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世人皆是沒有想到,當初在江湖之上惺惺相惜的兩大氣人居然會是生死之敵。一戰下來,江湖和蔣乾嵩兩敗俱傷,但是江湖卻是沒有拔出那柄血劍,如果拔出來,戰果不知如何了!斷劍鋒讓人將斷刀山莊的大門打開,蔣乾嵩和眾人踏步而入。斷劍鋒在斷刀山莊之中極有威信,見得蔣乾嵩已經是受了重傷,便是直接帶著蔣乾嵩走往斷刀山莊之中自己的習武的密室,這個密室四壁有千鈞之石,加上斷刀山莊之中特有的機關秘籍,就算是江湖想要偷襲,也是很困難的。蔣乾嵩隨著斷劍鋒走進密室之後,便是忍不住一口鮮血嘔出,蔣乾嵩隨即雙腳一盤,雙手報圓,練息療傷。這一練息便是五個時辰,五個時辰過去了,蔣乾嵩這才吐出一口鮮血,睜開眼來。守在旁邊的眾人,急忙走上來,北窗明德問道“如今該如何是好?”,蔣乾嵩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件事,太過於凶險了,雖然今日我和他兩敗俱傷,看似不相上下,但是我知道,他還沒有拔出那柄血劍,而且他在運功之時依舊有一絲阻礙,想必是江湖獨傳浩然正氣壓製血煉**。”說完,蔣乾嵩看向斷劍鋒說道“斷長老,還請借你斷刀山莊的飛鷹一用!”,斷劍鋒自然是應允了,蔣乾嵩用密室之中的筆墨紙硯,奮筆疾書六封,將書信綁在飛鷹之上。蔣乾嵩做完這一切,便是說道“如今江湖麵目敗露,圖窮匕見,下手一定會加快。以後他一定會針對我,到時候你們三位也不要隨意分散,要不然被他各個擊破,吸取你們的功力,那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夠製的了他了!”北窗明德長歎一聲說道“如今血煉**和血劍在他手裡麵,天下江湖前途堪憂啊!”,蔣乾嵩將自己白劍喚出,見得白劍之中有一個缺口,蔣乾嵩問向斷劍鋒說道“斷長老,如今我這柄白劍被江湖所損,不知斷長老有何法子,能夠將我這柄劍給複好?”斷劍鋒接過蔣乾嵩手中的白劍看了看,一會才道“這個缺口倒不是問題,隻不過時間花費要長一些。”,蔣乾嵩說道“無礙。還請斷長老費心了!”兩杳茫看來一眼蔣乾嵩白劍的缺口說道“這個缺口是如何被江湖弄的?”,蔣乾嵩苦笑說道“這是在我第一次傷到他的時候弄的,被他一指叩在劍鋒之上。”蔣乾嵩將白劍收回之後,便是看向斷劍鋒說道“斷長老,我們出去吧。”,斷劍鋒笑說道“請!我已經叫莊裡人準備好酒宴了!”這酒宴倒是蔣乾嵩讓斷劍鋒準備的,目的嗎,隻不是一個疑兵之計,誰能知道,江湖在斷刀山莊之內有沒有眼線呢?天際之中泛起一片魚白,幾日大雪下來,幾日也是升起了太陽。李舒然披著一件蠶絲錦袍走下畫船,見得兩岸垂柳隻留下光禿禿的樹乾,心中不甚喜歡,但是見得滿地雪景,心中自然又是歡喜幾分。隻不過等的李舒然走在青樓園裡,見得前麵竹屋之中有一紫衣飄灑女子在煮酒,一路小走過去,站在竹屋之外,說道“姑姑,你來了。”那人正是蕭輕塵的姑姑,蕭鳳梧。蕭鳳梧背對李舒然,說道“上來陪我喝一口酒。”李舒然脫了雪鞋,緩步走上竹屋裡麵。蕭鳳梧酒壺之中燙的是梨花陳釀。兩人麵對而坐,蕭鳳梧給自己倒上一杯梨花陳釀,然後說道“這梨花陳釀,據說有美顏的功能,你也喝喝。”,李舒然輕聲說了聲是,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等的李舒然喝完這杯酒,蕭鳳梧將酒杯放下說道“近些日子,有一個名叫無名的人一直纏著你?”,李舒然聽得這句話,手一僵,隨即說道“姑姑,那人是殺死獅心王的劍客,我遇見了,定要取他性命。”蕭鳳梧卻是輕笑一聲說道“你不必急著像我表明心意,那個無名也是有些本事的。你和他的事我不想插手,隻是你彆忘了大事就行,知道了嘛?”李舒然低頭說道“知道了。”蕭鳳梧一點頭然後說道“早些日子,有人一直想要見我?”,李舒然說道“是的姑姑,那人不見其麵貌,隻是口口聲聲說要見到青樓的背後老板,但是被我一再拒絕。我感覺那人氣息有些怪異。”蕭鳳梧聽得李舒然說怪異,來了興趣說道“噢,怪異?”,李舒然肯定說道“是的師傅,那人氣息似有似無,似死似活,吐納之中我隻覺得氣息之中有一股邪氣。”蕭鳳梧眉頭一皺說道“似死似活?”,李舒然肯定的說道“是這樣。更主要的是我聽的他的血脈很雜亂,不像我們習武之人的血脈一樣。”蕭鳳梧聽完李舒然說完,便是說道“既然如此,下一次他來,你就帶他來見我!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對他有些興趣了。”李舒然忽地想起什麼事,眼皮一跳,蕭鳳梧笑說道“你這個毛病還是沒有改過來,說吧,又有什麼事?”李舒然喝下那杯梨花陳釀然後,吞吞吐吐說道“姑姑,北涼,北涼那邊傳來消息。”,蕭鳳梧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說道“說吧,什麼是吞吞吐吐的?戰事?”李舒然準備了一會說道“姑姑,在北涼那邊傳來消息是說,北涼王一日突然率領勾陳親軍趕回北涼城,而北涼隱塵也是廣撒漁網,大肆捕魚,就連藏經閣裡麵的一些好手也是在江湖之上隱現。”蕭鳳梧眉頭一皺,說道“什麼事!”李舒然說道“根據探子回報!洛山上的蕭洛圖和青羅墓被挖,蕭洛圖和青羅屍首不見了!”蕭鳳梧聽得這句話,殺氣頓時衝起,李舒然暗呼不好,雙手一拍,身子退去十餘丈,就在李舒然退去之後,竹屋轟然炸開。蕭鳳梧雙眼通紅,怒聲大喝“是誰!”,真氣激蕩而開,四周化為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