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彆氣了,氣壞身子不值得。”
“靖川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爸媽臨終前讓我們好好照顧小六。
他呢?他讓小六死的其所,我是真不明白他到底怎麼想的。”
霍靖川歎口氣,“二嫂,二哥這輩子清正廉潔,一心為公,站在他的角度,他沒有錯。
但是作為一個親哥哥,他一點都不合格,我也很生氣。
可是也不能把我們的想法強加到他的身上。
小六也不怪他,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吵也沒什麼用。
二嫂,你可以帶著孩子去看看小六。”
“她不能去。”霍霖川說道。
年果果抱著年行止起身就走,“你管不著,我就去。”
霍霖川一把拉住她,把小兒子扔到霍擎川懷裡,“大哥大嫂,靖川你們都出去,我們兩口子聊聊。”
“你們彆吵架了。”連嬌嬌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純聊天,不吵了。”霍霖川直接上手趕人了。
霍靖川走的倒是挺利索的,該說的他都說了,人家兩口子聊天,他還能不讓聊啊。
等把人都趕出去之後,霍霖川歎口氣,“果果,你一向很穩重的,怎麼這次這麼衝動。
小六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任務有什麼樣的後果。
那些人不單單是販賣qg,而且還販毒,你知道我們國家每年為了禁毒犧牲了多少人嗎?
他們沒有家人嗎?他們不會痛嗎?可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
你知道白景顏和易君安這麼一鬨是什麼後果嗎?
計劃失敗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還要有一名同誌去送死。”
年果果臉色煞白,“可那是你親弟弟。”
“人終有一死,或早或晚而已,自從爸媽去世,我不願承認,既然還有穿越,我們為什麼要怕死呢?”
“可是……”
霍霖川擺手,“彆可是了,小六曝光了,我們霍家或許也成了敵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或許,霍家真正的災難要來了,果果,我們要開始迎接戰鬥了。”
霍小六雖然拿到了一部分證據,但是那兩家人已經在國外了,現在還不能展開行動。
隨著他任務的失敗,霍家成了東南地區暗勢力的首要暗殺目標。
首當其衝的就是霍小白,因為他的行蹤很清晰。
任何人隻要想知道,打開娛樂頭條即可。
所以阮家一邊派人試圖綁架霍小白,一邊對霍聽晚以及她的兩個沒腦子的姑姑實行美男計的計劃。
好在霍聽晚在大嫂桑寶兒的分析下,已經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圈套了。
所以現在蹲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不過霍靖雯和霍靖洋可沒那麼好運,被人騙財又騙色。
報警吧,這種事太丟人,還顯得她們很蠢。
不報警吧,這口氣憋的難受。
好好的名門望族過的東躲西藏的,他們受不了這種生活了,選擇直接和對方開乾。
霍小六經過大半年的休養,加上年輕,所以恢複的比較好,就是身上還留著一些傷疤。
白景顏要給他處理掉,他說是軍功章,還是保留一下。
看到整個家族都在對抗那些惡勢力,他扛著槍帶著人也衝了過去。
白景顏一個人留在家裡看統子為她傳來的實時直播。
最後在國家暗裡出手的情況下,這場危機徹底擺平。
此時距離霍小六受傷已經過了一年了,霍家沒有人犧牲,但有人受傷。
其中就有霍擎川和霍霖川,傷一些無所謂,有所謂的是這兩人都查出來病了。
一個是肺部有陰影,一個是胃部有點東西。
醫生還特意通知了白景顏,白景顏在他們走後進了診療室。
接待她的還是她的同班同學呢,看到白景顏還激動了一會。
“景顏,明明都過了那麼久了,你還是像大學那會一樣年輕,我都熬成中年大媽了。”
白景顏接過報告,“哪有啊,我也老了,你看看我這魚尾紋,誰能逃過歲月這把殺豬刀。”
“唉,不說我們了。你看看那些陰影,好在都是早期,積極治療是沒問題的,”
“一個肺癌,一個胃癌,都是早期,上特效藥,再手術,最起碼能延續十幾年的生命。”
“那你說還是我說。”
“你是主治醫生,你說吧。”
“行,對了,過兩天有同學聚會你要不要參加?”
白景顏擺擺手,“家裡事多,暫時沒有精力,我就不去了。”
【同學聚會而已,半小時就把那點同學情誼消耗完了,剩下的就是互相攀比,要麼就是互相勾搭。
畢竟同學聚會,能拆散一對是一對啊。
當初的同學一部分當了醫生,一部分當了醫藥代表,利益牽扯,關係錯綜複雜。
雖然有瓜吃,但是不想和他們打交道啊】
白景顏和老同學告彆後直接去了歐家,這一年一直在國外,歐家的親爹媽一直想趕她回去住一段時間。
還沒到家,她的手機就響了,原來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病情。
不過想讓白景顏為他們做手術,白景顏沒有推辭。
因為有了她親手操刀加上特效藥,不過霍擎川恢複的比霍霖川好。
誰讓他天天操不完的心,人生病了就要安心休息。
因為這件事,年果果天天和他鬨,就是想讓他退休。
霍霖川也是一頭倔驢,說什麼也不願意,還稱自己要死在工位上。
年果果找到白景顏,問她有沒有一種藥,讓人吃了可以聽話的。
白景顏一車把她拉到了城外的女子監獄門口,“我左手交給你,右手立馬帶手銬,你想讓我犯罪啊。
那都是瓶子碎了誤扔了垃圾桶,我們都要翻了垃圾站找出來的程度。”
年果果嚇的臉色蒼白,“這麼嚴重?”
“是啊,你們都過這麼久了,難道還不了解他的脾氣嗎?”
“唉,顏顏,其實我是羨慕你的,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好好的為自己而活。
一年工作兩三個月,掙夠了錢就在家躺平。
不結婚不生孩子,不輔導作業不操心社交。
你知道嗎?他的那些飯局,那些人,無論男女,從上到下一身心眼,我根本都反應不過來。”
“我也不喜歡社交,除非是特殊情況。”吃瓜時候不去也不行啊。
“有時候我真想流著淚哭一次,所有人,包括你都人認為我們恩恩愛愛,可是幸福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白景顏難得沉默一次,年果果覺得她是共鳴的。
【你直接說下輩子想當個快樂的女王,可以三夫四夫的抬進你的床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