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八荒皇決》(1 / 1)

天下江湖 白衣不再 1111 字 2個月前

天下都是一樣的天下,就連黑夜白天都是一樣的。大乾這邊夜黑風高,千雪這邊何嘗不是如此?流觴墨舞一行人走了幾天終於是走出了戈壁,隻不過按著蔣乾嵩的路線偏東而行,一路下去,便是靠著大乾東北軍鎮了。那裡山高林密,猛獸盛行,平日裡也就是那邊遊獵的民族愛去的地方。甚至是東北軍鎮的張大帥也是時不時的擅離軍鎮,越過邊境去那裡狩獵,要不然這東北軍鎮每年上繳的那些上好的獸皮和虎骨,甚至是海東青是白來的?既然有了上繳的東西,有沒有出什麼事,白玄這邊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了。這一路上野草極為繁茂,可謂是風吹草底才見人,倒也是給那幾片馬匹一陣子享受了吧。在這夜裡,流觴墨舞也不得不在這裡歇息了,隻不過怕的是出什麼意外,流觴墨舞一揮衣袖,劍氣就將周圍十丈的野草切的個乾乾淨淨的。這不,他們就直接躺在了厚厚的草堆上,睡的極為的香甜。雖是如此,半夜之中流觴墨舞驚醒回來,滿頭大汗。流觴墨舞這一驚醒,更是驚動了原本就是提著十二分小心的甲子和甲午兩人,連帶著蔣乾嵩也醒來了。流觴墨舞香汗伶俐,芊芊玉手拂過胸口。蔣乾嵩問道“怎麼了?”,流觴墨舞搖搖頭,沒有說話,隻是召出了紫劍,紫劍之上紫色流光中間顯得暗淡,而且劍氣狂躁不安。蔣乾嵩一看心中一驚。這把紫劍和蕭輕塵的塵劍都是自己打造,煉成之後吸收日月精華,這期間更是請青雲山的道士來給他們設了個聚靈陣,而且還吸收了流觴墨舞和蕭輕塵的精血,早就通了靈。如此劍光暗淡,劍氣不受流觴墨舞控製,看來是蕭輕塵這邊出了事。“師傅?”流觴墨舞看過蔣乾嵩,蔣乾嵩臉色凝重,一揮手,甲子和甲午瞬間退去十丈。“紫劍和塵劍,早就通靈,如今紫劍不受你的控製,並且劍光暗淡,怕是輕塵那邊出了什麼事了!”蔣乾嵩歎了口氣說道。流觴墨舞收回了紫劍,淡淡道“他不是還有《八荒皇決》?”,蔣乾嵩站了起來望四周一顧,看著天色也快亮了,緩緩道“蕭家《八荒皇決》是天下最高強的內功,也是最霸道,最剛強的內功。可是就是如此,盛極必衰,物極必反,《八荒皇決》太過霸道剛強,習練者必得是男子,正是這樣男子太過剛烈,如果沒有陰柔之氣調和,《八荒皇決》的霸道剛強的內力,習練者擅用的話,容易造成走火入魔,甚至是身子受不了這內力而炸裂開來。”流觴墨舞眼眸原睜,雙手一緊,臉色一白。流觴墨舞深吸了口氣道“那輕塵隻在那次北涼王府被襲用了一次,應該沒事吧?什麼陰柔之氣?”蔣乾嵩苦笑的搖搖頭道“非也,《八荒皇決》如果沒有陰柔之氣調和,就擅自動用,會受內傷。輕塵的內傷如果不是那次的武境的話,不會這麼快好起來,就算是好了,也會形成暗傷。”說道這裡蔣乾嵩頓了頓道“知道為什麼北涼王會提前設計聞人家的聞人清淺和輕塵的婚事嗎?”流觴墨舞沒有說話,隻是盤腿,運氣,想要壓下心悸。蔣乾嵩繼續說道“你們以為是因為聞人家的財力,這隻是一部分,當年那個給洛圖算卦的人留下了一個卦言,裡麵說的就是聞人家的小公主會是九陰之脈。”流觴墨舞這時候說話了,“這陰柔之氣便是女子身上的天生一絲的陰氣,想要取得這陰氣隻能是男女??“流觴墨舞停了停,又繼續道“隻能是男女交合,吸取女子那一絲陰柔之氣,想必《八荒皇決》的裡麵應該有培育這一份陰柔之氣的**吧?”蔣乾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不錯。大部分北涼王妃都是活不過四十歲,甚至是早死,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不是九陰之脈,無法融合習練《八荒皇決》者的霸道剛烈的內氣。”流觴墨舞睜開眼道“當年輕塵的母親就是因為如此才導致身子虛弱而亡?”,蔣乾嵩點點頭道“《八荒皇決》的劣根隻能是在蕭家子弟交合之後,方才可以得知。就算是洛圖當年也不知道,就連蕭博也是在洞房之後才知道,可是這時候已經晚了。”流觴墨舞冷笑道“看來蕭家倒是挺悲慘的,自己所愛的人都是被自己所害死。不過爺爺也是為了輕塵好,為了不讓他的妻子早早死去。那師傅,你說的大部分,還有小部分呢?”蔣乾嵩看了一眼流觴墨舞道“小部分就是像你一樣的武道高手,能夠吸取男子的陽剛之氣,提高自己的內功修為,這一部分的北涼王妃大抵也是武道的頂尖高手。”流觴墨舞眉頭一皺道“我這武功叫什麼?”,蔣乾嵩心中一驚,盯著流觴墨舞。流觴墨舞也盯著蔣乾嵩,流觴墨舞心中滿滿的憤怒,隻不過滿滿的憤怒之中卻藏著那名一份不知所措。蔣乾嵩移開目光淡淡笑道“怎麼懷疑你師傅或者是蕭家?放心吧,你的武功不是蕭家武學也不是我的武學,而是另外一個人的武學,叫《玄象經》這套武功的來曆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隻能猜測幾分。”流觴墨舞皺眉舒展開來,可是在一瞬間又皺了起來,然後又舒展開來。“那聞人清淺豈不是成了輕塵的練功鼎爐?,流觴墨舞又召出紫劍,紫劍的光芒有恢複如初,這時候她為著聞人清淺感到深深同情,除了同情,她不知道自己心中對她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了。蔣乾嵩歎了口氣道“這也是蕭博一直在暗中照顧聞人家的緣故。他希望自己能夠彌補一些就彌補一些吧。聞人清淺其實也學過武,隻不過聞人清淺不知道罷了。她的武藝早就被喬羽給封印了,隻要解開封印,以她的體質和形態也是第二境的高手了。”流觴墨舞手指抹過紫劍劍身道“還不為了當輕塵的鼎爐?”蔣乾嵩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的這個弟子向來就倔。蔣乾嵩看看天際的一抹魚白色,想必今天是晴天。流觴墨舞起身道“我去那邊的河裡去去汗!”蔣乾嵩隻是躺了下來,拿出酒壺,灌了一口酒,帶來的就剩下的不多了。流觴墨舞走了幾步,停了下來道“那我是什麼體質。”蔣乾嵩放下酒壺道“你是極陰之脈!比之九陰之脈更勝。”流觴墨舞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傳去極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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