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許隻是躲在哪裡玩了!”閻雲逸倒是沒有想的太複雜,畢竟如果真有入門弟子遇害,這個可是個了不得大事,還不會鬨的滿城風雨,人儘皆知?守在大墳地是個苦差,那幾個當值的入門弟子想必是耐不住寂寞,找地方快活去了。“這不,他們在那!”閻雲逸跳上一塊巨石上,極目遠望,一下子就在前麵幾裡之外的一個野生玉米地裡,隱隱約約發現了兩個入門弟子的身影,還有一些含混不清的**之聲隨著風傳來。“這怎麼像話,不守師命,擅自離崗,而且師兄師姐來了也不上前行禮回話,這沒規沒矩的!”歐陽若蘭有些怒意。“我要教訓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長長記性。”說話間,歐陽若蘭就要運氣提縱上前。“師姐!等一等!”閻雲逸攔下了就要暴走的歐陽若蘭。“我們還是不要直接過去吧!不要壞了師弟師妹的好事!”閻雲逸笑得非常猥瑣。“好事?”歐陽若蘭不明白。“當值的時候脫崗,這算哪門子好事?不行!我倒要親自看一看,他們在搞什麼鬼!做什麼好事?”“你要是真的想看一看?那好!師弟我陪你去!”閻雲逸壞笑道。“但事先我要聲明,我們此行一定要輕手輕腳,莫要驚擾了他們!”歐陽若蘭自小出生在帝王之家,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身邊接觸都是些噤若寒蟬的奴才丫鬟。上山修道以來,性子孤傲冷豔的她與人接觸很少,可以說心性十分單純,純得像一張白紙。即使閻雲逸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還是沒聽明白。閻雲逸決定趁這次機會,正好給她長長見識,省得她一個無知少女以後容易被彆人騙。自從歐陽若蘭被賀洪看見後,閻雲逸就一直有這個擔心。正好趁這個機會讓她見識一下,變得成熟複雜起來,這個也可以算作是一種曆練吧。閻雲逸拉著歐陽若蘭,示意她躬下身子,貓腰前進。歐陽若蘭極是不屑這些鬼祟的動作,對這些行為做法極為抵觸。但激起的好奇心最終戰勝了高手的矜持,歐陽若蘭忍住了,也學著閻雲逸一般,一路伏身潛行跟了過去。離那兩個入門弟子所在的玉米地越來越近,**聲也越來越大,連歐陽若蘭也清晰地聽見了。“他們是不是受傷了?”歐陽若蘭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叫得這麼淒慘?”閻雲逸用眼神狠狠瞪了歐陽若蘭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無端被閻雲逸瞪了一眼,讓歐陽若蘭有些火大生氣。從小到大,身邊的每個人哄著她,慣著她都來不及,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瞪她。心高氣傲的歐陽若蘭本想扭頭就走,可是最終好奇心戰勝了一切。歐陽若蘭氣呼呼地回瞪了一眼閻雲逸,然後還是忍住閉上嘴,緊跟著閻雲逸身後,往前一路飛縱而去。幾裡之地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在兩人一路潛行之時,歐陽若蘭驚奇地發現,她居然跟不上閻雲逸的步子,一路彎腰疾行,她都有些氣力不繼的征兆,速度不得不慢了下來。而閻雲逸仍然腳步輕盈,矯健地像一頭豹子,速度幾乎一點沒變,顯得遊刃有餘。上次外門和入門弟子測試的最終結果,歐陽若蘭也看了。她還特意留意了一下閻雲逸,她明明記得閻雲逸當時隻有十二牛之力的修為,雖說是因為受了內傷的緣故,但畢竟隻有五個多月的修行,即使不受傷,強又能強到哪裡去。怎麼幾天不見,僅從現在提縱飛奔的表現上來看,閻雲逸的修為反而在歐陽若蘭之上。歐陽若蘭不服輸的倔強性格起來了,暗暗將元氣灌注在雙腳,誓要在腳程上勝過閻雲逸一籌。一場特殊的比賽開始了,一方拚儘全力,另一方卻恍若未覺,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在荒野上疾馳。“到了!”閻雲逸輕聲地說了一句,然後停下腳步,而歐陽若蘭卻是剛提起速度,倉促之間雙腳點地,卻根本停不下來。歐陽若蘭的身體,由於巨大慣性,居然直接撞向閻雲逸。“啊!”閻雲逸剛轉過身來,也嚇了一跳。猝不及防的他,被歐陽若蘭一頭重重地撞倒在地,然後又重重地被她壓倒在地上。兩人就這樣,手對手、腳對腳、嘴對嘴地撞在一起,歐陽若蘭全身都緊緊壓在閻雲逸的身上,兩人似乎都連成一體了。歐陽若蘭羞得滿臉通紅,剛想掙紮地從閻雲逸身上爬起身來,閻雲逸卻一把拉住她,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唇,示意她不要發聲。歐陽若蘭身子一僵,雖然極不情願,但最後還是按到閻雲逸的要求,一動不動,像隻溫順的小貓咪般趴在閻雲逸的身上。這時玉米地裡的**聲停了下來,一個男聲大聲地叫道:“誰?誰在那裡?”。看樣子,歐陽若蘭與閻雲逸相撞地聲音傳到他們的耳朵裡,讓他們有所警覺。