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生了一場大病,斷更實非我願,望大家體諒。今後將繼續穩定更新,有特殊情況也會事先申明。大家心中的疑團:為何隻有唐瑞能和天石產生感應?後續將慢慢揭開,我會再接再厲,不讓大家失望。)如此苦修了五天,終於到了休息日。唐瑞想起和方靖的約定,決定去方家看看。得知方靖在演武場,唐瑞徑直前往。遠遠聽到聲聲略帶稚氣的呐喊,走近一看,正是方靖在苦修,累得滿頭大汗,一邊練一邊呐喊打氣。唐瑞想起當初學習意念控製術時在健身房裡的苦練,轉眼十年已過,時間確實過得太快。“唐瑞哥!”方靖看到唐瑞,兩眼放光地叫道。唐瑞笑著上前。交談之間,唐瑞得知方靖已測出為木屬,不久便要去重木宗拜師,雖說門派十年收徒一次,不過倘若天資過人,其他時間收些弟子也無不可。蠻荒幾日,唐瑞早知方靖天資不凡,進門派修煉自然再好不過,正好他很快也會到重木宗,二人約定將來在那裡再見。“唐瑞哥,過幾天我就走了,今天就帶你去城裡好好逛逛,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我做東。”方靖笑著邀道,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唐瑞正想四處逛逛,至於誰做東,到時候一定由他說了算,也不在意,點頭答應。方靖大喜,通報方叔方姨之後,兩人上了街。逛街之時,方靖自告奮勇地當起向導,唐瑞有什麼不懂便去問他。一直逛到中午,四周飯館林立,唐瑞正不知如何選擇。“唐瑞哥,我常來這家吃,絕對讓你大飽口福。”方靖說完,拉著唐瑞進了一家名為“清風居”的飯館。正值飯時,飯館內客人很多,唐瑞兩人被引上二樓,樓上打掃得一塵不染,坐定之後,突然有一股清風從兩側窗戶吹拂進來,唐瑞頓覺一陣暢快,清風居,還真是店如其名。不多時,菜肴上齊,雖然是些常見的食材,蔬菜、豆腐之類,但是經過特製的作料輔助和不同尋常的烹飪方法,竟然彆有風味,唐瑞吃得津津有味,心中想著待會兒向廚師大哥問問烹飪方法。兩人剛吃了一會兒。“唐瑞!”身後傳來一聲叫喚。唐瑞轉身一看,眼前是一位少女,她一襲藍衣,長發披肩,正撲閃著大眼睛望著她,唐瑞差點驚得噴飯,這少女不是彆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虹兒!“虹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唐瑞起身上前,禁不住握住她手,激動地道。虹兒略微皺眉,轉而微笑,低聲道:“這裡人太多,待會兒詳說。”唐瑞點頭,走向方靖。“唐瑞哥,這位是嫂子嗎?真漂亮。”方靖笑著讚道。唐瑞麵帶尷尬,鬆開虹兒的手,擺手道:“沒有,我們是好朋友。”方靖一副很懂的樣子,招呼虹兒也過來坐下,虹兒也不推辭,笑著坐下。唐瑞向她介紹方靖來曆,聽到虹兒讚他聰明機靈,方靖甚喜,“虹兒姐”“虹兒姐”地叫個不停。三人邊吃邊聊,談笑風生,唐瑞隻覺得飯菜說不出的香,連清水都甜得好似蜂蜜。吃完後,唐瑞想著和虹兒獨處,借口說下午有事,方靖年齡雖小,但“通情達理”,便說下午也要修煉,改日再聚。三人在路口分彆。“虹兒,當日你在林中失蹤,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你究竟去了哪裡?”唐瑞問道,雖然當初他猜測虹兒是被月巫宗的人帶回去了,但天下之大,幫會林立。難保不是三邪、鬼麵人之外的其他不知名勢力所為,因此一直惴惴不安。虹兒看他一臉緊張,淡笑著道:“上次我被迷藥迷暈,但是半路的時候突然醒了,我既貴為巫王之女,自然無人敢強來,我就這樣逃了出來。我知道你會一直沿著九大城往下走,就先去了流沙城,得知你已去了禦風城,我便趕來這裡,想著吃完飯去禦風派找你,沒想到會在飯館遇到。”唐瑞得知原委,心頭疑團總算解開,久壓在心上的石頭也終於落地,看著安然無恙的虹兒,他心中喜悅難耐,發誓今後定要儘全力守護她,再也不讓她受任何傷害。一時間愣了神。虹兒看唐瑞盯了她老半天,頓覺渾身不自在,嗔道:“喂,唐瑞,你盯著我乾嘛?”唐瑞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一笑,隨口道:“隻是發現這一個多月你好像胖了不少,覺得好奇罷了。虹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急道:“很明顯嗎?沒有吧。”唐瑞隻是隨口一說緩解氣氛,看虹兒略顯慌張,不禁笑了,難道這裡的女孩子也是以瘦為美嗎?轉念想起正事,收起笑容,正色道:“虹兒,說正事,你既然到了這裡,就隨我一起去禦風派吧。”虹兒毫不猶豫地點了頭,唐瑞大喜,終於又可以回到那每天都能見到她的日子了。兩人結伴上山,唐瑞謊稱虹兒是自己的表妹,穀鶴怎會輕易受騙,看兩人神色也猜出了大概,不過也沒戳破秘密,準許虹兒在離唐瑞房間不是很遠的地方住下。唐瑞隻當是詭計得逞,喜不自勝。唐瑞帶來所謂表妹,古音旁觀者清,杜遠也是知根知底,唐瑞被逼無奈,隻得吐露實情,虹兒的身份自然又是編的。兩人看他這麼老實,也就說話算話,沒有宣揚。下午,唐瑞陪虹兒在風舞山四周群山之間遊了一遍,獨峰林景致雄奇,虹兒首次見到這種奇景,驚喜連連。交談之間,唐瑞察覺到虹兒反應有些木然,隻當是因為路上太累所致,便沒有放在心上。當晚,唐瑞在虹兒房中呆到深夜,看她睡著之後才悄悄離開,回到自己房間。唐瑞雖然玩得很累,但因為虹兒回來過於興奮,還是久久難以入睡。正在胡思亂想,耳邊突然傳出一陣簫聲。唐瑞疑是幻聽,他在這裡已住了七八天,先前從未聽過什麼簫聲,晃晃腦袋,簫聲依舊,不是幻聽。唐瑞反正也睡不著,便躺著靜靜聽,初聽不覺有什麼,聽了片刻,察覺到不對勁,腦袋開始有些發暈,好像喝醉酒一般。他趁著還有知覺,趕忙封住耳穴,耳邊再無聲響,腦袋也漸漸清晰。片刻後,房門輕輕一響,屋內隨之多了一縷清香,唐瑞知道有人進了屋,心裡立時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