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江解釋過後,幾人當即讚同的點頭,“妙,花緣,妙啊。”一旁的楊柳更是眼睛亮亮的看著他。顧雲冬,“……”哪裡妙了?她果然和這些長輩有代溝,完全沒get到他們的點。可楊柳幾人已經站起身來,當即便鋪開了紙張準備將這兩個字寫下,然後送去做牌匾。寫字的是顧大江,他字寫得不錯,更何況這個還是他妻子的鋪子。眼看著四個長輩風風火火忙碌起來,還坐在原地的顧雲冬抽了抽嘴角,湊到邵青遠身邊小聲的說道,“我覺得我爹取得也不怎麼樣嘛。”邵青遠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語氣肯定,“我也覺得,還不如你的花花世界。”“可不是?”顧雲冬得到讚同,心情總算舒暢了。邵青遠見狀笑了起來,安撫她說,“這是娘的花鋪,讓爹來取名字肯定更加合適,娘內心也更加高興,咱們做女兒女婿的,當然要成全他們。”行吧,這個解釋顧雲冬還是很能接受的。但沉默了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還想著爹好歹是個秀才,那肚子裡的墨水肯定很足,那些優美又深意的詩詞歌賦拈手就來,取個名字肯定很有深度的,沒想到……”話還沒說完,那邊顧大江突然抬起頭來,目光直直的看向她,然後,微微一笑。顧雲冬從他的笑容裡看出了……殺氣。她乖乖的閉上嘴,默默的扭頭看向窗外的風景。正巧,就見到左叔過來了。左叔是來請他們去吃飯的,看來是白雍和喬金水聊完天了。幾人回到了花廳,和喬金水打了聲招呼。接下來倒是沒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喬金水很是客氣的邵青遠打了招呼,又以長輩的身份說了些話,語氣態度都中規中矩的,沒有什麼唐突的地方,比起當初第一次來的尤禮,更加給人一種有禮數的模樣。直至喬金水吃完晌午飯離開後,站在堂屋裡的白雍,才猛地沉下臉。在場的人見狀,心裡頓時明白過來了。白杭問,“喬師兄,果然有問題?”“是啊,有問題。”白雍神色緊繃,“看來那位叫大力的男子說的沒錯了。”他將之前和喬金水的談話告訴了幾人。隨即說道,“而且,他或許還有同夥。”白杭陡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尤禮?”這些日子,可有好幾個人來他麵前告訴他,尤禮在背後說阿煜的不是。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爹怕是真的要受打擊了。白雍卻搖搖頭,“應該不是他,尤禮那個人雖說性格不討喜,人也太過於固執難辦,但不會做出損害白家的事情來。這種勾結外人來對付白家,不像是他的手段。不過……”他頓了頓,神色變得若有所思,還是說道,“不過尤禮那個脾氣,會被人利用也有可能,確實也要注意。其實,若是這次他真的被人利用,說不定還是件好事,他那性子,是要磨一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