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血債血償!(1 / 1)

天瑞 喬不裝 1267 字 2個月前

韓兵單手握住黑索,全力旋動,暫時擋住了搖光的進攻,借機騰出左手,扯住纏在脖子上的黑藤,全力一扯,“嘣!”黑藤被生生扯斷,韓兵大喘一口氣。“砰!”韓兵背後被重物重擊,他猝不及防,胸口氣血翻湧,強忍住才沒有吐血。“轟沙掌!”韓兵扭頭,一掌向後擊出,背後的重物被擊飛,正是方才的粗木。“嗤!”一聲響,韓兵頓覺左肩劇痛難當,回過頭來,搖光就在眼前,獰笑著望著他,那發白的臉簡直好似白無常一般,長劍已刺入他的左肩!搖光拔劍,韓兵左肩被刺處血花飛濺,搖光左手一動,黑藤纏住了韓兵雙手,和他的身體貼在一起,再無法動彈。韓兵強忍劇痛,咬著牙瞪著搖光,脖子上的黑藤越箍越緊,他的臉變得通紅,他絲毫不畏死,隻是父母大仇未報,就這樣死了未免抱憾此生。搖光獰笑著望著韓兵,右手催動黑藤裹緊,韓兵的臉由黑轉紅。“九連斬!”身後傳來一聲大喝,搖光一回頭,九道強橫劍氣正朝著他劈來,他慌忙側身一躍,避開了劍氣。“萬劍流!”唐瑞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舉劍指天,念動劍訣,梵淨幻出萬千金色光劍,嗖嗖射向搖光。搖光神色大變,雙手抬起,身體四周立時冒出一片粗木林,誰知光劍直接穿過粗木,如入無人之境,直取搖光。搖光立時麵色慘白,舞劍擋住不斷湧來的光劍,光劍太過密集,防不勝防,“嗤!”搖光右臂被削去了一大塊,痛得他直齜牙,劇痛讓他動作遲緩,轉眼又受了幾處重傷,渾身是血。黑藤失去催動之力,漸漸鬆動,韓兵乘機一掙,“嘣!”箍住雙手的黑藤被掙斷。唐瑞看韓兵掙脫,收劍入鞘,來到他身前,伸手點他左肩要穴,減慢血流,再將止血靈液滴在他傷口。光劍散去,搖光長舒一口氣,此時他身受重傷,渾身冒血,隻剩半條命了,看唐瑞安然無恙,有氣無力地道:“小子,我大師兄天樞呢?”唐瑞怒道:“原來那人叫天樞,被我殺了。”“什麼?”搖光大驚,環顧四周,空無一人,哪裡有天樞的人影,頓時麵露怒色,“你敢騙我?”“那又怎麼樣?”唐瑞怒視著他道,“我要你血債血償!”拔劍在手,剛要發作,搖光突然開始念訣,唐瑞頓覺一陣眩暈,好似靈魂快要出竅一般。“好邪惡的魂術!”唐瑞怒喝,奮力一擊,梵淨疾飛而出,快如閃電,搖光防備不及,梵淨穿胸而過,搖光雙眼大瞪,倒了下去,血流滿地。唐瑞定住心神,眩暈總算消失,他走上前去,擦去梵淨劍身上的血跡,收劍入鞘,隨後砸出個大坑,剛想把搖光的屍體推進去,突然心生一念,俯身搜了搜他的身,找到一個刻著骷髏頭的腰牌、一本封皮寫著“煉魂**”的書和一個藍色的捕魂袋,都塞到了衣服裡,而後將屍體和那些血沙一並埋了,免得明天修煉的時候引起恐慌。“唐瑞,豹眼呢?”韓兵握著左肩問道。唐瑞道:“被他逃了。”韓兵有些詫異地道:“連你也製不住他?果然實力不凡”。唐瑞表麵平靜,心中卻是驚魂未定,豹眼的實力遠勝於他,方才險些喪命,萬不得已之際他隻能借助天石之力,豹眼被那撼天動地的元氣嚇走,這才保住一條命。“唐瑞,救命之恩,我會銘記在心。”韓兵道,出人意料的是,他的眼神帶著真誠,之前的傲慢冷漠一掃而空。唐瑞見狀,心中一喜,道:“此事因我而起,害你受傷,我才應該道歉。”韓兵道:“三邪作惡多端,更與我有深仇大恨,遇到如何能放過。不過今日才知天外有天,我實力這麼弱,如何能報仇?”