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三分霸體!(1 / 1)

天瑞 喬不裝 1077 字 2個月前

唐瑞也不猶豫,雙目一橫,一拳擊出。“吼!”台上傳出一陣狂嘯,城牆上的人都是一震,紛紛朝這邊望來,一看之下,無不神色一變。但見西麵高台之上,一頭無色火龍呼嘯而出,兩隻碩大龍眼光芒四射,尖爪揚起,寒芒閃爍。火龍一出,四周立時變得酷熱難耐。“火?”鼠臉心中一奇,方才他看唐瑞使出天引掌,便以為他是磁屬,此時看他使出火屬技法,不禁奇怪,不過火龍狂舞而至,也來不及細想,急忙出手應對。鼠臉低聲念訣,火龍激起的酷熱立時消退,四周驟然變得有些陰冷。“玄冰封凍!”鼠臉目光一動,跟著隻聽一陣冰封之聲,火龍通體竟被封入了一大塊極厚的冰層之中。“轟!”一聲巨響,響徹全場,凝成的冰層突然橫空爆開,化作漫天冰屑飛舞而下,好似天降冰雪,在這初秋之際,顯得分外奇觀。“炎火牢籠!”唐瑞雙目一凝,低聲道。“呼!”鼠臉聽到四下傳來風火之聲,掃視一周,不由變色,他已被一個巨大火籠罩住,火籠四麵炎火翻滾,全無破綻。炎火炙烤,恍若置身火爐,焦烤難耐。台下眾人看到台上火焰竄動的巨大火籠,都是微微色變。唐瑞正要走過去,突然聽到“砰!”一聲響,抬眼一看,隻見火籠頂上有一根粗大冰柱衝了出來,將籠頂破開一個大洞。跟著一道瘦長人影疾竄而出。鼠臉全身冒煙,麵色暗沉,眼中滿是怒意。正欲發作,一扭頭,卻看唐瑞已到了他身側,登時目光一變。鼠臉右手一揚,隻聽“嗖!”一聲厲嘯,一道冰刃飛旋而出,寒鋒閃爍。劈向唐瑞。“火劈手!”唐瑞輕喝一聲,右手斜掃,一道無色火刃斜飛而出。冰火兩刃相擊。好似真的兵刃相接一般,“哢!”但見火星四濺,兩道飛刃都是急旋飛開。“嗖嗖……!”冰火飛刃,交戈不斷。劃出道道白線。火星漫天,四散飛開,破空之聲不絕於耳。兩人如此交手,從半空直到地上。眼看要觸地,鼠臉雙目閃過一絲寒意,一掌揮出,唐瑞以為還是冰刃,卻不料是一大團白氣。他一時不備,全身被罩在了白氣之中。眼前登時一片迷蒙,恍若身在雲霧之間,什麼也看不到。“又是這一招。”城牆之上,馬立微微皺眉道。眾人見狀,都是目光微變。楚怡黛眉微蹙,雙目緊緊盯住那團白氣。不遠處,夜曦麵無表情,靜靜望著那白氣,也不知她在想什麼。北麵高閣之中,龍戰看到台上一幕,卻是神色平靜,似乎並不擔心。鼠臉嘴角一斜,怪笑一聲,雙手劈斬之間,大片寒光閃閃的冰刃狂掃而出,殺向唐瑞。就在這時,原本平靜的四周突然起風。“神風旋滅!”白氣之中傳出一聲喝。“嗚!”一道強悍旋風平地而起,白氣轉瞬散儘。“嗡!”一聲低響,一道人影身體急轉,飛旋而起,風勁驟然越發強盛,萬千狹長風刃橫掃而出。劈殺而來的大片冰刃被亂刃蕩開,風刃厲嘯,急旋不休,殺向鼠臉。“風?”鼠臉細眼圓睜,驚詫不已。台下眾人也都是滿臉疑惑之色。“玄冰結界!”鼠臉話音一落,一道寒冰凝成的結界罩住了他。“嗤……!”風刃亂掃而至,卻隻在那結界之上留下道道細長劃痕,無法攻入。唐瑞見狀,頓住身形,稍一凝氣,雙目銳光一閃。“炎神火印!”空中傳來一聲大喝。鼠臉抬眼一看,驟然色變,但見一道炎焰翻湧的巨大火印自天而降,朝著結界壓來。隔得老遠,他也感覺到了這火印之中的可怖元氣,目光一變,急忙轉身逃開。台下、城上眾人看到這炎火印,均是麵色駭然。“轟!”火印挾著撼天神威印在了高台中央,發出震天巨響,整個大地都為之一顫。一股雄渾大力自中心蕩開,鼠臉雖已逃開老遠,卻還是直接被震飛。大地的搖顫久久才平息下來。眾人望向高台,無不是麵色一變。偌大的高台上居然出現一個淺淺的印跡,這高台是用最堅硬的剛岩所築,能在上麵留下印跡,該是有何等威勢。四周原本低語不斷,此時卻突然靜了下來。唐瑞眼中銳光一收,落回台上,緩步走向那鼠臉。鼠臉被那大力震開,麵色鐵青,此時已站起身來,看唐瑞到了近前,他也沒說話,隻是微微頷首,跟著便朝下台的台階走了幾步。唐瑞看他要下台,顯是已經認輸,也沒多想,轉身走開。鼠臉看唐瑞轉身,突然收住腳步,雙目一寒,右拳一舉,全力擊向他後背。城牆之上八兄弟一眾人都是大急,楚怡更是神色大亂。“唐瑞哥小心。”方靖麵色焦急,大喊道。唐瑞此時靈覺大開,哪怕最微小的舉動也逃不過他的心覺,如何會感覺不到鼠臉的暗襲,原本平靜的目光驟然變得刀鋒般銳利。拳影飛來,卻不見他轉身,隻看他嘴唇微動,似乎念了句什麼。他全身驟然泛起一抹毫光,這毫光不是護天衣,倒像是從他體內發出來的,甚為奇異。“三分霸體!”高閣之中,虛玄子目光一動,“想不到短短兩日,他已領悟到如此境界。”器王麵帶驚奇,沉聲道:“這小子對符文竟也有如此高的天資,著實罕見。”重拳擊在了唐瑞背上,跟著便聽到一陣骨骼碎裂之聲,鼠臉神色大駭,倒飛而出,很快飛出高台外,眼看就要撞在城牆之上。唐瑞全身毫光淡去,回身一望,微微皺眉。“托雲手!”唐瑞輕喝一聲,右手探出,向上一托,一隻水霧狀巨手在鼠臉身後浮現,阻住了他的去勢。唐瑞緩緩放下手,那水霧狀巨手也緩緩向下,終於到了地上。巨手消於無形,鼠臉麵無血色,癱坐在了地上,緊捂右臂。流火望著唐瑞,淡笑道:“龍戰,剛才那招是你教的吧。在外遊曆一年,這小子宅心仁厚的心性,倒是一點沒變。”龍戰聞言,眯眼一笑。鼠臉既已落下了台,便是輸了,按理說應該馬上就有人上台。但此時台下卻是一陣沉寂,眾人望著立在台上唐瑞,目光透著驚疑,卻是無人上去。沉寂片刻,人群中終於有一人躍起,上了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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