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船之上,蕭輕塵心中的疑惑已經解開,那個神秘組織一直是蕭輕塵心中的一個梗節.如今知道自己的姑姑是那個神秘組織的幕後人,心中也就知道了,苗疆的那個織田信長為什麼會追殺阿幼朵了。看來蕭鳳梧也在準備蕭家的退路和蕭家北上的道路了。蕭輕塵這時候說道“姑姑苗疆的事?”,蕭鳳梧聽得蕭輕塵問到這件事,不在意的說道“苗疆的事我已經派人插手了,現在黑巫一族已經答應我的要求了。你那邊,應該也沒有問題,到時候苗疆作為關鍵的一環,雙管齊下還是好些。”蕭輕塵點頭說道“流觴墨舞是苗疆聖姑的弟子,按著和阿幼朵的情分,到時候從苗疆北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兩者之間到了必要的時候我們要做一個取舍。”蕭鳳梧笑說道“既然要做取舍黑巫一族的人就舍去吧。與他們無異與虎謀皮,這個隱患早些解決早好一些。”蕭輕塵眉頭一皺的說道“苗疆之中如果神山一脈做大到時候不免有些麻煩,我所說的取舍,是說到時候明麵上的舍去削去一部分他們的實力,暗中卻是要提高他們的實力,兩者一直磨耗下去,對我們才有利。到時候我們也有借口安插兵力在苗疆之中。”蕭鳳梧看了一眼蕭輕塵說道“你想將苗疆控在手心之中?”。蕭輕塵搖頭說道“不是,我隻想他們能夠臣服三十年就行。神山那邊一直是苗疆中人心中的聖地,我們最後還是和其合作。這樣對我們有利。”蕭鳳梧想了想說道“我雖然和苗疆中人合作,可是我察覺道苗疆之中還有一個龐然大物,就連我也沒有能夠查出他們的底細。”蕭輕塵眼睛一閉一開之間說道“這倒是不必太擔心了,畢竟我們在苗疆已經有兩條退路了,這足以,至於其他的勢力,相信流觴墨舞比之我們更加清楚,回去我問問她就行。”蕭鳳梧點頭說道“那你何時會北涼?”,蕭輕塵紙扇一搖說道“這倒是不急,我再江南之中還有事情,我在等著白玄下旨意讓我回北涼。”蕭鳳梧似乎有所推遲說道“你是說邊疆不久就會有戰事?”,蕭輕塵哈哈笑道“姑姑,看來你對邊疆之事所得的情報甚少。最近舒天歌和秦臻從千雪國內再次提兵而來,叔叔在一個月前已經和舒天歌在山海關西南二百裡之處大戰,用三比一的戰損耗掉舒天歌的一萬多鐵騎。血狼騎為了達到戰略目標更是不惜連夜奔襲八百裡。依我看戰事就在不久了。千雪原本就是遊牧民族,兒郎皆是上馬便可戰的精兵悍將,兵力並不缺少。按著我們的情報千雪之內的糧草從西域和大乾的黑市之中流入,加上千雪在二十幾年裡大力屯田開荒,糧草充足啊!”蕭鳳梧坐在蕭輕塵旁邊的太師椅之上,眉頭一皺說道“如此以來凶險百倍不止啊!”,蕭輕塵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弄不好我們北涼就在這一次大戰之中一敗塗地!”,蕭鳳梧沉默不言,片刻之後說道“到時候情形緊迫萬分的話,我便殺入皇宮之中滅了白玄!”蕭輕塵聽得自己姑姑這一句話,隻能笑歎一口氣,絕世高手說話就是霸氣啊。蕭輕塵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娜娜笑著對自己姑姑說道“姑姑你這名弟子武功倒是不錯啊,之前和我交手,我自己都是差點著了她的道了。”,李娜娜在那邊聽到蕭輕塵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婉婉一笑說道“世子的武功猶在我之上,隻不過世子在隱藏實力而已。”,蕭鳳梧也是隨著李娜娜的話語說道“娜娜這孩子,天資高,當初是和我一起去東瀛的,我陰陽家的武功便是傳給她了。”蕭輕塵聽的蕭鳳梧如此之說,笑意盎然的對著李娜娜拱拱手,李娜娜也是俏笑一聲。李娜娜笑說道“世子的那兩位護衛,要不要讓我試試實力?”,蕭輕塵哈哈一笑說道“可有筆墨?”,李娜娜從身後的桌子上拿出筆墨紙硯,蕭輕塵提筆,五息之後將信紙交給了李娜娜,李娜娜看了一眼蕭鳳梧,蕭鳳梧拿起茶杯淺淺飲下一口,李娜娜便是知會了,提著信紙走了出去。。。。。。。邊疆之上,戰火再起,蕭洛河今日端坐在大帥營帳之內,麾下十一名主將立在兩列,雙目之間滿是殺氣,佩刀之上可見的霍霍寒光,營帳之內此刻隻有燭火噗噗作響。蕭洛河黃金獸頭鎧甲之上印著燭火,火光之中也是帶著淩淩寒風。蕭輕塵看著麵前沙盤,沙盤之上三種旗幟充斥其間,白色的曹豹鎮守的西線,紅色的西北和北涼一片,黑色的千雪壓境大兵!營帳之外寒風呼嘯之間,寒風之中滿是寒衣的鏗鏘之聲。