冰的恢複,被強烈打擊的靳思恩再度開始懷疑起自己來——難道自己的床上功夫真的不行嗎?麵對靳思恩的死纏爛打,龔小夏不是沒有掙紮過,卻永遠有一股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情緒左右著她。時間一晃而過兩個月,許氏集團和景石集團的合作項目也逐漸走上正軌。看起來,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然而開工沒有多久,許琛就收到了一條消息,政府要將這塊地皮作為綠化用地。意思是,這塊地皮雖然被許琛買走了,但是三年之內不得用於商業用途。得知這個消息的許琛震怒不已,十年內不得用於商業用途,就以為現在所投入進去的一切資金都隻能作廢。而十年後的經濟形勢,根本沒有人能說的準。辦公室裡,許琛一記悶拳打在了牆壁上,龔小夏則皺起了眉頭,“現在政府的文書還沒有頒布下來,要不……咱們再想想辦法?”龔小夏所說的想想辦法所代表的含義不言而明。許琛扭過頭來看著龔小夏,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頹然的揮了揮手,“我已經跟叔叔聊過了,這次的土地劃分是國家決定的,他們市政府根本沒有決定權,隻有履行權。”龔小夏錯愕的看著許琛,似乎意識到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密碼。“你是不是覺得……”龔小夏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許琛打斷了,“我覺得什麼並不重要,現在這個工程我們已經投入進去的資金,一個子兒都回不來,搞不好我們的資金鏈會就此斷掉。你趕緊去查一下公司的賬麵還有多少流動資金。”許琛說完之後,捏了捏眉間,這件事來的實在令人措手不及。沒過多久,明月也接到了消息,匆匆將電話打了過來,麵對明月的擔憂,許琛也無能為力。“這次工程的損失,由許氏集團一力承擔,不會涉及到景石集團的。”即便在這種情況下,許琛依舊堅持以一己之力承擔所有的責任。“開什麼玩笑,前期投入下這麼多,怎麼能讓你一個人承擔?”明月自然不肯同意許琛的提議,許琛極力堅持,換來的卻是明月的一句狠話。“如果你再這麼堅持,我們就離婚好了。”不得不說,這句話簡直就是殺手鐧,許琛立馬乖乖投降。而在市政公文發布的當天,整個h市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當初羨慕許琛拿到那塊地皮的那批人,同時也是在得知消息之後最興高采烈的一批人,他們甚至開始在公開場合談論許氏集團什麼時候會破產。就這一事件,景石集團也在第一時間召開了董事會。景石集團會議室內。明月雖然仍坐在上首,但是眾董事會成員對她的態度卻並不好。“這次關於地皮被政府限製的事情,我希望明總能給我們一個說法。”說話者是一個年逾半百兒的老頭。明月轉頭看向他,開口道:“李董,關於地皮用途被限製的事情,誰也不可能提前預料的到。這次的損失,我決定由景石集團和許氏集團一起承擔。”此話一出,眾人嘩然。“這筆損失不是一個小數目,明總,是不是該由董事會商議處理方案?”林子軒眯著雙眼看向明月。明月心驀地一驚,該死,她怎麼忘記了林子軒的身份。“是啊是啊,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該由董事會決定吧。”林子軒此話一出,紛紛有不少人表示讚同。明月慢慢直起了身子站了起來,“既然這樣,我會讓人儘快擬出幾個處理方案,在下周的董事會例行會議上進行表決。”……是夜,一間pub內。龔小夏被靳思恩強拉硬拽來到了這間酒吧,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跟靳思恩說上半句話,這讓靳思恩沮喪不已。坐在吧台前,兩個人一人一杯酒往嘴巴裡灌,龔小夏是因為這段時間為了工程的事情急的焦頭爛額,而靳思恩則是因為在龔小夏這裡備受冷落。第一杯酒剛下肚沒有多久,便有一個身著黑色小短裙的女人走了過來,她衝著靳思恩甜甜一笑,開口道:“我可以坐這裡嗎?”靳思恩已有幾分微醺,便點了點頭,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女人似乎已經在這酒吧裡身經百戰,她坐定後不久,就要了兩杯酒,一杯送給靳思恩,一杯自己喝。龔小夏則依然悶頭喝酒。靳思恩被龔小夏的冷漠給氣到了,便故作熟絡的接過那女人遞過來的酒,一飲而儘。“你一個人嗎?”女人開口說話的時候,目光在龔小夏的身上快速瞥過,靳思恩則笑笑,不置可否。