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三百零八章 假哭(1 / 1)

天下江湖 白衣不再 1560 字 2個月前

轉眼之間,日轉月移便是十月間.時間看似太長,其實不然,一個月的時間,對於江湖人來說不算太長。大多都在奔波之中,求財求名求富貴,不知不覺時間便似白駒過隙一般。最多有些行走江湖的俠客,本是儒雅之人,忍不住歎幾句詩詞歌賦,悲春傷秋,又或者感歎自己懷才不遇。也有附庸風雅之人,那就不必談了,無需可歎。隻不過悲春傷秋之事,在江湖之中也就隻有鼎鼎大名的武功高手做這事才叫儒雅,底層的江湖人卻是叫做無奈,就隻是因為武功地位的高地罷了。說不定,你一個行走江湖腰間陪著一柄破劍,衣衫襤褸的書生,在西湖之上,吟一首漣漣秋意悲畫扇,那些江湖人看的隻會是不屑一顧,更有甚者上前挑釁幾番。不過今年以來,不知道是整個江湖的風水變了,還是怎麼的。大事連連,讓的那些在江湖人往來奔波,心中那一絲僥幸成名富貴又如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先是千雪武林高手闖關如大乾,其中有天下邪魔榜第五不動明王,還有不入榜曾在二十多年前在大乾江湖以挑戰各大門派為樂趣的殘劍敗刀柳無恒,向來神秘的佛教密宗**王,更有雲海天涯兩杳茫弟子藍杳茫,上陰學宮北窗業俊,斷刀山莊少莊主斷青峰,三位年輕才俊闖關而來。之後天山之上,不動明王、密宗**王和大乾兩禪寺菩提寺的高僧紫檀妖僧,無德和尚在大打出手,打的天山雪崩。柳無恒和同步非在惠水河畔大戰一天,柳無恒被逼出敗刀。藍杳茫也是被青雲山弟子李豐華攔住,兩人坐而論道。北窗業俊對上國子監王維,儒家對儒家,浩然之氣蕩蕩而來。劍藏鋒在渾江水上攔截斷青峰,兩人交戰卻被第三者以一敵二擊敗。大乾之中為了攔截千雪高手,高手儘出,就連許久為下山的蜀山弟子也在江湖顯出蹤影。這一刻江湖沸騰起來,見得是千雪大乾武林之爭。各大門派精英儘出。結果大戲在洪州武林大會開鑼,大乾黑道龍頭趙家家主趙無極被囚禁,段愁詞一劍斬殺劍閣閣主,蕭輕塵率**鬨武林大會,一人獨戰眾多武林高手,就連被藏劍山莊成為抬頭可見劍道成行的劍藏鋒也是敗在手下。三位第四境天人合一之境的高手殺出,蕭輕塵力戰單手破山袁形如,雖然敗在其手中但是也是雖敗猶榮,最後才是真正的大戰,三位天人合一之境的高手對決。這讓的不少的武林高手,江湖人士看的眼福不淺啊,這等對決可是數十年不見得一次。武林大會隻會又是藏劍山莊一役,這一役四大佛頭前來藏劍山莊挑釁,引出當年的一樁老案,蕭輕塵含怒出劍,將藏劍山莊莊主藏乾穹殺死,而自己也是身負重傷,到現在也不能養好。這不一個月過去了,聽說,邊關戰事一觸即發,太子白秋影親率一萬五千禦林軍前往邊關督戰。江湖之中四大佛頭在蘇州寒夜寺談佛論道,大乾之中不少能夠趕過去的高僧,學佛之人齊聚寒夜寺。藏劍山莊劍藏鋒在藏劍山莊之外獨戰斷刀山莊斷情殤,不過一招敗北,這讓的雖然看著藏劍山莊名聲出醜的不少江湖人士大歎可惜啊!出醜在大乾出醜就足以,現在居然被外夷擊敗,實在是太丟臉了!結果,這下可好,那些人對著藏劍山莊的不屑之感,厭惡之心更強了。之後在江南周莊,槍聖之子滕青山和藍杳茫切磋武藝,北窗業俊偷襲藍杳茫不成被藍杳茫反傷,藍杳茫大怒之下追殺北窗業俊,而滕青山則是追隨而去。而邪魔榜第一名的血滴子則是巴蜀之地和自己的仇人,長鯨幫幫主陸風、正氣浩然榜第五中深通、飛刀門龍笑飛等人決戰在青城山。那一戰血滴子當年江湖顫抖殺人手法再現,青城山山頂之上血灑一片,染紅大地,除卻中深通可以逃脫之外,長鯨幫幫助陸風,飛刀門龍笑飛兩人和其餘高手總計十九人無一幸免被血滴子手指分屍剝皮。就算是中深通也是身受重傷。隻不過血滴子也不好受,一隻手極近廢掉,身中飛刀門龍笑飛三刀,三刀都是打在腹部,而且血滴子還中了中深通的一擊風雷拳。而北涼之中卻是發現有兩條大蟒衝上青雲山,下驚信客無數。結果被青雲山道士給降服,具體怎麼降服外人就不知道了。隻不過蕭輕塵出關的時候接到這份密信,哭笑不得。估計又是阿幼朵在外惹禍呢。這不,湘南就傳來消息,南疆之中走出南疆高手往北涼去了。等的南疆高手到了北涼,估計阿幼朵又得搬出流觴墨舞了。