唐瑞安慰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修煉還需循序漸進,欲速則不達。”韓兵道:“是,你說得有理。”唐瑞念禦劍訣,梵淨變大數倍,浮到他腳邊,他上前攙住韓兵,“我們回去。”韓兵點頭,再不多言,兩人禦劍飛行,越升越高,此時已是夜幕降臨,兩人借著餘光朝黃雲山飛去。兩人先去客棧換了身衣服,而後回了黃雲山,看門的弟子早已習慣兩人晚歸,也沒在意,兩人順利上了山。唐瑞去韓兵房內幫他療傷,還讓他內服一品複元丹,外用止血靈液,傷口雖深,不過未傷到要害,應該很快就能痊愈。回房後,唐瑞閘上門,坐在床上,取出在搖光身上搜到的“煉魂**”翻了起來,上麵所記載的正是捕魂、煉魂的種種法門,唐瑞原本想丟到一邊,但想起藥尊的話:“這捕魂袋同樣可以用來捕捉妖的魂魄。”他不禁想到,“學會這‘煉魂**’不就可以將妖魔的魂魄徹底煉化,永絕後患,再也不用擔心其會從封妖塔中逃出去。”“流火師父說得對,術沒有好壞,關鍵看人如何去用。”唐瑞喃喃道,“好,那我就學學這‘煉魂**’,說不定將來有大用。”接下來的時間,唐瑞白天修煉土屬技法,晚上煉藥,另外用捕到的妖魂修習“煉魂**”,每日過得飛快,倒也不覺得累。自從上次與天樞、搖光二人血戰之後,韓兵明顯變了,往日的傲慢漸漸淡去,不光對唐瑞何峰,對待彆人也明顯友善許多,眾弟子原本就不討厭他,看他如此真誠待人,自然歡喜與他結交。厚土天人察覺到韓兵的變化,後從竇承安口中得知是唐瑞之功,很是欣慰。不覺又是半月過去,已在流沙派呆了一個多月,土屬技法也學完了,“煉魂**”也學得**不離十,唐瑞決定啟程,前往下一目的地——禦風城。離開之日,何峰前來送行,兄弟二人話彆,各自勉勵,唐瑞正要離去,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唐瑞,這麼快就要走了嗎?”唐瑞回頭,來人正是韓兵。“嗬嗬,怎麼了?我走了沒人和你鬥酒,會不會很寂寞啊?”唐瑞笑道。“這你不用擔心,你的位子我頂了。”何峰咧著大嘴大笑,衝韓兵道:“韓兵,我的酒量也不小,不要小瞧我。”韓兵聞言一笑,“這可是你說的,酒錢你付定了!”何峰笑著道:“那可不一定,虎兄無犬弟嘛。”唐瑞一聽也是大笑。韓兵走上前,“一路小心。”唐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兩人對視一眼,再無多言。“走了!後會有期。”唐瑞說完,轉身前行。“喂,唐瑞,等等!”身後傳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唐瑞回頭,見是胡大叔正抱著一堆東西向他跑來,不禁一愣。“你這小子,一聲不吭就想走嗎?好歹也告訴大叔我一聲,給你餞行嘛。要不是聽小二說看到你要走,我還不知道呢。”胡大叔有些生氣地道。“大叔,酒樓生意太好,我擔心你抽不開身嘛。”唐瑞笑笑。胡大叔一聽,立時麵露喜色,“哈哈,還不是托你小子的福,你這一走,生意肯定慘淡不少。”唐瑞指指何峰、韓兵,笑道:“還有他們倆呢。”“好,隨時歡迎。”胡大叔說完,又是豪爽地大笑。“這是鋒娃子他娘做的乾糧,路上帶著吃。”胡大叔將懷中那一大包遞給唐瑞。唐瑞心中一陣感動,也不推辭,收了下來。“這回真要走了,後會有期。”唐瑞揮彆眾人,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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