對方大概存了心想把靳思恩搞到手,借著說話的機會,往靳思恩的身上靠了靠,靳思恩還沒反應過來,便聞到一陣濃鬱的香水味道。“我說,咱們去那邊兒跳舞吧?”女人伸手指了指舞池的方向,靳思恩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舞池裡儘是些喝多了的男男女女。靳思恩有心想刺激龔小夏,便點了點頭,女人見狀驚喜非常,拽住靳思恩的手直奔舞池。龔小夏則坐在原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知為何,竟喝出了些心酸的味道。第十杯酒喝完,龔小夏便離開了酒吧。站在舞池裡跟女人貼身熱舞的靳思恩,目光卻一直在吧台流轉,隻不過一個錯眼,便發現龔小夏消失的無影無蹤。女人見他心不在焉,便伸手扶住他的肩,正準備靠過來的時候,靳思恩伸手攔住,然後不等對方開口,就匆匆離開了。靳思恩走出酒吧之後,四處環顧了一圈,終於看到前方不遠處有個搖搖晃晃的人影——是龔小夏。就在這個時候,幾個流氓模樣的人想著龔小夏靠攏過去,他們的嘴上說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而手則伸向了龔小夏的胸部。龔小夏皺緊了眉頭,嫌惡的看了他們一眼,“給我滾開。”那些人卻來了脾氣,“喲嗬,竟然敢這麼跟本大爺說話,今晚,就讓本大爺好好的調教你!”那人的話音剛落,便被一記悶拳重重打到了臉上。小流氓吃痛的捂住了嘴巴,抬眼便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自己麵前。“你敢打我?兄弟們,給我上!”這些街頭小混混在外麵混久了,三腳貓的功夫總是會一些的,靳思恩雖然有力氣,但也負傷不少。眼看著靳思恩就要受欺負,龔小夏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酒瓶子,衝著一個流氓的腦袋重重砸去,對方吃痛的叫出了聲,手下的力氣也鬆了幾分,龔小夏立馬拽住靳思恩的手往前跑去。靳思恩跟在龔小夏的身後一路奔跑,恰好街角停著一輛出租車,倆人順利上演大逃亡。“你下手倒是狠。”靳思恩疲憊的看著龔小夏,開口笑道。龔小夏嗔笑著看了靳思恩一眼,依舊沒說話。“小夏,你都兩個月沒有跟我說話了,你就跟我說說話嘛……”靳思恩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龔小夏的胳膊。龔小夏低頭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乾嘛不去找酒吧裡的那個女人。”靳思恩疑惑,“酒吧裡?什麼女人?”龔小夏疑心靳思恩是故意在跟自己裝瘋賣傻,於是決定不搭理他。一直到下車的時候,靳思恩才終於想起龔小夏說的到底是誰。“你說那個在酒吧裡請我喝酒那個?我不認識她。”靳思恩一臉無辜。“不認識她你就敢喝她的酒,還跟她一起去跳舞?”龔小夏依舊不依不饒。靳思恩愣了兩秒鐘,突然欣喜的抓住了龔小夏的一隻手,“你是在吃醋對不對?”龔小夏臉上一紅,愣住了。自己這是在吃醋?怎麼可能!龔小夏第一時間否定了靳思恩的說法,可是……可是自己的臉怎麼會這麼紅?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額……哈哈哈怎麼會呢你肯定是想多了,我怎麼會吃醋呢?我可是龔小夏哎,龔小夏是沒有吃醋這個功能的好嗎?”龔小夏笑嘻嘻的說道,而靳思恩則轉過臉來看著龔小夏。可疑,這番話很可疑。“你不要看我啦,我哪裡有這麼好看啊嘻嘻嘻……”龔小夏準備借著酒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試圖蒙混過關。可惜她的小九九盤算的太好了,所以當靳思恩俯身吻下來的時候,她沒有絲毫防備。也牙齒與牙齒的碰撞,舌頭與舌頭在口腔內肆無忌憚的相互糾纏。龔小夏正大腦隨之蒙住,她怔怔的看著靳思恩,似乎還沒搞清楚對方在做什麼。三秒鐘之後,龔小夏尖叫著將靳思恩推開,“你在做什麼?!”龔小夏憤怒的看著靳思恩,靳思恩則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在親你啊。”一邊說著,靳思恩一邊伸了個懶腰,好像他剛才所做的,不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本部來自看書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