歐陽若蘭此時突然有了做賊心虛的感覺,大氣都不敢喘,伏在閻雲逸身上一動不動。而閻雲逸則早就屏住了氣息。“鐵牛哥!彆自己嚇自己,隻是風聲!”一個嬌滴滴的女聲說道。“我……我還要!鐵牛哥!”“剛才明明聽到了……不行!為保險起見、以防萬一,我還是要看看去!”那男子不放心,想拔出來、四下尋視一番。歐陽若蘭莫名地緊張起來,怕被入門弟子發現。歐陽若蘭試圖讓身體更貼近地麵,此刻她也不清楚她為什麼這麼緊張,這麼怕被彆人發現。可她忽視了一點,她下麵並不是地麵,而是閻雲逸,有血有肉的閻師弟!閻雲逸被她豐滿的身體蹭來蹭去,頓時全身上下都有了反應,尤其是鼻子脹脹得,一股液體就要從鼻子裡衝將出來。“你這個死鬼,是不是不行了想跑?這裡哪有人?你也好歹是個修者,你感受一下,周圍百丈之內可有呼吸之聲?”那女聲不滿地說道。“不能大意!如果對方也和我們一樣是個修者呢?”那男聲不服氣地反駁道。“豈不是也可以長時間屏住氣不呼吸!”“既然你說是修者,那我問你,你感受到了元力的波動了嗎?還修者?”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大,聽得出來不滿正在醞釀。“如果是【凝氣二期】及以上的弟子,能收攝住全身的元氣入穴,我們同樣也是感覺不出來。”那男聲展現了紮實的理論功底。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場麵尷尬。閻雲逸都想站出來拍拍他的肩膀表揚鼓勵他幾句,這樣的優異理論表現,就是稱他為天才也不為過。“你以為【凝氣二期】的師兄師姐們吃飽了撐的,有這麼無聊,屏住氣息專程跑來這裡看我們行雲布雨?”那女聲恨聲說道。“行雲布雨?!”聽到這裡,歐陽若蘭終於明白他們在乾什麼好事了。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麼個念頭一起,才想起閻雲逸還在身下,她還壓在他身上。歐陽若蘭一時嬌羞難掩,滿臉紅雲,如同一個情竇初開,嫵媚無比的小女人,她身上流露出來的絕世風情,把身下的閻雲逸愣是活生生地看傻了。“【凝氣二期】的師兄師姐是不用吃飯,是不會吃飽撐的!”那個男聲似乎鑽了牛角尖,一直頂杠。他的反應讓在男女關係上較為木訥的閻雲逸都不忍直視。“你是不是不玩了?老娘辛苦換班來陪你。你就這樣對我?我這就找畢師弟去!他仰慕了老娘許久了,老娘一直沒鬆口!”那女聲尖聲說道。“現在比較起來,還是畢師弟對我才是情深意重!”天才是稀有的,同樣天才也是不被理解和短命的。“翠花!你不要走!是我錯了!我剛才說得都是在胡說八道!”那男聲大聲地哀求起來。“既然知道錯了,那現在你知道怎麼辦了吧?”翠花問。“嘿咻!嘿咻!”鐵牛哥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二人又抱成一團,欲仙欲死起來。閻雲逸與歐陽若蘭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二人沒有說話,也不需要說話。二人耳朵裡傳來得都是鐵牛哥和翠花妹的**之聲,**之聲。歐陽若蘭這輩子哪裡經曆過這樣的陣仗,慢慢得,歐陽若蘭的眼神有些迷離,呼吸起來了,開始變得急促,身體像火一樣發燙,隨著那翠花的**聲,身體一顫一顫地發抖。“抱我!”歐陽若蘭喃喃道,開始欲亂情迷起來。望著懷中已經柔情似水的,媚眼如絲,身體就要融化的歐陽若蘭,閻雲逸有些興奮激動起來。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常拒人以千裡之外的仙女,現在卻與一個小女人無異,躺在閻雲逸懷中,任由采擷。要說不動心,要不是有病,就是假仁假意。閻雲逸真得是動心了,身體也有了相應的反應。可這不是成人之美而是趁人之危。閻雲逸知道此時歐陽若蘭也是一時衝動,是情竇初開時的衝動,是身體上本能的**。閻雲逸相信這個時候要了她、拿下她易如反掌,以後可能永遠都沒有這樣好的機會了。可這是她真實的意願嗎?歐陽若蘭是仙女,是一個不能被人褻瀆的九天仙女,閻雲逸不願做任何違背她本意的事。想到這,閻雲逸連忙壓製著躁動的心,左手擰著右手。任憑歐陽若蘭如何抓、抱、擰,咬,閻雲逸都忍著不發一聲,也一動不動。慢慢得,歐陽若蘭的手停了下來,沉沉地睡了過去。她真的是累壞了。閻雲逸大氣不敢喘,生怕吵了美女好夢,壞了鐵牛翠花的好事。也不知過了多久,鐵牛翠花終於完事走人了。確認二人走遠了,閻雲逸這才輕輕地將歐陽若蘭放到身邊的草地上。然後閻雲逸翻坐起來,連忙入定煉功來。隻有這樣,他才能收斂起被歐陽若蘭撩動起來的心神和**,否則很有可能會獸性大發,把歐陽若蘭給當場辦了。可是閻雲逸試了好幾下,無論是【天雲吐納術】還是【昆侖心法】,閻雲逸都無法靜下心來,一股強烈的**在身體裡慢慢形成聚集。閻雲逸把自己學過的功法都過一遍,卻沒有一種功法能讓他靜下心來的,誰叫歐陽若蘭長得這麼傾國傾城。直到閻雲逸無意識運行了一種功法,【七屍蝕魂術】時,閻雲逸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