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裴姨的意思吧?”
白景顏點頭,“她給我留了一封信,信中說讓我直接報警。”
“裴姨什麼都為你想好了,她以身為餌,為裴影後報了仇。”
【怎麼辦,我又想揍歐若若了,收了裴安安的遺產,為什麼不來祭拜一下呢?】
“我去揍?”
“輪不到你,有人已經動手了。”
確實有人已經動手了,謝凝給了歐若若兩巴掌,然後讓歐陽綁著她上了車。
“安安的遺產你收了,那麼就履行你的責任吧。”
“那是姐姐給我的,不是我自己要的。”
“歐陽你聽聽,這孩子被我們帶壞了啊,子不教,父之過,你對得起安安嗎?”
歐陽被打的莫名其妙,“你還說這個呢,關於借種這件事你玩陰的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了個女兒。”
謝凝心煩意亂的,一直以來她都調查不出來裴甜甜的信息。
還以為是裴甜甜背叛了安安,沒想到她蟄伏這麼久,就是為了給安安報仇的,沒想到她的方式這麼慘烈。
歐若若坐在後麵不說話,,這份遺產是裴安安留給自己的女兒的,名字就是白景顏。
她根本沒想著要,自己也不缺錢,但姐姐說她是真正的白景顏,所以這份遺產就轉了過來。
可是對於她來說,無論是對裴安安還是裴甜甜,她根本就不認識,哪裡有什麼感情。
讓她去祭拜或者產生什麼共鳴,那就是天方夜譚。
白景顏在得知歐若若的想法之後做了一個決定。
她給裴安安遷墳了,就歐若若這種態度,根本沒資格見祭拜她。
謝凝她們來到的時候,隻有易謹之站在了門口,而身後的大門緊鎖著。
歐陽左右看看,“謹之,我閨女呢?”
“她有急事,帶孩子先走了,你們也不需要祭拜裴阿姨了。”
“為什麼?”
“遷墳了。”
“什麼?遷到哪裡了?”謝凝的聲音都發顫了。
這麼多年她都不知道安安被埋在了哪裡,好不容易找到了,怎麼還遷墳了呢?
易謹之把信交給歐陽,“歐叔叔,我隻是一個傳話的,現在話傳到了,信爺交給你們了,我該走了。”
謝凝奪過信,上麵隻有一句話,“世界這麼大,我帶安媽去看看。”
謝凝一臉懵,“她把一個骨灰盒背身上了?”
“哪裡還有骨灰啊,都多少年了,能剩點就不錯了。”
謝凝收起信,小心翼翼的放進包裡,然後給了身後的歐若若一巴掌,“跪下,磕三個頭。”
歐若若捂著腦袋,磕頭就磕頭,打人乾什麼。
一旁的歐陽歎口氣,“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給顧之書怎麼成了白眼狼了呢。”
“這有什麼奇怪的,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媳婦,接下來該怎麼辦?”
“回京都吧,這裡什麼都沒了,閨女不讓我們見安安。”
“那走吧。”
歐若若起身,“爸,媽你們等等我啊。”
此時,不遠處的樓上,一個拿著望遠鏡的人把這一家三口的行為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統子,你說謝凝和裴安安是閨蜜嗎?】
【是的】
【可是她們的關係怎麼那麼奇怪呢】
【哪裡奇怪呢】
【你說她們關係不好吧,謝凝能偷走自己丈夫的種借給裴安安。
你說她們關係好吧,裴安安死了那麼多年,謝凝都不知道她埋哪裡的】
【這不正常嗎?白長宇對外說裴安安是正常死亡,而且當時有記錄的,還說根據裴安安的遺願,骨灰撒進青青草原了。
這些話謝凝都是聽過的,她們之前一起拍戲的時候也說過】
【好吧,這個解釋也挺合理的,人死如燈滅,裴安安前半生太順利了,導致她沒有後半生。
裴老爺子就這麼一個獨女,現在全軍覆沒了,就剩一個歐若若了,還是個牆頭草】
【沒辦法,智商的問題】
【確實,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我這個腦子的】
係統:特麼的怎麼這麼自戀。
易君安看著旁邊的兩人,“你們不忙了嗎?”
“你想乾嘛?”
“沒乾嘛,問問而已。”
兩人一左一右架著易君安,“你是不是在想什麼歪點子?”
“沒有,絕對沒有。”
兄妹二人不相信,這個小老三的智商比他們高,眼睛一轉一個點子。
“孩子們,我們回京都。”白景顏拿著望遠鏡吼道。
雖然謝凝她們先走的,但是不如有專機的快。
白景顏到京都後直接去了寧寧家。
半個小時後,寧寧抱著易君安揉來揉去,“這小子竟然是你們家的小老三,我的天呢。
太神奇了,特麼的我痛的死去活來的生了五個,你特麼無痛三個,寧某佩服。”
白景顏吃著陳遇給做的家常菜,“我倒希望痛的死去活來呢,可是沒辦法,先天條件不好,隻能後期來湊呢。”
“那你打算複婚嗎?”
寧寧的話讓白景顏差點嗆死,“我傻啊,為啥要複婚啊,現在的日子多好啊。”
“你們都三個孩子了,既然不複婚,那你要結婚嗎?”
白景顏還是搖頭,“我們情況不一樣,我就打算一個人到老死了。”
“那你回京都乾什麼?”
“乾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研製解決不孕不育的藥。”
“你不孕不育啊?”寧寧好奇的問道。
白景顏指著寧寧,喊了陳遇,“你結婚的時候知道這是一個智障嗎?
我特麼隻是不能育,但是不代表我不孕,要不然那三個玩意從哪裡來的?”
陳遇笑笑,“你們兩個的戰爭可彆牽單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白景顏撇嘴,低頭乾飯。
寧寧又問道,“你到底給誰研製的藥?誰不孕不育了,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彆人。”
“算了吧,你不告訴彆人,你隻是拿個大喇叭吆喝。”
“好姐妹,你就告訴我吧,難道是霍靖川不孕不育?”
“不是,都不是,你不要猜了,我們要保密的。”
寧寧翻個白眼,“真小氣,這都不願意說。”
“吃飽了,我要出去了。”白景顏推開了飯碗。
“你去哪裡?”
“夜色,我要蹦蹦跳跳,不能學你,一蹦,又尿又漏的。”
寧寧癟嘴,委屈巴巴的找陳遇求安慰,“老公她說我露尿!”
“那你想怎麼辦?”陳遇柔聲道。
“我漏給她看。”
陳遇一頭黑線,白景顏石化,這玩意的智商倒退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