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藏鋒此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向滕青山,站在岸邊的滕青山說道“我隻看到刀光和劍影,看來這裡果然有人.”劍藏鋒向著站在岸邊的江湖人士一拱手沉聲說道“還請各位小心!”,說完,劍藏鋒攔江劍收起,躍向了那處畫船。李舒然真氣運轉,口中鮮血溢出,香汗微出,可是那氣息已斷的無名依舊沒有醒轉過來。此刻卻是聽得一聲“讓開我來!”,李舒然雙眼一看,見得岸邊飛來兩人,那兩人一人身穿苗疆銀服,一人身穿青色道袍。兩人躍到畫船之上,青色道袍之色,雙手一攤一挪,將李舒然用巧力震開,隨即苗疆銀服的那人一掌按在無名天靈蓋之上,另一隻手,捏住無名的下巴,讓的無名張開嘴巴,手中一道影子閃過,便是將無名的下巴合上。那苗疆銀服人是一個女子,那女子扯開無名胸前衣服,一指戳進了無名心臟之處,然後又是一道影子閃過。李舒然見得這一幕,怒喝道“你在做什麼!”苗疆之人,李舒然怎能不知道,那苗疆之事就是由青樓裡麵的亦無名負責的。苗疆女子還未說話,她掌心按壓之下,按壓向無名。而那青色道袍的男子卻是開口說道“放心,我們是在就他,用蠱術救他。”李舒然看向那青色道袍男子,弱柳扶風一展,冷聲說道“如果他活不了,你們必死!”那青色道袍的男子輕然一笑,然後看向躍到畫船之上的,劍藏鋒和滕青山等江湖年輕一代的高手。劍藏鋒對著那青色道袍之人一拱手說道“原來是青雲山李豐華道長。”原來這人就是在去年待地蜀山徐長卿進入苗疆的青雲山李豐華。李豐華對著劍藏鋒滕青山兩人拱手笑道“劍兄,騰兄,好久不見。”劍藏鋒笑著點點頭,然後看向了李舒然歉意十足的說道“李樓主,這件事,實非我本意。”李舒然冷眼看向眾人,說道“除了劍藏鋒,滕青山之外其他人全部給我滾!侍衛!”隨著李舒然的冷喝之聲,東瀛忍者躍上船來,手中東瀛刀劃破夜光。那些江湖人士眉頭一皺,如此無禮!可是劍藏鋒這時候上前說道“各位好友,如今這裡之事,牽扯不小,還是請各位先行散去,這事之後我藏劍山莊一定會給各位一個交代。”那些江湖人士這才逐一散去。李舒然等的眾人散去之後,便是喚過一名侍女,說道“你派人給我跟著他們,如果出現任何行蹤不明的可疑人立刻回報我!”劍藏鋒這時候才意識過來,李舒然是用那些江湖人士做誘餌,想要引出剛才在暗中出手的人。劍藏鋒剛想斥責,天空之中傳來一聲大笑說道“這一招無異於,給我機會各個擊破!我先殺你們!”話音一落,四周黑暗之中躍出數十道人影來,在燈光下一看,那些人皆是身穿紫衣服,手中皆拿繡春刀。李舒然身子一轉,弱柳扶風劍聲吟吟,殺氣蕩開,寒聲說道“紫衣衛!”最後一人踏湖麵而來,卻是那紫衣衛指揮使合縱!合縱淺笑說道“你們青樓的底細向來難查,我費經心思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隻能在這裡將你們青樓鏟除掉,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青樓樓主。原本那一劍一刀是殺你的,誰知道那個無名替你擋了一劍。”劍藏鋒眉頭緊皺,這青樓一事已經是牽扯進了朝廷,這件事就不好辦了。如果單單是江湖勢力所為的話,劍藏鋒還無懼,但是這朝廷插手的話,劍藏鋒也得避讓不可。合縱看向劍藏鋒說道“劍莊主,你是江湖人,我就不為難你,你退下吧,還要滕青山,我和你的父親有幾分交情,我就當這裡沒有看過你。至於他們口中的李樓主,你還是就地伏誅吧。這整個江湖上麵都有我們的人,你想逃也逃不了。”李舒然冷聲喝道“償命來!”隨著李舒然的一聲喝出,青樓小坊之中的東瀛忍者和侍女們紛紛拔劍抽刀,殺向了那些紫衣衛。李舒然腳步一踏,畫船沉下去三分,隨即李舒然身子躍起,手中弱柳扶風殺向了合縱。那李豐華身法一動,閃到了李舒然身前一步,攔下李舒然,然後說道“你去收住無名師弟,這件事我來。”李舒然剛想推開李豐華,卻是聽得李豐華沉喝道“無名現在命懸一線,不得出任何差池。”李舒然這才殺氣騰騰的看來合縱一眼,然後退到畫船之上。而畫船之上的那苗疆女子站起身來,李豐華看向她說道“阿若,小心。”,然後身後劍鞘一震,長劍出鞘,李豐華握住長劍,看向了那合縱。合縱眼睛一眯說道“青雲山,北涼之人,向來不準禮法。”李豐華仗劍而立,淡淡說道“我們北涼之人容得你去說?”合縱雙眼之中寒芒閃過,一轉背在身後的繡春刀,繡春刀出鞘。李豐華學的也是蕭輕塵的性子,管你準備沒準備好,提劍便是殺向了合縱。李舒然躍到船上,看向那阿若說道“他怎麼樣!”阿若搖搖頭,用著較為純正的大乾話說道“這位小兄弟的心脈被破,氣息之前已經是斷了,我現在用苗疆密蠱續起他的心脈和氣息,如果能夠成功的話,他還有生機,如果不能成功的話。”說道這裡,阿若沒有再說。李舒然也是知道,如果續脈和氣息的話,無名就將死去。李舒然靜靜的點點頭,蹲下來,掏出自己的手帕,緩緩的將無名嘴角的血跡擦去。四周青樓小坊的東瀛忍者和侍女們已經和那些紫衣衛大打出手,而且四周還有一些蒙麵的江湖人士出現,看上去,武功不弱,皆是殺向這裡,而那阿若則是運起苗疆之密迎向了那些江湖人士。劍藏鋒站在畫船之上,神色變幻不定,看向滕青山,滕青山卻是將長槍橫起,看樣子是要出手了。劍藏鋒一愣,滕青山看向劍藏鋒說道“我是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