這不,今天阿幼朵在青雲山的後山之中,那裡是一塊林地,長得的是竹子,竹子零散的長在林地裡,在兩個最粗壯的竹子中間有一個躺椅,卻是竹子做的,竹子上躺著一個人,一個頭帶逍遙巾,身披青衣道袍,手拿拂塵的長須黑發道士躺在上麵,一隻手放在大腿之上,五指有節奏的敲大在大腿之上。而一身苗服的阿幼朵一臉委屈的站在道士的麵前。阿幼朵麵色苦苦,看向躺在青雲山掌門道士,口裡可憐的說道“道士爺爺,你就行行好吧。把大紅大綠給放了吧。我知道錯了。都怪他們調皮上來搗亂,但是他們隻是嚇唬人啊,道士爺爺您大慈大悲就把他們兩個給放了吧。你看他們都瘦了。”道士微微睜開眼,看了看阿幼朵然後側過身去,口裡說道“我這老道士,人老了,骨頭也老了,今天不是膝蓋痛,就是肩膀疼,真是的,太沒有了啊。”阿幼朵聽得道士如此一說,笑嘻嘻的走到道士的身旁,小手開始給道士敲打。阿幼朵邊打邊笑著說道“道士爺爺您不老,你看你的頭發比我都黑呢。”道士聽得阿幼朵如此之說,哼了一聲,說道“你的那兩條大蛇一甩尾,甩到我身上,我這把老骨頭險些就被他們撞散了。肩膀。“阿幼朵聽得道士這樣說,站起身來,走到道士身後開始給道士捏肩膀,笑說道“道士爺爺,你彆計較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是畜生不知尊老的。“道士睜開眼瞥向阿幼朵說道“他們兩個還是畜生?你彆唬我這個老頭子了,他們兩個早就通靈了。還有他們打我的時候,你可是在一旁大聲喊“快打,快打!”,叫的興起啊!“,最後道士卻是學著阿幼朵的聲音叫的,那聲音讓的身後過來送茶水的弟子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道士看向那個年輕弟子,說道“大祖啊,你去給你這個師妹拿些果實來,今天她不讓我放了那兩條大蛇,她是不會走的。“那個叫做大祖的年輕道士,說了聲是,然後看了一眼給道士獻殷勤的阿幼朵,結果卻是被阿幼朵狠狠的給瞪了回來。道士卻是說道“好好打,我先睡會。“說完,一偏頭,就在躺椅上睡了起來,一會便是起了輕鼾聲。阿幼朵在那看著,憤憤不平,看著道士的胡子隨著他的輕酣聲,而拂動,心中大有一把火給燒了的衝動。可是想著大紅大綠被他給困著呢,就隻能站在那裡生悶氣。阿幼朵見得道士已經睡著了,狠狠的跺了跺腳,身子一躍,坐在竹間上,將一棵碗口大的竹子坐彎了,隨著阿幼朵晃蕩的雙腿而搖擺。道士在這時睜開眼,偷偷看了一眼阿幼朵,在那裡悶笑。道士這才完全側過身去,放心安睡。不知睡了多久,聽得“哎呦”一聲,道士睜開眼看去,見得是阿幼朵跌坐在地上,麵色痛苦的按著自己的左腳。道士見狀積極起身,走到阿幼朵麵前,問道“丫頭,怎麼了?跌著了?”,阿幼朵抬起頭來,雙眼之中淚水醞釀。道士見狀不妙,口裡說著“彆哭啊!”,話還沒有說完,阿幼朵“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哭聲之大,瞬間傳了出去。道士現在可就措手不及了,在一邊,隻能著急的說道“丫頭,丫頭彆哭啊。”,可是這對阿幼朵來說沒有絲毫作用,阿幼朵哭聲越來越大,她邊哭邊說道“你,你,你不是好人,還說是認識我阿媽呢!你都這麼大了,還要這樣對我。我已經道歉了,可是,可是,你還不肯將大紅大綠放出來。你,你是壞人。”阿幼朵雙手抹著眼淚,看著道士,哭號說道。道士見得阿幼朵這般模樣,實在是沒有絲毫辦法,怎麼勸都沒有用。道士最終隻能無奈的說道“好好好,道士爺爺我答應你,放出你的大紅大綠。”,阿幼朵哭泣之聲未散,阿幼朵抽泣的看著道士說道“真,真的。”道士怕自己一個猶豫又讓阿幼朵大哭起來,隻能點頭說道“真的,真的!我說話算數!”聽得這句話,阿幼朵從地上蹦起來,高興的說道“好嘞!”,落在地上,就推著道士往前走。道士見得這種情形,就知道,自己阿幼朵給騙了。而阿幼朵在身後笑嘻嘻剛才嚎啕大哭的樣子頃刻不見。道士深深的歎了口氣,被阿幼朵推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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