突然之間這個鎮守西北要塞,這個力挽狂瀾的大帥站了起來,座下十一位主將雙目之間寒光濺開,手中佩刀更緊了幾分。蕭洛河拿起指揮棒,霸氣十足的說道“如今舒天歌已經總領南地軍政,手中資源調配比之以往更加迅速,新兵也開始逐步投入戰場,兵力比之以往來說,要更加強盛,而根據情報,龍驤大將軍秦臻也揮兵南下,作為副帥協助舒天歌。而千雪北地的陳破俘也是奉命掉入了兩萬精兵下南,此刻我們麵對的將是儘六十萬兵馬!”說完這些蕭洛河手中指揮棒一指說道“現在千雪六十萬兵馬列兵與邊界線上,我們的壓力不必以往下,現在我開始下令!”“鏗鏘”的一聲,座下十一位主將,單腿而跪,雙手抱拳沉聲說道“末將萬死莫辭!”蕭洛河點頭拿起案桌之上的名牌沉聲說道“唐靜俊,吳江聽令!”唐靜俊,吳江沉聲喝道“末將在!”“本帥命爾等,鎮守糧草,負責軍備調度!不得有誤!違令者斬!”“末將領命,若有閃失,末將提頭來見!“,唐靜俊和吳江立下軍令狀,接過蕭洛河手中的名牌。蕭洛河又拿起一塊名牌,“曲靖,趙雲奇,池子州聽令!”“末將在!”“本帥命爾等統帥騎兵,不得有誤!隨時準備出戰!”“末將領命!”“劉偉,張其聽令!”“末將在!”“本帥命爾等坐守山海關!”“末將領命!”“楊進業,李陽,嶽位負責步兵!隨時準備出戰!”“末將領命!”“劉奇聽令!”“本帥命你坐守中軍,負責預備隊!”“末將領命!”十一位主將皆是領命在手,蕭洛河看著場中十一名主將說道“上次山海關大戰,我方損失將近八萬將士,如今補充兵力戰力定有所不足,所以各位還請酌情而行!我已經將軍情上報給朝廷,接下來我們會和曹豹大軍協同作戰,以及和北涼配合,所以以前的事情各位還是暫且放下。以前的仇我會報的,我也不曾忘記在寶山之圍上麵兩萬英魂!”十一位主將聽得寶山之圍,心中一股怒火上揚,聲音之中帶著濃烈的怒氣,“末將知道!”,寶山之圍,山海關血狼騎借道西線以達成圍魏救趙的目的,可是西線卻是駐兵於要道之中攔截住山海關血狼騎,以至於寶山被圍七日,兩萬英魂血灑寶山之上!蕭洛河一揮手讓的眾人退下去,眾人也就退下去準備,十一位主將走到帳外互相對視一眼,互相抱拳,便是提刀而走,這一次凶險更比山海關之役,不知道今日軍會之後還能相見幾回!曲靖朗聲笑說道“各位兄弟,此時一彆,不知何時再見!等的這次之後,我曲靖做東,去我家嘗嘗我那娘子的手藝!”劉偉笑說道“今年過年時節你成的婚,我們幾個兄弟也守在山海關不能擅離職守,缺了你的大婚。下次等起你家,我們等不醉不歸才行啊!”曲靖哈哈大笑道“行啊!到時候把你家小子帶上,我娘子看順眼了,打不了我們哥倆定一個娃娃親!”這時候楊進業說道“這可彆啊,到時候你家生個閨女被劉偉家的小子給禍害了,這可不行,你看我家的那幾個兒子,個個文武雙全的!定娃娃親也是到我家啊!”嶽位哈哈大笑的說道“老楊啊,這句話你說的對了,劉偉家的小子長得歪瓜裂棗的隨劉偉啊!這可彆禍害了曲靖家的閨女!”劉偉笑罵道“去你娘的,長得歪瓜裂棗的隨我?我這樣子到時候在家的時候也是個俊後生,踏破門檻來我家說親的都排長隊了!”張其卻是一旁說道“估計那些說親的眼睛都有問題啊!”“哈哈哈。”十一位主將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之中,目光之中凝視對方!笑聲漸歇。“哈!”十一位上將圍成一個大圓胳膊搭在一起,互相凝視之中,猛聲大喝起來!“殘陽泣血的黃昏,誰牽馬走過的那座城,已破敗的城門,低訴著史書煙塵,曆數著不悔的誓盟,而如今隻剩下傷痕,在歲月中留下銘文,槍骸上的血已冷,瀝乾烽煙四起的年份,那記憶裡的人,披上甲胄為國征,卻終究成一座荒墳,我用此生此世隻為鑄傲然軍魂,誰言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我願誓殺敵,並肩不辱使命,患難之間不負兄弟情,誰言豈曰無衣,歲月逝去,將士血灑了江山半壁,也會添一筆,銘記。腰間的空酒囊,盛滿肝膽忠骨的回憶,馬革裹屍的你,是否聽到號角起,是否還能看到旌旗,那是血染鐵衣換你未了的曾經,誰言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我願誓死殺敵,並肩不辱使命,患難之間不負兄弟情,誰言豈曰無衣,歲月逝去將士血灑了江山半壁也會添一筆銘記!”喝聲喝完。同時抱拳“兄弟保重!”一聲保重,十一位主將各自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