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東方家裡滿目瘡痍,而東方雪在沙發裡麵呼呼大睡。
沒錯,是沙發裡麵,還是和她養的一條十分聰明的二哈一起掏出來的洞,正好能露出一個人頭和一個狗頭。
袁澤昨天半夜黑著臉把人送回來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東方雪還給了他幾巴掌,這些都是東方家的人剛剛知道的。
“雪兒從來沒乾過這樣的事,和那個白景顏待了半天就這樣了,她白景顏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爸你是不是不知道白景顏是誰?”
“不就是一個醫生嗎?怕什麼?”
“嗬,您老整天沉溺溫柔鄉,是不是不知道外麵的天地如何了,白景顏是京都總院最年輕的教授,自己擁有一個獨立的實驗樓,她帶領的團隊研發了許多疑難雜症的藥物,這些都不說了,這麼說吧,她是霍靖川的妻子,霍氏真正的掌權者。”
“什麼,霍氏的掌權者是個女人?還是個外姓人?霍庭山也沒老到糊塗的地步啊,他怎麼想的?”
“誰知道呢,前段時間白景顏被綁架,那霍家的狗都出去找了,動靜大的連上頭都驚動了,雪兒能和她搭上關係不比和袁家聯姻差。”
“是嗎?”
“信不信由你,但是如果你得罪了白景顏,麻煩你先和我斷絕關係,我可不想讓你連累了。”
“東方寧你怎麼說話的。”
“我就是這麼說話的,不愛聽你不聽,我還有事,家裡你自己解決吧。”
......
白景顏此時正在餐廳吃著婆婆準備的早餐,霍庭山從書房出來,看到霍靖川,他把手機扔了過去,“東方蒼那個老色批找我了。”
【東方蒼?是不是東方雪的那個色鬼爹,一時都離不開女人的那個老東西】
“理他乾什麼,東方家的事都是老爺子做主,最近老爺子身體不行了,都是二房當家了,他現在反應過來了,想回來爭家產了?”
“可不是嘛,要不然能逼著他大女兒聯姻嘛,這幾個孩子也可憐,攤上這個老色批的爹,包子性格的娘,唉。”
【東方蒼勝在一張臉,那長的真不賴,雖然我沒見過,但是看東方雪的長相也能看出一二,東方蒼從婚前就是花花公子,奈何他媳婦,也就是東方雪的媽媽是典型的被家族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溫婉恭順,但是性子軟弱
對於丈夫在外麵不停的找女人並沒有離婚或者哭鬨,而是選擇了隱忍,還用她的那一套來教育三個女兒,東方雪都沒去過酒吧,沒發過脾氣,沒對抗過家族
不過昨天晚上這孩子表現的不錯,直接帶著二哈把家給拆了,東方蒼是想來找我的事的吧,隻是先和公公打電話探探口風而已】
霍庭山輕咳了一聲,“景顏你不用理會那個玩意,有什麼事爸去揍他。”
白景顏連連點頭,“爸你也放心,他打不過你,作為一個資深的老色批,他早已經被掏空,現在就是一個軀殼而已。”
“好的,爸心裡有數,不會出人命。”
白景顏滿臉黑線,爸,我真沒有暗示你要出人命啊。
霍靖川剛吃完飯,封閻的電話就來了,他看了一眼白景顏才開始接電話。
【封閻被開瓢了啊,寧寧真是三分醉,七分演啊,她比我少了了十幾瓶,根本不可能醉的,這砸的真好,也算出了一口心中的怨氣】
霍靖川的電話還沒講完,白景顏的手機又響了,“這兩口子真有意思,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要麼就封心鎖愛,這麼多野花,為什麼還要抱著封閻那個老疙瘩不撒手呢。”
“唉,大白你接一下吧,寧寧心裡也不好受,畢竟喜歡了那麼多年,封小子也確實不乾人事。”
“我給寧寧發信息了,等會我去醫院,帶她一起,我讓她看看醫院裡的生死離彆和人間冷暖,好好的一個人把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也好,也隻有你能開導她了,上次喝茶我見到她媽媽了,她支持寧寧離婚,可是那傻孩子自己不同意。”
“我也支持,就該讓封閻來了追妻火葬場。”
霍靖川掛了電話走了過來,“顏兒,封閻現在一個人在醫院呢,寧寧封鎖了消息,不讓任何人去看他。”
【孺子可教也,是不是小姑姐教她了】
“怎麼可能,他不是有手機給你打電話嗎?”顧書瑤反問。
“對啊,和彆人打電話,彆人都不相信,畢竟這位花花公子昨天上午剛和寧寧在公司裡吵架呢。”
“如果不出意外,封閻下一步就是和宮晨做鄰居了。”白景顏幽幽的來了一句。
果不其然,下一秒霍靖雯的視頻就發到了家族群。
視頻中封閻被包成了木乃伊送進了療養院,同一時間寧寧發了一個朋友圈,配了一張美圖,上麵寫著人間美好,還有三個孩子大大的笑臉。
霍家的男人看的直打哆嗦,為什麼都選擇了走這條路。
而白景顏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寧寧已經在等著了,跟著白景顏看了一下午,她為二十四位因為巨額手術費放棄治療的家庭承擔了所有的醫療費用。
次日搖身一變成了封氏的董事長,白景顏用了一晚上才吃完了寧寧的瓜,為什麼她不願意離婚,原來都是為了麻痹封閻,獲取封氏集團的領導權和話語權做準備。
當一切成熟之後,轉身把這個沒用的男人送進了療養院,相當於終身監禁,而這所療養院目前就是封氏名下的財產,從上到下都是寧寧的人。
特麼的安慰了那麼久,白景顏覺得自己才是那個需要被安慰的人,寧寧才是女中甄嬛啊,她這就是小打小鬨。
而其他姐妹得知這個消息後隻有一句話 ,請寧總出個教程,她們要深入學習一番,甚至還有人,比如歐若若提前給顧之書預定了床位。
這一預定不要緊,顧之書上個衛生間都要和她開視頻報備,其他男性更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霍靖川恨不得掛在白景顏的褲腰帶上,他可不想進療養院。